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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皇甫府君碑真按:真按:翁方綱論化度寺碑真本 真按:張冠李戴-代表作 翁方綱對化度寺碑版本的鑑定
鬱叔遇所記八百餘字一本,真按:簡化字之餘孽 真按:郁逢慶 即 安氏記云“宋拓宋裱,計廿一葉,紙墨淳古,李西涯為篆其首,而盧疏齋、趙松雪以下凡十五跋”者也。安氏云:“又有宋拓翻刻一本,校此文多遺失。”則所謂計 廿一葉之本,其文粗全,可知以廿一葉之宋裱,而文又粗全,則其不止八百餘字可知也。翻刻之本,已有宋拓,足知碑石久泐,宋初已斷裂。而范忠獻攜歸洛陽,真按:沈津歸併失序-此明白是化度寺碑者,何乃入皇甫明公碑? 參見愚此帖. 已 成零段,李姑溪在北宋末已云不可復拓矣。然安氏既見宋拓翻本,而云文多遺失,則是安氏所見之宋拓翻本,蓋字又較少者也。是碑翻本之見於諸家著錄者,多未詳 其字數,惟王弇州云:“有馬生所翻刻一本,其可讀者四百餘字,亦是前百年物。”又楊東里云:“鄒汝舟庶子以杭州明慶寺翻本見惠,紙墨頗佳,余去其不可識, 而采其可識者。”東里更在弇州前,而所稱如此,則宋拓宋刻者,必不止於一本。然東里、弇州所記,皆其字不甚全者。惟近日王虛舟云,曾於天津見一本,完好者 千餘字。而虛舟嘗自謂平生所見《化度寺碑》皆是翻本,真按:沈津之誤-明白言化度寺碑,此殆粗心大意、忙中有錯故誤植也. 然則所見千餘字者亦翻本矣。范忠獻家原石已是斷而又斷之本,曾未幾時,遂至壞不可拓,則宋時所拓必無近千字之原石本可知也。章仲玉及見弇州、衡山二家所藏諸本,而獨取僅存將五百字之宋拓真本摹勒於《墨池堂帖》,此即予所藏本,真按:翁方綱收藏化度寺碑的版本 以諸家之言審之,即范忠獻家原石也,而尚未能足五百字。今日見此本乃有九百卅字之多,則其為宋刻宋拓復何疑乎?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存字多寡.字數衍敓 而其所從出之本,則又在未歸范氏以前之所拓也。今日所行翻本,多者至七百餘字耳,未有文多若此者,且帖內有王偁孟揚印。孟揚,明初人,益信予所考之不誣也。真按:重出,重複,-見前107頁〈跋化度寺碑(宋拓舊本)〉. 又諦審帖內於闕文處,皆用空紙隔之,是其裝潢時必見原拓全幅而為之者,則不特此本之所從出為唐拓舊本,而此冊裝裱亦出於百數十年前可知也。予既得范忠獻所藏原石本,因自題曰“石墨書樓”,而繪范氏洛陽書樓之圖,以髣髴其餘韻。伯恭學士既與忠獻同里,真按:陳崇本與化度寺碑 真按:陳崇本與范雍 竟獲此宋拓初翻之舊本,何啻與嵩翁相視而一笑耶?乾隆五十五年歲在庚戌春正月十二日,北平翁方綱識。
注:上海圖書館藏宋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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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皇甫府君碑(殘本)
《皇甫碑》真宋拓者居十之三,其以重刻謬本攙入者十之六七。若欲買之則須將其偽者抽去,但存其中之真。宋拓殘本不全何害。真按:摘要 蘇齋。真按:翁方綱的典藏學-不全何害 真按:翁方綱的典藏學 真按:翁方綱對皇甫明公碑版本的鑑定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裝潢學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價值鑑定學
注:據潘景鄭先生所輯《蘇齋題跋補》。真按:參考書目-博士論文-翁方綱研究 真按:潘景鄭與翁方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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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皇甫府君碑真按:文海本文集有〈跋皇甫府君碑〉可參看.
