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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June 8,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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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丙舍帖

  趙文敏云:“《蘭亭》與《丙舍帖》絕相似。真按:墓田丙舍帖=丙舍帖=墓田帖 ”按《丙舍帖》世傳二本,真按:趙孟頫論王羲之與鍾繇書法的關係 一在《汝帖》,一在越州石氏帖。而汝本與《蘭亭》不肖,則文敏所謂絕似《蘭亭》者,真按:趙孟頫論王羲之書法 即此本也。文敏可謂精鑒矣。方綱。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賞鑑學方法論-待擇善本 真按:翁方綱對趙孟頫書學的肯定 真按:翁方綱論王羲之書法的淵源-鍾繇

  越州石氏刻《丙舍帖》,首行“使”字末腳作禿隸勢,沉頓沖逸,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批評術語 真按:翁方綱的書法審美觀-淵穆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批評方法論-中庸中和 書家化境也真按:摘要 《快雪》作尋常點腳,誤矣。蓋《快雪》所據,是後來極泐之本。第三行“也”字,亦已殘損,所以此腳不分明。雖以劉雨若之精能,尚不免有此失,甚矣舊本之足貴也真按:摘要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學-舊本才好-拓之貴舊也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學 《停雲》本雖頗肖此,而又失之稍弱,益信《停雲》即從此本摹出者,此亦其一驗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字體筆畫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祖本母本 即此一筆,亦杜少陵所謂“一字直百金”者耳。真按:一字定江山 真按:摘要 真按:一字千金 乾隆辛亥二月廿三日燈下,北平翁方綱。

  北平翁方綱於兩峰禪寓得觀,贊嘆彌日。辛亥二月,借賞旬日。方綱。真按:羅聘的收藏 真按:翁方綱在羅聘家中 真按:翁方綱向羅聘借閱

  味穀齋此跋則此帖應有趙跋,真按:李世倬與丙舍帖-見下文. 想已為人割去耳。真按:趙孟頫與丙舍帖 昔人言“松雪書規模八分,每於鍾太傅得之”。今雖不見此趙跋,而予頗因以悟此理,亦所謂一家眷屬者也。真按:摘要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批評術語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二手資料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書法學習心得 真按:翁方綱論趙孟頫書法的淵源-鍾繇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不全何害 覃溪方綱。

  閱至此,然後益信予前跋引松雪語之暗合耳。真按:翁方綱的碑帖學歷 真按:翁方綱的讀書過程 真按:翁方綱的讀帖過程

  此宋越州石氏刻本,石名熙明,字邦哲真按:石邦哲-一作名邦哲也. 真按:石邦哲傳記資料 家藏古帖最富,其所刻帖目見於陳思《寶刻叢編》,而不著刻石歲月。以洪文惠《隸續》云“借碑於石氏”,時邦哲已卒。計其時在乾道丙戌,上距南渡之初已四十年,則是帖當刻於北宋末南宋初,而拓於宋季也,今則存於人間者罕矣。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目錄學 予嘗見何義門手跡云:“《丙舍帖》後有‘羲之臨鍾繇帖’六字,真按:王羲之與鍾繇 與‘恤’字齊肩者,下有‘希彥’二字印,乃是越州石氏真本。”以此驗之,信不爽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題跋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多聞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博考諸家之論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行次位置 真按:何焯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藏印印鑑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藏印印鑑 文氏《停雲》、馮氏《快雪》皆出於此,真按:翁方綱論馮銓快雪堂法書之祖本 真按:翁方綱論停雲館法帖的祖本 而此冊有“停雲”印,蓋即文待詔所藏者,真按:文徵明的收藏 今得見之,誠希世之秘矣。兩峰傾重直購之,可稱具眼。董復光所云:“余亦不勝其妬者也。”真按:董其昌-後有「董文敏云余亦不勝其妬者也。」可證此乃香光之訛也!2009/6/10 上午 09:35:49 辛亥二月望,方綱識。真按:羅聘的文獻採訪學 真按:羅聘購藏的情況 真按:翁方綱的垂涎 真按:翁方綱的情執

