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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張遷碑(舊拓本)
己亥冬,羅君兩峰以《張蕩陰碑》舊本見贈,且曰是本後有潘陋夫手跋,真按:潘寧 □存於家,未攜入行篋,俟續寄來。後五年為甲辰春,兩峰致札寄此跋合裝於後,故人千里惓惓,久要之意重可感也。真按:羅聘與張遷碑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羅聘 真按:標點可議者-故人千里惓惓久要之意,重可感也。 真按:翁方綱久要不忘平生之言 潘跋誤認“瓜”字為“丕”,其釋爰既句亦未確,真按:標點可議者-其釋“爰既”句亦未確. 蓋潘未見此碑石也。然揚州人甚重其手跡,予前得《化度寺碑》宋拓本,後有潘跋,今又得此跋,良有墨緣,為識於後。真按:翁方綱的緣 真按:潘寧與化度碑-化度寺邕禪師塔銘-歐陽詢書法 真按:翁方綱對潘寧書法的評價 二月十日。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六冊第148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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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張遷碑
第八行末“君清其恩”句下“東里潤色”四字,“潤色”二字今石尚略可見。此本為裝者所剪棄矣。然予藏舊拓二本“里”字亦皆不可見,昔年汪容甫持一殘本,獨有此四字,予摹勒於硯背矣。真按:翁方綱與汪中論張遷碑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四冊第398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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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西狹頌真按:西狹頌=漢武都太守漢陽河陽李翕西狹頌=惠安西表
此即天井磨崖刻也,其前二行為《黽池五瑞碑》,其後即陳倉公國等十二人題名也,所謂下辨仇靖,即此頌之撰書人也。碑末“時府”二字未了之語,蓋言是時府中某官、某官如下十二行姓名是也。真按:標點可議者-蓋言是時府中某官某官,如下十二行姓名是也。 有自西安來者,問之此頌,真按:問,主詞為翁.謂以此頌問之也.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方法論-問之來者-問當地人 在山石將轉角處,下臨深潭,艱於氊蠟,故從來無前後相連之拓本。而此一本乃其舊拓,筆蹤皆可辨,在今日漢刻中為不易多得者,雲谷其善藏之。真按:翁方綱與西狹頌 真按:文末交代藏家 真按:葉夢龍的收藏 真按:翁方綱的典藏學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四冊第40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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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倉頡碑(張涵齋藏本)真按:張燾的收藏 真按:張燾與倉頡碑
是碑立於延熹五年,其以為熹平六年者,趙氏《金石錄》誤以碑上方後人題字為立碑之年也。真按:翁方綱對趙明誠金石錄的訂補 真按:趙明誠之誤 吳山夫駁之是矣。而山夫於碑上方數段,又皆未之審也。真按:吳玉搢對趙明誠金石錄的訂補 真按:翁方綱對吳玉搢的批評 真按:吳玉搢之誤 山夫又駁歐陽公以“■”為“衙”,真按:衙从阝不从亍-彳郚,下同. 而不知“■”即“衙”字,隸體之偶變耳。《後漢書‧地理志》引《皇覽》云,“衙有倉頡冢”,尤可證也。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對歐陽修的肯定 真按:翁方綱對吳玉搢的批評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卷第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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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倉頡碑上方殘隸(自摹本)真按:翁方綱的臨摹