《皇甫府君碑》,無書立年月。真按:疑有誤! 王虛舟云,是率更少作。蓋以皇甫是隋人也。真按:翁方綱對王澍論歐陽詢書法分期的訂正 牛氏《金石圖》云:“仁壽四年歐陽書。”不知仁壽四年,乃皇甫卒時,而非書碑時也。真按:牛運震之誤 真按:翁方綱對牛運震的訂正 以于燕公撰文系銜考之,真按:于志寧-中研院新漢籍:集/總集/全唐文/唐文拾遺/卷十四/干志甯/隨柱國左光祿大夫弘義明公皇甫府君之碑(P.10518-2) 誤于志甯為干志寧也.已校上校勘了. 知是貞觀中追建,率更年七十餘矣。真按:歐陽詢與于志寧 是碑在歐書為最見精彩之作,真按:翁方綱論歐陽詢書法的寫法 真按:翁方綱對皇甫明公碑的評價 真按:翁方綱的書法教學-歐陽詢書 真按:摘要 今泐蝕甚多,此本何義門手加評記,真按:何焯與皇甫明公碑 雖拓手用墨得法,其實亦近日所拓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拓時 義門豈不得一舊拓,而獨於此本精意臨習耶?真按:何焯臨習書法的過程 真按:何焯的書法 真按:翁方綱對何焯書學能力的質疑 觀其細著丹黃,於畫中布白處精研入妙,真按:何焯的書學方法論 誠楷法之津梁矣。然其跋云:“自備說安危以下,真按:標點可議者-自‘備說安危’以下.四字乃碑原文也. 字體微小,於前似非一日所書。真按:歐陽詢一天的寫字量 真按:何焯論歐陽詢書法 ”愚按:率更書每至後半,漸入收斂,不特《皇甫》、《虞恭》,即《化度》純乎晉法,而亦後半微收小,是一家筆格,性情如此,不可強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有所不辨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有所不為 真按:翁方綱論歐陽詢書法的寫法 惟《醴泉銘》,則後半不斂而反舒。愚嘗於《醴泉銘》詳言之,豈義門於此未深悉耶?真按:重出,重複,-前已有!文略異.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二卷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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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皇甫府君碑
是碑無書石年月,以于燕公繫銜考之,是貞觀中追建,率更□七十餘矣。此本拓手墨輕,義門老人細著丹黃,精研布白之妙,真按:即前一篇所謂「觀其細著丹黃,於畫中布白處精研入妙,誠楷法之津梁矣。」○畫,筆畫之畫. 真按:重出,重複,-前已有!文略異. 但其跋□□半字體微小於前,不知率更書法每至後半皆漸入收斂,不特《皇甫》、《虞恭》,即《化度》最高之境亦是後半收小,此其筆格□□□,惟《醴泉銘》又當別論耳。拙撰《醴泉銘考》詳言之矣。義門先生深知歐書者,何獨於此未之深究耶?戊午五月初九日。方綱識。真按:翁方綱對何焯論歐陽詢書法的質疑 真按:翁方綱對何焯的批評
百年前輕墨淡拓,視今石多出一百十字之本。嘉慶三年夏五月。北平翁方綱題此,并附小跋於末。
注:上海圖書館藏舊拓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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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姚恭公墓志(重刻本)真按:姚恭公墓志=姚恭公墓誌銘=姚辯墓誌=左光祿大夫姚辯墓志=左屯衛大將軍姚辯墓誌=隋故左屯衛大將軍左光祿大夫姚恭公墓誌銘=左衞大將軍左光祿大夫姚恭公墓誌銘