  兩峰以《丙舍帖》宋拓本見示,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羅聘 李穀齋題云“內有松雪跋,真按:李世倬與丙舍帖 蓋為人割去耳”。真按:標點之荒唐者-前文已有「味穀齋此跋則此帖應有趙跋,想已為人割去耳。」若題云明白,則何必「味」耶?乃見後忘前如許!-李穀齋題云內有松雪跋,蓋為人割去耳。 真按:看後而忘前者 真按:見樹不見林 予既以此跋於帖內矣,閱數日,兩峰來語予云:又從一友處見此趙跋,以畫卷易得之,信兩峰之好事也,又恰有穀齋印,奇哉?真按:羅聘的文獻採訪學 真按:羅聘購藏的情況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羅聘 真按:翁方綱的墨緣 真按:標點之荒唐者-搞不懂沈津先生在想什麼?怎麼會用問號?-又恰有穀齋印,奇哉! 方綱記,四月。

  注:此據攝影本中錄出。真按:出處註明不清-何謂攝影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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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快雪堂帖(舊拓本)真按:沈津歸併失序-以題當係叢帖也!○此篇後大段與前〈跋蘭亭(趙文敏十三跋卷)〉幾雷同,何不併于一處?實則此篇即跋蘭亭也! 愚擬稿曰: 篇題不當又歸併失序者如272頁之〈跋快雪堂帖(舊拓本)〉,以題則當係叢帖也,乃歸屬法帖類。而以內容則此篇大抵與前254頁〈跋蘭亭(趙文敏十三跋卷)〉雷同,何不併于一處?實則此篇即跋蘭亭趙十三跋也,非跋快雪帖也! 真按:篇題不當-此題當屬叢帖也!○然讀其內容,則題趙十三跋本蘭亭爾!

  董文敏嘗云,“《蘭亭》十三跋,世無第二本”,正謂涿鹿馮氏本為十三跋之真本無疑者也。真按:趙孟頫十三跋本蘭亭集序 真按:翁方綱對趙孟頫十三跋本蘭亭集序的鑑定 真按:馮銓與趙孟頫十三跋本蘭亭集序 真按:馮銓快雪堂法書與趙孟頫十三跋本蘭亭集序 考至大三年庚戌,子昂除翰林院侍讀學士知制誥同修國史,其年九月五日登舟北上,至十月七日正得三十二日,真按:趙孟頫的行程 真按:趙孟頫之仕履 《北行》、《丙舍》二跋是十月七日所書,真按:沈津標點不同例-前無書名號也! 「北行、丙舍二跋是十月七日所書」. 其前《右軍人品甚高》一跋是十月三日所書,真按:趙孟頫作品編年 故其臨《蘭亭》帖尾云:“同日臨此。”“同日”者,同上段之日即十月三日所臨也真按:重出,重複,-前 已有!「按趙之十三跋皆在至大三年(此在至元己丑之後二十年),是年庚戌,子昂年五十七,除翰林侍讀學士知制誥同修國史,其年九月五日登舟北上,至十月七 日,正得三十二日。北行、丙舍二跋是十月七日所書,其前“右軍人品甚高”一跋是十月三日書,故其臨《蘭亭》帖尾云“同日臨此”,“同日者”同前跋之日即十 月三日所臨也。」 今 世俗所行裝裱本皆誤以“永和九年廿八行”之臨本裝於前,而以諸跋裝於後,則“同日臨此”四字當作何解乎?此本是馮氏家藏舊拓紙本。墨勻細,字畫既皆清真無 損,而即以裝裱之前後言之,先諸跋而後臨本,乃知趙跡原本如此。當日初拓時依原刻次第以付裝潢,而“同日臨此”四字文義曉然矣。故為識其原委如此,俾觀者 有考焉。