《倉頡碑》陰上方穿右,有隸書四行,其前二行,行五字,字大於碑文,而其字腳正接碑文之四、五、六、七行首字,是以滋陽牛氏遂誤牽其字腳入正文之首也。真按:牛運震之誤 真按:牛運震與倉頡碑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考證方法論-字體/書體 真按:翁方綱的讀碑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對牛運震的訂正 予以精拓舊本審正如此,爰摹勒以存其真,并將碑文之四、五、六、七行首字各摹二字書其下以志之,而其後尚有二行,似是行四字,則弗能辨矣。乾隆壬寅冬十月廿八日。方綱記。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五冊第13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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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倉頡碑(摹本)
予以精拓數本對看,始得正陰兩側之全,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考證方法論-數本對看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比對 併上方隸二段,楷二段,亦皆各識其職矣。真按:疑有誤! 小松所見貽褚千峰拓本,真按:褚峻與倉頡碑 真按:翁方綱與倉頡碑 真按:黃易與倉頡碑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黃易 尚遺卻碑陰上方隸題,及正面上方左邊楷書二段也。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卷第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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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唐公房碑
右“仙人唐君之碑”六字,隸額,碑文十七行,行三十一字,皆尚隱隱可識。其第一行惟存“故能”二字,末銘一行,惟存“浮雲”二字,中間略可辨者,尚可數十字。惟第十三行“百穀收入,天下莫知”“知”字,石本實無之,不解洪氏《隸釋》何緣增入?真按:翁方綱對洪适隸釋的質疑 蓋以文義度之,當有“知”字,而洪跋亦未明言也。婁彥發《字原》云:“《集韻》‘房’古作‘■’,真按:戶方-户方. 故隸法戶在側也。”圭首偏右,而穿仍在中,第八行首頃字正□中穿之右,真按:標點可議者-第八行首“頃”字正□中穿之右 今《隸續》本亦摹誤也。真按:洪适《隸續》之誤 碑額唐字,篆體分明,而今《隸續》本亦筆誤。歐陽《集古錄》則謂不載其姓,豈未見其額乎?真按:翁方綱對歐陽修集古錄的質疑
注:見《集外文》第三卷第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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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唐公房碑真按:唐公房碑=仙人唐公房碑
右《唐公房碑》,在今陝西漢中府城固縣西北三十里,碑無年月可考,篆額二行六字,其第二行首一字,據《隸續》是“君”字。《隸續》云,“十七行,行三十 一字”,與今存本同。其第一行惟存“故能”二字,末銘一行,惟存“浮雲”二字,中間略可辨者,尚有三百字。惟第十三行,《隸釋》云:“天下莫知。”今諦視 石本,實無“知”字,洪氏蓋以文義度之,增入“知”字耳。真按:洪适治學的毛病 真按:重出,重複,-前一篇才有! 真按:翁方綱對洪适隸釋的質疑 圭首偏右,穿仍在中,第八行首“頃”字正逼中穿之右。真按:沈津著述體例不一-前一篇才有此句.愚尚曰可議,此則自己摑掌矣. 又碑額“唐”字,篆體分明,今《隸續》本,皆摹誤也。真按:洪适《隸續》之誤 歐陽《集古錄》謂不載其姓,豈未見其額耶?真按:翁方綱對歐陽修集古錄的質疑 唐公房初見於《水經注》、《華陽國志》諸書。《隸釋》所引《後漢書志》,即《華陽國志》文也。是碑拓本甚少,近日顧藹吉作《隸辨》,亦未見此碑。張瘦同舍人拓十紙,託友人寄京,而其人見謂模糊,遂毀去其八,舍人以其一贈羅兩峰,此一本乃最清楚者以見貽,軸而藏之,附以詩。真按:張塤與羅聘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張塤 真按:張塤與唐公房碑 真按:翁方綱的差別待遇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卷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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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劉熊碑(雙鉤殘本)
