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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October 18,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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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淳化閣帖(自收本)真按:翁方綱收藏跋淳化閣的版本

  昔良常王若林評《閣帖》第九卷,謂大令書規矩者過於專謹,翔舞者過於縱逸,蓋以第九卷之細瘦者為專謹,第十卷之放筆者為縱逸也。真按:王澍對王獻之書法的批評 此蓋執目前所見肅藩翻本之閣本言之耳。肅本所摹《淳化閣帖》獨此第九卷是別從一本摹入,真按:翁方綱對肅府刻本淳化閣帖的研究 真按:翁方綱對肅帖的研究 真按:翁方綱對淳化閣帖版本的鑑定 以致過於細瘦,以致王若林目為專謹。其實《淳化》原本初如此,真按:沈津識字誤-名當作不-其實《淳化》原本初不如此。蓋原稿「不」跡似「名」,沈誤判爾;然乃不覺文義之不通也? 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4_復初齋文稿(十八)\_003925.jpg 今從墨卿處所見南宋坊賈重翻之本,其第九卷尚不似肅本之細瘦,而其第十卷卻轉較肅本稍近細瘦,則是後來摹手之不同,豈得執此以評量大令書邪?此第九、第十兩卷正可借以對證大令書,不得執若林之評以區別之。真按:翁方綱論淳化閣帖第910兩卷與王獻之書法、王澍書學 真按:伊秉綬與淳化閣帖 予因勸其二卷應歸於一處,庶稍有緒可尋,必宜合此第九、第十兩卷合觀方知之真按:疑有誤!-二個合,怪.然原稿是合無誤也.或第一個合當作令字.必宜令此第九、第十兩卷合觀方知之. 而其收藏第九卷之友,必多執原藏不肯相通融,此亦無可如何者矣。真按:翁方綱的文獻典藏學 真按:人性的自私 真按:祕不示人 第此意不得不跋於大令帖內,俾學者知今所行肅府第九卷之不可據,以致王若林之誤評大令書也。真按:翁方綱重視風俗教化士習人心 真按:王澍之誤 此二卷不能審核明白,而大令書因被若林之誤評訖不得明白矣。大令書不明白,而上下古今書道之源流脈絡因以不能曉然,其所繫豈淺鮮哉?真按:翁方綱論王獻之書法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宗旨-書學淵源一大關捩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方法論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四冊第3924頁。真按: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4_復初齋文稿(十八)\_003924.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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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淳化閣帖(第九卷)真按:翁方綱論淳化閣帖第910兩卷與王獻之書法、王澍書學