注:見楊寶鏞輯《復初齋文補遺》(《龍淵爐齋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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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快雪堂帖真按:真按:沈津歸併失序-此亦篇題不當且歸併失序者.同前一篇! 篇題不當

  趙文敏《蘭亭》諸跋皆在至大三年,湖州刻本增入至元己丑三衢舟中一跋者,世人亦以為趙跋真本,不知三衢舟中一跋乃至元二十六年鮮于伯幾之跋,真按:翁方綱對趙孟頫作品的鑑定 真按:翁方綱對鮮于樞作品的鑑定 真按:重出,重複, 其時子昂官兵部郎中,居京師不在三衢也。信知董文敏所云《蘭亭》十三跋,世無第二本,正謂涿鹿馮氏本為十三跋之真本無疑者也。真按:翁方綱對馮銓快雪堂法書內容的辨偽 真按:翁方綱對趙孟頫十三跋本蘭亭集序的鑑定 愚按至大三年庚戌子昂除翰林侍讀學士,知制誥,同修國史。其年九月五日登舟北上,至十月七日正得三十二日。真按:趙孟頫的行程 真按:趙孟頫作品編年 真按:趙孟頫之仕履 《北行》、《丙舍》二跋是十月七日所書,其前《右軍人品甚高》一跋是十月三日書,故其臨《蘭亭》帖尾云:“同日臨此。”“同日者”同上段之日,真按:標點有誤!-“同日”者,同上段之日. 即十月三日所臨也。今世所行裱本,皆誤以永和二十八行之臨本裝於前,而以諸跋裝於後,真按:重出,重複, 則“同日臨此”四字,當何解乎?此本是馮氏家藏舊拓,用蟬翼拓法,真按:翁方綱的搨碑學-搨碑技術-蟬翼拓法 字畫既清真無損,而即以裝裱之前後言之,先諸跋而後臨本,乃見趙跡原本如此,是當日初拓時,依原刻次第以付工匠。“同日臨此”四字乃曉然矣。故為識其原委如此,俾觀者有考焉。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二冊第3190頁。真按: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2_復初齋文稿(十五)\_003190.jpg 原題云〈書快雪帖第二跋〉,今錄于此以備考: 趙 文敏蘭亭諸跋皆在至大三年,湖州刻本增入至元己丑三衢舟中一跋者,世人亦以為趙跋真本,不知三衢舟中一跋乃至元二十年鮮于伯幾之跋,其時子昂官兵部郎中, 居京師,不在三衢也。信知董文敏所云蘭亭十三跋世無第二本,正謂涿鹿馮氏本為十三跋之真本無疑者也。愚按至大三年庚戌,子昂除翰林侍讀學士,知制誥,同脩 國史,其年九月五日登舟北上,至十月七日,正得三十二日。北行、丙舍二跋是十月七日所書,其前「右軍人品甚高」一跋是十月三日書,故其臨蘭亭帖尾云:「同 日臨此」,「同日」者,同上段之日——即十月三日所臨也。今世所行褾本皆誤以永和二十八●之臨本裝於前[以上3190],而以諸跋裝于後。則「同日臨此」四字當何解乎?此本是馮氏家藏舊拓,用蟬翼搨法,字畫既清真無損,而即以裝褾之前後言之,先諸跋而後臨本,乃見趙蹟原本如此,是當日初拓時依原刻次第以付工匠,「同日臨此」四字乃曉然矣。故為識其原委如此,俾觀者有攷焉。[以上3191](翁方綱:〈書快雪帖第二跋〉,《復初齋文稿(十五)》(臺北縣:文海出版社,民國638月,初版),卷,頁3190-31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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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王右軍庾丹陽帖真按:真按:王羲之 篇題不當-此說丹陽帖一語爾,餘皆論大觀也!○見原稿實在〈跋陳伯恭所收張樸園藏大觀帖〉題下.雖有小題,但大體仍是跋此大觀也.(翁方綱:〈跋陳伯恭所收張樸園藏大觀帖〉,《復初齋文稿(六)》(臺北縣:文海出版社,民國638月,初版),卷,頁1264-1269。)

