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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August 8,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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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30) 《道腴堂詩集》。《總目》增材料:“康熙末貢生。是集為其孫錫寶所編《石倉世纂》之第一種也。”又增評論:“煜曾為雲間董俞弟子,故其詩聲律、格調頗有師 法。然卷中但存近體,而無古詩。王延年序稱其懶不自惜,散佚頗多。今所傳者,皆其孫口授。豈訓課時惟取聲律諧適、易于記誦故耶?”②

  (31)《長嘯軒詩集》。《總目》增材料:“炳曾之弟也。是集為《石倉世纂》之第二種。”又增評論:“其生平所注意者,在于詩餘、駢體。其詩亦專學晚唐,以纖麗自喜。”③

  (32)《曹月川集》。《總目》增材料:“首以《夜行燭》,次《家規輯略》,次《語錄》,次《錄粹》,次序七篇,次詩十五首。《夜行燭》、《家規》二序不冠本書,而別載于後(詩)[]之中,間以《太極圖[]贊》 一篇,皆非體例,蓋編次者誤也。末附《諸儒評語》及張信民所纂《年譜》。”又增評論:“端詩皆《擊壤集》派,殊不入格。文亦質直樸素,不以章句為工。然人 品既已醇正,學問又復篤實,直抒所見,皆根理要,固未可繩以音律,求以藻采。況殘編斷帙,掇拾于放失之餘,固宜以其人存之矣。”④

  (33)《麗奇軒易經講義》。《總目》增評論:“皆略象數而談義理。詳其文義,蓋標識于經傳之上,而其後人錄之成帙者也。”又增材料:“克揚字武維,號六息,文安人。是編用《注疏》本。”⑤

  (34)《國初事跡》。《總目》增材料:“建文中擢監察御史……事跡具《明史》本傳。此書卷首有‘臣劉辰今將太祖高皇帝國初事跡開寫’一行,後俱分條件系,頗似案牘之詞。”又增評論:“所見舊事皆真確,而其文質直,無所隱諱。明代史乘多採用之

  ①《總目》卷29

  ②《總目》卷184

  ③《總目》卷184

  ④《總目》卷170

  ⑤《總目》卷9,刪材料:“前有其婿高光夔序。”(《翁稿》第1148頁)作者時代由原來的“明”改為“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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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其文并散見于他書,轉無異聞之可取焉。”①

  (35)《正統臨戎錄》。《總目》增評論:“惟首尾俱作通俗語。蓋銘未必知書,當時口述,令人書之于冊爾。”又增材料:“此書末專敘銘官職升遷之事……事跡附見《明史‧袁彬傳》。”②

  (36)《豐清敏公遺事》。《總目》增評論:“朴所敘錄,較史傳為詳。”又增材料:“事跡具《宋史》本傳……《宋志》著錄一卷,與今本同。……書末又有稷注《孟子》三章、《幸學詩》一首及曾鞏所贈歌行、袁桷祠記,則明景泰中其十一世孫河南參政慶所搜討增入也。”③

  (37)《三國紀年》。《總目》增評論:“是書大旨主于右蜀而貶魏、吳。名為紀年,實史家論斷之體。”又增材料:“亮字同甫,婺州永康人。紹熙四年進士第一,官至建康軍節度判官。事跡具《宋史》本傳。”④

  (38)《四六叢珠彙選》。《總目》增材料:“前有明嶅序,稱宋季葉氏採當代名家匯集成編,名曰《四六叢珠》,分門數百,成帙累千云云,則即宋人《四六叢珠》舊本而為之摘錄者也,故其職官輿圖皆南宋之制。”又增評論:“不列姓名,徒供剽掇之用,則亦村塾兔園冊耳;”⑤

  (39)《梯青集》。《總目》增評論:“吐屬頗韶秀,而得年僅二十有六,功候未深,故骨格未能成就焉。”又增材料:“刲股療母,不愈,以哀毀卒。”⑥

  ①《總目》卷52

  ②《總目》卷53,刪材料:“……帝宣諭也。先及其部下,嘗使銘也,先輩有所陳請,亦銘為轉達。”(《翁稿》第1170頁)