昔朱竹垞見鄭谷口所藏《劉熊碑》殘本,真按:鄭簠與劉熊碑 真按:朱彝尊與劉熊碑 真按:朱彝尊與鄭簠 云“存字不及百名”。而顧南原謂從寒山趙氏所藏本摹得之,然南原亦不言其文之全否。真按:顧藹吉與劉熊碑 真按:趙宦光與劉熊碑 真按:顧藹吉與趙宦光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著錄學 據所錄“忠貞”下是“竭”字,足以補洪氏之闕,則南原真見拓本者矣。今以江秋史篋中雙鉤本核之,真按:江德量與劉熊碑 南 原所錄,則筆畫搘拄者,凡二十餘字,以隸法論之,皆以此本為正。以愚意度之,南原所摹自寒山者,必非全本,而其餘諸字,特據洪、婁之書載之,婁氏以“■” 字誤釋為“本”,則其筆畫之異,何可勝言,顧氏又自謂得自摹本,而中間一二沿襲板本處,遂紛雜莫辨耳。得此雙鉤本,使天下學人復見前人之所未見,況所存字 已倍蓰於谷口藏本,何快如之!又按是碑,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江德量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成績 真按:翁方綱金石學的樂趣 以“豊”為“豐”,與《華山廟碑》同,而筆法遒逸過之,核之李少溫中郎,真按:李陽冰 以“豊”為“豐”之語,真按:斷句之誤-核之李少溫‘中郎以“豊”為“豐”之語’ 真按:李陽冰論蔡邕書法 真按:google有! 證以王仲初舊見《圖經》之句,真按:王建 真按:王建.張祜與酸棗令劉熊碑-蔡邕書法 目為蔡書,或當不誣耳。真按:翁方綱對蔡邕書法的審定
乾隆壬寅,江秋史以所藏舊篋中酸棗令《劉熊碑》鉤本來視。真按:標點不當-《酸棗令劉熊碑》.劉熊碑=漢酸棗令劉熊碑=劉孟陽碑 陸丹叔曰:“何其神似《華嶽碑》也真按:真按:陸費墀的碑帖鑑賞 真按:江德量與劉熊碑 真按:江德量的收藏 真按:江德量與陸費墀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在神不在形-自是神圓豈貌圓 翁方綱的形意論/形神論-意在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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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笑曰:“此吾所以信蔡中郎書也。”昔元遺山品坡公詩,真按:元好問論蘇詩 既謂精金百鍊,而又憾其百態新者,猶夫竇尚輦品褚書,既謂專精,而又憾其澆灕也。真按:竇臮論褚遂良書法 夫褚書豈得以澆漓目之,能知其正定,則無澆漓之憾矣。真按:翁方綱的書學宗旨 真按:翁方綱的論學宗旨 真按:摘要 而朱竹垞顧以奇古目《劉熊碑》,亦猶之論褚《聖教》,過於《孟法師》耳。真按:翁方綱對朱彝尊的批評 杜公於漢隸,獨推中郎一人,夫豈不知有《禮器》諸碑之妙絕耶?真按:杜甫對蔡邕書法的評價 真按:杜甫的書學 由竹垞之言,則必其吳仲山、戚伯著耶真按:真按:不解之處!真按 真按:百度有! 百度有! ?抑專舉淳于長芝英體以概蔡書耶?學古不衷諸實際,而陳義甚高者,皆此類也。真按:翁方綱的嚴謹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不妄作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衷諸實際,不陳義過高 真按:摘要 真按:翁方綱實際的一面 真按:翁方綱的論學宗旨 即此鈎本與舊拓本詳對,拙題二詩,一則曰筆正,再則曰影定,知其正定,則奚以奇古論乎?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批評方法論 隸變篆之圓,而開正楷之式,後人顧以米、董專趨行書,漸且破觚為圜矣。慎之哉!丙子十月,真按:翁方綱對董其昌書學的批評 真按:翁方綱對米芾的批評 真按:翁方綱的書法審美觀-楷則 真按:翁方綱的書學宗旨 真按:摘要 真按:翁方綱的嚴謹 方綱又書。真按:翁方綱的書學-行書.草書與楷書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卷第8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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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漢圉令趙君碑
