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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June 10,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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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這些臨時新修或改纂的書籍早經決定收入《四庫全書》,因此,各分全書都為它們留出了一定數量的空函。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文淵、文源、文津各閣《四庫全書》的覆校工作基本結束,空函書籍的繕錄工作隨之陸續開始。軍機大臣奉令查核有待補寫的空函書籍及新纂各書,計有:

  空匣補寫各書單

   《御製文集》、《御製詩集》、《欽定宗室王公功績表傳》、《欽定蒙古王公功績表 傳》、《欽定平定兩金川方略》、《欽定蘭州紀略》、《欽定皇朝通典》、《欽定皇朝通考》、《欽定皇朝通志》、《欽定續文獻通考》、《欽定續通志》、《欽定 盛京通志》、《欽定勝朝殉節諸臣錄》、《大清一統志》、《開國方略》、《滿洲源流考》、《蒙古源流考》、《翻譯五經四書》、《歷代職官表》、《遼金元國語 音義》、《元史》、《明史》。

  未經留空現在纂辦及抄錄各書

  《萬壽盛典》、《日講詩經解義》、《詩經樂譜》、《翻譯琴譜》、《石峯堡紀略》、《平定臺灣紀略》,以上各種俟辦成後,按照次序在前後各匣內歸并排空添入①。

以 上各書總共二十八種,約計二百五十餘函。當時,四庫館在七分全書繕校完畢後已經撤 銷,乾隆下令將空函書籍的有關事宜一併交武英殿辦理,所需繕寫費用從“議敘謄錄等罰交項下按數支用”。至於原由國史館、方略館、三通館、翻書房等處纂辦各 書,仍交各館“分投趕辦”。為加強稽查,乾隆指定皇八子永璇和大臣彭元瑞、金簡專責督辦,並委派軍機大臣“定立限期,隨時查核

①《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三年十月十五日軍機大臣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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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乾隆五十三年年底,空函書籍的繕寫工作全面展開,武英殿作為主要辦理機構,負責繕寫、校對、裝函、上架等一應事宜,就連原由國史館、方略館、三通館等處纂 辦各書,也在繕錄完畢後,一併送交武英殿校對裝函。軍機大臣則不時稽查督催,“務期迅速完竣”②。至次年年底,空函書籍的繕寫工作大都順利完成,僅有幾部 新纂書籍尚在趕辦。乾隆五十五年(1790年), 由於文溯閣覆校查出疏漏之處的原辦各員照例要“罰令校勘書籍,用示薄懲”,於是,除罰校兩分《四庫全書薈要》外,這些正在趕辦的書籍,也“交與紀昀等率同 各該員纂辦繕寫,以補前數而贖前愆”③。據當時所列清單,計有《日講詩經解義》、《清涼山志》二書需要繕寫,其餘《八旬萬壽盛典》、《南巡盛典》、《安南 紀略》、《巴勒布紀略》和《八旗通志》各書正在纂辦④。軍機大臣經商議後決定,應繕寫者即行繕寫,應纂修者視各書具體情況,或組織部分受罰人員參與纂修, 或俟原辦各館纂辦完畢後再交其餘受罰人員繕寫。所有繕寫纂辦事宜,均由原任提調吳裕德等人承辦,原任總纂紀昀等人則總其成。

  乾隆五十六年(1791年)十月,數十部空函書籍以及部分新修增補各書基本辦理完竣,並由武英殿陸續裝函庋閣,每分計一千六百餘冊,二百五十多函。由於這些書籍大多繕成在四庫全書館撤銷以後,未經分校、覆校(或總校)的層層磨勘,因而訛舛在所不免,真按:四庫全書版本之差 真按:欽定續文獻通考之所以錯字連連的原因 有必要集中進行校閱