  ③《總目》卷59。《翁稿》認為應抄存之,但《總目》列入存目。

  ④《總目》卷89,史評類存目。《翁稿》:“即《龍川全集》中之一卷,毋庸另為校辦。”(第1174頁)《總目》:“已載亮所著《龍川集》中,此其別行之本也。”

  ⑤《總目》卷193

  ⑥《總目》卷185,刪材料:“綴以圈評。前有方璲所作傳、吳嗣爵、曹繩柱、張曾敞諸序。”(《翁稿》第12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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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增訂廣輿記》。《總目》增評論:“大抵抄撮《明一統志》,無所考正。自列其父于人物中,亦乖體例。懋德不愧于人物,宜待天下後世記之,不可出自方炳。方炳自作家傳,亦無不可,特不可載于輿記也。”①又增材料:“號息關……明山西巡撫懋德之子也。”

  (41) 《平臺紀略》。《總目》增材料:“前有自序,稱有市《靖臺實錄》者,惜其未經身歷目睹,得之傳聞。其地、其人、其時、其事,多謬誤舛錯,乃詳述其實為此 編。”又增評論:“其敘述功罪,亦無所避忌,頗稱直筆。所論半線一路,地險兵寡,難于鎮壓。後分立彰化一縣,竟從其說。至今資控制之力,亦可謂有用之書, 非紙上談兵者矣。”②

  藍鼎元《平臺紀略序》云:

   藍子自東寧歸,見有市《靖臺實錄》者,喜之甚。讀不終篇,而愀然起,喟然嘆也, 曰:嗟乎!此有志著述,惜未經身歷目睹,徒得之道路之傳聞者,其地、其人、其時、其事,多謬誤舛錯,將天下後世以為實,然而史氏據以徵信,為害可勝言哉! 稗官野史,雖小道,必有可觀,求其實焉耳。今以閩人言閩事,以今日之人言今日事,而舛錯謬誤且至于此,然則史氏之是非,其迷亂于稗官野史之紀載者不乏矣。 臺灣雄踞海外,直關內地東南半壁沿海六七省,門戶相通,其亂其平,非于國家渺無輕重者!致亂之由,定亂之略,殉難喪節,運籌折衝,皆將權衡其袞鉞,以為千 秋之龜鑒。言焉而不求其實,習焉而不知其訛,鄙人所為懼也。譾劣不才,學荒識陋,東征逾載,躬歷行間,風濤戎馬,磔鼠哀鴻,執馘獻俘,招降殄孽,至于冞搜 窮山,綏靖番黎,無不目擊手揮,又或中夜聞警,磨盾草檄,千里驅馳,睇瞻要害,廢寢食,冒風露,蓋亦幾經勞瘁矣,無一命之膺,當贊畫之寄,事定歸來,滿船 明月,惟有全臺形勝

  ①《總目》卷72

  ②《總目》卷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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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治亂事跡,了了胸中,所見所聞,視他人較為切實,則平臺紀略之作,惡可已也。據事 直書,功無遺漏,罪無掩諱,自謂可見天日,質鬼神,而或者以列憲稱名為譏,是猶未知載筆之道者。載筆所以傳信,非一人一時之文,天下後世共之,而姓名尚不 敢筆之書,則過失在所必諱,縱功績可紀,亦等之諂語諛詞,夫豈其可傳耶?鄙人愚昧,文不足傳,平臺大役,事在必傳,直道平心,無為市井訛談所昏惑,亦庶乎 其可矣。若夫鑑前車,綢未雨,施經綸,措康義,有治安之責者,諒早留心,不待閱茲編而後得之也。

