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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政與海軍相關，故附其後。”①他這樣安排大小類目是比較科學的，考慮到了各門學科之間的內在聯繫，次序也比較有條理，符合當時西書對分類的要求。尤其是他在大類下先理論後應用的設類原則，我們今天仍在採用。

　 　一般來說，多主題圖書歸類比較困難。對於某些多主題圖書如何歸類，梁啟超也提出 了自己的原則和方法。比如，遇到“一書可歸兩類者”，他的原則是“因其重”。也就是我們今天所說的按重點主題歸類。他舉例說，像《行軍測繪》一書，內容包 括軍事和繪圖兩個主題，因重點是講後者，所以“不入兵政，而入圖學”。還有一些多主題的圖書是不能用“因其重”的原則進行歸類的。對於這些書，他也提出了 為什麼入這類而不入那類的道理。比如下面三種類型的書：①《電氣鍍金》、《電氣鍍鎳》等；②《脫影奇觀》、《色相留真》、《照相略法》等；③《汽機發 軔》、《汽機必以》、《汽機新制》等。他提出，第一類“原可以入電學”，第二類“原可以入光學”，第三類“原可以入汽學”，但皆有所不妥，故“今皆以入工 藝”，原因是“工藝之書，無不推本於格致，不能盡取而各還其類也”。②另外還有《金石識別》等其他類型的多主題圖書，他也提出了歸到何類不妥，應該入某 類。

　 　梁啟超認為，西書分類最難，特別是多主題西書更是如此。所以，他在《西學書目 表》中對多主題西書的歸類，自己也不能保證都是正確的。他曾這樣說道：“此等門目，亦頗費參量，然究不能免牽強之誚。顧自《七略》、《七錄》以至《四庫總 目》，其門類之分合，歸部之異同，通人猶或訾之，聚訟至今，未有善法，此事之難久矣，海內君子惠而教之，為幸何如？”③認真研究《西學書目錄》的分類體系，真按：前均作西學書目表！殆因目連錄成詞而誤也. 也確有值得商榷之處。他把一些關於農、礦、工、商、兵、船方面的技術圖書全部歸到了西政大類下就顯得不妥

①②梁啟超。飲冰室文集（冊三）。上海：中華書局，1926：56、55.

③梁啟超。飲冰室文集（冊三）。上海：中華書局，192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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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的來說，《西學書目表》的分類體系是一個比較科學的分類體系，是一個在分類方 面有實質性突破的分類體系，也是一個對總結古代分類法和發展近現代分類法有著承前啟後作用的分類體系。縱觀我國歷代圖書分類法，從《七略》至《四庫全書總 目》，分類目錄不勝枚舉，但絕大多數不是七分，就是四分，對二者有實質性突破、並對近現代分類目錄有啟發和引導作用的極少見。《西學書目表》把所收錄之書 分為“學”、“政”、“雜”三大類、二十八小類，大小類目和以前諸家的多有所不同。更值得讚賞的是，從這三個大類我們已經可以模糊地看到“自然科學”、 “社會科學”和“綜合性圖書”三個基本部類的雛形。在19世紀末期，梁啟超能編製出如此科學的分類表，實在不易。

