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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day, August 31,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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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遽為汝礪病也。”①

  (61) 《揭文安公集》。《總目》增評論:“其文章敘事嚴整,語簡而當。凡朝廷大典冊及碑版之文,多出其手,一時推為巨製。獨于詩則清麗婉轉,別饒風韻,與其文如 出二手。然神骨秀削,寄托自深,要非嫣紅姹紫、徒矜姿媚者所可比也。虞集嘗目其詩如三日新婦,而自目所作如漢庭老吏。傒斯頗不平,故作《憶昨》詩,有‘學 士詩成每自誇’句。集見之,答以詩曰:‘故人不肯宿山家,夜半驅車踏月華。寄語旁人休大笑,詩成端的向誰誇?’且題其後曰:‘今日新婦老矣。’是二人雖契 好最深,而甲乙間乃兩不相下。考楊維楨《竹枝詞序》曰:‘揭曼碩文章居虞之次,如歐之有蘇、曾。’其殆定論乎?顧嗣立《元詩選》載傒斯詩題曰《秋宜集》, 今未見。焦竑《國史經籍志》載《傒斯集》一卷,今亦未見。此本凡詩四卷,又續集二卷,制、表、書、序、記、碑、志、雜文八卷,乃其門人錫喇布哈所編。錫喇 布哈字符普,泰定四年進士。第九卷有《送錫元普序》,即其人也。所編雖不足盡傒斯之著作,然師弟相傳,得諸親授,終較他本為善。觀《元詩選》所載《秋宜 集》中《曉出順承門有懷太虛》絕句曰:‘步出城南門,遙望江南路。前日風雪中,故人從此去。’乃割裂漢樂府半首為傒斯之詩,則所收必不甚精矣。”②朝軍 按:《古詩紀》卷二十《古詩一首》云:“步出城東門,遙望江南路。前日風雪中,故人從此去。我欲渡河水,河水深無梁。願為雙黃鵠,高飛還故鄉。”《歷代詩 話》卷六十七“五言短古篇法”條亦云:“辭簡意味長,言語不可明白說盡,含糊則有餘味,如‘步出城東門,悵望江南路。前日風雪中,故人從此去。’‘忽見明 月光,疑是地上霜。起頭望明月

  ①《總目》卷153,刪材料:“有詩無文,卷首有新城王士正手題,與《居易錄》相合,蓋即《居易錄》所言竹垞近寫本得彭汝礪集本者是也。雖非汝礪之全集,然傳本已少,應刊刻之。”(《翁稿》第810頁)

  ②《總目》卷167,《文安集》提要,將《翁稿》“有稱于時,其集曰《秋宜集》,此抄本,是其門人燮里溥化校錄,溥化字符溥,蒙古人,泰定四年進士,集中有送序者也。應合《秋宜集》同校而抄存之”改為“遷國子助教。告歸,復召還。……總修遼、金、宋三史。……事跡具《元史》本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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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思故鄉。’‘開帘見新月,即便下階拜。細語人不聞,北風吹裙帶。’”顧嗣立編《元詩選》初集卷三十誤將古詩半首視為揭傒斯之作,康熙四十八年張豫章等奉敕編次《御選四朝詩》亦沿誤。

  (62) 《雲陽集》。《總目》增評論:“元亡,自稱不二心老人。……祁為詩沖融和平,自合節度。文章亦雅潔有法。其初登第也,元制以漢人、南人為左榜,蒙古、色目 人為右榜……祁為左榜第二人、其右榜第二人則余闕也。後闕死節,而祁獨轉側兵戈間,嘗為闕序《青陽集》,以‘不得乘一障,效死如廷心’為恨。又稱:‘世之 貪生畏死,甘就屈辱,然以面目視人者,斯文之喪益掃地盡矣!’蓋與闕雖出處稍殊,死生各異,而其惓惓故主,義不負元,則大節如一。昔宋理宗寶祐四年榜,得 文天祥為狀元,又得陸秀夫、謝枋得二人。是榜得李黼為狀元,而又得祁與闕二人。黼不愧文天祥,闕不愧陸秀夫,而祁亦不愧謝枋得。是二榜者,後先輝映,亦可 云科名之盛事矣。初,明兵至永新,祁中刃僵道左,千戶俞子茂詢知為祁,舁歸,禮待之。雖幸不死,然洪武中徵召舊儒,祁獨力拒不起。子茂重其為人,祁沒之 後,子茂為刻其遺集十卷。至弘治間,其五世從孫東陽搜輯遺稿,屬吉安守顧天錫重鋟,即此本也。國朝康熙中,廣州釋大汕復以意刪削,并為四卷。然大汕雖號方 外,實權利之流,其學識不足以知祁,去取深為未當。故今仍以原本著錄,存其真焉。”①