  ①《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三年十月十五日諭。

  ②《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三年十月十七日軍機大臣奏摺。

  ③《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五年九月十六日軍機大臣奏摺。

  ④《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五年九月十六日軍機大臣奏摺後附“現在應行校閱、纂辦、繕寫各書清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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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時,內廷四閣全書的再次覆校工作已經開始,查出疏漏之處的初次覆校人員也要“罰 令看書”。於是,負責覆校工作的紀昀專摺奏請“以文源閣應議之員即罰看文源閣新書,將來文淵閣應議之員即罰看文淵閣新書,於中擇其條數較多、過失較重者, 並罰看文津閣新書”①。軍機大臣根據紀昀的建議,很快對各閣留空函書的校閱事宜作了安排。其中,文源閣留空函書即交該閣應議罰人員負責閱看,由“武英殿及 各館檢出留空函書各底本送交紀昀轉發各員逐一查對,每員每日按照舊例各看二萬字,立定章程”,最遲在本年冬天校閱完畢。文淵閣留空函書,也一併照文源閣之 例,由該閣應議罰人員閱看。文津閣留空函書,則“俟文源、文淵兩閣書校竣之後,令紀昀查明應議之詳校各員,擇其條數較多、過失較重者,即令隨同紀昀前赴熱 河詳加校閱,以示薄懲”。在校閱過程中,如有挖改換頁或成部成卷駁換之書,仍發回武英殿,“查明經手原提調及校對各員分別賠寫”②。至文溯閣留空函書,已 於乾隆五十五年初次覆校時一併校閱更改,此次校勘,可與該閣全書的再次覆校工作同時進行,不必另行安排。這樣,隨著內廷四閣全書第二次覆校工作的進行,各 閣留空函書的集中校閱也陸續開始。乾隆五十六年底,文源閣留空函書的校閱工作首先完成。次年初,文淵閣相繼告竣。文溯閣和文津閣留空函書的校閱,也與該閣 全書的再次覆校工作同時進行,並於乾隆五十七年(1792年)春夏之間先後結束。這次較大規模的集中校閱

  ①《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六年十月十日軍機大臣阿桂等奏摺引。

  ②《辦理四庫全書檔案》,乾隆五十六年十月十日軍機大臣阿桂等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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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辦理倉促,未經磨勘的數百函留空書籍,起到了減少訛錯,提高質量的作用。

第二節 嘉慶初年的續補

  乾隆末年,各閣《四庫全書》內留空函書的纂辦繕校工作已基本結束。但事實上,終乾隆之世,仍有極少數計收入《四庫全書》的書籍未能全部補入。真按:纂修四庫全書檔案作畫! 造 成這一現象的原因是多方面的。有的因纂辦太晚,繕寫完畢後未及裝潢庋閣;有的因續有增補,遲遲未能告成。特別是乾隆所作詩文,《四庫全書》內早已留出了一 定數量的空函,但當其本人尚在世時,自然無法編成全帙。這樣,《四庫全書》內部分書籍的續補及善後事宜,至嘉慶初年又再次被提上了日程。

  嘉慶八年(1803年), 清政府在鎮壓了川楚陝白蓮教農民大起義,社會秩序基本恢復穩定之後,統治者才顧及到《四庫全書》的遺留問題。諸如乾隆晚年所編詩文各集,某些纂辦較晚的方 略、紀略等書,都需要“一體繕入庋藏”,使全書臻於完善。因而,嘉慶皇帝諭令“纂辦《四庫全書》熟手”,時任禮部尚書的紀昀立即查明有關情況,“開單具 奏”①。紀昀奉命之後,很快查清了有關書籍情形,並制定了一個龐大的增補計劃。在他看來,不僅乾隆末年所有在《四庫全書》告成之後纂輯的“聖制”、“欽 定”各書應當“續行添入”,而且當今皇帝所有“御製”、“欽定”諸編,也應“一併續入,以昭重華克協,文命覃敷”。據此,紀昀搜羅乾隆五十年後至嘉慶八年 以前纂成的數十種書籍

 ①《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四月二日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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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列書目清單,呈上嘉慶皇帝,並同時擬定了各項辦理章程:

  一、全書合架之時,高宗純皇帝御集之後,原曾留有空匣,以待增添。其新修抽換之書,原慮及後來修改,漸增卷帙,亦於各匣中每加襯紙,以為將來挪空之地。今擬請旨派內務府司員查明空匣數目,並逐匣細看有襯紙者共若干匣,以便通盤籌算,使排定之架數目無減無增。

   一、七閣共書七分,增則一體俱增。從前各省書架、書匣,雖在外各自製造,而數目 尺寸則七處相同。今擬請俟文淵閣一分辦竣之後,文源、文津二閣俱一律照樣辦理,其奉天一閣交奉天府丞,南省三閣交各該巡撫,均將抽換某架、某匣號數開明, 應移、應換發給式樣,令其照樣辦理,七處自可劃一。

   一、文淵閣雖設領閣、提舉、直閣、校理等官,實皆屬聖恩榮寵之虛銜,並不預聞閣 事,現在書籍實係內務府司員管理。如另派外衙門官員,恐不能得其端緒,擬請敕下內務府,派出司官二員,專理查書、抽書、換書之事,以專責成。併乞特派內務 府大臣督理其事,庶臣等資其彈壓,呼應較靈。此項人員,除內務府大臣原係兼設外,其司員應照各館支給公費,以資辦公,書成量予議敘,庶辦理益為踊躍。