　　《西學書目表》對當時及其以後一個時期圖書分類目錄的發展產生了一定的影響。目錄學家姚名達在《中國目錄學史‧結論篇》中說：“《西學書目表》……對時人曾發生極大之影響，受其啟發而研究西學者遂接踵而至。目錄學家也受其衝動，有改革分類法者，有專錄譯書者。”1897年胡兆鸞編製的《西書考》一書，把《西學書目表》西雜大類下的“格致”一類改為“格致總類”，並置於群學類之首，相當於今日的“自然科學總論”。這樣安排比《西學書目表》又顯得科學些，被其後不少分類目錄所沿用。1899年， 徐維則編製的《東西學書錄》將收書分為三十一類。該書目分類也幾乎是完全仿照《西學書目表》的分類進行的。和《西學書目表》相比，《東西學書錄》增加了 “交涉”、“理學”、“幼學”、“宗教”四種類目，減少了“官制”一種類目。將七種類目改了名：“學制”改為“學校”，“礦政”改為“礦務”，“商政”改 為“商務”，“兵政”改為“兵制”，“西人議論之書”改為“議論”，“無可歸類之書”改為“雜著”，“法律”改為“政治法律”。這個類目體系比《西學書目 表》又略顯嚴密、完善一些，有些類目概念也比《西學書目表》的清楚、準確一些。在《西學書目表》的影響下，不少譯書目錄分類越來越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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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3年王景訴編製的《科學書目提要》一書的子目達四十一個。1904年顧燮光編製的《譯書經眼錄》一書的子目達九十六個。受《西學書目表》分類影響最大、並在其基礎上又有所發展的，要數1904年 刊印的《古越藏書樓書目》的分類。在該書目中，編者大膽地把新學和舊書統一起來，仿照《西學書目表》，把收書分為“學”、“政”兩大類四十八小類，三百三 十二個子目，把《西學書目表》的“雜類”取消，將該類收的書分別歸到上面兩個大類。結果，該書目融中外圖書類目為一體，這在分類方面又是一個大膽的嘗試， 比《西學書目表》又前進了一步。

　　在《西學書目表》和《古越藏書樓書目》的影響下，南洋中學陳乃乾于1919年編製了《上海南洋中學藏書目》。該書目也完全不用四分法，而是將收書共分十四個大類，以下再分細目。從此以後，不用四分法或七分法的分類目錄越來越多。

　　不難看出，《西學書目表》的誕生，衝擊了被當時認為是“永制”的四分法體系，影響了其後一個時期內新書目錄的分類，推動了近代分類學的發展，為近代西方圖書分類法的輸入開闢了道路，為新的更為科學的圖書分類法的產生打下了基礎。

　　參考文獻

　　梁啟超：《飲冰室文集》，上海，中華書局。

　　（原載《圖書館雜志》1988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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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編輯學

　 　清代大量叢書編修工作的開展，促進了清代編輯學的發展。清代編修叢書工作遠盛於 以前各代，官修私編，開展得非常廣泛。乾隆年間官修《四庫全書》收書三千四百多種，是當時最大的一部叢書。私人編修的叢書遠多於官修的。當時，安徽清儒所 編叢書有著一定影響，所以，本書對其進行了單獨敘述。

　　清代共編叢書二千七百多種，遠多於以前各代的。他們編修的叢書不僅數量多，而且種類全、質量高、貢獻大。大量要典秘笈賴叢書保存了下來，僅一部《四庫全書》就使三千四百六十一種圖書流傳至今。真按：四庫全書的統計數字 要編輯叢書，就要研究其收書，就要對收書進行整理歸類、校改修訂、制訂編輯體例、研究印製校對，等等。所以，清代叢書的編修，對清代編輯學的發展起到了很大的促進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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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清儒編書

　　本文所言之“編書”，僅指編修叢書。在我國，編修叢書歷史悠久，源遠流長。清李調元《函海後序》曰：“古無以數人之書合為一編，而別題一總名者。惟《隋書》載《地理書》一百四十九卷，目錄一卷，又載《地記》二百五十二卷，是為叢書之祖。”《地理書》為南齊陸澄編，真按：叢書史 收 有一百六十家著作；《地記》為梁代任昉編，是在《地理書》基礎上增補而成的。《地理書》便是我國叢書之祖。它和《地記》同屬專科性叢書。我國綜合性叢書的 編修遠晚於專科性叢書。清繆荃孫《儒學警悟序》指出：“前人以左圭《百川學海》為叢書之祖，顧《學海》刻于咸淳癸酉年，先七十餘年，已有《儒學警悟》一 書。”這兩種叢書均是綜合性叢書。《儒學警悟》為俞鼎孫、俞經合編，成於宋寧宗嘉泰二年（1202）。這便是我國綜合性叢書之祖。從此之後，我國叢書編修之事不絕，時至明代，得到較快發展，進入清代，已達鼎盛。清儒所編叢書，其數量之多、質量之高、種類之全，遠超明代，更為宋、元所不及。

