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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誤以“丞或”訛作“齊國”,真按:張燕昌之誤 真按:張燕昌識字誤 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蓋此笵久蝕難拓。真按:翁方綱的摹搨學 何夢華亦於龍泓齋拓之,真按:何元錫的摹搨學 真按:何元錫與丁敬 真按:何元錫在丁敬家 而尚未免微誤。積三十餘年,未能考定者,真按:標點不當-,積三十餘年,未能考定者。 今乃得於友人齋,借來詳辨釋之。真按:翁方綱向人借東西 《考古圖》大官銅錬款,真按:文海本文集此作錬,下卻作鍊! 真按:unicode字元.異: 鍊之異體. 篆云“建武十九年,工伍舉造、考工令史凷丞或令通、真按:原內从士不从土. 主太僕監掾蒼省”。真按:斷句可議者-如前,則此當讀作「建武十九年,工伍舉造,考工令史凷、丞或、令通、主太僕監掾蒼省」主太僕監掾蒼省者,據翁下文則當為主,動詞,主管也,主太僕監掾此官職名蒼者省監造也.監造=省,亦合其職官名. 正與此文相合。彼文先造後省,此先省後造也。太僕監掾者,太僕所屬,特監考工之掾。《漢志》無之,蓋考工令丞,屬於太僕,而司馬氏本注及漢少儀皆未載。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與史學的關係-補訂職官 監掾之員,則或其時偶置,此兼省之職,而後省併歟,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亦猶夏官太僕,所屬稿人,真按:文海本文集作稾-亦猶夏官太僕所屬稾人 真按:斷句不當!-當予連讀!-亦猶夏官太僕所屬稿人,乃稿人屬於太僕,非太僕屬于稿人也! 真按:國無.詞無. 掌受財於職舍,以齎工之遺意也。銅練言省,而此不言省者,從監掾敘下其文可省也,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文例-省文 此則足以補《後漢書‧百官志》所未詳,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與史學的關係-補訂職官 又不特款文為東京最古之跡矣。真按:翁方綱的文獻價值鑑定學 留吾齋三日,真按:翁方綱向人借閱的期限 審拓賦詩而還之。真按:翁方綱的題跋學-寫作方式-跋以詩、文-其詩應即〈建武泉笵歌〉 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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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建武泉笵
右泉笵列泉四枚,文曰“五銖”。以建初尺度之,徑一寸,款云,“建武十六年三月丙申大僕監掾蒼考工令通丞或令史鳳工周錢造”,真按:前篇作周儀! 真按:前篇作周儀! 真按:重出,重複, 真按:斷句可議者-如前篇,則當讀作「建武十六年三月丙申,大僕監掾蒼、考工令通、丞或、令史鳳、工周錢,造」 凡廿七字。《考古圖》大官銅錬款篆云:真按:原稿實係鍊字也!-《考古圖》大官銅鍊款篆云 “建武十九年上伍舉造考工令史為丞或令通、真按:沈津識字誤-當作工!已詳校,有箋! 真按:原稿又似工字!-「建武十九年工伍舉造,考工令史凷、丞或、令通、主大僕監掾蒼省。」若作上字,則恐讀作「建武十九年上,伍舉造,考工令史凷、丞或、令通、主大僕監掾蒼省」然以「工周儀造」句準之,則此應是工字,非上字矣!下文「工賤者故著姓」,更可證此乃「工」字非「上」字矣!○又更有「建武十九年,工伍舉造、考工令史凷丞或令通、主太僕監掾蒼省」(〈跋建武泉笵(張叔未藏)〉,466) 可互參,更賴不掉了! ○蓋考工者,即工之考官也.考核、監督、主管……工者,即考工也。 真按:原稿作凷!-建武十九年工伍舉造,考工令史凷、丞或、令通、主大僕監掾蒼省 主大僕監掾蒼省。”彼文從工逆敘,此由太僕監掾順序也,真按:原稿作敘(叙)!-彼文從工逆敘,此由太僕監掾順敘也。 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工賤者故著姓,而蒼通或風皆書名也。真按:沈津識字誤-前作鳳也!原稿實是鳳字!-而蒼、通、或、鳳皆書名也. 真按:斷句可議者-而蒼、通、或、風皆書名也-而蒼、通、或、鳳皆書名也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文例-落款署名 真按:此猶謂連名帶姓地叫也.故冠姓者為賤也. 《後漢書‧百官志》考工屬大僕,但未詳掾史耳。據《光武紀》,建武十六年三月辛丑晦,則此丙申是三月二十五日。《本紀》云“是年復行五銖錢”,此其式也。
