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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y 26,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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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經交涉,王道士拿出幾卷寫經讓他們研究,恰巧這幾卷寫經是玄奘所譯,於是斯坦因編造了這樣的鬼話:真按:人性本賤又一章-總是為覓有心人.人心如此又何疑.說 這麼多還不是為了誣蔑斯坦因,但斯坦因也不過是個人而已,您以為他是神麼?咱們受人的教育,不是受聖賢的教育呀,奢求什麼還是迷信什麼?人性本善?早被教 育成人性該賤了吧?誰做傻蛋呢?斯坦因因茲得名得利,這不正是我們教育的真實目的與目標麼?別跟我說您不知教育也有兩本帳,實際幹的勾當,難道不是教人要 名要利?這是因果必然,努力有成,又為何至此要用另一套標準起覘呢? 他 是從印度來的佛教信徒和玄奘的崇拜者,他之所以在這一天看到了玄奘從印度帶回的佛經,完全是玄奘的安排,目的是讓他帶回那些印度已經不存的佛經。這使愚昧 而虔誠的王道士信以為真,當晚就拆除了磚牆,帶著斯坦因進了藏經洞。斯坦因在《西域考古記》中描述:“在道士小燈的幽暗光線下,依稀可以看見大量地,但卻 又雜亂無章地堆積在一起的整捆的手稿,其高度大約有十呎左右。”王道士不允許他們自己挑,每天夜裡王道士取出一捆寫本,拿到一間密室讓斯坦因和蔣師爺挑 選。後來就允許他們自己去選。斯坦因不會中文,他選的是形式上較完整的、書法好的卷子,同時對那些繪畫等藝術品選取較多。真批:看來語文外的符號鑑賞力是種天賦了. 他們把挑選的文書裝了二十四箱之多,藝術品則裝滿五大箱。斯坦因僅僅用了四塊馬蹄銀(約合200兩銀子)和一個保守秘密的保證,就做成了這筆交易。真按:人性本賤又一章-這種論述心理可是酸葡萄恨沒撿到便宜的恚辭耶?呵呵.不用在那兒惋惜,反正現在給中國或台灣人看,也絕大多數人寧願打電動或看政治口水戰的 呵呵.何必太認真.多看看科學事實吧.○而當時呢?中國人除了忙于內鬥外,怕就是急著營利了吧.還有像王道士還有點虔誠的修道人哩,難得難得了.中國早該完蛋了,是自己搞完的.挖出來再被文革給批麼?除卻生死,我關心的是斯坦因在那裡,王道士現在在那裡.不在世了,可別急著等于一無所有吧.至少科學也信質能守恆定律.東西歸誰又何必在意,若斯文物燬于文革或歷史的燹精,則又何惜!固然與不然爾.有何好用心的.我以前都被痴人誤導了.固現在只好給自己好好再教育,刻骨銘心. 現 存最早的有年月記載的印刷品唐咸通九年刻印的《金剛經》就在其中。經過一年零六個月長途運輸,這批無價之寶安全抵達倫敦。這就是王道士在《薦疏》中所說的 “陰國教育大臣司大人諱代諾”的“請去佛經”的史實。斯坦因所得經卷文物,按資助探險的印度政府和英國博物館之間簽署的分配方案,真按:人性本賤又一章-看沒有是政府耶!現在還有人呆到相信政府.真是與之同淪胥也不知矣.政府想要墮落我還不想咧.何況政來政去那天又改什麼政了.我自死生,誰管您或管偶去死哩. 敦煌寫本部分,凡用漢文、粟特文、突厥文、回鶻文書寫的,歸英國博物館;于闐文、龜茲文、藏文、婆羅謎文書寫的,歸倫敦的印度事務部圖書館。繪畫品等,由印度新德里中亞古物博物館和英國博物館平分。真按:人性本賤又一章-這與分贓有什麼不一樣我實在看不出來?這種人世要我如何愛戀他實在給我一個說服吧!您看戀,可要看清挑好了啊!雖然,若真修道人,不見世間過;言指此是非者,我心自已墮落矣.然此但為如我者在邊緣尚悟而未寤者道說,希冀亦如金剛般若,能斷然勘破! 1973年寫本部分從英國博物館轉入英國圖書館。1947年印、巴獨立後,真按:人性本賤又一章-英國為何一蹶不振如此,與中國一樣,凡此種種,以佛者智慧來看,應是可見出一般端倪的了.種什麼因,收什麼果. 印度事務部圖書館歸屬英聯邦對外關係部,1991年和英國圖書館東方寫本與印本部合併為東方與印度事務收集品部,藏品轉歸英國圖書館。榮新江《英國圖書館藏敦煌漢文非佛教文獻殘卷目錄》已著錄至S.13624號。真批:嗟愚若以此為研究對象,豈不是入賊窟而讀贓,以贓為生與利與名乎哉!此事您們不學聖賢者可以忽略不辦,我想我還是小心點才好.可不能不辨了.尤其不能自限在人的標準與世界井中了. 1958年新德里中亞古物博物館撤銷,藏品轉歸新德里國立博物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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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08年(光緒三十四年)225日法國人伯希和帶著中亞考察隊來到敦煌,他是在烏魯木齊從伊犁將軍那裡聽到敦煌藏經洞消息的。他們來到後,一面開始為洞窟編號、拍照、測量並記錄題記,一面與王道士交涉。伯希和會講流利的漢語,王道士對斯坦因的保守秘密也感到滿意,所以對伯希和很客氣。33日王道士就把伯希和帶到藏經洞,讓他自己在洞中挑選。伯希和精通中文,還懂幾種中亞語文,並且有相當的文獻知識。他用了三個星期時間,在洞中借助燭光,用每天1000卷的速度,把數萬件文獻翻看了一遍,並挑出了其中的精華。由於他懂行真按:詞:【懂行】謂熟悉某種業務。《當代》1986年第1期:“你說外行不能領導內行!我們的新校長是五十年代師範學院畢業的,對於教育可算懂行。” 所以挑選的盡是學術價值較高的文獻:一是標有年代的,二是《大藏經》之外的各式文獻,三是漢文以外的各種少數民族文字資料。所以伯希和挑選的寫本品類齊全,質量最高。他僅用500兩銀子就順利地拿走了這批大約6000餘件文獻,派人送往巴黎。這就是王道士所說的“貝大夫諱希和”的來敦煌“請去佛經”的史實。伯希和所得文獻資料現全部藏于法國國家圖書館。有敦煌漢文寫本3600餘號、藏文2000餘號、回鶻文388號、粟特文78號、于闐文66號,還有少量梵文、龜茲文、西夏文寫本。藝術品則入藏巴黎的集美博物館。