　一、清儒編書數量

　　有清一代，學者到底編有多少種叢書，至今尚無確切統計數字。真按：清人編輯叢書的總數 上 海圖書館編製的《中國叢書綜錄》（下稱《綜錄》）專收古籍叢書，共二千七百九十七種，含單書三萬八千八百九十一種。筆者據其逐條統計，其中清儒編的有一千 六百七十一種，含單書二萬三千二百二十六種。《綜錄》所收，僅域內四十一個館現藏叢書，其中還有漏收現象。另外，《綜錄》未收佛藏叢書、其他館所藏叢書、 流至域外叢書。陽海清《簡述十七種清代自著叢書的淵源流變》一文認為，僅清儒所編獨撰叢書一類，“其總數可能一千種”，《綜錄》僅收其五百四十五種，漏收 四百多種。他所說的“一千種”當為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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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為他在工作中補錄的清儒所編獨撰叢書已有三百多種，《綜錄》漏收同時他又漏補的還有百十種，實為可能。筆者據現有資料統計、綜合和分析推算，清儒所編的現 存古籍叢書，《綜錄》未收者約有七百多種，加上已收的一千六百七十一種，計約有二千三百餘種。這是清儒所編的現存古籍叢書。真按：清人編輯叢書的總數

　　筆者又據上海圖書館編製的《中國近代現代叢書目錄》統計，其中有1911年前清儒編印的六十三種。該目錄僅收上海圖書館一家所藏的現存叢書。筆者據該目錄等現有資料分析推算，現存清儒在1911年前編印的近代叢書當不少于四百種。加上前面說的二千三百種，全國現存清儒編的古籍叢書計約有二千七百種。真按：清人編輯叢書的總數

　　除此之外，清儒還編有少量大藏經叢書。由於種種原因，清儒所編古籍叢書也佚失一些。這個數字目前尚未能統計出來。以此也能說明，清儒所編叢書要多于二千七百種。真按：清人編輯叢書的總數

二、清儒編書種類

　 　清儒所編叢書，除其數量驚人外，種類也全，質量也高。關於叢書種類，從不同的角 度劃分，便有不同的類型。《綜錄》是大型叢書目錄，在國內很有影響。它不僅收書宏富，分類也很科學。它將叢書分為彙編和類編兩大部類，前者又分雜纂等五大 類，後者又分經、史等四大類。現就以其分類，將清儒所編叢書每類擇例簡述之，以說明其質量之好和學術價值之高。

　　（一）彙編類

　　1.雜 纂叢書。該類叢書收書一般都在兩科以上。清儒所編此類叢書很多，其中有影響者實為不少。如“四庫”館臣編的《四庫全書》（下稱《四庫》）三千四百六十一 種、鮑廷博父子編的《知不足齋叢書》二百零七種、張海鵬編的《學津討源》一百七十二種等三大叢書，錢熙祚編的《守山閣叢書》一百二十一種等兩大叢書，真批：只有守山閣一種，何謂兩大叢書也？ 曹溶編的《學海堂類編》四百三十一種，張潮等合編的《昭代叢書》五百五十九種，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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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些叢書中，《四庫》影響較大。因其收書最多，被譽為“圖書之府”；又因其學 術價值很高，被譽為“學術殿堂”。鮑氏《知不足齋叢書》選錄甚嚴：裨益見聞者，方可入集；無益學術者，概不泛登。世人譽其有兩善：一是所收之書必為善本； 二是校刻精細，閱之舒心。謝國禎在《明清筆記談叢》中說：“自鮑氏之書刊行以後，好奇之士，踵事增華。”有續其者，真批：由此又可見作者多愛用其字作泛代詞了. 如高承勛編的《續知不足齋叢書》等；有仿其者，如譚瑩編的《粵雅堂叢書》等。真批：粵雅堂叢書不是伍崇曜的麼？ 清王鳴盛讚鮑書曰：“有功于藝林，為甚巨也。”還有上面說的張海鵬、曹溶等人編的叢書，或匯聚眾長，囊括四部；或收書無多，但多珍秘；或校讎精審，訛誤絕少；或照本影刻，留其原貌。總之，各具特色，為人所珍。

