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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徒子好色賦并序　　宋玉

　　大夫登徒子①侍於楚王，短宋玉曰：「玉為人，體貌閑麗，口多微辭②，真按：詞：【微辭】委婉而隱含諷諭的言辭；隱晦的批評。《公羊傳‧定公元年》：“ 定 哀 多微辭。” 孔廣森 通義：“微辭者，意有所託而辭不顯，唯察其微者，乃能知之。” 漢 東方朔 《非有先生論》：“故卑身賤體，說色微辭，愉愉喣喣，終無益於主上之治，即志士仁人不忍為也。” 南朝 梁 劉勰 《文心雕龍‧徵聖》：“雖精義曲隱，無傷其正言；微辭婉晦，不害其體要。” 魯迅 《熱風‧對於批評家的希望》：“﹝批評家﹞雖然似乎微辭過多，其實卻是對於文藝的熱烈的好意，那也實在是很可感謝的。” 郭沫若 《李白與杜甫‧杜甫的門閥觀念》：“ 杜甫 對 陶淵明 卻有微辭。”國： 1.　微辭 注音一式　ㄨㄟˊ　ㄘˊ 不直接說明，而用隱微方式批評的言辭。漢˙東方朔˙非有先生論：「故卑身賤體，說色微辭，愉愉煦煦，終無益于主上之治，即志士仁人不忍為也。」南朝梁˙劉勰˙文心雕龍˙徵聖：「雖精義曲隱，無傷其正言；微辭婉晦，不害其體要。」亦作「微詞」。 ○微亦通徽,則字形結構換部首爾.詞:15. 通“ 徽 ”。美，善。《後漢書‧班固傳》：“慝亡迥而不泯，微胡瑣而不頤。” 王念孫 《讀書雜志餘編‧後漢書》：“微讀曰徽，《爾雅》曰：‘徽，善也。’《立政》：‘予 旦 已受人之徽言。’《漢石經》徽作微。是微與徽通……言惡者無遠不滅，善者無小人不養也。” ○此則隱微其詞,能隱微其詞者則善言語也.蓋微辭于此不唯針砭負面義,亦所示愛,如下文章華大夫所為者.則恐其微辭而復貌美,居後宮,正所以為患也. 又性好色。願王勿與出入後宮。」王以登徒子之言問宋玉，玉曰：「體貌閑麗，所受於天也；口多微辭，所學於師也；至於好色，臣無有也。」王曰：「子不好色，亦有說乎？有說則止，無說則退。」真按：說辭、說法、解說、辯說之說.單字想複詞.○真按：以下用層遞兼頂真. 玉曰：「天下之佳人莫若楚國；楚國之麗者莫若臣里；臣里之美者莫若臣東家之子。 東家之子，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著粉則太白，施朱則太赤。眉如翠羽，真按：翠,猶綠雲之綠.國：1.　翠羽 注音一式　ㄘㄨㄟˋ　ㄩˇ 1.翠鳥的羽毛，青綠色而有光澤。 2.比喻眉色。後遂用以指女子的眉。宋˙秦醇˙譚意哥傳：「對景感時情緒亂，這密意，翠羽空傳。」 肌如白雪，腰如束素③，真按：言其白而緊緻苗條. 齒如含貝。真 按：國：　含貝 注音一式　ㄏㄢˊ　ㄅㄟˋ1. 含於死人口中的米貝。見儀禮˙士喪禮。 2.形容牙齒潔白。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齒如含貝，嫣然 一笑，惑陽城，迷下蔡。」　齒如含貝 注音一式　ㄔˇ　ㄖㄨˊ　ㄏㄢˊ　ㄅㄟˋ形容：牙齒有如口中含著海貝般的潔白整齊。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眉 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含貝。」亦作「齒如齊貝」、「齒若編貝」。○由此與下文醜狀對比,可知當時人以齒間隙密為美,疏為陋也. 嫣然一笑，真按：嫣然前位修飾.修飾一笑的樣子. 惑陽城，迷下蔡④。真按：迷惑拆成二字用.單字想複詞. 然此女登牆闚臣三年，真按：字形結構換部首→窺！ 至今未許也。登徒子則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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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妻蓬頭攣⑤耳，真按：詞： 2.　攣　　部首　手　部首外筆畫　19　總筆畫　23 注音一式　 （又音）ㄌ｜ㄢˋ 通用拼音　 （又音）ｌｉ ｎ 注音二式　 （又音）ｌｉ ｎ 之又音。 ㄌㄩㄢˊ　ｌｙｕｎ（03908） 3.　攣　　部首　手　部首外筆畫　19　總筆畫　23 注音一式　 ㄌㄩㄢˊ 通用拼音　 ｌｙｕ ｎ 注音二式　 ｌｉｕ ｎ 牽繫、連繫。說文解字：「攣，係也。」易經˙中孚˙九五：「有孚攣如，無咎。」孔穎達˙正義：「攣如者，相牽繫不絕之名也。」明˙陸采˙懷香記˙第四十齣：「赤繩早攣雙踵，並締茲蘿。」或讀為ㄌㄨㄢˊ ｌｕｎ。 手、足因抽搐而彎曲不能伸直。集韻˙去聲˙線韻：「攣，手足曲病。」如：「痙攣」。三國志˙卷二˙魏書˙文帝紀「冬十月，授楊彪光祿大夫」句下裴松之˙注引續漢書曰：「彪見漢祚將終，自以累世為三公，恥為魏臣，遂稱足攣，不復行。」或讀為ㄌㄨㄢˊ　ｌｕｎ。 （又音）ㄌ｜ㄢˋ　ｌｉｎ（03622） 齞脣歷齒⑥。真按：國：1.　齞　　部首　齒　部首外筆畫　5　總筆畫　20 注音一式　｜ㄢˇ 通用拼音　ｙ ｎ 注音二式　ｙ ｎ 張嘴露齒的樣子。說文解字：「齞，張口見齒也。」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其妻蓬頭攣耳，齞脣歷齒。」 詞：齞1 〔yn 〡ㄢˇ〕〔《廣韻》研峴切，上銑，疑。〕張口露齒。參見“ 齞脣 ”。【齞脣】唇不掩齒。《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其妻蓬頭攣耳，齞脣歷齒。” 李善 注：“《說文》曰：齞，張口見齒也。” 劉良 注：“齞脣，謂語而露齒也。”【齞歷】《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蓬頭攣耳，齞脣歷齒。” 李善 注：“《說文》曰：齞，張口見齒也；歷，猶疏。”後因用“齞歷”形容面容醜陋。 宋 秦觀 《春日雜興》詩之二：“繆挾江海志，恥為升斗謀；齞歷難刻畫，賤貧多釁尤。”○歷,乃歷歷在目之歷也.單字想複詞.歷齒者,則齒間隙疏而顆顆牙齒見得分明也.今掉牙齒、蛀牙,乃至排列不整齊者,類之. 旁行踽僂⑦，真 按：直行美,旁行則否.旁行者,猶今蛇行也.行不端莊而左右搖擺.此言其行走時若殘疾然.國:國：　旁行 注音一式　ㄆㄤˊ　ㄒ｜ㄥˊ 遍行﹑通行。漢書 ˙卷二十八˙地理志上：「昔在黃帝，作舟車以濟不通，旁行天下。」 橫向書寫。史記˙卷一二三˙大宛傳：「安息，……畫革旁行，以為書記。」唐˙劉禹錫˙ 送僧元暠南遊引：「繇是在席硯者，多旁行四句之書。」國：1.　踽僂 注音一式　ㄐㄩˇ　ㄌㄡˊ 彎曲、駝背。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旁行踽僂， 又疥且痔。」