   一、抽換之書匣應改刻書名,挪動之書匣需改刻號數,新書需用裝潢,舊書抽換分 析,亦不免有換寫頁面之處。其間行款、式樣俱有一定規制,即做法亦與外間不同。此次卷帙繁多,改造之處不少,斷非外間生手之工匠所能仿學辦理。向來此項工 程原係武英殿辦理,應與紙張、界劃等事,一體歸武英殿修書處承造開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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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應寫之書,如現有刻本者,用刻本照寫,有原底本者,用底本照寫,均准謄錄領出,以便其加工趲寫,可辦理迅速。如未刻之本,只有正本一分者,惟許在館謄寫,不准領出。

  一、七分之書,如寫完一分始陸續再寫,既恐參差不一,又恐遺漏遲延。今擬每寫一冊,即令照樣寫出六分,在謄錄駕輕就熟,一切行款繕錄較易,且七分共在一處,互相比較,如有錯誤,互證可知,於校對亦為有益。

   一、書匣面裝潢、改字、填色,頁面界畫、題簽,向俱由武英殿辦理,亦惟武英殿供 事匠役方能熟嫻妥協。擬請向修書處調取供事四名,裝潢挖補調取紙匠六名、刻工六名,一同辦理。即令查書之內務府司員照料。其供事公費、匠役工價,仍照館例 支領。書成之後,所有供事可否量照館例議敘,出自聖恩。

   一、書籍皆久定之本,無庸另派纂修,惟校對官最關緊要。查《四庫全書》原係內 閣、翰林院、詹事府三衙門所辦,當仍於三衙門內選充。內閣酌調四員,翰林院酌調四員,詹事府酌調二員,供事亦卽於此三衙門內照校對之數,調取十名。謄錄每 一分酌用八名,再擇書法最好,填字兼寫面頁者四名,能繪圖者四名。將來如書多人少,另行酌增,或書少人多,另行議減。所有提調、校對、收掌、謄錄、供事公 費及書成議敘之處,可否照會典館之例,亦出聖恩。

  一、辦書當在文淵閣,較為就近,易於收發。但文淵閣班房已為會典館所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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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會典館東邊一所,係佔鷹狗處之房,間數甚多,應酌於其中勻出空閑無用之屋,為辦理七分書籍之處,可以不必另行立館①。

紀 昀擬定的有關章程奏上之後,嘉慶皇帝見需補書籍卷帙繁多,繕辦情形複雜,立即下令 增派慶桂、董誥、朱珪、戴衢亨、英和、錢樾、潘世恩等七人會同紀昀辦理,並責成他們“將應辦各事宜悉心妥議具奏”②。不久,嘉慶皇帝在全面審核紀昀所列書 目清單,通盤考慮各項續補事宜之後,明確諭令:“《四庫全書》原為高宗純皇帝稽古右文,超佚百世之盛事,所有全書告成後,聖製詩文各集及欽定各書,自應敬 謹補繕歸架,以昭美備。此次應行繕補之書,總以乾隆六十年以前告成者為斷,其餘各書,一概毋庸列入”③。這一決定,不僅規定了《四庫全書》所收書籍的下 限,而且避免了許多不必要的麻煩,原先看來比較棘手的續補工作,也隨之變得簡單易行了。

  根據嘉慶皇帝的旨意,軍機大臣例經合議,決定先指派專人,詳細查明乾隆五十年至六 十年間應補各書具體情形,包括“共有若干種,及已繕若干種,未繕若干種,空函共有若干,已經歸入者幾種,尚未歸入者幾種”,等等,以便通盤核算。“如應繕 之書不多,即按照從前武英殿修書處常例酌量辦理;倘書籍較繁,有必需派員專司辦理之處”④,再另行議奏。隨後,軍機大臣根據檢查結果,親自到文淵閣、武英 殿逐一閱看