  1909年(宣統元年)5月伯希和受法國國立圖書館委托來北京購書,這時所劫經卷已運歸巴黎,伯希和隨身攜帶了一批珍貴寫本出示給北京學者,內有《尚書釋文》、《沙州圖經》、慧超《往五天竺國傳》等。羅振玉、董康等曾一起到蘇州胡同伯希和住處參觀這些經卷,真按:上文皆作在北京,此則胡同名蘇州也.猶台北許多以大陸地名為街道名者乎. 伯希和告訴羅振玉:“石室尚有卷軸約八千軸,但以佛經為多,異日恐他人盡取無遺,盍早日購致京師。”(見羅振玉《集蓼集》)伯希和在京期間,北京學者還在六國大飯店召開歡迎盛會,寶熙、柯紹忞、江瀚、董康等名流出席,真批:這兒算不算認賊作友呀? 會上伯希和透露“洞藏尚未全虛”。羅振玉、董康等人因此才促成學部於是年822日致電陝甘總督,飭查檢齊千佛洞書籍並造像古碑,勿令外人購買。隔了一個月,得覆電,說已購得八千卷,價三千元(參蘇瑩輝《談敦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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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910年(宣統二年)學部委托新疆巡撫何秋輦(真按:簡化字之礙讀也!-不知是否為昇之簡化… 真按:何彥昇 將藏經洞劫餘遺書解送北京。據斯坦因1914年第三次到敦煌時所聞:“整個所藏的寫本草草包捆,用大車裝運,大車停在敦煌衙門的時候,被人偷去的就有不少。”(《西域考古記》)後來沿途損失,又有不少。運到北京時,何秋輦的兒子何震彝(鬯威真按:何震彝 在京,押解委員傅寶書、武相臣二人先把大車運到何宅。何震彝的岳父李盛鐸是著名藏書家,又有李氏同鄉劉廷琛、友人方爾謙,他們盡三日之力,各取佳者數百卷,然後把車上的卷子一拆為二,以充原數,交給學部。真批:滿清焉能不亡?中國焉能不敗?列強焉能不辱?若如此者還能國運昌隆,那真是可以剎佛姦聖了. 真按:李盛鐸之為人-唯斯坦因伯希和為讀書士紳乎?李盛鐸又一員矣.中外早統一了,我還兩岸咧!看來部落格的也可以想見有多少李、斯、伯. 學部侍郎寶熙擬參奏,後辛亥革命爆發,此事遂止。