  良常王給事評《閣帖》第九卷云:“王元美謂大令散朗多姿,已逗李北海、米元章、趙文敏消息,可謂善鑒,此說當矣。真按:王世貞論米芾書法之淵源 真按:王世貞論趙孟頫書法之淵源 真按:王世貞論李邕書法之淵源 真按:王世貞論王獻之書法 ”良常又云:真按:王澍對王世貞書學的肯定 “右軍書,雖鳳翥龍翔,實則左規右矩,所以無妙不臻,大令則離而二之:規矩者過於專謹,翔舞者過於縱逸,所以右軍風流,漸以澌薄。子昂得其專謹,元章得其縱逸,皆於大令各得一體,然皆能絕詣其極,所以能名一時傳後世。此卷大令諸行帖,風格清勁,已拔子昂之髓,真按:王澍對王獻之書法的批評 真按:王澍論趙孟頫書法的淵源 真按:王澍論米芾書法的淵源 真按:王澍論王獻之書法 真按:王澍論王羲之書法 後卷諸行草,則元章底本盡露矣。”愚按良常此條,以其在《閣帖》第九卷者目為專謹,謂子昂出於此。又以其第十卷者目為縱逸,謂米所從出。此皆臆說,不足信也。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言必有據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不妄作 真按:王澍治學的毛病 真按:翁方綱對王澍書學的批評 此特誤執《淳化》第九、第十兩卷之摹刻本,而妄為臆說者也。張懷瓘《書斷》曰:“子敬年十五六時,真按:王獻之與王羲之 嘗白其父云,古之章草,未能宏越,頓異真體,今窮偽略之理,極草縱之致真按:文海本文集作「極艸縱之致」 不 若藁行之間,於往法固殊,大人宜改體。”子敬才高識遠,行草之外,更開一門。夫行書非草非真,離方遁圓,在乎季孟。子敬之法,非草非行,處其中間,無藉因 循,寧拘制則挺然秀出,務於簡易,臨事制宜,從意適便者也。觀懷瓘此言,則知寶尚輦所謂幼子子敬創草破正者,蓋謂其破真書,以為行草,非若右軍以真為真, 以草為草矣。深味竇、張二家所述,則是子敬於真、行、草正以妙悟能合而一之,豈得反謂子敬離而二之乎?且良常王氏所謂規矩者,過於專謹,翔舞者,過於縱逸真按:沈津標點不同例-乃前面才作連讀,此乃又逗號妄斷乎?一篇之中,不同如此?(且良常王氏所謂規矩者過於專謹,翔舞者過於縱逸) 此殆見《淳化閣帖》近日行世之肅府本第九卷,筆勢似過細瘦,不能雄厚,故目以為專謹也。第十卷多放筆大草,故以為縱逸也,不知《淳化閣》肅府刻本,其第九卷乃別自一本所摹,此前人所屢言,豈良常未之知乎?真按:翁方綱對王澍的批評 其 《淳化》原本第九卷之字,皆較肅本雄厚也,今姑勿論《淳化》原本及《大觀》本,皆不似此之細瘦也。即以今所見南宋坊賈重翻之本,其第九卷不及原本之雄厚 矣,是南宋坊間所流傳之本,亦與肅藩所從出之第九卷相去不遠,而以之對校肅本,尚覺肅府過於細瘦,則豈得執目前所見之肅本第九卷而概論《淳化》原本乎?而 概論大令乎?乃竟執此為斷以畫分子敬之於此事離而二之,是則誠子敬知有後世《淳化閣》肅藩本為此瘦細之刻,而先自岐於二轍者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蓋良常王氏議論,多自八比時藝中來,猶之所評漢隸《禮器》體凡數變云云者也。真按:王澍書學的淵源 真按:王澍與八股文 予見伊墨卿太守處第九、第十兩卷,其九卷反較十卷稍厚,此特一時翻摹者所為,不足以核定大令之書,而卻足以正良常之誤,故備言之。即此二卷前後肥瘦,真按:翁方綱論淳化閣帖第910兩卷與王獻之書法、王澍書學 不能辨析,而大令之書,遂致不明白於世,大令之書不能明白,而上下千年之正變源流,遂以淆紊所係者,豈止一家之立說,叩槃捫籥所當剖說也哉真按:斷句之誤-前不如此讀而此又如此讀,甚矣怪焉!-而上下千年之正變源流,遂以淆紊。所係者,豈止一家之立說叩槃捫籥所當剖說也哉. 愚擬稿曰: 即此二卷,前後肥瘦之故,不能辨析,遂至大令之書不明白,而上下千年,書道之正變源流,遂以淆紊,豈止彼一說,扣槃捫籥,宜剖析哉?(跋淳化閣帖(肅府刻初拓本),191 此二卷不能審核明白,而大令書因被若林之誤評訖不得明白矣。大令書不明白,而上下古今書道之源流脈絡因以不能曉然,其所繫豈淺鮮哉?(跋淳化閣帖(自收本),193 即此二卷前後肥瘦,不能辨析,而大令之書,遂致不明白於世,大令之書不能明白,而上下千年之正變源流,遂以淆紊所係者,豈止一家之立說,叩槃捫籥所當剖說也哉(跋淳化閣帖(第九卷),193 前後讀法竟判若二人?正誤之間,明眼立判:「而上下千年之正變源流,遂以淆紊。所係者,豈止一家之立說叩槃捫籥所當剖說也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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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八卷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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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大觀帖真按:翁方綱論大觀帖之成書

