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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October 26,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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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瘞鶴銘》:“■”字內右誤。前“固重”“重”字下半誤。

 《北齊乾明元年孔廟碑》:不知是樊遜。

 《姚辯墓志銘》:翻本。文尾“祀掩”二字另一行。

 《智永千文》:文不錄。載前人諸跋而無辨證真按:翁方綱的碑帖學 真按:翁方綱碑帖學著作的體例 真按:摘要

 《廟堂碑》:王彥超再建,是太祖初年建隆、乾德時。

 《昭仁寺碑》:歐陽《集古》等跋皆刻碑陰。

 《房彥謙碑》:碑側太子中允□□彳扌誤。

 《裴鏡民碑》:裝本。

 《伊闕佛龕碑》:不言褚款。

 《太宗哀冊文》:亦是從雜帖錄之,而不及《蘭亭》,何也?

 《懷仁集聖教序》:自宜另起錄之,今即附於褚書後,不成體式。真按:翁方綱碑帖學著作的體例 真按:翁方綱著作的原則

 《昇仙太子碑》:陰字不知是薛稷書。

 《吳文碑》:顧亭林、錢辛楣皆沿吳字之誤。真按:錢大昕之誤 真按:顧炎武之誤

 王述庵《金石萃編》百六十卷,可謂博而勤矣,然於體例未善者,不應忽篆、忽隸、忽楷之歧出也。真按:翁方綱碑帖學著作的體例 真按:翁方綱對王昶的批評 洪 氏《隸釋》專載隸碑,然亦止略見其字勢之概耳,非必一一摹肖也,今通記古今碑自應一律用楷書之,且如漢隸一碑中有數字篆者,即唐碑楷書內亦有一二用篆者, 此則何以處之乎?況此所摹篆、隸又不盡合乎?晉以后北碑多,南碑少,然如江總棲霞之類尚有存者,且如唐之太宗《哀冊》、魯公《與郭僕射書》,皆後人所刻帖 耳。既載此等,則《蘭亭》、《樂毅》、《黃庭》等何以轉不載乎?凡碑後錄前人跋者,欲以證其碑也。真按:翁方綱對題跋的態度 真按:翁方綱所以重視考證的原因 若《四楊碑》、智永《千文》,(“天地”句、“桓公匡合”句,皆宋初諱闕筆,而恒岱真宗諱,不闕筆,故知宋初人書)偽作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學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避諱 而其所錄皆真本之跋,《化度寺邕師銘》俗翻偽本也,而亦采真本之跋附之則何賴乎?《萃編》為矣。真按:斷句之誤-「而亦采真本之跋附之,則何賴乎《萃編》為矣。」謂謂之萃編,何謂也! 懷仁集《聖教序》自當另錄,而附於褚書碑後可乎?蓋欲彙輯古今石刻以博瞻為主,真按:當作博贍! 而不知其不詳考耳。五十年前與竹君、辛楣、述庵時相過從研究,此事竹君既未得成書,真按:疑有誤!-此事二字應屬上讀也. 辛楣則專以考訂史家同異為務,而述庵欲裒萃其全,轉不及辛楣之有益矣,真按:王昶的金石學 真按:錢大昕的金石學 真按:朱筠的金石學 輯成一書之難如此。真按:翁方綱對王昶的批評 真按:翁方綱的著作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輯佚學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輯佚學-代表作

注:見《集外文》卷三第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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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書法舉隅

  昔徐鼎臣錄俗書譌體相承之勢,真按:徐鉉 而鄱陽洪氏擬《急就章》,真按:洪适 具著學人緣手之失。然以愚考永興《破邪論序》,真按:虞世南 亦沿《鄭烈碑》,蓋施用文字,不能概論以六書,靳勿令失其意而已。真按:翁方綱的文字學與書學 真按:翁方綱的古文字學與字體學 又學僮課書法,其備於唐碑派□,詳於醴帖。故略舉數事,以為發凡,初自辨誤,訖於臨摹。山谷云,真按:黃庭堅 “以質厚為本”,是尤所兢兢者爾。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 真按:翁方綱的論學宗旨-質厚為本 乾隆丙午冬臘月,北平翁方綱。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七冊第185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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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庚子銷夏記(何義門校本)真按:翁方綱與孫承澤