詞：【踽僂】傴僂。踽，通“ 傴 ”。《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旁行踽僂，又疥且痔。” 李善 注：“踽僂，傴僂也。” 又疥且痔。真按：外為疥(疥瘡),內為痔(痔瘡).謂內外都是病也. 登徒子悅之，使有五子。王孰察之，真按：國： 2.　孰　　部首　子　部首外筆畫　8　總筆畫　11 注音一式　ㄕㄨˊ 1. 成熟。熟的本字。說文解字：「孰，食飪也。」段玉裁˙注：「後人乃分別熟為生熟，孰為誰孰矣。」 2. 誰。論語˙公冶長：「孰謂微生高直？」唐˙杜甫˙夏日李公見訪詩：「苦遭此物聒，孰謂吾廬幽？」 3何﹑什麼。論語˙八佾：「八佾舞於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 ○真按：熟孰，字形結構換部首. 誰為好色者矣。」真按：反證法. 是時，秦章華大夫⑧在側，因進而稱曰：「今夫宋玉盛稱鄰之女，以為美色，愚亂之邪⑨！真按：愚亂視聽耶.添字輔讀法.之指觀瞻視聽,或專指楚王,或指一般人.邪,反詰語助詞.○東華書局影胡刻本有斷句,此二句乃連讀亦通.謂宋玉盛稱鄰女,以為美色愚亂之邪(之代表). 臣自以為守德，謂不如彼矣。真 按：此處乃有斷在臣字下者.臣歸上讀.而參考二處翻譯皆不明其所以.(臺灣古籍本與吉林文史出版社).蓋尋下文「且夫」,則此必非宋玉所言之非也,而更進 一層駁斥(且夫).焉得謂一己守德不如宋玉乎!此蓋斥宋玉所說為愚亂之邪見,而我(臣-章華大夫)自以為守德,不若宋玉那般愚亂無禮.不如,翻譯者都當成 不如他了.而不知不如彼,不若彼,不類彼之行徑也.此殆為白話文干擾所誤者.○噫,此處李善所注,真所謂不知所云矣!不意李氏竟有此注哉!豈不知為不知之 義歟?可見此處李善所注原本已如此不易讀,竊疑其有訛敓也.然其意大抵章華不屑宋玉之說、宋玉之以為美者、宋玉之以為德者(不許),而自標榜也.夫賦之體 總是層層相因,層遞而進.後一層揚棄前一層,層層直上(故下文有「且夫」).章華之不以宋玉之為美、之為德者,有以也. 且夫南楚窮巷之妾，焉足為大王言乎？若臣之陋，目所曾睹者，未敢云也。」真按：未敢云也,則斥宋玉不知天高地厚,乃膽敢以一己鄙里窮巷之妾以為稱說.是若野人獻曝,不識大體,不知謙辭者也.○此猶今謂「我見過的都比你那鄰女好過不知幾十倍,都不好意思說了(不敢以為絕美絕倫了),你那種貨色也好意思講出來丟人現眼」. 王曰：「試為寡人說之。」大夫曰：「唯唯。」