  《大觀帖》第一卷,末有《鶻不佳帖》,第二卷末有《裹鮓帖》者,真按:國無.詞:【裹鮓】1.經過腌製並用荷葉包裹而成的便於貯藏的魚食品。 北魏 賈思勰 《齊民要術‧作魚鮓》:“作裹鮓法:臠魚,洗訖,則鹽和糝。十臠為裹,以荷葉裹之,唯厚為佳,穿破則蟲入。不復須水浸、鎮迮之事。只三二日便熟,名曰‘曝鮓’。荷葉別有一種香,奇相發起香氣,又勝凡鮓,有茱萸、橘皮則用;無亦無嫌也。”參見“ 裹鮓帖 ”。2. 王羲之 《裹鮓帖》的省稱。 趙孟頫 《論書》詩:“《裹鮓》若能長住世, 子鸞 未必可驚人。” 真按:國無.詞:【裹鮓帖】 王羲之 《王右軍集》卷二:“裹鮓味佳,今致君,所須可示,弗難。”世稱《裹鮓帖》。 皆《寶賢堂帖》所增,非《大觀》原本所有也。真按:翁方綱對大觀帖的鑑定 今行世之《大觀帖》有此,蓋是從《寶賢》重摹耳。按《宣和書譜》有《裹鮓》,而無《鶻不佳》。《鶻不佳帖》,米元章始得之,真按:米芾 先是濮中李少師家物,為米老之父奕勝所獲,真按:米芾的收藏 真按:米芾之家世 乃為米氏物,詳見王弇州《續藁》,真按:王世貞與米芾 其不得刻於《大觀》時明矣。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八第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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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大觀帖

  臨川李春湖宗丞購得《大觀帖》二、四、五之三卷,真按:李宗瀚的金石採訪學 其二卷之首有“貞元”、“伯雅”二印,即王弇州得於朱忠僖家者,真按:王世貞與大觀帖 真按:朱希孝與大觀帖 真按:朱希孝的收藏 三 卷皆淡拓本。第二卷從崔子玉書起,第四卷從虞世南書《大運帖》之第二行起。此永興楷,是集《廟堂碑》書也。然此《大觀》真本,則是王彥超未經重刻以前之 本。王彥超本重刻於建隆末年,距淳化二十年耳。此則是唐、五代間有人集此碑字書於油素者,故《淳化》取以入石,其方折處尚有足正陝刻處,王篛林未見唐石原 本,又未見《大觀》真本,第知有陝刻《廟堂碑》及重刻《淳化》本,遽以議之,甚矣言之不可不慎爾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待擇善本 真按:翁方綱著作的原則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 真按:摘要 真按:翁方綱對王澍書學的批評 真按:王澍治學的毛病 《大觀》原石,石之前靠邊下側,有細楷書“臣某某”,蓋當時刻工姓名,即於每石之邊側記之。以予所見,如第二卷第三石,是《宣示帖》之第六行,“度其”二字右外“臣張長吉、臣張仲文”八字。春湖所購王弇州之三卷,真按:李宗瀚與大觀帖 真按:李宗瀚與王世貞 及余所藏第六卷,真按:翁方綱與大觀帖 石邊皆有刻工姓名,而其每石邊多磨損處,尚有不能盡辨者,即以此等宋拓之本,若非諦審,亦無由見耳。真按:刻工姓名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八卷第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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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大觀帖(陳伯恭收張樸園藏本)真按:陳崇本的收藏 真按:陳崇本與大觀帖

