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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May 6,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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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因跋李宗丞所藏舊拓本,以義門所藏,諸前輩詫為希有,是以不得不核其實而言之。真按:翁方綱的論學宗旨-當仁不讓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不得不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方法-不人云亦云,不扣槃捫籥

  惟趙子固論書云:“書字當立間架牆壁,右軍一搦直下是也真按:此可訂前文"一拓"之訛也! ”《化度》、真按:趙孟堅的書學 《離堆》得此法,左右陰陽極明麗,丁道護《啟法寺碑》右方直下,最是此法。吳傅朋深得諸葛禎《瑤臺寺碑》,真按:吳說 右方直下,筆法從《蘭亭》出也,真按:趙孟堅對吳說書學的批評 真按:斷句標點皆誤!-愚擬稿見此帖. 此 所謂一搦直下者,謂右邊以勁利作章法也,不言左而言右者,每一字先左後右。山谷云:“學者側筆取妍,往往豐左而病右。”故其結構不整,則全局為之散弛也, 得子固此言,然後知左右皆以陰陽向背并峙,格制乃定,所以云陰陽明麗也。持此義以論丁碑,則此碑在六朝之末,開三唐之矩,雖其圓熟坦迤,似已落《多寶塔》 之後勁真按:顏真卿 真按:國: 後勁 注音一式  ㄏㄡˋ ㄐ|ㄣˋ 發作較遲的力量或作用。如:「小心這酒後勁大,喝多了會醉的。」 ㄏㄡˋ ㄐ|ㄥˋ hu jng 後勁 注音一式  ㄏㄡˋ ㄐ|ㄥˋ 全軍中殿後的精兵。左傳˙宣公十二年:「中權後勁。」杜預˙注:「中軍制謀,後以精兵為殿。」南朝梁˙王僧孺˙與何炯書:「提戈後勁,廁龍豹之謀。」 ㄏㄡˋ ㄐ|ㄣˋ hu jn 詞:【後勁】1.殿後的精兵。《左傳‧宣公十二年》:“軍行:右轅,左追蓐,前茅慮無,中權,後勁。” 杜預 注:“中軍制謀,後以精兵為殿。” 南朝 王僧孺 《與何炯書》:“提戈後勁,廁龍豹之謀。”《東周列國志》第五一回:“後勁者,以勁兵為後殿,戰則用為奇兵,歸則用為斷後。” 王韜 《淞濱瑣話‧徐麟士》:“於是登壇視師,簡壯士至千五百人為前驅,千五百人為後勁。”2.後繼的有力人物。 劉若愚 《酌中志‧黑頭爰立紀略》:“ 南樂 通逆 之後,思得後勁,念 曲意承事,因屬意焉。” 沈德潛 《說詩晬語》卷上:“過 以還, 越石 悲壯, 景純 超逸,足稱後勁。” 郭紹虞 《中國文學批評史》六二:“ 孫月峰 就可視為七子文論之後勁。”3.用在後一階段的力量。 郭沫若 《雄雞集‧三點建議》:“我們 中國 的作家或者學者,往往有後勁不來的傾向,好些人一出馬的時候好像都是天才,但是愈來愈不像了。”4.顯露較慢的作用或力量。如:這酒後勁大。 而其清挺高秀,實已據《化度》之上游。真按:歐陽詢 子固所見,必更是古拓,盡見行筆之訣,此可為書家問津者也。真按:翁方綱與黃庭堅的書學批評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宗旨 真按:翁方綱與趙孟堅的書學批評方法論 真按:摘要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一卷第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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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隋滎澤令常府君墓志