  何氏藏卷後部分轉歸李盛鐸。李氏藏卷有二百餘卷由其女售歸前中央圖書館真按:人性本賤又一章-中央圖書館也幹此勾當也!然後知愚今日去中山南路之圖家圖書館者,原來這種館史都忘了,或都不大剌剌地展示公告出來也.以此核之聖人所言君子之過也與小人之過也,然則我去那窟? 現藏臺北中央圖書館。另一部分售歸日本人。劉廷琛的百餘卷,有八十件後輾轉歸北圖收藏。真批:所以說兩岸早就統一了嘛!何只兩岸,人類早就一統了. 方爾謙所藏後部分歸羅振玉。真按:羅振玉之為人-如是死則死矣.然則我是人都能記上您一筆「之為人」何況神乎!然則羅先生等您們將如何呢 好自珍重享受自己所種的種子吧.想現在若要後悔也來不及了.何必貪戀短短人生年頭,況而今己冥冥矣而不相干,奈何!您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學問品行交游怕都比我任真廣大得多,只不知您那口井裡有沒有聽我醬的講過?若萬一沒有,所以人實在要謙卑了。

  移交學部的經卷後入藏京師圖書館,由陳垣編成《敦煌劫餘錄》(1931年出版),共著錄8679卷寫經。後胡鳴盛又檢閱未登記的殘頁,增編1192號,共達9871號。

  當學部電告陝甘總督飭查藏經時,或者命令將經卷解送北京前,王道士又私自轉移了一批經卷。

  19121月日本大谷探險隊吉川小一郎真按:人性本賤又一章-這位先生也先死了吧?反正先生大概都得先死,當然也未必了。何必咧,您營營一生還跑老遠幹此正大光明就算了,若是辛苦幹勾當,何必咧!很想訪問您現在的心情如何,很想知道您現在的處境如何.如果您還沒死,我還不敢說;但我怕您連這種前途也沒想過.再想想您在吮手指的年頭,要您幹這兒事您也不會幹的,為何長大了全都變了,可死掉後又一無存留,所為何來,又為何甘做? 橘瑞超來到敦煌,從王道士手中騙購寫經300卷。1914年吉川小一郎又到敦煌,從王道士手中騙購百餘個卷子,兩次得400餘卷。真批:在我或在絕大多數人類看來,這些跟垃圾有什麼兩樣.除非供那些人類賣來得錢吧!當作和其他文獻一樣湮沒就好了,這麼麻煩幹嘛!人們研究了這麼多,也不見人的素質進化了多少.那又何必徒勞.