  不難看出,《總目》在修改過程中,確實大量參考了原著序跋、詩話、詞話、筆記、野史、方志等,既提高了解題的準確性,也提高了可讀性。

  (42) 《存悔齋詩》。《總目》增評論:“盛儀《嘉靖維揚志》稱璛善屬文,刻意學書,有晉人風度,蓋亦一時知名士。乃篇什所存,寥寥無幾,當已不免散佚。然其詩格 伉爽,頗能自出清新,在元人諸集中,猶為獨開生面,正不必以少為嫌矣。”又增材料:“父潗,宋末官司農卿。國亡,不食卒。璛少為憲使徐琰辟置幕下,後充和 靖、學道兩書院山長。”①

  (43)《廣社》。《總目》增評論:“然語多鈍置,頗乏巧思。”又增材料:“雲龍字爾陽。”②

  (44) 《增注唐策》。《總目》增評論:“所注雖簡略,而所錄皆唐人名作,持擇頗審,非明代坊選冗濫無序者比,存之亦足備采擇也。”又增材料:“考書中魏徵作魏 證,與《古文集成》同,則亦宋人作也。……蓋輯以備答策之用,從所重耳。……亦不知諸人為誰。殆當時盛行其本,互相訓釋,而書賈合刊之耳。”③

  ①《總目》卷166

  ②《總目》卷130

  ③《總目》卷187,刪材料:“蓋為揣摩試策者作也。”(《翁稿》第133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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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5)《清溪弄兵錄》。《總目》增材料:“彌大字約父,爵里未詳。是編記宣和中方臘寇睦州事……其後篇從《續會要》第二百五十三卷《出師門》中錄出。後有自識。”又增評論:“在金陵時命表侄陳知新摘錄,以備參考。蓋裒合舊文,非所自撰也。”①

  (46) 《東觀奏記》。翁氏認為應抄以考唐史。《總目》雖接受,但對此書也作了適度的批評:“書中記事頗具首尾,司馬光《通鑑》多采其說,而亦不盡信之。蓋聞見所 及,記近事者多確;恩怨未盡,記近事者亦多誣。自古而然,不但此書矣。”②又增材料:“庭裕一作廷裕,字膺餘,聞喜人。官右補闕,其名見《新書‧宰相世系 表》,所謂裴氏東眷者也。王定保《摭言》稱其乾寧中在內廷,文書敏捷,號‘下水船’。其事跡則無可考焉。其書專記宣宗一朝之事。前有自序,稱上自壽邸即位 二年,監修國史丞相晉國公杜讓能,奏選碩學之士十五人,分修《三聖實錄》。以吏部侍郎柳玭、右補闕裴庭裕、左拾遺孫泰、駕部員外郎李允、太常博士鄭光庭專 修《宣宗實錄》。自宣宗至今垂四十載,中原大亂,日厯、起居注不存一字,謹采耳目聞睹,撰成三卷,奏記于晉公,藏之于閣,以備討論。蓋其在史局時所上監修 稿本也。序末不著成書年月。”

  裴庭裕《東觀奏記序》云:

  聖文睿德,光武弘孝皇帝自壽邸即位二年,監修國史,丞相晉國公杜讓能以宣宗懿宗三朝實錄未修,歲月漸遠,慮聖績湮墜,乃奏上選中朝鴻儒碩學之士十五人分修《三聖實錄》,

  ①《總目》卷52,刪材料:“皆載方臘起兵至平方臘之事。……又《學海類編》內有《清溪寇軌》一卷,亦錄《泊宅編》之文,與此冊前半同。……方臘之事起于宋徽宗宣和二年十月,平于名年四月,《通鑑》源委本明。此冊或抄存以資參考。”(《翁稿》第1331頁)

  ②《總目》卷51,刪材料:“蓋庭裕曾奉詔修《宣宗實錄》,故此事皆雜記宣宗朝事,《文獻通考》所載與《稗海》、《唐宋叢書》卷數皆同,而此抄本前有庭裕自序,其謂修實錄之事在昭宗即位之二年,其曰宣宗、懿宗三朝實錄,蓋合僖宗言之。”(《翁稿》第133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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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吏部侍郎柳玭、右補闕裴庭裕、左拾遺孫泰、駕部員外郎李胤、太常博士鄭光庭專修 《宣宗實錄》。庭裕奉詔之日,惕不敢易,思摭實無隱,以成一朝之書,逾歲,修例竟未立。國朝故事:以左右史修起居注,逐季送史館,史館別設修撰官。起居注 外,又置日歷。至修實錄之日,取信于日歷、起居注,參而成之。伏自宣宗皇帝宮車晏駕,垂四十載,中原大亂,日歷與起居注不存一字,致儒學之士閣筆未就,非 曠職官,無憑起凡例也。庭裕自為兒時,已多記憶,謹采宣宗朝耳目聞睹,撰成三卷,非編年之史,未敢聞于縣官,且奏記于監國史晉國公,藏之于閣,以備討論。