  (63)《涂子類稿》。《總目》增評論:“以隱居著述稱。然朱彝尊《靜志居詩話》謂幾嘗撰《時事策》十九篇,上書孝廟,大言不怍,蓋非安于遁世者云云。今觀其集,亦不甚經世之學也。”②

  (64)《歲時雜詠》。《總目》增評論:“蓋所增惟宋人之詩,而目類則一仍其舊也。晁公武載綬原本詩一千五百六首,而此本二千七百四十九首

  ①《總目》卷168

  ②《總目》卷176,《類稿》提要。《總目》刪材料:“志稱其善屬文,尤工《楚辭》,此其詩文集,前四卷詩賦,後六卷雜文。萬歷十八年重梓者也。”(《翁稿》第82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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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綬所錄增一千二百四十三首。則一代之詩,已敵古人五分之四,其搜採亦可謂博矣。其書自一卷至四十二卷為元日至除夜二十八目,其後四卷則凡只題月令而無節序之詩皆附焉。古來時令之詩,摘錄編類,莫備于此。非惟歌詠之林,亦典故之藪,頗可以資採掇云。”①

  (65)《聲律發蒙》。《總目》增評論:“據高儒《百川書志》云:‘《聲律啟蒙》二卷,元博陵安平隱者祝明文卿撰。自一字七字至隔句各押一韻。對偶渾成,音響自合,共九十首。’……《百川書志》所云,未免過情之譽也。……無所當于著述。”②

  (66)《周易懸鏡》。《總目》增評論:“然別無證驗。蓋方技家依托也。……邵子之《易》,朱子已稱為《易》外別傳,此又別傳之別傳矣。”③

  (67)《讀易考原》。《總目》增評論:“其說雖亦出于邵氏,而推闡卦序,頗具精理,蓋猶依經立義,視黑白奇偶蔓衍而不可極者,固有殊焉。”④

  (68)《文懿集》。《總目》增評論:“景淳清介自持,史載其與嚴嵩論胡宗憲,及不撰陸炳妻誥詞,皆觸忤權奸,無所憚畏。其制義亦名一時,至今有王、唐、瞿、薛之稱。古文則非所擅長也。”⑤

  (69)《籌海重編》。《總目》增評論:“亦間有引證。前有彥序一篇,極稱胡宗憲功。蓋宗憲倚趙文華勢,攘張經血戰之功,固難逃清議,而其所自設施,亦頗著勛勞,受禍以後,眾怒平而公論定,固有不容盡沒者也。”⑥

  (70)《崇川詩集》。《總目》增評論:“其第十卷所載皆同時之人

  ①《總目》卷187,《古今歲時雜詠》提要。

  ②《總目》卷137

  ③《總目》卷111

  ④《總目》卷4

  ⑤《總目》卷177

  ⑥《總目》卷76。《翁稿》認為“有考及前代故事處,尚屬有用之書,可以抄錄”(第915頁),《總目》僅入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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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殊非《文選》不收何遜之義也。”①

  (71)《同人集》。《總目》增評論:“然阿瑛但文酒之歡,此并其壽序之類亦皆載入。故繁富勝之,而精美則不及焉。”②

  (72) 《益智錄》。《總目》增評論:“凡聖賢名人言行可錄者,詮次為二十卷,而載明人事居三之一,間有敘事之後附以論斷者。承澤崇禎庚午鄉試,出姚希孟之門,辛 未會試,出何如寵之門,故其附東林也甚力。是書為萬歷、天啟間諸人傳尤詳。然承澤門戶深固,大抵以異同為愛憎,以愛憎為是非,不必盡協于公道也。”③