　　「臣少曾遠遊，周覽九土，足歷五都⑩。出咸陽，熙⑪邯鄲，真按：熙同嬉.字形結構兼音義也.亦熙熙攘攘之熙.單字想複詞也. 從容鄭衛溱洧之間⑫。是時向春之末，真按：單字想複詞→向，向晚之向，將也. 迎夏之陽，鶬鶊喈喈，真按：國：鶬鶊 注音一式　ㄘㄤ　ㄍㄥ黃鶯的別名。見「黃鶯」條。 群女出桑⑬。此郊之姝，華色⑭含光，真按：華=花.同下文「芳華」. 體美容冶，真按：體,身材.容,容貌.○即體容美冶. 不待飾裝。臣觀其麗者，因稱詩曰：遵大路兮攬子袪⑮，贈以芳華辭甚妙⑯。於是處子怳⑰若有望而不來，忽若有來而不見，真按：恍忽(怳忽)又拆作二字用矣.單字想複詞.○若,然也.怳若,怳然也.忽若,忽然也.詩經句式.○不見,不接見也.謂面對面相見. 意密體疏⑱，俯仰異觀，真按：異,殊也. 含喜微笑，竊視流眄⑲。復稱詩曰：寤春風兮發鮮榮⑳，真按：春風寤兮發鮮榮.詳愚後按.○欣欣向榮、繁榮(繁華)的榮. 絜齋俟兮惠音聲﹝21﹞。贈我如此兮不如無生﹝22﹞。真按：發生的生.詳愚後按. 因遷延﹝23﹞而辭避，真按：因,因而、因此之因.○辭避,辭退.退避-單字想複詞. 蓋徒以微辭相感動，真按：此微辭可證前文之微辭. 精神相依憑，目欲其顏，心顧其義，揚詩守禮﹝24﹞，終不過差，真按：此讀作ㄘ，謂等級、分際也. 5.　差　　部首　工　部首外筆畫　7　總筆畫　10 注音一式　 ㄘ 通用拼音　 ｃｉｈ 注音二式　 ｔｓ 不整齊、不齊一。如：「參差」、「差互」。 分別、區分。荀子˙大略：「列官職，差爵祿，非以尊大夫而已。」元史˙卷七十二˙呂思誠傳：「差民戶為三等，均其徭役。」 等級。孟子˙滕文公上：「愛無差等，施由親始。」 故足稱也。」真按：此方足稱,則前宋玉與鄰女固不足稱矣.李善云此微辭足以折登徒之短宋玉者,蓋多微辭亦不過「徒以相感動」爾.多微辭,固不足以害其義禮也.善又云「宋玉雖不逮大夫之顧義」是也.然則何故善前又注若彼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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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楚王稱善，宋玉遂不退。