　　2.輯 佚叢書。該類叢書專收佚書新輯本。清時，輯佚工作很盛，成果相當顯著。為使所輯之書廣為流傳，清儒多將其匯集在一起，刊印出來，於是便產生了不少輯佚叢 書。其突出者主要有：四庫館臣編的《武英殿聚珍版叢書》一百三十八種，馬國翰編的《玉函山房輯佚書》五百八十多種，王仁俊編的《玉函山房佚書續編》二百六十九種等兩種叢書，真按：中研院線上目無！當作玉函山房輯佚書續編.敓一輯字，前亦曾有同樣的錯，不知何故！ 黃奭編的《漢學堂叢書》（又名《黃氏逸書考》、《漢學堂逸書考》）二百八十五種、王謨編的《漢魏遺書鈔》一百零四種等兩種叢書，嚴可鈞編的《全上古三代秦漢三國六朝文》三千五百一十九家。還有任大椿等也都編有輯佚叢書。

　 　四庫館臣所輯，主要來自《永樂大典》。平均每書要比他人輯出的內容多，有的書內 容被全部輯出，其中不乏有價值的秘笈。馬國翰所輯為最多，他因此被譽為“清代輯佚第一家”。為保證其叢書編修質量，他在所收各書之前冠序、之後附跋。這些 序、跋對所輯之書著者略例、著述源流、真按：重出,重複,-不但重出，且疑誤處一模一樣，怕是抄照自己的舊作吧.唉.難怪可成書偌斯之速也！ 諸家對其評批等，皆作簡要交代，對讀者研瀆很有幫助。

　　3.郡邑叢書。該類叢書所收各書，其著者皆在一地區範圍內。地區範圍可以是一縣、一州，或一省。清儒所編此類叢書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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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趙紹祖、趙繩祖合編的《涇川叢書》五十一種，收的是該地區明、清兩朝人著述。宋世犖編的《臺州叢書》九種和翁長森編的《續刻臺州叢書》六種，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收的是臺州地區宋、明、清三朝人的著述。丁丙編的《武林往哲遺著》六十六種和《武林掌故叢編》一百九十一種，收羅較多，質量也好。還有胡鳳丹編的《金華叢書》六十七種、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盛懷宣編的《江陰叢書》三十八種等，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真按：疑為盛宣懷之訛.中研院線上目雖有江陰叢書，但未見叢書編纂人也. 也都是質量較好的郡邑叢書。這些叢書皆為州、縣郡邑叢書。清儒所編省級郡邑叢書主要有王灝編的《畿輔叢書》一百二十八種、伍元微和伍崇曜合編的《嶺南叢書》五十九種等。省級郡邑叢書因地區大，收書困難，清儒編的較少。

　　4.氏族叢書。此類叢書收書，其著者都是一個氏族的。清儒編的此類叢書不多，又因其收書範圍狹小，只限一家或一族，每種叢書收書也較少。如劉青芝編的《劉氏傳家集》二十八種，收的是劉氏一族清代八人的著述。程定遠編的《滎陽雜俎》八種，收的是鄭氏一族唐、宋、明、清四朝人的著述。真按：可疑之處-程氏編鄭氏家書？ 還有冒廣生編的《如皋冒氏叢書》三十五種、洪汝奎編的《洪氏晦本齋叢書》二十四種、方昌翰編的《桐城方氏七代遺書》二十種等，也都是比較有影響的氏族叢書。