  可見,《總目》在修改過程中也參考了作者原序。

  (47) 《大唐傳載》。《總目》增評論:“所錄唐公卿事跡,言論頗詳,多為史所採用,間及于詼諧談謔及朝野瑣事,亦往往與他說部相出入。惟稱貞元中,鄭國、韓國二 公主加謚,為公主追謚之始,而不知高祖女平陽昭公主有謚已在前。又蕭穎士逢一老人,謂其似鄱陽王,據《集異記》乃發冢巨盜,而此紀之以為異人。如此之類, 與諸書多不合,蓋當時流傳互異,作者各承所聞而錄之,故不免牴牾也。”又增材料:“記唐初至元和中雜事。唐、宋《藝文志》俱不載。……不著其紀元之號,所 云八年者,亦不知其在何時也。”①

  (48) 《雲川文集》。《總目》增評論:“其詩文不出當時臺閣之體。”又增材料:“一曰《直言安國疏》,二曰《送叔祖士傑之任序》,三曰《送伯氏世楨南歸序》,四 曰《友蘭軒詩跋》。……一時獻媚求榮者,欲借以傾動英宗,鍛煉炮烙,備極慘毒,而同義不負故主,卒無一語連南內,竟拷斃于獄,天下悲之。事跡具《明史》本 傳。卷末又附墓誌一篇,章綸為撰文,廖莊為書丹,皆與同時建言受禍

  ①《總目》卷140。翁氏認為“應抄存以備唐時說部一種”(第1337頁)。該書確已抄入《四庫全書》小說家類。作者自序稱:“八年夏,南行極嶺嶠,暇日瀧舟,傳其所聞而載之,故曰傳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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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未死者也。志稱同在獄所作詩文稿,綸藏于枕畔,為獄卒竊去,故所存止此。忠臣著作,理宜甄錄。以寥寥不成卷帙,故特存其目,于此示表彰焉。”①

  (49)《大雅堂摘稿》。《總目》增評論:“叔祺尤不應若是之陋,或選錄者不諳古體,惟取其所能解耶?”又增考證:“明代已不行于世矣。”②

  (50)《畬山人集》。《總目》增評論:“其詩近體居多,古體僅寥寥數篇耳。”又增材料:“好游名山,去家數載而歸。……案《太學題名碑》,嘉靖乙丑科有三甲進士畬嘉詔,廣東順德縣人,蓋即世亨之子也。”③

  (51) 《平橋稿》。《總目》增材料:“平橋其所居地也。集中或自署曰開封,其祖貫耳。《江南通志‧文苑傳》稱文康登正統戊辰進士,以父母繼亡,遂絕意仕進。居家 枕藉經史,操觚頃刻千言,稿成輒為人持去。其存者有《平橋稿》十八卷,即此本也。初刊于天順辛巳,葉盛為之序。舊版久佚,康熙癸酉其裔孫起泓又為重刊,凡 詩五卷,文十三卷。”復增評論:“其詩意主勸懲,詞旨質直,頗近《擊壤集》體,而溫柔敦厚,藹然可挹,要不失為風人之遺。文章亦不屑以修詞為工,而質朴之 中自中繩墨,較其詩為尤勝。《江南通志》稱所作多記載時事,有益勸懲,文尤簡質有法度,殆非虛美。《靜志居詩話》以文康比石介、尹洙,雖所造深淺不同,而 意度波瀾亦庶幾近之矣。”④