  (73)《半窗史略》。《總目》增評論:“亦課蒙之本,無關考據也。”④

  (74)《大司空遺稿》。《總目》增評論:“其文有意刻畫韓、柳,而往往失之粗率。詩則音調諧美,亦學唐格而過于摹擬者也。”⑤

  (75)《梅谷集》。《總目》增評論:“履豐以奉兄喪歸里,遘疾早卒,未掌制誥,而集中有冊文、奏書等篇,殆皆其館課之擬作耶?”⑥

  (76)《程文恭遺稿》。《總目》增評論:“較《松溪集》為賅備,然體格則一也。”⑦

  (77)《洪範皇極》。《總目》增評論:“極駁其宗王柏之說,刪改聖經。蓋亦好異之士。”⑧

  (78)《鈍齋文抄》。《總目》增評論:“張尚瑗序稱其文似歸有光。使汰其冗句俗字,固亦近之矣。”⑨

  ①《總目》卷194

  ②《總目》卷194。《翁稿》認為應存其目(第926頁),《總目》入總集類存目。

  ③《總目》卷63

  ④《總目》卷50

  ⑤《總目》卷177

  ⑥《總目》卷179

  ⑦《總目》卷177,刪材料:“《明詩綜》所載《松溪集》者非其全也。”(《翁稿》第961頁)

  ⑧《總目》卷110,《洪範皇極注》提要。

  ⑨《總目》卷1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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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孔孟顏三氏志》。《總目》增評論:“紀年既誤,而又以宋理宗年號移之于元,殊為疏舛。即此一端,其他可概見矣。”①

  (80) 《四書惜陰錄》。《總目》增評論:“以隴其《三魚堂集》勘之,其文相合,實非依托。然其書則不稱隴其之所言。據世沐自記曰:‘仇滄柱示以關中李中孚《反身 錄》,中孚曾講學毗陵,會過一次。彼深惜南浙兩省學者害于舉業,彼時心不甘南士必遜北士。如此迄今,幾三十年。彼學已成,名已立,南士竟無與頡頏。細讀其 錄,愈不心服。摘錄中數處,以質滄柱翁,狂不自量,續為《惜陰二集》,不覺積成二十一卷,幾乎有六百葉。’又曰:‘李從陸、王入,而出入于程、朱四子。余 從程、朱入,而準則于周、宋八賢,雖沐染南風,剛峻良有不逮,而古人所云醇正,則當仁不欲多讓’云云。則世沐此書,蓋為與盩厔李顒相詬而作。故隴其喜其能 排陸、王,為之作跋。然講學以明道,非以求勝。但為朱、陸而爭,已不免門戶之見。況世沐以聖學自任,而不能化一南北之畛域,則先不自克其私心矣,又何學之 可講乎?”②

  (81)《詩經惜陰錄》。《總目》增評論:“然循文衍說,于詩教未得其要領也。”③

  (82) 《樂律管見》。《總目》將此書著錄于《柏齋三書》條內,并加評論:“大都好為異說以自高。如論陰陽,則以周子相生之說為不可信,于張子《正蒙》、邵子《經 世》諸書皆排詆其失;論樂律,則以蔡元定《律呂新書》為不可行,并譏《禮經》之《樂記》為過當而失實;論儒學,則以朱子為欠明切,而真德秀《大學衍義》于 《大學》之道實亦不知,皆所謂一知半解也。”④

  (83)《學文堂集》。《總目》增評論:“王晫《今世說》,稱‘玉璂每讀書至夜分

①《總目》卷59

②《總目》卷37

  ③《總目》卷18。《總目》又將“蓋其人固虛心力學者”改為“世沐有《周易惜陰錄》,已著錄……每卷皆記其起草繕真之年月,蓋亦苦志著述者”。

  ④《總目》卷134,《柏齋三書》提要,雜家類存目,刪材料:“與蔡氏《律呂新書》、陳氏《樂書》多有不同。後又有讀李文利《律呂元聲》、周德清《中原音韻》二則。”(《翁稿》第100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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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眸欲合如線,輒用艾灼臂,久之成痂’。蓋亦苦學之士。又稱‘其所為詩文,旬日之間,動至盈尺,見者遜其俊才。’則貪多務博可知,宜其集不一本也。”①

