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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漢熹平石經殘字(錢梅谿摹本)真按:錢泳與石經
梅谿所摹《漢石經》五百餘字,得自長洲徐武子。武子名樹丕,居長洲郭西,布衣藿食,其詩學唐人,以“埋庵”名集。秀水朱錫鬯檢討稱其八分書高古,近駕文彭,遠師梁鵠,真按:前有稱鍾梁者,鍾,鍾繇;梁應即此人也.○國無詞無. 宜其得力漢隸者深也。予藏其題畫隸書真跡,有“牆東”二字印。真按:徐樹丕與梁鵠 真按:錢泳與徐樹丕 真按:徐樹丕傳記資料 真按:徐樹丕與文彭 真按:徐樹丕與石經 真按:翁方綱對徐樹丕書法的評價 真按:朱彝尊對徐樹丕書法的評價 真按:徐樹丕的摹搨學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三冊第358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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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熹平石經殘字(自摹本)真按:重出,重複,-此則幾全重出!無新意.(除末段) 真按:翁方綱摹的工夫 真按:翁方綱的臨摹學
何義門云:“退谷所藏《漢石經》,是越州石氏模本。”愚按:《隸續》云,稽山石邦哲熙明,聚碑頗富,今亡矣,假之其子祖禮,故能成書於越。真按:翁方綱的愛用書證 真按:重出,重複,-前屢見. 又按:越州石氏刻帖之目,見於《寶刻叢編》,漢石經在焉。其摹刻歲月雖不可考,大約與洪氏蓬萊之刻,其時當不相遠,又適皆在越州,則恐即是洪氏之本耳。乙巳臘月,摹此以奉秋盦鑒之,因識。北平翁方綱。真按:翁方綱與黃易的交情 真按:翁方綱與黃易的金石學 真按:翁方綱與黃易論石經-此一則與前文幾乎全同!
右吾鄉孫退谷研山齋所藏《漢石經殘字》,今在松江王周謨侍御處,門人吳榷堂進士,以楷書寫寄,比予所摹黃秋盦藏本,多“兇德綏績”四字。又見白蒲姜退耕摹刻北海孫氏本,止多“德”字右半而已,今此半字據姜所刻者,用隸書摹,其三字,據吳所錄者,用楷書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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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字與“乃”字平,故併摹“乃家”二字,以定其位置。真按:翁方綱的臨摹學
注:見《支那墨跡大成釋文》。真按:參考書目-博士論文-翁方綱研究-次要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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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漢熹平石經殘字(自摹本)
昔鄱陽洪文惠公以所得漢《熹平石經》殘本千九百餘字,摹鐫八石於會稽蓬萊閣,石久不存矣。近日如□平張氏及吾鄉孫氏所藏摹本殘字,惟《盤庚》一段、《論語》二段而已。方綱於錢塘黃氏、如皋姜氏、金匱華氏,前後摹得十二段,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保護學 凡殘字六百七十有五。乾隆五十三年秋九月敬勒於南昌縣學宮,凡四石,雖未及洪文惠所刻之半,亦足以追越州石本之遺意爾。真按:翁方綱在江西學政的日子 真按:翁方綱在江西學政的日子-在江西府學立石經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修復學成績 真按:翁方綱與石經 日講起居注官、文淵閣直閣事、詹事府詹事并翰林院侍讀學士、提督江西學政、大興翁方綱手摹并識。真按:翁方綱的頭銜 真按:翁方綱之仕履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八冊第20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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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魏君元丕碑
予聞是碑半載矣,今始得見之,復得借以鉤摹竟日,文字之緣良幸良幸。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成績 真按:翁方綱的情執
是日瘦同祕檢、真按:張塤 秋史編修、真按:江德量 柏泉、真按:吳柏泉-其名俟考 仲子兩上舍同在大興翁方綱詩境軒觀此,真按:凌廷堪 秋史既為識同觀歲月於右,而方綱復為跋三條書於後葉。六月十日。
此泰安趙氏所舊藏,世無二本也。方綱又記。真按:翁方綱的目錄著錄學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目錄學
右漢故涼州刺史魏君之碑,凡存四百九十五字,以校洪氏《隸釋》所錄者,少其廿五字,多其七字。“秦”下“逝”字,“輶奚”之下“■類”二字,“百典”下 “察”字,“三方失”下“來”字,“二書”下“之”字,“番尋”下“軌”字,凡七字皆洪氏所無也。碑內“僊”即“遷”字,“■”即“穆”字。其作“■” 者,《隸釋》板本誤以“■”為“皇”也,券,勞也,鄭康成曰,“券”今“倦”字,漢碑皆以“券”為“倦”,既是“倦”之本字,何煩訓解。真按:翁方綱的訓詁學 婁氏《字原》乃云“券”蓋“倦”字,它碑所未用者,又以置於■券“券”字之下,真按:契从廾不从大. 蓋誤以從“力”者,為從刀也。真按:婁機漢隸字源之誤