  戊子冬,予在粵東見《大觀帖》十冊,紙墨俱舊,而疑其畫細,未敢定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鑑定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用紙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墨色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字體筆畫 後十年,於伯恭翰林齋見所收十冊,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陳崇本 真按:翁方綱在陳崇本家觀大觀帖 有漢陽張樸園前輩題字者,與前所見本同,以為舊人用墨濃重致然爾。今日復審,乃知是明晉藩《寶賢堂帖》初拓本,其每卷每頁子一、丑二等字痕,皆用“枝山”陰文印蓋之。蓋《大觀》、《絳帖》,皆每行高於《淳化》二字,真按:翁方綱論絳帖 真按:翁方綱論大觀帖 真按:翁方綱論淳化閣帖 明弘治二年,晉世子奇源以《絳帖》年久損壞,真按:朱奇源 乃 合《大觀》、《絳帖》、《寶晉》諸本彙擇摹勒為此本,故其行式與《大觀》同,而增入顏魯公及唐宋諸賢帖為十二卷。至國朝康熙十九年,陽曲令浦江戴夢熊補其 缺壞者,凡重摹五十三石。石今在太原晉陽書院,而舊拓本未經戴補者,亦已難得矣。其有舊拓本間存者,又被坊賈刪去餘帖,存其十卷,目為《大觀》,是以猝難 辨也,不特無以見《大觀》之真,且恐作偽者踵相效,真按:翁方綱對大觀帖的鑑定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保護學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學 則《寶賢》舊拓,皆不得自伸其光氣,是可慨也。伯恭秘校真按:陳崇本 聞吾斯言,亟欲改裝,易其題目,而原裝完好,不可褫補,遂屬予跋其槩於後,且以見祕校之虛懷,真按:前方作秘校! 庶以存古人之真耳。真按:翁方綱與陳崇本的文獻裝潢學 真按:翁方綱與陳崇本的文獻保護學 真按:陳崇本之為人 真按:翁方綱對陳崇本的評價

  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八卷第5頁。真按:缺「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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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大觀帖(快雪堂藏本)真按:馮銓與大觀帖

  鍾繇《昨疏還示帖》大觀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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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義門云此帖“英”字,真按:何焯論大觀帖 《大觀》闕末筆。孫仲墻言靖康之變,真按:孫楨 真按:孫楨與大觀帖 帖石淪於金。開禧以後,榷場中來者,劖去庾元規之名,真按:庾亮 以避廢主之諱,所謂“亮”字不全本是也。今鍾元常帖中亦劖去“英”字末筆,真按:鍾繇 得非避亮子光瑛諱歟?方綱按:此條亦榷場本之一驗。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避諱

  王羲之《秋中感懷帖大觀第六卷。真按:google有!

  第二行“”是“胛”字。真按:子甲-孑甲 《廣》古狎切。真按:韵 劉釋作脾,非也。

  《旦極寒帖》大觀第六卷。

  此帖王虛舟謂與《官奴》《蘭亭》絕相似,蓋虛舟曾見《大觀》真本也。真按:王澍與大觀帖 真按:王澍與大觀帖真本 然《快雪》所刻,行數與《大觀》原本不合,蓋易其高行尺寸故耳,不獨此帖也,姑發其凡於此。

  《建安帖》大觀第六卷。

  何義門云《絳帖平》。真按:姜夔 真按:標點疑有誤! 此帖墨蹟在王順伯家,真按:王厚之 傳寶有緒,右軍帖傳至今者,秘閣尚有廿餘軸,多唐人鈎臨。聞此妙跡,恨未得見,嘗見墨本,頗勝官帖也。方綱按:此條,虛舟亦載於《閣帖考正》卷內,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參考書 知虛舟未嘗見《絳帖平》也,真按:王澍未讀之書 故往往以今世所行十二卷之偽《絳帖》輒目為真《絳帖》耳。