  (84)《鶴灘集》。《總目》增評論:“福少而穎悟,詩文以敏捷見長,故委巷鄙俚之詞,率以歸之。今觀是集,實少俳諧之作,知小說多附會也。……又多溢美,亦不盡可憑。”②

  (85)《兩漢雋言》。《翁稿》僅為材料稿,無觀點。《總目》增評論:“然不自為一書,而補葺舊本,創立新名,是則明人之結習矣。”③

  (86)《東水質疑》。《總目》增評論:“然持論疏淺,不免為餖飣之學也。”④

  (87) 《景迂生集》。《總目》增評論:“說之博極群籍,尤長經術,著書數十種,靖康中兵燹不存,其孫子健訪輯遺文,編為一十二卷,又續廣為二十卷。前三卷為奏 議,四卷至九卷為詩,十卷為《易元星紀譜》,十一卷為《易規》十一篇,又《堯典》、《中氣》、《中星》、《洪範》小傳各一篇,《詩序論》四篇,十二卷為 《中庸傳》及讀史數篇,十三卷即《儒言》,十四卷為雜著,十五卷為書,十六卷為記,十七卷為序,十八卷為後記,十九、二十卷為傳、墓表、志銘、祭文。其中 辨證經史,多極精當。《星紀譜》乃取司馬光《元歷》、邵雍《元圖》而合譜之,以七十二候、六十四卦相配而成,蓋《潛虛》之流也。陳振孫《書錄解題》曰: ‘劉跂斯立墓志,景迂所撰,見《學易集》後,此集無之,計其佚者多矣

  ①《總目》卷183,《別本學文堂集》提要。《翁稿》認為:“此刻本文內闕其九卷,則不知元闕,抑印本偶闕也。應以五十六卷存其目。”(第1015—1016頁)《總目》:“然文集之中,有錄無書者九卷,實為四十七卷,與前一本大同小異。兩本皆無總目,疑皆隨作隨刊本,非其全帙也。”未採納其建議,而是以實際卷數著錄。

  ②《總目》卷176,刪材料:“《明史‧藝文志》載此卷數相符。”(《翁稿》第1020頁)

 ③《總目》卷65

 ④《總目》卷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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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本當即陳氏所見,而訛誤頗甚。《洪範》小傳及十七卷序文內兼有脫簡。又有別本題曰《嵩山集》,所錄詩文均與此本相合,訛缺之處亦同,蓋一書而兩名,今附著于此,不復別存其目云。”①

  (88)《孱守齋遺稿》。《總目》增評論:“平生學問,以何焯為宗。故全祖望為其墓銘曰:‘薏田之學,私淑義門。義門之徒,莫之或先。人亦有言,墨守太堅。薏田不信,禦侮兀然。每逢異幟,互有爭端。焦唇敝舌,各尊所聞。’紀其實也。”②

  (89)《野庵文集》。《總目》增評論:“其文落落有氣,而格律未嚴。”復增材料:“是集乃其門人王君謨等所編,未經刊行,其玄孫道南復訂正藏于家。前有道南自述顛末一篇。”③

  (90)《半農齋集》。《總目》增評論:“其文頗辨博自喜,而多拾李贄餘論,未脫明季之町畦。”④

  (91)《石語齋集》。《總目》增評論:“亦高自位置矣……明人集刻本叢雜,著錄互異,此亦其一也。”⑤

  (92)《甜香齋詩文集》。《總目》增評論:“氣格纖瑣,皆無足取……大旨以竟陵為宗。”⑥

  ①《總目》卷154, 刪材料:“其是集一稱《嵩山集》,然說之語其後人云:‘訪輯遺文,當以景迂目之。’蓋其自號‘景迂生’者,以平生慕司馬光之為人也。應以景迂生集標目。說 之平生著書凡三十二種,今皆不傳于世。是集間存其序文數篇,而如《晁氏書傳》七卷,則朱彝尊《經義考》亦失載。今見于是集者惟《儒言》一卷耳。其書雖名 《儒言》,實則專為黜王安石而作,新城王士禎云是王安石爰書者也。是集辨證多有資于經史大義。應刊刻之。”(《翁稿》第1055頁)