此笵錢塘何夢華得之,丁敬身手拓者,真按:何元錫在丁敬家 真按:何元錫的摹搨學 真按:斷句不當!-此范錢塘何夢華得之丁敬身手拓者 真按:看後而忘前者 真按:沈津前後不周顧也-此前即有「何夢華亦於龍泓齋拓之」(跋建武泉笵(張叔未藏),466頁),可見沈氏完全不重看一遍! 夢華刻於南昌,尚有脫誤。真按:何元錫在江西 真按:何元錫的文獻出版學 真按:翁方綱對何元錫的批評 真按:何元錫之誤 真按:沈津前後不周顧也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冊第2697頁。真按: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0_復初齋文稿(十三)\_002697.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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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商距末真按: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學 翁方綱的文物出土學
曲阜人掘地得銅器,高寸九分八,觚觚各闊三分,頂從七分,真按:此數從乃縱也.字形結構換部首爾. 橫五分,下口逕從八分,□□分中有小窵逕一分,真按:疑有誤!-義未安也! 窵上有銘八字,曰:“愕作距末用釐商國。”其器中空,三面觚轉,而一面有凹處,古綵斑斕,篆用金填。距足從“口”,蓋古文“▽”與“口”似也。愕蓋人名無可考矣。距末之名不見於經典。真按:詞無.國無. 案 《儀禮‧鄉射禮》:“射自楹間,物長如笴,其間容弓,距隨長武。”鄭《注》:“距隨者,物橫畫也,始前足至東頭為距,後足來合,而南面為隨武跡也,尺二 寸。”聶崇義《三禮圖》曰:“‘鄉射’,大射之儀,其射物在庠之楹間,若丹若黑,而午畫之,從者長三尺,橫者曰距隨,長尺二寸。言距隨者,謂先以左足履射 物,東頭為距,後以右足來合,而南面并立曰‘隨’。陳祥道《禮書》亦曰:“弓長六尺,而兩楹之間容弓,笴長三尺,而物如笴武,長尺有二寸,而距隨長武,一 從一橫,從長而橫短,此所謂度尺而午也。真按:google有! 前足至物之左端,後足合而隨之,此所謂距隨也。”據此,則距末者,猶今量步木矩之中間橫木,而其末之狀,則經所不著,或此名“愕”者,自為其器而加飾歟?商器,世所罕有,銘字簡古,尤可寶也。真按:翁方綱文物價值鑑定學 爰摹其三面全文,又分摹其四旁上下,而著於錄。真按:翁方綱的摹搨學 商尺不傳,故假漢尺度之。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考證學-度量衡換算 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學-尺 掘地得者顏氏,持以示予者太學生桂馥也。真按:桂馥與顏崇榘-一作顏崇槼! 真按:文末交代藏家 乾隆四十三年秋七月二十二日。大興翁方綱記。真按:翁方綱在四庫全書館任職情形考-論學
方綱既記於圖後,以示桂君。桂君答書云:真按:翁方綱與桂馥論古文字學 “典核可據,此器賴以傳矣。但末字上橫畫短,與《說文》異,似應明釋。案《樂書》曰,‘一在木下為本,在木上為末,在木中為朱’。據此,則‘本末’,‘朱’之異體,真按:標點可議者-則‘本’‘末’‘朱’之異體 祗在分上中下,初不計橫畫長短,且‘本’字橫畫,篆文在兩垂筆之內,則‘末’字亦何必不然,自變隸體!‘末’‘未’易淆,故‘末’之上橫特長,以別於‘未’,真按:疑有誤!-此疑「亦何必不然。自變隸體」有識字誤也.味其義當係謂自隸變後,則為免末未二字易淆,故末之上橫特長也.則應讀作「則‘末’字亦何必不然。自變隸體,‘末’‘未’易淆,故‘末’之上橫特長,以別於‘未’」 古文則‘末’‘未’異形,無容區別也。”桂君此說,可當《說文》補注,爰為附跋於圖尾。真按:桂馥與說文解字 真按:桂馥的說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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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鮑彪注,真按:標點不當-下引號怎會卡策與注間?想恐在桂君曰前也!蓋豈但引策文而不置一釋詞也? 皆弩名,距來者謂弩,勢勁利足,以距來敵也。此或是弩飾歟?來字未見此篆法,然或古又有異,未可知也。桂君曰,此可備一說。真批:愚則疑此距末即距來也!