　　5.獨 撰叢書。獨撰叢書收書皆為一個人的。其編者可以是著者本人，也可以是他人。清儒編的該類叢書數量龐大，居各類叢書之冠。如陸凝堂編的《毛西河先生全集》一 百一十九種、梅文鼎自著自編的《梅氏叢書》二十二種、潘耒編的《亭林遺書》二十二種、金陵書坊編刻的《船山遺書》六十六種、嘉業堂編刻的《章氏遺書》十七 種、段玉裁編的《經韻樓叢書》十一種等。該類叢書能反映某人一生的學術成就，對研究某人的學術思想非常方便。如在《章氏遺書》中，收有章學誠專著《校讎通 義》、《方志略例》等書，為研究章氏的目錄學思想、方志學理論等，提供了很大方便。另外，為了自己著述存世，凡是自著自編叢書，校刻質量多屬上乘。如段玉 裁編《經韻樓叢書》時，為保證其質量，特重校讎，同時講究雕印，使該書被稱為“校讎派”叢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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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類編類

　　1.經 類叢書。經類叢書收書，可以是經學原著，也可以是經解或經注。在清代，經學受人重視，研究者多有，經類叢書編修工作也隨之有了較快發展，產生了很多有影響 的經學叢書。如徐乾學編的《通志堂經解》一百四十種、阮元編的《皇清經解》一百八十三種、王先謙編的《皇清經解續編》二百二十七種、鍾謙鈞編的《古經解彙函》二十三種、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臧琳和臧庸合編的《拜經堂叢書》十種等。徐氏《經解》成於清初，是替納蘭性德編的，為集宋、元以來經學之大成，且雕印甚佳。阮氏《經解》實出錢塘嚴杰之手，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成於道光年間，專收清人經解之作，“發凡起例，酌定去取”，所收之書質量甚好。該書于咸豐間被勞崇等重刻，增至一百九十種。鍾氏《彙函》所收，皆後人解唐以前經部之書，學術價值甚高。臧氏《拜經堂叢書》，所收皆為二人的經注。他們很重校勘，書成後也被譽為“校讎派”叢書。

　　2.史 類叢書。清儒編的史類叢書主要有官編《二十四史》二十四種、陳運溶編的《麓山精舍叢書》一百零一種、吳彌光編的《勝朝遺事》五十種、陳湖逸士編的《荊駝逸 史》五十八種、廣雅書局編印的《廣雅書局叢書》史部書九十三種、江標編的《靈鶼閣叢書》五十六種、王錫祺編的《小方壺齋輿地叢鈔》十二帙補編十二帙再補編 十二帙一千四百三十二種等等。在《廣雅書局叢書》史部中，收書多為清人著述。謝國禎在《明清筆記談叢》中評其曰：真按：謝國楨-本書楨都作禎！ “清代史學撰述，網羅略備。”後兩種叢書屬地理學科。江標叢書所收，皆為關於邊疆地區之書，還有描述國外風情之書。該書成於道咸間，校刻精良，實為善本叢書。王氏《小方壺齋輿地叢鈔》收書相當完備，很為學者所重。

