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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May 1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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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大達法師碑

  柳誠懸書《大達法師碑》,真按:大達法師碑=玄秘塔碑=大達法師玄秘塔碑 余八、九歲所日臨習,既而與顏《多寶帖》皆厭棄置之矣。真按:翁方綱童年臨習的碑帖 真按:翁方綱對顏真卿多寶塔碑的批評 真按:翁方綱對柳公權書法的批評 同年梁山舟每語予以此碑水旁,猶見柔豪運腕之法,余笑而弗應也。真按:翁方綱論柳公權書法 真按:梁同書論柳公權書法 真按:翁方綱對梁同書書學的批評 然今見此本,亦復迴環諦玩,蓋舊拓足貴也真按:摘要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賞鑑學方法論-拓時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三冊第359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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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唐孔穎達碑真按:沈津歸併失序-前已有孔祭酒碑矣!見104-105.

  《孔祭酒碑》在醴泉縣,此拓本尚可見者一千三百六十餘字。考明崇禎十一年醴泉令苟好善所修縣志云:“此碑尚存千字。”則此本是苟未修志以前拓也,以較歐陽《集古錄》所稱磨滅者大約不甚相遠。歐陽公云:“以其可見者質於《唐書‧列傳》,《傳》所闕者不載穎達卒時年壽,其與魏鄭公奉勑共修《隋書》亦不著,真按:孔穎達與魏徵 又其字不同。傳云字仲達,碑云字衝遠真按:簡化字之餘孽-文海本文集作冲遠.(沖遠). 可以證傳之謬也。”歐公此跋在治平元年,而《新唐書‧表》進在嘉祐五年,豈進《唐書》時尚未見碑乎?真按:重出,重複, 然宋高似孫《緯略》、明陳恂《餘庵雜錄》并云:“《新唐書》,歐陽文忠譔,紀表志,宋景文撰。列傳當時以一書出兩手,命文忠看詳,改歸一體,文忠曰:‘人所見不同,且宋公前輩竟不易一字。’”據此,真按:斷句不同例-與前不同.且此謬誤可憎.愚擬稿參見此帖. 則《唐史‧列傳》,歐公原非不得與聞者,而孔、魏同修《隋書》,事實載於《舊書》本傳。又修定五禮一事,此碑與《舊書》亦皆載之,而《新書》本傳悉刪之,何耶?孔公卒於貞觀二十二年,年七十五,于志寧撰文,系銜有禮部尚書,此則新舊《書》皆未載者。真按:于志寧之仕履 孔為司業之前,行太子中允,則新舊《書》又皆未載,真按:孔穎達之仕履 真按:于志寧、孔穎達 不 止於歐公所證之數條也。《舊書》云:“太宗以穎達在東宮數有匡諫,與左庶子于志寧各賜黃金一斤,絹百疋。”碑內記此事則云:“與左庶子黎陽公特蒙恩詔,各 賜黃金一斤,絹一百疋。”而碑首系銜曰“禮部尚書兼太子左庶子上柱國黎陽縣開國公于志寧字仲謐撰”。考《舊書》“于志寧傳”,志寧以承乾數虧禮度志在匡救真按:李承乾-太子也! 真按:斷句不同例-記得前此即句讀荒謬者,此則又不誤了.二處水平,真互有勝負哇. 撰 《諫苑》二十卷諷之,太宗大悅,賜黃金云云。觀於《諫苑》成書,專出志寧,則當時雖于孔并進讜言,而于為尤著,考《舊書‧穎達傳》必曰與左庶子于志寧并受 賜者,非借志寧以為穎達增重也。正以志寧有《諫苑》二十卷,在當時必眾所聞見,故援以敘次,此即史法,不得目為冗長也。