 ②《總目》卷185

 ③《總目》卷175,刪材料:“築巴山書院,肆力經籍……此其所為文,有萬歷壬子玄孫道南序。”(《翁稿》第1067頁)

  ④《總目》卷182,刪材料:“而每部止一卷,或二卷。其分部者蓋侈言之矣。”(《翁稿》第1097頁)

  ⑤《總目》卷179,刪材料:“前有迪光自序。”(《翁稿》第1102頁)

  ⑥《總目》卷180,刪材料:“中間每篇又皆加圈點,其初在崇禎之初年,此則重抄本也。”(《翁稿》第110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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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3)《華陽洞稿》。《總目》增評論:“然所造則尚未深也。”①

  (94)《麗奇軒四書講義》。《總目》增評論:“大旨為科舉而作。”②

  (95)《剪勝野聞》。《總目》增評論:“書中所紀,亦往往不經。如謂徐達追元順帝,將及之而遽班師;常遇春訴愬于帝,達入自疑,拔劍斬閽而出。真齊東野人之語,禎卿似未必至是也。”③

  (96) 《成憲錄》。《總目》增評論:“書中所載,事實少而誥敕多,如洪武元年二月,詔以太牢祀先師孔子于國學,仍遣使詣曲阜致祭,并載太祖遣祭之諭。今《本紀》 乃止書祀國學而不及闕里,又《本紀》載洪武十年十二月高麗使五至,以嗣王未立卻之。十二年十二月高麗貢黃金百斤、白金萬兩,以不如約卻之。而此書又載洪武 十二年五月諭遼東守將潘敬、葉旺勿納鄭白一事,亦足以補史傳之闕,然浮文妨要者終多也。”④

  (97)《繼世紀聞》。《總目》增評論:“其書皆記武宗時事,謂韓文等劾劉瑾,司禮監太監王岳等佐之,瑾已垂誅,李東陽黨于瑾,先期漏言,遂不可制,卒成擅權之禍,所以罪東陽者甚至,其事容或有之。至謂張彩于瑾多所匡正,反复為辨其枉,則公論具在,安能以一手掩乎?”⑤

  (98)《澹然集》。《總目》增評論:“敬宗與李時勉同舉進士,同時為南北祭酒。時勉立朝剛勁,而待諸生則平恕。敬宗立身端直,而待諸生則甚嚴。然同以德望為士林師範,世不得而優劣之。惟文章質樸太甚,又遜于時勉耳。”⑥

  ①《總目》卷178

  ②《總目》卷37,刪材料:“前有其甥井在序。”(《翁稿》第1148頁)又將作者時代由“明”改為“國朝”。

  ③《總目》卷143

  ④《總目》卷48

  ⑤《總目》卷53,刪材料:“洪謨之為人,史無其傳,而此書第二第三卷之首行下有箬陂二字,乃前後卷首則又無之。抄本中有塗乙處,姑存其目可矣。”(《翁稿》第1181頁)

  ⑥《總目》卷1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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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9) 《績學堂文抄》。《總目》增評論:“然文鼎測驗推算諸法,皆足以自傳于後。詩文特其餘事,非所擅長。蓋算術雖一藝,而非以畢生之精力專思研究,則莫造其 微。雖超特絕世之姿,其勢不能以旁及。張衡深通歷算,妙契陰陽,至能作候風地動儀,而文章博麗,又能凌轢崔、蔡之間,千古一人而已。自洛下閎、鮮于妄人以 下,淳風、一行亦未能以詞采著也。斯亦物不兩大之理矣。”①

  (100)《白雲詩集》。《總目》增評論:“稱為總角交,其才氣亦調元之亞也。”②

  (101) 《周易明善錄》。《總目》增評論:“自序謂後天之道以致用為主,而造化之流行有常有變。常者宰之于帝,變者藏之于神。履其常者以卦為體,通其變者以筮為 用。是故帝者流行一定之極,而神者造化不測之機也。其推闡亦頗極苦心,然與講先天之圖者亦同一關紐,總為《易》外之別傳而已。”③