是碑在京兆,而陳思《寶刻叢編》無之,蓋碑之毀久矣。世所傳者,皆贗本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目錄學與辨偽學 都南濠所見,尚是舊本,故題下無撰書人姓名,蓋以石泐闕之。真按:翁方綱論姚恭公墓志 真按:都穆與姚恭公墓志 而歐陽《集古錄》云:“內史舍人虞世基撰、太常博士歐陽詢書。”“舍人”二字,據本傳作“侍郎”是也。真按:翁方綱對歐陽修集古錄的修訂 近人刻《金薤琳瑯》者,乃據世所行贗本補入。結銜云:“廩軍內史侍郎虞世基撰文。真按:廪,下同. ”考《隋書‧百官志》,內史省侍郎四人從四品,并無廩軍內史之官。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考證方法論-參稽史籍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與史學 《世基本傳》亦云:“煬帝即位,真按:隋煬帝 遷內史侍郎。”是碑立於大業七年十月,世基之官,正與史合,不知何時碑本殘字中偶有“廩軍”二字零落,“廩”字即文內“家實食廩”之“廩”,“軍”字,即文內“將軍之泉又竭”之“軍”。遂妄增入世基官銜之上,甚可笑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字形比對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字體筆畫 真按:鬧笑話 又志文之末,“右光祿大夫”脫去“祿”字,而紙無裁割之痕,中間“克著奇功”,“克”字誤作“充”,此皆贗本之尤謬者。然此一本,尚是每行裁割裝成,故尚欲貌為真本,在重刻本中為稍舊者矣。此石是宋人重開者,真按:摘要-此可知"開"字何義矣! 今藏海寧陳秀才鱸字仲魚家。真按:文末交代藏家 真按:翁方綱與陳鱣 真按:陳鱣與姚恭公墓志 真按:陳鱣的收藏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二卷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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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房彥謙碑真按:房彥謙碑=徐州都督房彥謙碑-歐陽詢書法
昔與梁瑤峰前輩論及歐書,瑤峰云:嘗見率更分書《房彥謙碑》,實《化度》、《九成》之左券,以未得拓本為恨。真按:翁方綱與梁國治論歐陽詢書法 真按:重出,重複,-前已有!文略異. 今予於章邱訪得是碑,乃知顧亭林諸人皆未見其陰側,惟據趙明誠云率更書耳。真按:翁方綱的碑帖採訪成績-房彥謙碑 真按:翁方綱對顧炎武金石學的批評 真按:顧炎武用二手資料 真按:顧炎武治學的毛病 真按:顧炎武人云亦云 真按:翁方綱對顧炎武的批評 今見其側曰:“太子右庶子安平男李百藥撰,太子率更令渤海男歐陽詢書,貞觀五年三月二日樹其陰。”分書尤偉,惜不使瑤峰得見之。蓋趙湖州已云,真按:趙明誠-前覈前文明顯可知趙湖州乃明誠非趙孟頫矣! 是碑罕傳,況其陰與側乎?書於此,以志墨緣。碑在章邱西南七十里,地名采石村,房公墓前,其左側有字,其趺已入地,不可見矣。碑南向,約厚八九寸,其陰字在上半。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二卷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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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道因法師碑(舊拓本)
唐人語云:“來護兒,兒把筆。虞世南,男帶刀。”然讀杜少陵《贈虞十五司馬》詩,“凄涼憐筆勢”之句,則永興元孫當亦善書矣。蘭臺是碑,書於龍朔三年癸亥,真按:翁方綱論歐陽通的書法 上距率更之卒已二十年,至為其母渤海縣太君徐氏書志,在文明元年甲申,又在此後二十年,其書格自必更進於此,惜今止見是碑也。然全用《房彥謙碑》法,力追分隸,後來柯敬仲學歐,真按:柯九思學歐陽詢書法 即從此得路。真按:歐陽通書法的家學淵源 真按:歐陽通與歐陽詢 真按:柯九思與歐陽通書法的淵源 真按:柯九思與歐陽詢 舊拓本尚有淳厚之意真按:真按:摘要 翁方綱的書法審美觀-淵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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