【作者】

　 　宋玉（約前二九○—約前二二二），戰國楚鄢（今湖北宜昌縣西南）人。屈原死後，玉與唐勒、景差之徒，皆好辭而以賦見稱。楚考烈王時，以貧出任卑職，復又 去職，從此潦倒終生。幽王時年逾六十，以秋而感懷身世，因作〈九辯〉以寄意。《漢書‧藝文志》載其賦十六篇，《昭明文選》錄有〈九辯〉、〈招魂〉、〈風 賦〉、〈神女賦〉、〈高唐賦〉、〈登徒子好色賦〉等六篇，以為皆宋玉所作。

【題解】

　　本篇選自《昭明文選》第十九卷。劉勰以為「宋玉賦好色，意在微諷，有足觀者」，李善亦云「此賦假以為辭，諷於婬也」。真按：詞：婬1 〔yn 〡ㄣˊ〕〔《廣韻》餘針切，平侵，以。〕淫蕩；縱欲。通作“淫”。《說文‧女部》：“婬，逸也。” 段玉裁 注：“婬之字今多以淫代之。”《韓詩外傳》卷九：“君其遺之女樂以婬其志、亂其政，其臣下必疏。”《孔子家語‧子路初見》：“ 陳靈公 宣婬于朝， 泄冶 正諫，君殺之。”《百喻經‧婦詐稱死喻》：“婦無貞信……邪婬心盛，欲逐傍夫，捨離己婿。”國：1.　婬　　部首　女　部首外筆畫　8　總筆畫　11 注音一式　｜ㄣˊ 男女間不正當的性關係。集韻˙平聲˙侵韻：「婬，通作淫。」 篇中所述天下佳人之神情、體貌，可與《詩經‧衛風》莊姜「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真按：詞：1.　瓠犀 注音一式　ㄏㄨˋ　ㄒ｜ 瓠中之子。因其排列整齊，色澤潔白，故用以比喻美人整齊的牙齒。詩經˙衛風˙碩人：「手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唐˙權德輿˙雜興詩五首之四：「新妝對鏡知無比，微笑時時出瓠犀。」 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之形象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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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釋】