  右一帖十字,見張彥遠《二王書語》,《淳化閣帖》所無也。其增入《大觀帖》,則前人未言之,蓋是別為一帖。真按:翁方綱對大觀帖與淳化閣帖的比較研究 黃長睿、真按:黃伯思與淳化閣帖 顧汝和專釋前帖,真按:顧從義與淳化閣帖 故不及也。曾宏父謂《大觀》視《淳化》無增減,惟當時盡出元藏真帖,定其舛誤,真按:曾宏父與淳化閣帖 真按:曾宏父與絳帖 真按:曾宏父對大觀帖與淳化閣帖的比較研究 真按:曾宏父的大觀學 而所謂《絳帖》增者又無此目。真按:前愚己錄石刻鋪敘卷上文,今摘錄于下: 『大 觀初徽宗視淳化帖石已皴裂,且王著標題多誤,詔出墨蹟,更定彚次,較淳化所刻,非若絳帖,它有去取増減,祇併武帝一帖合於西晉武帝帖後,擇七卷右軍帖内誤 入智永書列在第五卷,合首卷古帖三段併而歸一,及躋晉宣於晉武上之類,使先後次序不紊。迨名臣帖亦然。』(迪志版文淵閣四庫全書) 然劉有定《衍極》注云:《大觀》與《淳化帖》少異,其間有數帖多寡不同。則曾宏父以為《大觀》無增減者亦不盡然矣。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不迷信權威 真按:曾宏父的說法不可盡信 真按:曾宏父之誤 劉潛夫曰:真按:劉克莊的碑帖學 《潭》真按:潭帖=長沙帖 《絳》太瘦,《臨江》太媚。”然則《大觀》初非瘦本,真按:劉克莊論潭帖.絳帖與臨江帖 真按:沈津標點之佳處 今之瘦本高行,以為宋拓《大觀帖》者,大都是明晉藩刻本,以舊紙摹印者耳。真按:翁方綱對大觀帖的鑑定方法-字體筆畫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博考諸家之論 真按:朱奇源與大觀帖 真按:翁方綱論大觀帖的版本 真按:翁方綱論大觀帖流傳史 真按:翁方綱論大觀帖真本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五冊第126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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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旦極寒帖、庾丹陽帖真按:篇題不當-此皆僅是大觀帖跋之一部分耳.同前一篇然.詳愚本篇末後附所讀原稿原文.