  (52)《群書集事淵海》。《總目》增評論:“皆陳因習見,又門目繁碎,配隸或多不當,引據亦多誤,殊無足採錄。即李東陽及劉健原序亦深致微詞云。”又增材料:“內官監左少監賈性在司禮購而得之

  ①《總目》卷175,刪材料:“第一卷文,第二卷以下皆詩,前附像贊誄詞……以諫復儲死獄中,謚恭愍。其直言安國疏在景泰五年五月四日也。”(《翁稿》第1361頁)

  ②《總目》卷178

  ③《總目》卷176

  ④《總目》卷170。《翁稿》評論僅六字:“當時以簡質稱。”(第1426頁)按:檢四庫本《平橋稿》,葉盛序已為館臣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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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捐貲鏤板,病其字太小,募善書者錄之,稍拓其式。是此書本出自明初,《百川書志》特據賈性重刻之本,遂誤以為弘治間人耳。”①李東陽及劉健原序當時已為館臣所寓目。

  (53) 《格致鏡原》。翁氏認為:“在近時類書中最為精核,似應抄錄。”②《總目》增潤為:“其採擷極博,而編次具有條理。又以明人類書多不載原書之名,攘古自 益,因各考訂,所出必繫以原書之名。雖所據或間出近代之本,不能盡溯其原,而體例秩然,首尾貫串,無諸家叢冗猥雜之病,亦庶幾乎稱精核矣。”此書已抄入 《四庫全書》。《總目》增材料:“乙丑進士,及第歷官文淵閣大學士,謚文簡。是編乃其類事之書,其曰《格致鏡原》者,自昔類書大抵縷陳舊跡,與史傳相參, 或臚列典章,與《會要》相佐。此所採輯,分三十類:曰乾象,曰坤輿,曰身體,曰冠服,曰宮室,曰飲食,曰布帛,曰舟車,曰朝制,曰珍寶,曰文具,曰武備, 曰禮器,曰樂器,曰耕織器物,曰日用器物,曰居處器物,曰香奩器物,曰燕賞器物,曰玩戲器物,曰穀,曰蔬,曰木,曰草,曰花,曰果,曰鳥,曰獸,曰水族, 曰昆蟲,皆博物之學。”又增評論:“又每物必溯其本始,略如《事物紀原》,故曰‘鏡原’也。其採擷極博,而編次具有條理。又以明人類書多不載原書之名,攘 古自益,因各考訂,所出必繫以原書之名。雖所據或間出近代之本,不能盡溯其源,而體例秩然,首尾貫串,無諸家叢冗猥雜之病。”③二者觀點大致相同,但材料 詳略有別。

  《格致鏡原凡例》云:

  凡類書所以供翰墨備考訂也。是書則專務考訂,以助格致之學。每紀一物,必究其原委,詳其名號,疏其體類,考其制作,以資實用。比事屬辭,非所取也。故於古來詩賦以及故事一概不錄

  ①《總目》卷137,刪評論:“蓋類書之不涉辭藻而有關于考鏡得失者。”(《翁稿》第1440頁)此書入類書類存目。

 ② 《翁稿》第1443頁。

 ③ 《總目》卷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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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別于他類書。間有關于物之別名,與怪異者,採百之一。

  唐宋類書,援據古文必繫以原書出處,使人參考炳然。明人類書多不載原書之名,攘古以自益,稱余者不知何人,稱上者不知何君,稱本朝者不知何代,最為悶濇,且安知非杜撰乎?是書大而連篇,小而隻句,必繫書名,或偶忘其書,亦必繫某人曰,所以徵信也。

  是書所引,以經史為主,但紀物既博求類復詳,或古無而今有,或雅棄而俗收,此稗編、叢書不得不旁及,俗說、野乘不得不間採也。然所援引,迄明而止,亦求精約,毋為泛濫。

   是書每載一物,輒隨其物之詳略以為標首,多者累牘難竟,則有總論,有名類,有稱 號,有紀異以別之,至如冠璽車服等之標歷代、標古人,茶墨等之標採製、收貯,書畫等之標裝潢之類,眉目既清,閱者了如指掌。其少者數行可竟,則不復分晰, 又其少者則連類而錄之,曰諸某物似乎不拘一格,而實有定例可循。