①登徒子：登徒，姓也。子，男子之通稱。

②體貌閑麗，口多微辭：閑，靜也。麗，美也。微，妙也。微辭，指婉轉巧妙之言。

③束素：束，約、纏束。素，生絹。

④陽城、下蔡：二縣名。春秋時楚地。李善注：蓋楚之貴介公子所封，真按：國：1.　貴介 注音一式　ㄍㄨㄟˋ　ㄐ｜ㄝˋ 顯貴的人。聊齋志異˙卷十˙瑞雲：「瑞雲名譟已久，自此富商貴介，日接於門。」詞：【貴介】1.尊貴，高貴。《左傳‧襄公二十六年》：“ 伯州犁 曰：‘所爭，君子也，其何不知？’上其手，曰：‘夫子為 王子圍 ，寡君之貴介弟也。’” 杜預 注：“介，大也。” 楊伯峻 注：“貴介即地位高貴。” 唐 白居易 《田盛可金吾將軍勾當左銜事制》：“而 盛 生勳德門，有文武略，居貴介而無佚，領誰何而有勞。” 明 許三階 《節俠記‧婿謁》：“他青年貴介，怎禁路途岧嶢。” 葉聖陶 《窮愁》：“蓋博徒十數，有貴介子，有碩腹賈，拘禁之後，其家或輦金、或修書以贖之。”2.指尊貴、富貴者。 清 蒲松齡 《聊齋志异‧瑞雲》：“ 瑞雲 名譟已久，自此富商貴介，日接於門。” 葉聖陶 《登雁塔》：“那時候無非興修些帝王宮殿、公侯的第宅、貴介的別墅。”3.指兄弟。 唐 白居易 《唐故銀青光祿大夫太子少保安定皇甫公墓志銘》：“當 憲宗 朝，公之仲，居相位，操利權也，從而附離者有之；公獨超然，雖貴介之勢不能及。及仲之失寵得罪也，從而緣坐者有之；公獨皦然，雖骨肉之親不能累。” 宋 蘇轍 《皇弟佶加恩制》：“朕方推神之休，布澤于下，豈此貴介，而有忽遺？” 故取以喻焉。

⑤攣：拳曲。

⑥齞脣歷齒：齞，音ㄋㄧㄢˇ，張口露齒。　歷，猶疏也。真批：此抄李善注也.實則此乃歷歷在目之歷歷.言其一顆顆牙齒清楚也.能看清一顆顆，則其齒間縫隙之大可知.此猶言齒壑也.此李善故云「猶」疏也，非「疏」也？然亦嫌太略矣.

⑦踽僂：真按：國：1.　踽僂 注音一式　ㄐㄩˇ　ㄌㄡˊ 通用拼音　ｊｙ 　ｌ ｕ 注音二式　ｊｉ 　ｌ ｕ 彎曲、駝背。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旁行踽僂，又疥且痔。」詞：【踽僂】傴僂。踽，通“ 傴 ”。《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旁行踽僂，又疥且痔。” 李善 注：“踽僂，傴僂也。” 即傴僂，腰彎背曲。

⑧章華大夫：章華，楚地名。大夫，楚人入仕於秦，時使襄王。一云：食邑章華，因以為號。

⑨愚亂之邪：言昏鈍邪僻之臣。愚，鈍也。亂，昏也。邪，僻也。

⑩周覽九土，足歷五都：九土，九州之土。五都，五方之都。

⑪熙：真按：國：1.　熙　　部首　火　部首外筆畫　10　總筆畫　14 注音一式　 ㄒ｜ 1. 光明。如：「熙明」、「光熙」。晉書˙卷七十二˙郭璞傳：「窟泉之潛不思雲翬，熙冰之采不羨旭晞。」 2.和樂。後漢書˙卷五十四˙楊震傳：「天下咸服，以致雍熙。」唐˙白居易˙與元九書：「上下通而一氣泰，憂樂合而百志熙。」 3. 興起、興盛。後漢書˙卷六十九˙竇武傳：「是以君臣並熙，名奮百世。」晉˙盧諶˙贈劉琨詩：「濬哲惟皇，紹熙有晉。」 4.開拓、光大。書經˙舜典：「咨四岳，有能奮庸熙帝之載。」後漢書˙卷四十八˙爰延傳：「使積善日熙，佞惡消殄，則乾災可除。」 5.嬉戲。通「嬉」。莊子˙馬蹄：「含哺而熙，鼓腹而遊。」文選˙宋玉˙登徒子好色賦：「出咸陽，熙邯鄲，從容鄭、衛、溱、洧之閒。」李善˙注：「熙，戲也。」 ｜ˊ　ｙ（10524） 2.　熙　　部首　火　部首外筆畫　10　總筆畫　14 注音一式　 ｜ˊ 姓。為帝嚳時水正熙氏的後裔。 ㄒ｜　ｓｉ（06781） 戲也。

⑫從容鄭衛溱洧之間：從容，舉止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