洪氏碑式云,碑十六行,石已斷剝,所存者行三十一字,題名四行,行四人,然則洪不言陰,是題名即在正面,非碑陰也。今拓本略可見者十三人,又其微露一二筆,如系旁之類,洪所未及耳。“周龍幼興”下一“齊”字,當亦別是一人。
是碑樸質蒼勁,微似《張遷碑》,而加之流逸,又間出以參差錯落之致,漢隸能品也。真按:翁方綱的隸書賞鑑學 後題四行,竟類《韓勅禮器碑》,而又有下開唐隸處。覃谿方綱。真按:翁方綱的書法史 真按:翁方綱論唐隸
張石公舍人■又補釋三處,真按:翁方綱與張塤 真按:跋从口不从足,應係訛字. “春秋六十”確是“六”字,予已據此補入釋文內矣。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 真按:翁方綱與張塤論金石碑帖 真按:張塤的金石識字學 至 於“究是臺輔”確是“是”字,舍人誤看作“分”耳。若“周嘉彥英”下,其紙直連“樂浪太守”,“樂浪太守劇騰元才”下,其紙直連“□□薄令,劇皇修正”, 以此裱本未翦斷,而益知洪氏之是也,蓋洪氏固云題名四行行四人也。今自“周嘉彥英”,下至“樂浪太守”,恰於中隔三人,再自“元才”下至“薄令”亦恰隔三 人,而其紙適皆接連,於是知洪氏《隸釋》所書題名,皆是按原石橫列書之,先其上列,而後及其次列也。近日著錄金石諸家,往往忽而依橫書為序,忽而依直書為 序,迄未有以訂正而畫一之者。今得此條,始知洪氏所錄皆依橫列為序,自今可據以為著錄之定式,而非舍人之言,亦莫吾發也。因并附識於後。真按:翁方綱與張塤論金石碑帖 方綱。真按:翁方綱對洪适隸釋體例的了解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例 真按:翁方綱的著作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目錄著錄學
注:見葉昌熾《緣督廬日記鈔》三,甲申第22頁,又見《蘇齋題跋》卷上,為《叢書集成》16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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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白石神君碑(研山齋藏本)
右《白石神君碑》,舊拓本,吾鄉孫退谷所藏,有其名印,然用墨太重,尚不及近今精拓之明白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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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碑在元氏縣,今尚完好也。予所拓尚有碑陰,上下凡十餘行,又頂上四行,亦隸書,此拓本僅其正面,而末一行蓋元璽三年云云。“將軍教下”脫去五字,此慕容前燕題字,去立碑時已百七十年,而小隸參差,尚有拙趣。真按:翁方綱的隸書賞鑑學 退谷《銷夏記》亦未著之。真按:孫承澤《庚子銷夏記》 己未九月廿日,北平翁方綱識。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三冊第371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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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鄭季宣碑
《鄭季宣碑》陰二十行,此存十九行,今之拓本未之能或先矣。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 “邯鄲”下是“元珪”無疑,張力臣釋作“璣”,誤也。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 真按:張弨之誤 真按:翁方綱對張弨的批評 此一行下“今司”二小字則失之久矣。如此拓本得不寶諸?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 真按:翁方綱的典藏學 乾隆庚子春三月廿二日。北平翁方綱。
碑陰僅存此矣,其正面則偪近東牆,工人以手探之,極難拓,且其碑下半埋土中,昔張力臣撰“《濟寧碑》考”時,屢撫石而三嘆者也。真按:翁方綱的搨碑學 真按:張弨的搨碑學 予題此冊之後六年乃得,黃秋盦官于濟寧,又得州牧劉君助成其事,始能升起全碑,吾輩數人皆勒名於其側,實從來未有之大快也,真按:皇天不負苦心人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成績 真按:翁方綱與黃易的金石學 真按:黃易的金石採訪學成績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友 真按:翁方綱金石學的樂趣 今又將三十年矣。附識於此。甲戌四月十日。八十二叟方綱。
注:見楊寶鏞輯《復初齋文集補遺》(《龍淵爐金石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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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鄭季宣碑真按:原稿無題.本篇篇題應係忘文生義、斷章取義者.愚擬稿曰:〈跋鄭季宣碑〉內後大半根本不是論東漢此碑者,乃有「荊公」,又有「此書」,疑乃跋法帖集也,非但跋鄭季宣碑也。原稿無題,乃以起首「《鄭季宣碑》陰……」取義,故有此訛!