  王虛舟云,此帖“無由言苦”“苦”字,張作“告”,或作“昔”作“發”,皆非。劉、顧釋作“苦”,最是。《聖教序》無“苦集滅道”,“苦”字從此橫出也。“羲之”下一字,劉作“報”是也。

  方綱按:虛舟此條極是。真按:翁方綱對王澍書學的肯定 但“苦”字,非無“苦集減道”之“苦”字,乃“度一切苦”之“苦”字也。又“永惟”“惟”字,即《聖教》“伏惟”“惟”字,愚嘗謂懷仁集《聖教序》在唐咸亨三年,至宋大觀三年,相去四百三十八年矣。而《大觀》所刻,精神炯炯,更為勝之,《快雪》所摹,尚足微也真按:沈津識字誤-尚足徵也-乃微或徵亦不知乎?於義亦可推也! 原稿自是徵,不是微也。 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3_復初齋文稿(十七)\_003550.jpg 又此帖開首五字末橫畫,是杈枒迴繞之筆。“至”字末點,與《蘭亭》“感”字點同作直下,而此更多斜曲逆折之勢,《淳化》摹刻皆失之,獨《快雪》所摹為可寶也。

  “苦”字中間,鈎環裿疊,神理緊聚,於中直連下之勢無礙,所以為妙。《聖教》則中間散開矣。考唐人書,此字《化度》、《昭仁》皆是如此,蓋山陰遺矩也。“惟”字“佳”之左直,《聖教》太方板,則神理縮斷,亦不及此也,圓活一氣真按:斷句可議者-連讀更好.亦不及此也,圓活一氣. 即以《快雪》“惟”字證之可矣。

  《追尋帖》大觀第六卷。

  王虛舟云“一旦”下一字或作“失”,非。《快雪》竟作“尖”字,非也。“但有”下是“酸”字,或釋作“毀”者,非。

  方綱按:虛舟此說亦是,但“一旦”下字,《快雪》并未嘗作“尖”字,“此”字中間穿上之筆真按:標點疑有誤!-此字中間穿上之筆-此字者,謂「“一旦”下一字」也。 中間微有斷痕,予以《大觀》真本與《快雪》相對始知之。信知馮氏所刻足與《大觀》原本相證,其謂《快雪》作“尖”字,乃虛舟之誤耳。

  《晚復毒熱帖》大觀第七卷。

  何義門云此帖“涼”下是“言”字,或釋作“意”字,非也。

  《深以自慰帖》大觀第七卷。

  “理有大斷”是“大”字,王虛舟云顧釋作“火”,非也。末句“故下一一示問。”方綱按:顧釋作“具示問”,“具”字不誤。真按:王澍的金石識字學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

  黃長睿云,此二帖是唐太宗所臨。王虛舟云卞氏或古堂藏唐太宗臨《毒熱帖》真跡,真按:卞永譽-卞氏式古堂藏-或字誤也. 真按:沈津識字誤-前文有「卞氏式古堂」(跋淳化閣帖(肅府刻初拓本),191頁)乃不之寤耶? 原稿明白作「式」也! 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3_復初齋文稿(十七)\_003552.jpg 并以注下闕九字真按:簡化字之礙讀也!-原稿作並. 真按:沈津識字誤-原稿應係「並以德下闕九字」,謂「“並以德”下闕九字」也。「注」字誤也。 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3_復初齋文稿(十七)\_003552.jpg 按覈之迪志版四庫王澍《淳化祕閣法帖考正》卷七原文實是「並以佳下闕九字」也。原稿此字亦似「佳」也。

  王洽《慈兄帖》大觀第二卷。

  “深備”下一字,劉釋作“紛”,施釋作“豫”。注云劉無言以館閣法書刻於私家有此帖,“乃”側注“豫”字,恐是後人署名《淳化》、《大觀》,模以入行,鈎勒復差,遂不可辨。劉氏本“豫”字甚明也。

  《辱昔帖》大觀第二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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