  (102)《梭山農譜》。《總目》增評論:“詞多借題抒憤,不盡切于農事也。”④

  (103)《蒿庵集》。《總目》增評論:“大抵才鋒駿利,縱橫曼衍,多似蘇軾,而持論不免駁雜。蓋爾岐之專門名家究在鄭氏學也。”⑤

  (104)《山林清氣集》。《總目》增評論:“其詩皆五七言律體,又續集僅詩七十六首,而詠物者至五十三首,格調亦皆淺弱。末有附集一卷,皆同時諸人酬贈之作。前有三山王都中題五言律詩一首,又一首署蒙古作,亦和王韻,蓋即集中所稱錢蒙古松壑僉事也。”⑥

  (105)《眉公十集》。《總目》增評論:“簡端各綴以評。其評每卷分屬一人

 ①《總目》卷184

 ②《總目》卷185

 ③ 《總目》卷9

 ④《總目》卷102

 ⑤《總目》181

 ⑥《總目》卷174,刪材料:“附諸人所贈詩于卷後,而吳郡僧善住《谷響集》中亦多與德淨之詩,此抄本前有長洲顧嗣立印。嗣立所選元百家詩三集皆無之,杭志亦不載其名。”(《翁稿》第125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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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相其詞氣,實出一手,刊板亦粗惡無比,蓋繼儒名盛一時,坊賈于《秘籍》中摘出,翻刻又妄加批點也。”①

  (106) 《戒庵漫筆》。《總目》增評論:“詡自號戒庵老人,因以為名。書中稱世宗為今上,而又載有萬歷初事。蓋隨時綴錄,積久成編,非一時所撰集,故前後不免于駁 文也。其間多志朝野典故及詩文瑣語,而敘次煩猥,短于持擇。于凡諧謔鄙俗之事,兼收并載,乃流于小說家言。惟記蘇軾、黃庭堅真跡詩句,可補本集之亡佚;記 劉基畫蜀川圖,可證《圖繪寶鑒》之闕漏;又如論《孟子古本》同異,則較王士禎《池北偶談》所摘為詳;又據《三水小牘》以證洪邁《夷堅志》之蹈襲;辨《兩山 墨談》所稱蘇軾有妹嫁秦觀之誕妄諸條,為沙中金屑耳。”②

  (107)《昭代經濟言》。《總目》著錄為《經濟言》,且增評論:“是編掇輯諸子名言,自管、韓迄唐、宋,分類標題,以供程試之用,非真為經濟作也。”③

  (108)《尚絅小語》。《總目》增評論:“多論人情世事,所見頗粗。”④

  (109)《說詩樂趣》。《總目》增評論:“以所撰《讀書樂趣》末有《偶詠草》,故此曰續集也。其書龐雜無緒,去取失倫。……涵芬《偶詠草》中有‘僑居白下三山市,亂賣柴溪伍氏書’句,蓋貧士刊鬻以自給,原不為著述計也。”⑤

  ①《總目》卷134雜家類存目。《翁稿》認為“自《讀書鏡》、《玉振譚》凡十一種,皆在《寶顏堂秘籍》之內。惟《讀書十六觀》一種別出名目……實無庸另存目”。(第1312頁)

  ②《總目》卷128。《翁稿》認為“頗有資于引證,在明人說部中尚為潔淨者,應抄錄之”(第1317頁),但《總目》入存目。

  ③《總目》卷138,刪材料:“是書前有自序在天啟丙寅,則正其削籍官居時也。所輯皆明人之文,自疏議以至論說或全或刪,前有閩甌謝紹芳序,稱先君子諫書云云,蓋指第十四卷謝朝佐冊立東宮諸疏也。”(《翁稿》第1321頁)

  ④《總目》卷125

  ⑤《總目》卷197,刪材料:“龍袞《江南野史》訛為野錄,《臨漢詩話》訛為臨溪,以及孟棨訛孟啟,王楙訛懋,張耒訛張來,嚴羽訛嚴明之類。”(《翁稿》第132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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