  《隋常府君墓志》,大業三年八月刻,其稱魏明帝遷崤函因家焉。此即西魏孝武帝也。《魏書》於《本紀》書曰:“出帝平陽王脩,而不著孝武之號。”此碑稱明帝,真按:標點有誤!-“出帝平陽王脩”,而不著孝武之號。○蓋核之原書云:『出帝,諱脩,字孝則,廣平武穆王懷之第三子也,…』(新漢籍:史/正史/魏書/紀/卷十一 廢出三帝紀第十一/出帝(P.281 )卷首篇目則題曰『魏書卷十一   廢出三帝紀第十一    前廢帝廣陵王 後廢帝安定王 出帝平陽王』嚴格來說,要標成“出帝平陽王”“脩”,而不著孝武之號。 則當存以考異者也。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與史學-補年號廟號帝號 當隋文之世,真按:隋文帝 本有魏澹所撰《西魏書》九十二卷,其書亡佚。愚嘗謂今所行魏收之書,宜稱《東魏書》,而西魏典故文物,邈焉無聞,為可惜也。真按:翁方綱的史學 真按:翁方綱對魏收《魏書》的批評 顧亭林謂“墓志之作,疑起於晉末”。愚考《宋書‧禮志》,則咸寧、義熙禁碑之令,至六朝蓋尚有之。潘景梁援魏侍中繆襲之文,即是碑所述也。是碑尚沿六朝以來之制,未著書人名氏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文例-書人姓名 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舊在興平縣崇寧寺壁間,今石未知存否?然拓本絕少,此本尚不甚泐蝕,惟字畫太淺細耳。然結體遒整,無齊、梁、魏、周之習,而開虞、歐、褚、薛之派,評唐楷者,當以是為大輅椎輪矣。真按:翁方綱論唐人書法與漢晉書法的淵源 真按:翁方綱的書法鑑賞 真按:翁方綱的書法史 真按:翁方綱論虞世南.歐陽詢.褚遂良.薛稷書法的淵源 真按:翁方綱論唐人楷書 真按:翁方綱論唐楷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批評方法論 中有云“蘭空傳”,真按:上苑下木,下同. “■”即“畹”字,猶之漢碑以“菀”為“宛”,此猶是六朝以來之別體也。真按:翁方綱的字體學 真按:翁方綱論異體字 真按:翁方綱論俗體字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一卷第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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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隋常醜奴墓志

  碑尚沿漢、魏碑式,不著撰書人名氏,舊在興平縣崇寧寺壁間,今石未知存否?然拓本絕少。此本尚不甚泐蝕,惟字畫極淺細爾。真批:此論與前一篇〈跋隋滎澤令常府君墓志〉幾乎全同.要非有誤,即沈津誤植了! 真按:重出,重複, 然結體遒整絕,去齊、梁、魏、周之習氣,而開虞、歐、褚、薛之先路真按:斷句之誤-當作「然結體遒整,絕去齊、梁、魏、周之習氣,而開虞、歐、褚、薛之先路」「絕去」同義詞也。「絕」修飾「去」。豈有「遒整絕」如此讀者? 真按:翁方綱論虞世南.歐陽詢.褚遂良.薛稷書法的淵源 評唐人正書者,以斯為大輅椎輪矣。真按:翁方綱論唐人書法與漢晉書法的淵源 碑內有云“蘭空傳”,真按:上苑下木,下同. “■”即“畹”字,猶如漢碑以“菀”為“宛”,是六朝以來之別體也。乾隆四十九年歲在甲辰閏三月六日,為謹庭大兄題。北平翁方綱。真按:翁方綱為陸恭題字

注:見上海圖書館藏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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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隋常醜奴墓志

  昔見吳門陸謹庭所藏舊拓本,真按:陸恭的收藏 字字完好,嘗手摹一通。是碑所稱明帝即西魏孝武帝也,真按:重出,重複, 因與門人謝蘊山言,魏澹之書既亡,宜別撰《西魏書》,蘊山深有志於此,又佐以桐城胡雒君之賅洽,已撰序錄一卷,而其書至今未成,蓋甚矣取材之難也,因為秋史跋此本而及之。庚戌冬十一月十日。北平翁方綱。