  1914年斯坦因第三次探險來到敦煌,又從王道士手中騙購經卷570餘件。

  1914年至1915年俄國東突厥斯坦考察隊,在隊長奧登堡(18631934真批:哇 看到沒有,真的死了呢 還被人記下死亡年號,賴都賴不掉.這位先生希望您現在可好.希望那佛與耶穌都是騙子謊話,否則真真夠您受的了吧 您說是麼?是不是現在有苦難言了?要不要我幫您傳道?呵 可活人不信這套呢 還是希望您死後乾乾淨淨,什麼都不要再存在或有的了.清潔溜溜最好,是吧,我的同生人,同時代的人胞. 率領下,到敦煌考察,掠去大批寫本和其他文物資料,還繪製了443個洞窟的平面圖,拍攝近三千張照片,臨摹了部分壁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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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批文物中的寫本保存在今俄國科學院東方研究所聖彼得堡分所真按:人性本賤又一章-在「聖」彼得裡放這些的東西,是否恰當?是聖彼得也是這一掛的麼?反正大家要多多保重了.就佛教來說,神、人都是六道眾生咧! 約有12000件,不過其中混入了從別處掠取的文獻575件。這些寫本中,長度超過30厘米的約2000餘號,長度超過62厘米的僅259號。其餘絕大部分為更小的紙片。奧登堡所得彩塑、壁畫碎片、帛畫、紙畫、照片、臨摹畫等則收藏于俄國聖彼得堡愛爾米塔什博物館。有關奧登堡考察的日記、報告等一直存于俄國科學院院士檔案聖彼得堡分部,未予公布,所獲文書及藝術品過去極少對外提供照片,所以詳細情況學術界不甚了了。真批:乾脆一把火燒了,或者來個文革搞掉,省事多了.免得只想搞學術、學問,做人都無暇. 1992年起上海古籍出版社開始陸續出版《俄藏敦煌文獻》,現已出版十一冊,首次系統公布其藏品。

  1921年甘肅省教育廳、敦煌縣政府聯合整理遺留在千佛洞的寫卷,共得藏文寫經105捆,移送敦煌縣勸學所和甘肅省圖書館保存。藏經洞文獻至此告罄。真批:終於告罄,怕還有下一個洞咧.如是還不如全都告罄來得省事.多學做人吧.死後不知去那裡,生前搞半天,最後像恐龍一樣全沒了,不知生前在忙什麼.動物恐龍或許還不像人一樣可以想到死後事情,人可以,不做,時到只能怪自己了.保重!

  1924年,以哈佛大學福格藝術博物館東方部主任華爾納(Langdon Warner18881955)為首的美國遠征隊來到敦煌,僅用70兩銀子即得到王道士允許剝離壁畫26方,真按:哈佛的學風-看來也可以看破了.原來我們一球都是賊.難怪聖賢道理沒人學. 面積3.2平方米。他用塗有黏著劑的膠布片敷于壁畫表面,把壁畫一小片一小片地剝下來。由於技術不成功,使完整壁畫支離破碎,運回美國時畫片又有丟失,所以對壁畫造成嚴重的人為破壞。華爾納還掠走精美彩塑兩身,購得敦煌寫本《妙法蓮花經》殘卷真批:買了也不讀,讀了也不修.

雖買何為?至今人去書留,或者書亦有澌滅之一日,然則與空有虛無,從來沒有,又有何別矣.人之愚痴至此,大抵畜牲一途去了。○誰證明了三寶沒有神力,可曾追蹤報導? 均藏福格藝術博物館(今轉藏賽克勒博物館)。1925年華爾納又組織七人考察隊再到敦煌,企圖再次盜取文物壁畫,受到地方當局的限制和群眾的監視,陪同的北大教授陳萬里也設法縮短華爾納在敦煌的停留時間,所以華爾納此行僅購得一件敦煌寫本《大般若經》,剝取壁畫的企圖未能得逞。