《鄭季宣碑》陰,洪文惠《隸續》所載“議郎安眾”以下凡六十二人,真按:洪适 二百八十四字。近日吳山夫《金石文存》則刪去“處士邯鄲”以下,真按:吳玉搢 僅存“議郎安眾”以下二十人,九十一字而已。牛階平《金石圖》則“議”字以下二十行七十六字而已。真按:牛運震 而張力臣釋文則有“故郡”以下二十行,真按:張弨 凡一百字。其前敘述云“今所得一百六十九字”者,乃合碑之正面言之,而吳山夫疑“六十”是“二十”之譌者,非也。今按其額曰“尉氏故吏處士”人名,真按:斷句之誤-斷錯乃致標點誤.當連讀.“尉氏故吏處士人名”. 洪倒為“處士故吏”,是洪訛也。吳山夫既依洪《續》之文而亶芟去後半,以為傳信是善訛也。真按:國無.詞無. “處士呂林”未必是“林”字, 所以今石所無者,難據舊文以載之也。婁氏《字源》又引是碑“棊”字,洪所不收,亦未知是何處之字也。此碑正面向內,故拓本益難尋繹。以今石本審之,則牛氏 《金石圖》已失去一行,“侵掠”之後,“放鵃”之前,確有“攸興”云云,與張所釋合。而《隸續》反無之,不可解也。“駕”下確是“賊”字,洪是而張非也。真按:翁方綱對張弨的訂正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 “五”上是“徽”字,真按:原山在全字之上. 張亦未著。“五”下是“■”字,真按:上艹下典 正與洪合,而張作“十”,非也。“路”上亦非“之”字,洪、張并訛者也。“年五十有七”,當曰“春秋五十有七”。張未見洪《續》也,真按:標點有誤! 婁氏《字源》載“棊”字,洪亦未收也。
漢五碑既著東三、西二之次,則唐一碑亦應著其在泮池上,今弗著則跋,所謂當移列門下者,不可解矣。顧亭林《金石文字記》亦作“王子言書”,第以石本考之 是“玉”字。公,玉帶之裔也。張釋“老老”訛“父老”、“櫚”訛“擱”、“旁”訛“滂”、“霞景”訛“雲氣”,“方與”、“縣與”訛“舉”,真按:沈津標點用引號佳例 碑書以為“■”,真按:日人 亦隸法所罕見,故晉、唐以後之分隸宜續釋為一書也。又此碑末有萬嶠、劉遇、薛遂之三人名,及《黨竹溪碑》後有“明昌六年四月旦日濟州普照禪寺住持傳法嗣祖沙門智照立石,真按:簡化字之餘孽-原稿作党! 真按:党竹溪碑. 古任李紳刊”一行,張亦不著。而《黨碑》之前增“濟州學壁石刻詩,真按:簡化字之餘孽-原稿作党碑. 荊公王安石作”二行,則石所無也。真按:沈津標點用引號佳例-顯見本文標點較認真! 其四詩雖各有原題,然此釋文以釋其文為主,不應為之補題,至若《烏石圖》一首第三句“拈花嚼蕊常來往”,《荊公集》本是“長”字,碑作“裳”字,真批:前方許沈氏此篇點讀之精,而讀至此不免啟茲篇實非鄭碑之疑竇矣!○鄭季宣碑乃東漢者,何來荊公? 蓋古文“裳”字下從“巿”,真按:簡化字之餘孽-原稿作从.餘應同!不暇對矣! 真按:原稿作市,愚以義及正字訂.翁作市誤也!徑改.(沈氏似不誤) “巿”即“紱”字,故《說文》“常”或作“裳”也,“常”與“長”義皆互通,而張釋為“嘗”,誤矣。
此書之弊,真批:二字更可疑非跋鄭季宣碑也! 一在於不著今石存字若干,亡字若干,則舊時著錄諸家之詳略得失,皆無由以知也,又在不依洪氏之隸體,則如《魯峻碑》“琴”字書為“珽”者,亦無由知矣。
《橋亭記》第七行原脫“人”字,石本注於旁,今為釋文,亦應依其式,不宜敘於文中。《武榮碑》中間界出,前後兩半碑文及半而止,而張云後空處將半,亦非實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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