  顧亭林謂此碑內“”字是“救”字者,真按:夹攵-疑為簡化字之誤也! 非也。蓋誤看“”字耳。真按:慭从攵不从犬. 真按:顧炎武之誤讀 真按:顧炎武之誤 真按:翁方綱對顧炎武的批評 “■”是“”字,真按:上芕下木. 亦見《魏孝文弔比干碑》。方綱識。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方法-碑以證碑-不同碑帖間的比對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

注:見葉昌熾《緣督廬日記鈔》四、丁女,第7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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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碧落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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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十五字皆從《石鼓》摹出無異,惟“■”字作“又”作“有”凡兩見,今皆錄於此以備考。真按:翁方綱的讀書筆記 “■”字則作“高”,後來釋《石鼓》者亦因而作“高”也。然核之鼓文,實是“享”字,此非釋《碧落碑》者之誤,而《碧落碑》本誤為“高”耳,亦足見《石鼓》在唐初已無音釋定本矣。真按:翁方綱論石鼓文 真按:翁方綱論石鼓文的注釋

■ 此字與諸家所摹丁戊鼓中之字悉同,惟愚據石本辨正,其中間從“■”,不從“■”,與諸家所摹不同,而《碧落碑》,唐初所摹已與諸家所摹符合,然愚實見石本如此,不敢以耳易目也。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言必有據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科學辦案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方法-不人云亦云,不扣槃捫籥 就此一字,足見唐代初年所見《石鼓》已剝泐難辨,故致摹誤,相沿非一日矣。真按:翁方綱的校勘學方法論

■ ■ ■ 此三字亦從《石鼓》摹者,雖微有不同,不足為異也。

■ ■ 下一字即癸鼓“■”字,此二字蓋皆因《石鼓》拓本微有紙墨之踈而致異耳。

■ 《石鼓》此字有竹頭,此無竹頭,而作“盜”字,則豈乙鼓此字加竹於“盜”上者邪?即此一字,知《碧落碑》音義未可概信,即其以秦碑“陲”字為“隆”字亦可見矣,則“享”之為“高”,何足怪乎?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 真按:翁方綱的校勘學方法論

■ 此字今石已泐其下半,據許實夫摹本,真按:許容 如此則《碧落》此字,當即從《石鼓》出也。然《碧落》又有“■”字,今亦附後。

  《碧落碑》,不知何人所篆,其篇首曰“有唐五十三禩龍集敦牂”,是為咸亨元年庚午,此在杜、韋、韓諸公之前數十年。而是碑集古籀為之,惟此諸家尤為淳勁,則其時習篆者皆首務於此可知也。真按:翁方綱的篆學史 真按:翁方綱的篆學 然其筆畫音義,尚有訛誤者,則其時鼓文已多缺泐又可知也。今於《碧落碑》摘其出自《石鼓》之字,凡二十有三,以資考據,真按:翁方綱的考證目的論 是為《石鼓》摹文之最先者矣。

  《碧落碑》篆之誤者,如“譔”字,從“言”從“■”,(與■不同)今乃從“言”從“■”從“■”,則以楷書三處合,真按:凑 舛誤之至矣。真按:沈津標點用引號佳例-此則不如前之亂標者矣! 又若“■”乃“■”軄緣切。之古文,今乃以為“惠”字。“■”乃“眊”字,今乃以為“隆”字。“■”乃“溺”字,今乃以為“弱”字。此與“■”之為“廓”、“■”之為“高”、“■”之為“盜”,并為貽誤藝林者也。真按:貽誤後學 真按:翁方綱著作的原則-傳後示人 鄭承規書釋文,楷則方整,足繼歐、褚,而以“■”及為“逮”真按:疑有誤!-疑當作「“■及”為“逮”」待攷! 以“■■仙。真按:此原文似欲作一字.上下竝排也! 為山,以■叩。為叨,又偶筆之誤爾。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七冊第178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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