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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August 5,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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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受笙選擇尤審。真按:翁方綱對陳均金石學的評價 如漁洋所詠焦山鼎。予辨其非真,真按:翁方綱對焦山鼎的辨偽 真按:王士禛與焦山鼎 此則無之。予又嘗以王述庵所藏《建昭款》,真按:下文作鐙!-建昭鐙款 證厲樊榭之誤。真按:翁方綱對厲鶚的批判 張叔未所藏《黃山鐙款》,證薛氏《款識》之誤。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學-真按:王昶的收藏 真按:翁方綱與張廷濟的金石學 真按:翁方綱對薛尚功歷代鐘鼎彝器款識法帖的訂補 此二拓本,乃具有之。信乎可與道古矣。真按:翁方綱的論學宗旨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 癸酉夏六月十二日,方綱時年八十有一。

  建昭雁足鐙,在王述庵齋,真按:王昶的古器物學-真按:王昶的收藏 真按:王昶的古器物學 造於建昭三年,賜於陽朔元年,一器而有西漢字二段,可寶也。真按:王昶與西漢字 真按:翁方綱與西漢字 厲樊榭所賦《竟寧元年雁足鐙》,誤以“省”為“首”,遂致傅會薛尚功《款識》,予嘗據此以訂正之。真按:翁方綱對厲鶚的批判 (建昭雁足鐙)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學-

  據漢志,黃山宮在槐里,梁山宮在好畤,足以訂正薛尚功“梁王貢銅”之誤。真按:翁方綱對薛尚功歷代鐘鼎彝器款識法帖的訂補 (黃山鐙)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學-

  此尺孔東塘所得,真按:孔尚任的收藏 真按:孔尚任的古器物學-今藏闕里。嘉慶壬申,漢陽葉東卿以洋銅精摹,毫髮不差,予齋亦獲藏其一,雖曲阜有摹本,亦不能及,然此則真本也。真按:翁方綱與葉志詵的文物複製學 (建初尺)

  注:見《蘇齋題跋》卷上。真按: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58_蘇齋題跋\_000307.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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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焦山鼎(自摹本真按:篇題不當-文中明言乃謝啟昆所摹也!

  朱竹垞先生《甘泉漢瓦歌》云:“裝池作冊索客題,重之不減焦山鼎。”周時彝器在世間者少矣。真按:朱彝尊與焦山鼎 真按:朱彝尊與漢瓦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例 昔元人謝龜巢有《蘇州萬壽寺銅鼎詩》,真按:謝應芳 即薛尚功所摹鄭伯姬鼎者也。顧龜巢弗全錄其文,是薛而後款識者不概見。斯銘陰款隱於鼎腹,拓工每艱致之,或拓而水墨稍重,輒如無一字者。真按:翁方綱的摹搨學 予每展近人滋陽牛氏所摹,訛舛太甚。真按:翁方綱對牛運震《金石圖》的批評 前在粵中與故友侯官林用郊謀欲勒之硯背,真按:翁方綱交友資料-俟考-疑即詩文集裡之「侯官林道山」也.    殷周金文研究书目解题(草稿)   (清)林侗撰。 林侗,1627-1714,福建侯官人,字同人,号来斋。尤精篆书。 一函三册。 图书编号:51/236。 登录…顾广圻、谢启昆、钱大昕、翁方纲、林道山、张山来、 牛阶平、周在浚、吴晋、徐九虹、宋漫茔、雷士俊、 程昆仑、… 』 摩挲踟躇,不敢下筆。真按:翁方綱在廣東的金石採訪 真按:翁方綱在廣東的交友資料 用郊為吉人曾孫,嘗持吉人所釋互相訂證,以不得真拓本為恨。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待擇善本 去年門人謝蘊山出守鎮江,命工精拓,竟得善本,真按:謝啟昆在揚州知府任內 真按:謝啟昆的金石採訪學 因錄前人考釋,而附綴愚見於後,將不免秦延君說書之誚也。真按:標點可議者-沈津既好濫加書名號,何故此故不加?豈不知何典故耶?-將不免秦延君說《書》之誚也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託門人採訪金石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謝啟昆 乾隆三十八年歲在癸巳,中秋前一日,大興翁方綱書於蘇米齋。

注:見上海圖書館藏翁方綱墨跡。真按:本書取材 真按:本書引用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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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寅簋

  右寅簋,以漢建初銅尺度之,高三寸八分,縮一尺九分,衡七寸四分,圍三尺一寸八分。底有夔龍,足四。底中心夔龍文三,中乳一,旁有蟠螭文,下有弦文三重。其形制尺度皆與《考古圖》睢陽王氏所藏“寅簋”相似,真按:呂大臨 而銘詞止二十六字。按呂、薛二家釋文,真按:呂大臨、薛尚功 皆 曰:“王曰寅,敬明乃心,寅拜稽首。用作寶簋,叔邦父叔姞萬年,子孫永寶用。”則此器伯召父與呂、薛所釋叔邦父文法相埒,蓋“寅”乃周時臣名,而伯召父, 是其先祖之字。《王制》大夫三廟,一昭一穆,與太祖之廟而三。今此銘詞,不言世次,止稱穆,知其為一昭一穆之祀,是大夫之祭器也。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與經學的關係 真按:翁方綱的禮學 又呂、薛釋“寅簋”,起句有“進退”云云,知寅所作簋,必非一器,其文詳略不同耳。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十九卷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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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周伯克尊

  武進孫淵如於陝西得“高克尊”,真按:孫星衍的文物採訪學 尺度、輕重、銘文、字畫,悉與《博古圖》所載“周高克尊”無異,惟少兩耳,蓋村人耕地得之者。真按:翁方綱的文物出土學 其文陽識,視《博古》所摹,已泐去九字。考《博古圖》及薛氏鐘鼎款識真按:薛尚功歷代鐘鼎彝器款識法帖 真按:沈津濫加書名號-在此前應會作「薛氏《鐘鼎款識》」! 皆疑此尊。高克,即春秋時將兵奔陳之高克。真按:沈津的國學程度有問題-既下文屢言薛氏之陋,則何能只疑此尊?蓋疑此尊高克即春秋時之高克,故翁撰此文以駁也。豈可斷開,更加句號?沈津讀文乃全不顧文義者如此,豈不授人笑柄?此皆幸愚當初按原文通讀,未暇取此等斷句標點者參照,故能免其干擾誤導也。 真按:斷句之荒唐者--考《博古圖》及《薛氏鐘鼎款識》,皆疑此尊高克即春秋時將兵奔陳之高克此高克,鄭人,《博古圖》乃以為衛人,誤矣真按:真按:博古圖之誤 翁方綱對宣和博古圖的批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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