真按:翁方綱的史例 真按:翁方綱論史法 真按:翁方綱的史學 于志寧名位年齒不能居穎達之前,且萬無自撰文而自稱黎陽公之理,且系銜自稱字,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人情世理 尤碑法所無,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人情世理 真按:翁方綱的辨偽方法論-人情世理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人常世情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辨偽學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文例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金石文例 真按:摘要 以此論之,則是碑之文或是尊志寧者所代撰也。文既尊于者所撰,書亦效虞者所書,而黃長叡真按:黃伯思-當作長睿! 真按:簡化字之餘孽-當作長睿! 趙德父皆言世傳永興書,真按:趙明誠 則沿稱為虞,其來已久。蓋自《廟堂碑》石既亡追蠡,遂專屬此碑也真按:斷句之誤-蓋自《廟堂碑》石既亡,追蠡遂屬此碑矣(見前105頁)此蓋不知追蠡為何物者所謂也!不讀書而面目可憎者,豈非是歟? 亦見唐世書道人皆知二王正脈,必以永興為軌則也真按:翁方綱論虞世南書法的淵源-二王正脈-王羲之與王獻之 真按:摘要 後來《開成石經》、《嘉祐石經》皆師此碑筆法為之,而永興筆髓無若此碑得之最真真按:翁方綱論孔祭酒碑與虞世南書法的關係 真按:摘要 蓋以《廟堂》、《昭仁》合為之,真按:昭仁寺碑=唐豳州昭仁寺碑- 亦因以知《昭仁》信是虞也。真按:此則與前105處文已不同.(前無此段) 真按:翁方綱對昭仁寺碑的鑑定-○既見刪去,可見以為此段不妥.由下文亦可知乃對昭仁寺碑之鑑定,非虞書矣.(『今為擬定薛書,使世間多一薛少保之妙蹟,較之《昭仁寺碑》、《孔穎達碑》之目為虞書者不更愈乎?』) 真按:翁方綱對虞世南書法的鑑定-○既見刪去,可見以為此段不妥.由下文亦可知乃對昭仁寺碑之鑑定,非虞書矣.(『今為擬定薛書,使世間多一薛少保之妙蹟,較之《昭仁寺碑》、《孔穎達碑》之目為虞書者不更愈乎?』) 今《廟堂》原本既不可見,得此想像遺意,尚可與王節度本參合微茫(顧亭林跋《廟堂碑》云:“‘及’之為‘反’,重刻之誤。”予向疑顧氏說未然,按其文義亦非“及”字也,今觀是碑“反”字,始知其出自《廟堂》,益見顧說之不足據矣)真按:顧炎武之誤 真按:顧炎武認錯字 真按:翁方綱對顧炎武金石學的批評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方法-按其文義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方法-存以俟考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需要時間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方法-碑以證碑-不同碑帖間的比對 。是由永興問津二王,所必由之坦途,而今日遂為希有之跡矣。然趙子函云:“碑在西峪村東南古塚間。”子函訪昭陵諸跡在明萬曆四十六年,至今一百六十餘年,則是石今或尚有之,惜無好事者搜剔榛蕪,覆以亭檻移置長安碑林真按:斷句可議者-覆以亭檻,移置長安碑林. 以配《廟堂碑》,則諸經疏義之功并峙殿庭真按:翁方綱文筆不好!-此與諸經疏義之功何干也?豈因孔疏乎?文義略顯不明。 真批:此與諸經疏義之功何干也?豈因孔疏乎?文義略顯不明。 永寶用享,豈不盛哉。乾隆四十六年春二月望日,北平翁方綱識於蘇齋之石墨書樓。真按:翁方綱在四庫全書館任職期間與其自修情況

  予夢想是碑三十年,今始見之,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需要時間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 真按:翁方綱與孔祭酒碑 真按:翁方綱的情執 若望層臺之緩步者,平林散朗間偶一遇梯桄也。是吳門陸孝廉謹庭所贈,真按:陸恭 浪浪春雨中來踐夙約,意曷可忘。真按:陸恭送翁方綱東西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陸恭 望後一日,方綱又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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