注:見張廷濟輯《復初齋文》,上海圖書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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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建初尺
此曲阜之原本,“初”字上一點在“亠”之中,而昨所寄去摹本誤在偏左。真按:翁方綱的精細 真按:翁方綱的古文字學 真按:翁方綱的嚴謹 “尺”字下一筆微作側勢,而摹本亦失之,又摹本有過肥處。真按:翁方綱的書學與金石學-蓋善于臨摹故于此講究也.
此在篆隸之間(是由篆入隸之跡,今可見者,惟此而已),真按:翁方綱的隸學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隸書與篆書 真按:翁方綱的字體演變學-篆入隸之跡 與五鳳二年磚字“延光弩機”字并同,真按:標點之荒唐者-與五鳳二年磚字、延光弩機字并同○謂與此二物上之文字并同也!豈有磚上刻「弩機」之文耶?磚是磚,弩是弩,磚上刻弩機二字何也? 真按:沈津前後不周顧也-沈編翁譜有「〈漢建安弩機歌〉」(189頁)「跋漢弩機(影5/1298、《文集》19/2B)」(186頁),乃不解耶? 又文集有〈跋漢弩機〉「近日李鐵君於涿鹿市中得銅弩……以為攷之宣和圖譜,卽延光書言府之器也。然鐵君不言其有銘,而宣和圖中之弩機凡有七器,則未知鐵君所見果是延光者否。…」亦煞似全未曾讀過者,而敢言于翁熟乎?深乎?透乎? ○又似只有「五鳳五年磚」無「五鳳二年磚」也.此恐有識字誤者! 今謹示拙作小跋於後,以備採擇。真按:翁方綱的題跋學-題跋提要的功能與價值
右漢建初銅尺,今藏闕里。孔東塘有記載王新城《居易錄》中記云:真按:孔尚任的古器物學-尺 真按:王士禛與孔尚任 “漢 章帝時,泠道舜祠下得玉律,以為尺,與周尺同,因鑄為銅尺,頒郡國,謂之漢尺,此或其遺歟?”又引郎瑛云:“劉歆銅斛尺,後漢建武銅尺,與周同。”自注 云:“建初間得周玉律以為尺,謂之後漢官尺,疑其非建武也。”按《隋志》,列十五尺。一周尺,即劉歆之銅尺,建武之銅尺,祖沖之之銅尺,荀勖令劉恭所造之 尺,謂之晉前尺者是也。二晉田父玉尺,則《世說》所稱“野中得周時玉尺”者也。此比晉前尺為一尺七釐矣。後漢官尺,即以文學奚景所得舜祠下玉律而度之,與 始平尺同,此則比晉前尺為一尺三分七毫,并無建初得周玉律以為尺,謂之官尺之說。同年錢籜石云:真按:翁方綱與錢載論古器物-尺 真按:錢載 “去‘度’字即不可通。”又《玉海》所云:真按:不解之處!真按-此句突兀.疑乃小注文又有識誤字也. “相傳謂之漢官尺,是後人謂之,非漢人自謂。”則孔所記鑄為銅尺頒郡國之說亦近傅會矣。真按:翁方綱對孔尚任的批評 蓋建武銅尺,即晉前尺;漢官尺即晉始平尺,今所見建初此尺,雖未能證其即建武尺,而可以見周尺之概耳。壬辰七月十四日。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學-尺
予前跋建初銅尺,謂未能證其為建武之尺,今周幔亭以所摹尺圖并考相示,真按:翁方綱與周榘論古器物-尺 真按:周榘的古器物學-尺 真按:周榘的古器物學 前載曲阜顏氏所藏木尺,真按:顏崇槼的收藏-尺 題曰:“真周尺。”云與九府泉刀八寸加二寸,成十寸之制相合,蓋以此積算也。又所摹泉布皆可以求周尺,而予曾見莽時貨布,大黃布刀,廣長圜好,枝逕皆與建初尺合。真按:翁方綱過眼錄-經眼錄 則幔亭所考顏氏尺不若建初尺,真按:顏崇槼的收藏-尺 為得其真,而因知建武之尺、劉歆之尺,皆可以此尺證之矣。甲午八月廿九日。