  由於清朝末年國家的衰弱和政府的無能、官僚的腐敗,真批:這都沒看到問題的核心,只會打官樣文章. 敦煌石室,這座容納著5世紀至11世紀數萬件文獻的寶庫,就這樣在十幾年間星散無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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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精品大都為外國人捆載而去。真批:幸尚有人類珍惜,識貨矣!幫祖先或神佛存留故物爾.人失之人得之,讀書多者必讀過此,乃竟不出此見亦不知讀到那兒去了.斯擺明現今都為學問,不為學行矣. 1930年陳寅恪先生在《敦煌劫餘錄序》中稱:“敦煌者,吾國學術之傷心史也。”言之痛切。真批:可見陳寅恪先生之心眼心胸只在吾國也! 其實,就在英國人斯坦因從敦煌劫走數以萬計經卷的1907年,日本三菱財團用十萬八千元購取了我國清末四大藏書家之一陸氏皕宋樓的全部藏書,舶載而去,真批:幸有日本,佑我斯文;不有日人,文革浩劫,本土威權.禮失求諸,先聖遠見.藏之天下,豈不肖子孫所能. 我國學術的傷心史又何止敦煌真批:當改成活該史或應該史!○此心態真是小鄧所批哭哭啼啼沒有出息也.○留在中國有人要麼?有人要就不會留不住中國了.可曾反省?只會怪人,嗟咄哉亦愚戒也!

三、敦煌文獻的目錄

  流散到各處的敦煌文獻,先後編製出目錄,對我們查找和研究敦煌文獻有極大幫助。對於這些關於敦煌文獻的目錄,白化文先生及其弟子楊寶玉合著有《敦煌學目錄初探》,全面系統而深入地進行了總結研究。讀者可以參考。這裡主要介紹收藏和檢索性的重要目錄。

(一)《敦煌劫餘錄》

  近人陳垣撰,成於1924年。1931年中央研究院歷史語言研究所排印本,六冊。當1911年敦煌劫餘經卷入藏京師圖書館時,該館編有《敦煌石室經卷總目》,約成於19126月,線裝八冊。千字文編號,共8679號, 為我國最早的敦煌遺書目錄。因係流水草目,不便使用,陳垣又據此目重編《敦煌劫餘錄》。《劫餘錄》全書分十四帙,著錄數目同前草目,體例仿趙明誠《金石 錄》,分類編排。由於這些卷子幾乎全為佛經,所以分類大致採用了佛藏的分類法。每軸注其原千字文號,起止(即頭兩行的前二字、尾兩行的後二字)、紙數(即 由幾張紙粘接而成)、行數、殘損情況、在經中的品次、移錄題記。第十四帙是周叔迦從失名諸經中考出的86種,稱《續考諸經》。這是公布的最早的敦煌遺書分類目錄。書中陳垣、陳寅恪序均有很高學術價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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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北京圖書館善本組編印有《敦煌劫餘錄續編》一冊,著錄1065件。但北圖仍有約一兩千件未能入錄,有待續出目錄。

  (二)《敦煌石室經卷中未入藏經論著述目錄》

  李翊灼撰。1912年上海國粹學報社排印《古學彙刊》第一集本。1911年敦煌劫餘經卷入藏京師圖書館後,李氏編寫提要二千餘卷,從中選取160餘種後世沒有傳本的佛教文獻,編成此目,後附《疑偽外道目錄》。這一目錄在敦煌學史上富有開創性,即在輯集藏外佛典方面開拓了道路。日本《大正藏》收入敦煌佛經,即受李氏啟發。

(三)《敦煌石室寫經詳目》及《續編》

  原北平圖書館寫經組編。1929年北平圖書館成立寫經組,著手編撰敦煌寫經目錄,先後主持及參加者有徐森玉、胡鳴盛、許國霖、孫楷第、周叔迦等十餘位專家,約成於1935年。由於日本侵華,北平圖書館敦煌遺書南遷,未及整理定稿發表,沉埋五十餘年,到1990年善本部搬遷清點時才重新發現。這部目錄正編著錄86798738號,續編著錄1192號。各件著錄千字文號、起止字、長度、紙數、行數、起止卷品、簡略提要等。其分類參照《大正藏》、《卍字續藏》,附道教、摩尼教、譜錄、雜類、待考等部。另附《敦煌石室寫經詳目總目》、《敦煌石室寫經詳目索引》等。此目有較高的學術價值(參《敦煌學大辭典》第878李際寧所撰詞條)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四)《英國博物館藏敦煌漢文寫本注記目錄》(Descriptive Catalogue of the Chinese Manuscripts from Tunhuang in the British Museum