此拓本視洪文惠所釋少二十字,顧南原云所得寒山趙氏舊拓本,真按:顧藹吉與趙宦光 比《隸釋》所載斯詠上多“其蓋”二字,今諦審此本,“蓋”字尚微近仿佛耳。碑云“以毖後昆”,《廣韻》“毖”,告也。《漢隸書韻》以為“畀”字非是。乾隆五十五年歲在庚戌,竹汀詹事出所藏褾卷見眎,真按:錢大昕 真按:翁方綱與錢大昕論漢圉令趙君碑 因雙鈎一本於篋,而識所見如此。中秋日。北平翁方綱。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九冊第2327頁,又見徐渭仁《隨軒金石文字》及楊寶鏞輯《復初齋文集補遺》。真按:參考書目-博士論文-翁方綱研究-次要參考書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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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圉令趙君碑真按:翁方綱與黃易論漢圉令趙君碑
顧君所錄釋文第一行字下云闕五字。按此處所闕不止五字也。即洪氏《隸釋》所云某下闕幾字,亦尚有未足據者,當以秋盦所釋為定。真按:黃易的金石學成績 真按:翁方綱對黃易金石學的評價 予嘗以錢辛楣所藏整紙全本手自鈎摹一通,故記於此。真按:翁方綱與錢大昕論漢圉令趙君碑
是碑隸法在漢碑中為字最大者,方中帶圓。真按:翁方綱的漢碑賞鑑學 真按:翁方綱的漢碑史 後來北齊梁恭之《孝堂山碑》,唐褚遂良《伊闕三龕記》皆此筆意啟之。真按:翁方綱對漢圉令趙君碑的評價 真按:褚遂良書法之淵源
顧南原《隸辨》自言家藏舊拓本,如《夏承碑》所摹之訛,指不勝屈,真按:顧藹吉之誤 真按:翁方綱對顧藹吉的批評 真按:顧藹吉與夏承碑 頗疑顧氏號稱舊拓,未必果藏其本爾。真按:翁方綱對顧藹吉的質疑 然江鄭堂云,曾於吳中彭元初進士家見此碑舊拓極精,實顧南原所得於寒山趙氏者。然如此碑內之字,“清”下從“丹”、真按:謂"淸"也.从丹不从月. “遷”旁從“辶”、“■”旁省“二”,真按:上广下夫 皆亟宜摹記者,而顧氏竟失之,何也?
碑云“以毖後昆”,《廣韻》“毖,告也”。《漢隸書韻》謂“毖”即“畀”字,真按:中研院線上目無! 非是。
仲氏真畫軒所藏《孔宙》、《魯峻碑》皆舊拓,亦有真畫軒印及揚州馬氏諸印,今皆在予齋。
乾隆庚戌秋,辛楣攜《圉令碑》整紙拓本至都,因借摹為巨幅,至嘉慶丙辰冬,真按:翁方綱與錢大昕論漢圉令趙君碑 秋盦寄所得顧雲美藏本冊子來,真按:簡化字之餘孽-當作顧云美! 真按:翁方綱與黃易論漢圉令趙君碑 既題於後矣。真按:顧苓與漢圉令趙君碑 是歲臘月,秋盦復以所得大軸全本寄題,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此碑世不多有,而秋盦得其裝冊,又得此大軸。董文敏云我亦不勝其拓者也。真按:黃易與漢圉令趙君碑 真按:黃易金石學的成績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學-黃易 真按:翁方綱與黃易的金石學 真按:翁方綱體諒董其昌的心情 真按:翁方綱的搨碑學 真按:翁方綱與董其昌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二冊第3254頁。真按: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2_復初齋文稿(十五)\_003255.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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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五鳳二年刻石字真按:真按:翁方綱的古器物學 翁方綱的金石學
右文曰五鳳二年,魯卅四年。吾友錢竹汀詹事據以辨證《漢書》諸侯王表之誤。真按:錢大昕的金石學與史學 然予按魯安王光於元朔元年嗣位,四十年薨,則孝王之立正是征和四年。班史據其生於朝,以逾年紀元之歲為始也。石刻則以其嗣位之歲為始也。於是上距岐陽石鼓千年,而下距東漢諸碑百年,是為篆變隸之始,予見西漢帳構鐎斗字皆如此,或以此為篆者非也。真按:標點可議者-或以此為篆者,非也. 退谷題云“五鳳二年殘字”,真按:孫承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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