  義門老人於考證前人語極善糾正,顧亦偶爾置論,遂生軒輊,觀者不必因何而貶孫,而愚固非周旋鄉人也。即如《張表碑》,義門疑為翻本,未見其跡,而疑其為翻本,似非君子慎言之義。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親臨其地-田野調查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 真按:翁方綱的闕疑之義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言必有據 真按:翁方綱對何焯的批評 至於《張遷碑》,義門亦謂重開失真,其說得之顧寧人,寧人之為此論,乃因“暨”字訛作“既且”二字,而臆度如此。實則漢人書碑者,不必其盡通文義,原是當時佐隸之書耳。真按:翁方綱對顧炎武的批評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例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文例-書人姓名 第未知先生云失真者,其所謂真是指何本?今年秋,予典試江寧,出闈后,汪生容甫來謁,以所藏舊拓《張遷碑》殘本見眎,真按:翁方綱與江南鄉試 真按:翁方綱與汪中 真按:汪中與翁方綱初識 且曰:此原石也,今則重刻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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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以今拓本校之,毫髮無異,只“東、里、潤”三字未損,以為舊拓難得則有之,以為別一石則未也。十月一日,歸途經東平,晨起詣學宮,手摩是碑,石質蒼黝,在《吳天璽碑》石之上,其非重刻無疑。真按:翁方綱的文獻採訪學方法論-藉為官/仕宦之便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親臨其地-田野調查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手摩是碑 漢碑無穿者多矣,奚以疑為。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例 真按:翁方綱論漢碑的「穿」 歸安丁小疋孝廉,將以是書寄鮑君,俾刻於《知不足齋叢書》。索予跋尾,因識所見應之。

真按:翁方綱與鮑廷博 真按:丁杰與文獻出版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出版學 真按:丁杰與鮑廷博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十七卷第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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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鄭氏影園扇冊目

  《影園扇冊》總計四冊,共一百四十頁又半頁,計共二百八十一種。

   鄭進士超宗(元勳)未第時於所居影園集名士各賦黃牡丹七律十首,糊名易書,匝月揭榜,番禺黎遂球居第一,所謂“黃牡丹”狀元也,藝林傳為佳話。此四冊多 是與鄭氏贈題之扇,今總題曰《影園扇冊》。愚見毋庸選擇皆并存之,以資後人考訂,可入詩話,不減元人玉山雅集故事也。(即依原樣,勿作四大冊,可無庸另 裝。)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保護學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裝潢學

  約而論之,畫勝於書,今略為別擇,只可另存,此紙以備檢閱真按:疑當連讀. 并非欲選擇去留耳。乾隆五十七年夏六月為雨窗郝轉尊兄大人審定開寫於後。

  合觀四冊,字多平平,而畫特神妙,真按:翁方綱的書畫鑑賞 雖原裝稍有寬窄不齊,亦不必改裝以求畫一。真按:翁方綱的文獻裝潢學 本係舊物,只以舊物存之耳,所以卷前總題之曰“影園扇冊”,以見鑒古存真之意云爾。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保護學 六月廿四日至廿九日,几靜玩六日,得詩八首題於內。覃谿方綱草記。

  冊中之畫,無一不各極其妙,只就其中極至處圈識一二,不能盡評其妙也,正亦不必選擇出之耳。真按:翁方綱的批評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書畫賞鑑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書畫鑑賞 真按:翁方綱的選本學

此下半冊之畫,無美不臻,真按:怪句-疑為無不美臻之訛. 亦不必特揀出之矣。真按:翁方綱的選本學

此一冊皆是書扇,竟無甚可採之,妙跡不過以其人有資考訂者存之而已。真按:翁方綱的考證目的論 真按:翁方綱的史料學 真按:翁方綱的選本學

  注:北京圖書館藏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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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張瘦銅漢印三十二例

  吾友曲阜桂未谷有《續三十五舉》之作,真按:桂馥的隸學與印學 真按:google有! 今瘦銅又作《漢印三十二例》,其以漢隸喻漢印,尤得上下位置之宜,真按:翁方綱的隸學與篆刻學 且皆舉其所目見者。真按:翁方綱對張塤隸學-印學的評價 真按:張塤的隸學與印學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親臨其地-田野調查 真按:方法論:親見親訪 予嘗謂漢隸者,不當襲洪氏、劉氏之書,真按:洪适.劉球 正此意也。真按:翁方綱的隸學方法論 錄成帙,未谷已出都,因屬予識其後。辛丑三月,大興翁方綱。真按:翁方綱與桂馥

  注:見《集外文》第三卷第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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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尺冊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學-

  未谷以所蓄古今尺諸拓本裝軸屬題,真按:翁方綱與桂馥 真按:桂馥與尺 且曰鄙意以見今部頒營造尺與建初尺為主,餘皆揣測不足據,許祭酒、鄭司農尚不能定周尺,真按:許慎、鄭玄 沈冠雲乃據秦氏欵識以分田制祿,真按:沈彤之謬 未可遽信也。敝邑周尺,真按:疑有誤! 雖與王得臣《麈史》同,亦難憑準。考古尺者,或以指,或以黍,或以錢,或以蠶絲馬尾,法雖殊,而失則一,即如今之依建初式造木尺者,展轉仿效,強弱不齊,況未見古尺,而以意為之者邪?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不妄作 此論質直分明,無煩以多考辨為者,即書其語題之。真按:桂馥的古器物學- 真按:然則以上皆桂馥之語. 抑予向見新莽貨布,以建初尺度之,與《漢書‧食貨志》所載尺寸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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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以烏傷王氏《硯記》所載未央諸瓦尺寸與此尺較,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考證學-瓦與尺 亦無不合。然則此建初尺,蓋可以審定古今諸尺者也。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三十五卷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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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淮南天文訓補注