注:見張廷濟輯《復初齋文》,上海圖書館藏。此文又見《兩漢金石記》,略有異同,記刻在後,當經修正矣。真按:本書體例不一 真按:沈津取捨失當-前亦有異文卻不竝錄二篇者.然又多有所重錄雷文乃至幾近全同之篇文也,何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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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漢尚方器真按: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考證學 翁方綱的古器物學
右銅器四,柧中空,以建初尺度之,長五寸二分五釐,徑各七分。前一孔,長二寸三分,徑二分。背三孔,各長一寸一分,徑二分。前有陽識字,凡作三層:上層 橫書“尚方”二字,下畫一獸。中層直書“故治”二字。下有隆起處,當孔之首,其底亦如之。下層分二行,右曰“八千”;左曰“萬”,凡七字。“故治”以下五 字,皆作杈筆,“尚方”二字,則不杈也。中空之內,上有四銳,皆斜內向,下則無之。按《漢書‧百官公卿表》,“尚方,今丞屬少府。”注曰,真按:識字誤以致斷句標點皆誤!-瀚典原文作「少府,秦官,掌山海池澤之稅,以給共養,[一]有六丞.屬官有尚書﹑符節﹑太醫﹑太官﹑湯官﹑導官﹑樂府﹑若盧﹑考工室﹑左弋﹑居室﹑甘泉居室﹑左右司空﹑東織﹑西織﹑東園匠十六官令丞,[二]又胞人﹑都水﹑均官三長丞,[三]又上林中十池監,[四]又中書謁者﹑黃門﹑鉤盾﹑尚方﹑御府﹑永巷﹑內者﹑宦者八官令丞.[五]諸僕射﹑署長﹑中黃門皆屬焉.」(/新校本漢書/表/卷十九上 百官公卿表第七上 .p.731)然則此當作「《漢書‧百官公卿表》,“尚方令、丞,屬少府。”」也.引號亦意引爾! “主作禁器物也”。《後漢書‧百官志》,尚方令,真按:沈津前後不周顧也-然則此令字豈不覺其前作今之訛耶?神經真大條矣。且于職官專有名詞,亦無職業之敏感,是可慨矣。 一人,六百石。本注曰:“掌上手工,作御刀劍諸好器物,丞一人。”員吏十二人,吏從官六人,真按:此原書為小注文,見瀚典.二作三也!-漢官曰:「員吏十三人,吏從官六人.」 (/新校本後漢書/志/志第二十六 百官三/少府 - 3596 -) 皆屬少府。章和以下加尚方,真按:漢章帝、漢和帝 真按:沈津的國學程度有問題 真按:斷句不當!-章、和以下加尚方○此可見沈津未曉章與和為何義也. 考工別作監,皆六百石,宦者為之,轉為兼副,或省。據此,則尚方之職,雖前後同隸少府,而當東漢時,所治屢有兼增矣。此言故治者是,明此器為尚方所舊辦,非新增之器物也。真按:斷句可議者-此言故治者,是明此器為尚方所舊辦,非新增之器物也。 準此言之,是東漢器也,千百萬,其號數也。其器之用,則不可曉。真按:不知為不知 真按:翁方綱的闕疑之義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九冊第5頁。真按:出處註明不清-第19冊焉有第5頁耶?第19冊起自5725頁,訖6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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