  凡類書所引載籍,必摘其中一二字句以標于上,而後錄其原文。是書紀載務博,篇帙務約,故連綴諸書,而于要緊處則旁圈以顯之,既省贅文,彌為醒眼。

   是書為卷一百,為類三十,其另為類而不成卷者,則附於各類之後,如藥餌之附飲 食,刑具之附武備,漁獵匠具之附耕織,竹附於木,藤附於草,是亦不類之類也,而天下之物略盡於此矣。有一物而兩見者,如蠶之在織與蟲,桃李之在花與果,犀 象之在珍寶與獸之類,則各有所詳,無取重出。

  顯而易見,《總目》在修改時參考了上述凡例,還特地將三十類類目一一列出。

  (54)《樊川文集》。《總目》增評論:“范攄《雲溪友議》曰:‘先是李林宗、杜牧言元、白詩體舛雜,而為清苦者見嗤,因茲有恨。牧又著論,言近有元白者,喜為淫言媟語,鼓扇浮囂,吾恨方在下位,未能以法治之。’《後村詩話》因謂牧風情不淺,如杜秋娘、張好好諸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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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樓薄幸之句,街吏平安之報,未知去元、白幾何,比之以燕伐燕,其說良是。《新唐 書》亦引以論居易。然考牧集無此論,惟《平盧軍節度巡官李戡墓誌》述戡之言曰:‘嘗痛自元和以來,有元白詩者,纖艷不逞,非莊士雅人,多為其所破壞。流于 民間,疏于屏壁,子父女母,交口教授,淫言媟語,冬寒夏熱,入人肌骨,不可除去。吾無位,不得用法以治之。欲使後代知有發憤者,因集國朝以來類于古詩得若 干首,編為三卷,目為唐詩,為序以導其志。’云云。然則此論乃戡之說,非牧之說。或牧嘗有是語,及為戡誌墓,乃借以發之,故攄以為牧之言歟?平心而論,牧 詩冶蕩甚于元、白,其風骨則實出元、白上。其古文縱橫奧衍,多切經世之務。《罪言》一篇,宋祁作《新唐書‧藩鎮傳論》,實全錄之。費兗《梁谿漫志》載歐陽 修使子棐讀《新唐書》列傳,臥而聽之,至《藩鎮傳敘》,嘆曰:‘若皆如此傳,筆力亦不可及。’識曲聽真,殆非偶爾。即以散體而論,亦遠勝元、白。觀其集中 有《讀韓杜集詩》,又《冬至日寄小侄阿宜詩》曰:‘經書刮根本,史書閱興亡。高摘屈宋艷,濃薰班馬香。李杜泛浩浩,韓柳摩蒼蒼。近者四君子,與古爭強梁。 ’則牧于文章,具有本末,宜其薄視長慶體矣。”又增材料:“牧字牧之,京兆萬年人。大和二年登進士第,官至中書舍人,事跡附載《新唐書‧杜佑傳》內。是集 為其甥裴延翰所編……晁氏《讀書志》又載《外集》一卷……則宋本《外集》之外,又有《續別集》三卷,故士禎云然也。……有裴延翰序……較克莊所見《別集》 尚少二卷,而南海府罷之作不收焉,則又經後人刪定,非克莊所見本矣。”①

  朝軍按:《總目》博引《雲溪友議》、《後村詩話》、《新唐書》、《梁谿漫志》等書,將杜牧與元、白作比較,以求公允之論。

  (55)《江南春詞》。《總目》增評論:“蓋唐人樂府,被諸管弦者,往往收入詩集,自古而然,固非(沈)周之創例矣。”又增考證:“時吳中有得瓚手稿者,因共屬和成帙。首有作者姓氏

  ①《總目》卷151。《翁稿》云:“應博訪善本校定焉。”(第1462頁)裴延翰序云:“近代或序其文,非有名與位,則文學宗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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