  英國翟林奈(Lionel Giles18751958)撰,1957年倫敦英國博物館董事會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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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出生於中國,其父翟理思(Herbert Allen Giles),弟翟蘭思(Lancelot Giles)都曾在中國任領事。他1900年入英國博物館東方圖書與寫本部,負責管理中文圖書。不久斯坦因劫取敦煌遺書入藏該部,他開始編目、研究工作。從1919年到1957年,他用了三十八年,以一人之力,完成編目工作,出版後第二年即去世。真批:這真是有心人了!非為名利而已矣.

  該目收錄範圍為:(1)斯坦因第二次中亞探險所獲敦煌遺書S.0016980號;(2)斯坦因第三次中亞探險所獲漢文和少數民族文獻or 8212/1-195號中的部分寫本;(3)刻印本S.P.120號。共分類新編為8102號(簡稱G.)。該目首先分為五大類:佛教文獻、道教典籍、摩尼教經、世俗文書、印本。然後再各分小類。佛經據南條文雄的《英譯大明三藏聖教目錄》(1888年牛津大學出版)排列,因為這部英譯目錄在歐美通行易得。對《藏》外文獻則分十四類。道教典籍分十類,其中第八類占卜、術數,第九類醫藥,第十類曆法,歸于道教顯然不妥。摩尼教經只有兩卷。世俗文書分二十二類:(1)儒家典籍;(2)史籍;(3)地志;(4)詩歌雜曲;(5)故事及傳記;(6)各體文章;(7)詔敕榜文;(8)奏書牒狀;(9)書翰、書儀、官府報告;(10)契約、法律文書:(11)社條與社司轉帖;(12入破曆真按:詞無;參見詞:【入破】條. 真按:詞:【入破】1. 大曲的專用語。大曲每套都有十餘遍,歸入散序、中序、破三大段。入破即為破這一段的第一遍。 白居易 《臥聽法曲霓裳》詩:“朦朧閑夢初成後,宛轉柔聲入破時。”《新唐書‧五行志二》:“至其曲遍繁聲,皆謂之‘入破’……破者,蓋破碎云。” 張端義 《貴耳集》卷上:“ 天寶 後,曲遍繁聲,皆名入破。破者,破碎之義也。” 吳熊和 《唐宋詞通論‧詞調》:“中序多慢拍,入破以後則節奏加快,轉為快拍。”2.借指樂聲驟變為繁碎之音。 阿英 《藝術家的故事》二:“其後急發一聲,曰的瀝得定棟,則繁聲入破,如萬弩之齊發,如急雨之驟至,若有千萬手同擊者。” 帳目;(13)算書;(14)語匯、辭書、字書;(15)僧俗名簿、氏族譜;(16)戶籍;(17)寺院財產帳目;(18)藏經目錄;(19)雜器物真按:簡化字之礙讀也!-不知是否為曆之簡化字.前同. 20)習字;(21)繪畫、圖表;(22) 雙語寫本。對每件遺書著錄其新編號、漢文名稱及威妥瑪式轉寫、卷數、品第、漢文題記及英譯、書法、紙色、紙質、卷子長度等。對於入《藏》佛經,還列出梵文 書名、在南條文雄英譯目錄中的位置、在《大日本校訂縮刷大藏經》中收入第幾套第幾冊、在《大正藏》中的位置等。附錄有特殊卷子表(如:有題記的卷子、有武周新字的卷子等)真按:武則天 、翟林奈新編號與斯坦因編號對照表、專名索引(依威妥瑪式轉音排列、並注明漢文)。這部目錄比較細緻準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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