  ①《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四月七日禮部尚書紀昀奏摺。

  ②《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四月七日諭。

  ③《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四月二十日軍機大臣慶桂等奏摺引。

  ④《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四月二十日軍機大臣慶桂等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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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向原任四庫館提調,曾經承辦空函書籍繕寫事宜的吳裕德詳細詢問有關情況,然後與 紀昀開列的書目清單對照比勘。在此基礎上,軍機大臣提出了比較符合實際的辦理方案。其中,《聖製詩四集》、《聖製文二集》、《八旬萬壽盛典》、《南巡盛 典》、《千叟宴詩二集》早經繕畢歸架,無需辦理;《聖製詩五集》、《八旗通志》、《平定廓爾喀紀略》、《安南紀略》、《巴勒布紀略》已各繕七分,現存武英 殿,尚未校勘裝函,有待補校歸架;《聖製詩餘集》、《聖製文三集》、《聖製文餘集》則尚未繕寫,亟需補繕。至《聖製十全集》一書,“原係廷臣恭編聖製十次 武功詩文,均已恭見聖製集內”,《天祿琳琅續編》、《石渠寶笈續編》、《秘殿珠林續編》、《西清續鑑》、《寧壽鑑古》、《衢歌樂章》、《孚惠全書》等七 種,“均係內廷鑒藏裒輯之書,似可毋庸補入”。這樣一來,實際上只有八種書籍需要辦理。根據《四庫全書》原留空函情形,集部計二十函,可用以裝貯四種乾隆 詩文集,史部內《八旗通志》和原已歸架的《南巡盛典》二書可以通融辦理,因為“《南巡盛典》原定十四函,迨書成歸架只有七函,尚餘空七函;《八旗通志》原 定十九函,今重纂之書增多七函,二書均在三十架、三十一架,次序相連,以《南巡盛典》餘出之七空函,歸入《八旗通志》增多七函之書,適相符合,只須改刻數 十匣面,彼此均無窒礙”。只有《平定廓爾喀紀略》、《安南紀略》、《巴勒布紀略》三書,共計八函篇幅,按排列次序應歸入史部第九架各種紀略之後。但因原未 留空,“必須抽襯改函,移動史部數十架數百函之書,方能騰挪歸入”①。為了省事,嘉慶皇帝以三種紀略書籍“事在《四庫全書》告成以後,且均已頒行”為由, 下令“毋庸補入

 ①《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五月九日軍機大臣慶桂等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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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並將其餘各書繕校、排架等事宜,一併交給吳裕德承辦。由於工作量大大減輕,當年年底,應繕三種乾隆詩文集已“全行恭繕完竣”,原繕《聖製詩五集》、《八旗 通志》二書內字畫草率之處,也經“抽換整齊”,一併進呈。軍機大臣奏請“交懋勤殿用寶,交武英殿按照舊式用分色綢裝潢繕簽,仍令吳裕德會同內務府官員將書 匣面簽抽換齊全,依次歸架。其《排架圖》一分,亦應一併更正”②。於是,吳裕德再次對進呈繕本的某些訛誤進行校改之後,便將各書按照原辦《四庫全書》式樣 照式裝潢,然後送交懋勤殿,分別在書冊首頁加蓋“嘉慶尊親之寶”,或“稽古右文之寶”,末頁加蓋“侍聞詩禮懍心傳”,或“嘉慶御覽之寶”各印,再根據排列 順序,裝函上架。總計改做書匣三十三個,新刻匣面四個,挖改匣面六十四個,《排架圖》也同時增改。次年二月,文淵閣空函書籍的續補歸架工作首先告竣,並經 軍機大臣檢查合格。至文源、文津、文溯三閣和江浙三閣應補繕各書,也在上年十二月一併“繕辦齊全”,只有《聖製詩五集》、《八旗通志》二書內原繕字畫草率 各卷,尚需另行繕寫。軍機大臣提出:“應俟繕竣後交武英殿校錄等分司校對,並飭派殿上辦書供事等幫同檢查抽換,裝訂成書”,真按:纂修四庫全書檔案斷句不同:並飭派殿上辦書供事等幫同檢查,抽換裝訂成書. 照例進呈後再“發交各該處一體歸架”③。這部分書籍的續補,一直持續到嘉慶十一年(1806年)才告結束

  ①《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五月九日諭。

  ②《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十二月七日軍機大臣慶桂等奏摺。

  ③《纂修四庫全書檔案史料》,嘉慶八年十二月七日軍機大臣慶桂等奏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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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綜觀《四庫全書》的補遺工作,無論是全書纂修期間各種書籍的改訂增纂,還是四庫 書成之後遺留空函書籍的繕錄校勘,都為《四庫全書》的修成及其完善作出了貢獻,成績是明顯的。但由於官修書籍難以避免的疏忽,仍有個別計劃收入《四庫全 書》的書籍未能補入。如《日講詩經解義》,乾隆五十三年(1788年)決定抄錄,《四庫全書》內也專為該書留出了空函。但卻一直沒有繕錄歸架,其後校勘、續補也未注意及此,乃至造成各閣內仍有空函闕書的現象,這不能不說是一個缺憾。真按:辦理四庫全書的缺失

附:

《宛委別藏》

   《四庫全書》是我國古代最大的一部叢書,它工程浩大,卷帙繁富,幾乎囊括了清代 乾隆以前歷史上的主要典籍。但嚴格說來,《四庫全書》收錄的書籍是不夠完全的,除因禁書政策和衛道觀念所摒棄的部分書籍外,某些罕見的珍本秘籍也有遺闕現 象。有鑑於此,在《四庫全書》告成庋閣之後,一些學者不惜耗費十數年時間,搜訪《四庫全書》漏略的宋元舊本,試圖拾遺補闕。《宛委別藏》由此應運而生。

  《宛委別藏》收錄的是阮元搜訪進呈的書籍。阮元,字伯元,號芸臺,江蘇儀徵人,乾隆五十四年(1789年)進士,歷任督撫要職真按:阮元傳記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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