  《旦極寒》、《庾丹陽》二帖,又見賀所摹《澄清堂帖》。真按:簡化字之礙讀也!-原稿作並. 真按:簡化字之餘孽-原稿作鑑!-《旦極寒》、《庾丹陽》二帖,並又見賀鑑所摹《澄清堂帖》。 《旦極寒帖》“猶”字、《庾丹陽帖》“致”字與下二字腳并已泐缺,今此本皆全,知是大觀時以原跡更審定入石也。《法帖譜系》云:“靖康之禍,新舊二刻皆入金地。”今驗此本,紙質墨色與去年所見馬本《化度寺碑》正同,當是天會皇統年間拓本耳。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墨色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用紙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五冊第1269頁。真按: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25_復初齋文稿(六)\_001269.jpg 今錄愚所讀原稿〈跋陳伯恭所收張樸園藏大觀帖〉全文如下,以備參考,並以見沈津割裂散置以致篇題難安之竟: 跋陳伯恭所收張樸園藏大觀帖 戊 子冬予在粵東見大觀帖十冊,紙墨俱舊,而疑其畫細,未敢定也。後十年於伯恭翰林齋見所收十冊,有滏陽張樸園前輩題字者,與前所見同,以為舊人用墨濃重致然 爾。今日覆審,乃知是明晉藩寶賢堂帖初搨本。其每卷每頁,「子一」「丑二」等字痕皆用枝山陰文印蓋之。蓋大觀、絳帖皆每行高於淳化二字,明宏治二年晉世子 奇源以絳帖年久損壞,乃合大觀、絳帖、寶晉諸本,彙擇摹勒為此本,故其行式與大觀同,而增入顏魯公及唐宋諸賢帖,為十二卷。至國朝康熙十九年,陽曲令浦江 戴夢熊補其缺壞者,凡重摹五十三石,石今在太原晉陽書院,而舊搨本未經戴補者亦已難得矣。其舊搨本間存者,又被坊賈刪去餘帖,存其十卷,目為大觀,是以猝 難辨也。不特無以見大觀之真,且恐作偽者踵相效,則寶賢舊搨皆不得自伸其光氣,是可慨也。伯恭秘校聞吾斯言,亟欲改裝易其題目,而原裝完好不可褫補,因屬 予跋其槩於後,且以見秘校之虛懷,欲存古人之真,此意深可感也。乾隆壬寅秋七月九日北平翁方綱。[1264]虞舟先生謂懷仁所集「度一切苦」「苦」字是從建安靈樞帖苦字模者,可謂精鑒。然予謂此帖內●淳化閣帖此二字猶未若此本之肖甚也。即此二字定為大觀真搨無疑。此帖內「永惟」「惟」字亦即聖教「但惟」「惟」字也。 大觀帖、絳帖皆高行也,晉藩所刻寶賢堂帖以絳本原本泐缺,因參取淳化、大觀為之,要之取諸絳帖為多。予方欲取舊搨大觀帖以證寶賢之所自,適借友人所藏舊搨大觀與寶賢細對,乃知今世所傳高行而細瘦者,皆寶賢舊本[1265]。 賈人割棄其餘,偽刻大觀年月於卷末,甚至不考大觀之條目,但据今所見於淳化閣帖,以寶賢次第參差出之。其有寶賢甲乙字痕,則以收藏印章蓋之。而寶賢刻手本 可觀,遂居然冒為大觀者,蓋非一本矣。恰值辨驗之頃,有友以此本來示,因從購得之。雖紙質墨色不敢定為宋搨,而其字實佳,正如手書卷尾年月亦蔡京手筆,非 若今所行大觀帖題字之板滯無神氣者。存此以俟善本而精校焉,或可以得九方相馬之真顏乎。[1266]不得臨川開帖二行後云知庾丹楊差數,深致深致。 跋右軍庾丹陽帖 右 一帖十字見張彥遠二王書語,淳化閣帖所無也。其增入大觀帖,則前人未言之,盖是別為一帖。黃長睿、顧汝和專釋前帖,故不及也。曾宏父謂大觀視淳化無增減, 惟當時盡出元藏真帖,定其舛誤,而所謂絳帖增者,又無此目。然劉有定衍極注云:「大觀與淳化帖少異,其間有數帖多寡不同。」則曾宏父以為大觀無增減者亦不 盡然矣[1267]。劉潛夫曰:「潭、絳太瘦,臨江太媚。」然則大觀初非瘦本,今之瘦本高行以為宋搨大觀帖者,大都是明晉藩刻本以舊紙摹印者耳。[1268]旦 極寒、庾丹楊二帖並又見賀鑑所摹《澄清堂帖》。旦極寒帖「猶」字、庾丹楊帖「致」字,與下二字,腳並已泐缺。今此本皆全,知是大觀時以原蹟更審定入石也。 《法帖譜系》云:「靖康之禍,新舊二刻皆入金地。」今驗此本紙質墨色與去年所見馬本化度寺碑正同,當是天會、皇統年間拓本耳。[1269](翁方綱:〈跋陳伯恭所收張樸園藏大觀帖〉,《復初齋文稿(六)》(臺北縣:文海出版社,民國638月,初版),卷,頁1264-12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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