　　3.子類叢書。清儒編的子類叢書不少，其突出者主要有，崇文書局編的《子書百種》一百零一種、范鄗鼎編的《廣理學備考》八十種、真按：詞:鄗1 〔ho ㄏㄠˋ〕〔《廣韻》胡老切，上皓，匣。〕〔《廣韻》呵各切，入鐸，曉。〕1.同“ 鎬 ”。 鎬京 。在今 陝西 西安 西。《逸周書‧文傳》：“ 文王 受命之九年，時維暮春，在 鄗 召太子 發 。”《國語‧周語上》：“ 杜柏 射王於 鄗 。” 韋昭 注：“ 鄗 ， 鄗京 也。”《荀子‧王霸》：“ 湯 以 亳 ， 武王 以 鄗 ，皆百里之地也。” 楊倞 注：“ 鄗 與 鎬 同， 武王 所都京也。”2. 春秋 晉 邑名， 戰國 屬 趙 。在今 河北 柏鄉 北。 東漢 光武帝 即位於此，改名 高邑 。《左傳‧哀公四年》：“ 國夏 伐 晉 ，取 邢 、 任 、 欒 、 鄗 。” 杜預 注：“ 鄗 ，即 高邑縣 也。”《史記‧魏公子列傳》：“ 趙王 以 鄗 為公子湯沐邑。”3.通“ 蒿 ”。 春秋 齊 地。在今 山東省 蒙陰縣 西北。《公羊傳‧桓公十五年》：“公會 齊侯 于 鄗 。”《穀梁傳》作“蒿”。鄗2 〔qio ㄑ〡ㄠ〕〔《廣韻》口交切，平肴，溪。〕山名。在今 河南 滎陽 境內。《左傳‧宣公十二年》：“ 晉 師在 敖 鄗 之間。” 杜預 注：“ 敖 鄗 二山在 滎陽縣 西北。”鄗3 〔jio ㄐ〡ㄠ〕〔《字彙補》居囂切〕通“ 郊1 ”。1. 春秋 晉 地。《史記‧秦本紀》：“ 繆公 復益厚 孟明 等，使將兵伐 晉 ，渡 河 焚船，大敗 晉 人，取 王官 及 鄗 ，以報 殽 之役。” 張守節 正義：“鄗，音郊。《左傳》作‘郊’。”2.城外。 馬王堆 漢 墓帛書《戰國縱橫家書‧朱己謂魏王章》：“與 趙 兵決於 邯鄲 之鄗，氏（是） 知伯 之過也。” 馬王堆 漢 墓帛書《戰國縱橫家書‧朱己謂魏王章》：“與 楚 兵夬（決）於 陳 鄗， 秦 有（又）不敢。”《戰國策‧魏策三》、《史記‧魏世家》皆作“郊”。 育文書局編的《子書二十八種》、陳念祖編的《陳修園醫書五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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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取志編的《白芙堂算學叢書》四十二種、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真按：中研院線上目作丁取忠！ 舒位編的《瓶笙館簫譜》四種、王文誥編的《唐代叢書》二百一十二種、蟲天子編的《香豔叢書》三百二十七種、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彭定球和閻永和合編的《重刊道藏輯要》二百八十九種等。《唐代叢書》專收唐人小說，較為完備。《香豔叢書》除收唐人小說外，也收他代小說，內容豐富，是研究中國小說史的珍貴資料。《重刊道藏輯要》收道藏書頗為齊全，是研究歷代道學和藏學的好材料。真批：道學藏學是何義也？？

　　4.集 類叢書。清儒編集類叢書也很多，尤以詩詞與雜劇為突出。其有影響者主要有席啟寓編的《唐詩百名家全集》一百種、江標編的《唐人五十家小集》五十種、曹庭棟 編的《宋百家詩存》一百種、顧嗣立編的《元詩選》三百種、李長榮編的《柳堂師友詩最初編》二百一十八種、李祖陶編的《國朝文錄》八十九種、聶先與曾王孫合 編的《百名家詞鈔》一百種、鄒式金編的《雜劇三集》三十四種等。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以上這些叢書所收，或詩或文，其著者是一個朝代或幾個朝代的。有的注重底本和校刻，如《唐人五十家小集》所收皆宋本，並據其影刻，很受時人歡迎。

　 　以上的介紹是按《綜錄》收書分類進行的。若從編者主要意圖分，清儒編叢書還可以 分為以下不同類型：有的編叢書，主要是為保留宋、元本原貌，對所收的書皆影刻，如黃丕烈編的《士禮居叢書》二十二種等，被稱為“版本叢書”；有的是為將自 己精校之書輯刻出來，如盧文弨編的《抱經堂叢書》二十種等，被稱為“校讎叢書”；有的編叢書收書重在善本，同時校刻也精，如藩祖蔭編的《功順堂叢書》十八 種等，被稱為“善本叢書”；有的編叢書重在收書品種多、門類全，如官編《四庫》三千四百六十一種，被稱為“綜合叢書”；有的編叢書收書只限一科，如祝韻梅 編的《壽世彙編》五種，全是醫書，被稱為“專科叢書”，等等。以上所舉，皆為編者注重某一方面而成的叢書。實際上，不少叢書同時屬於兩種及其以上類型。如 《士禮居叢書》，它既是版本叢書，又是校讎叢書，也是善本叢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