  溉亭進士以所著《淮南天文訓補注》上下二卷見示,真按:錢塘 真按:翁方綱與錢塘 予讀而嘆其該博融貫,今世所少也。其曰“臣許慎記上者”從《道藏》也。予曩於《道藏》見是文而疑之,既而證以晁、陳二家之書,真按:翁方綱的目錄學 真按:晁公武.陳振孫 真按:翁方綱的目錄學與辨偽學 則晁云“標其首,真按:許慎 皆曰間詁”。陳云“序言誘少從同縣盧君,受其句讀”。盧君者,真按:盧植 植也,與同縣,則誘乃涿人。真按:高誘之籍貫 真按:高誘與盧植 又言“建安十年,辟司空掾東郡濮陽令,十七年遷監河東”。則誘漢末人也。是皆與許叔重不合。予又嘗以《昭明文選》李善注所引高誘《淮南注》校之,即今所傳《道藏》注本,又即以此卷□野一條,即《呂覽》文,而高誘注雖稍有詳略,究無異旨,然則許慎記上之文,恐當闕疑矣。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闕疑 溉亭且存此說,他日有所考定,幸以寄示。真按:翁方綱與錢塘論學

    注:見《集外文》第三卷第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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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顏氏家訓

  是書蓋淳熙七年所鋟,故於“構”字不書,注云:“太上御名者,宋高宗諱也。”板本每半葉十二行,行十八字。後有《考證》一卷,連《跋》七葉,其第六頁之後九行寫諸人系銜,自後而前,故此葉除第一行有字外,凡空十四行也。沈虞卿諸銜寫式已詳記於盧校本內矣,真按:盧文弨與顏氏家訓-應即此人 前後有汲古閣毛氏諸印。以予所藏宋槧《蘇詩》施顧注本內毛氏諸印對之,亦止“汲古閣”三字紅文小方印及“毛晉”二字紅文小連珠印,此二印殊審不爽耳。真按:翁方綱的版本學考證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不同帖之間的比對 又知“汲古得修綆”五字紅文方印,亦是毛氏印,《蘇詩》內亦有之也。真按:翁方綱與毛晉汲古閣 真按:翁方綱的典藏學 真按:翁方綱判讀印鑑/收藏章的方法 嘉慶元年丙辰二月一日至四日,竭四半晝之力甫能對訖,記於此。真按:翁方綱的校書事業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二冊第317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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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顏氏家訓注本(盧文弨刻本)

同年盧弓父學士以其友趙君所注《顏氏家訓》校正精槧,其益人神智,頗有出宋本上者。然如第六卷內詔下沈校宋本空格,此云沈氏不空。“”字注作“”,真按:危皮 真按:此字亦"危皮"也,未知與前一字有何不同,或皮之乛有無勾乎(作乛或作一乎)? 此云作“”,真按:危支 則疑弓父所見沈校宋本者,特偶見一鈔本,而非原本耳。沈氏考證二十三條,自為一卷,而盧刻皆散置文句之下,雖於學者翻閱較便,然愚謂古書當仍其舊式,即如沈氏考證內“孟子曰圖景失形”一條,盧刻竟刪去之,雖於義無害,然古書之面目竟不存矣。真按:翁方綱的文獻出版學-古書當仍其舊式.古書之面目.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修復學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出版學 又 沈跋前一紙係於末一行,緊貼跋語書朝奉郎知臺州軍州事沈揆;又前一行通判軍州事管鈗;又前一行添差通判樓鑰;又再前又低一格,則教授、判官、推官、參軍, 其最前最低格書者則鄉貢進士州學正林憲同校,凡九人。前七行皆總書同校,後二行則曰監刊,又曰同校,此同校乃是鋟木時之覆校耳。愚考宋時牒後系銜,皆自後 而前,官三等者在後,卑者在前,此其式也。真按:翁方綱的文獻版本學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版本學-古書行款 以今所傳影宋槧本,如《說文》卷末雍熙三年進狀後,徐鉉在句中正前,其牒尾平章事李昉在參知政事呂蒙正、辛仲甫之前。又如《群經音辨》載寶元二年牒後平章事,二人亦在最前也真按:斷句之誤-又如《群經音辨》載寶元二年牒後平章事二人,亦在最前也. 必 宜依其原樣,末尾一行緊貼跋語書之,乃可依次自後而前讀之耳。今盧本將沈跋另刻於前紙,而又自起一紙,題曰宋本,校刊名銜則疑於自前而後者殊乖其式矣,乃 先曰同校,次曰校刊,又次以七人同校,則最前之同校二字為不可通矣。昔弓父校李雁湖《王荊公詩注》將其卷尾所謂補注者皆移置於本詩之下,真按:翁方綱對盧文弨的批評 屬予考其補注,乃別是臨川曾景建所為,非出雁湖之手真按:李壁與王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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