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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July 1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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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 兵,為台州知府時,即與戚繼光立束伍法,練兵破倭寇,禽斬殆盡。官浙江海道副使時,又連破之。再起為 浙江右參政時,破饒平賊林朝曦。調福建參政時,郡縣多為倭所陷,力戰恢復,閩地以平。官四川巡撫時,滅雲南叛酋鳳繼祖于會理。總督兩廣時,岑岡賊江月照等 望風而降。朝廷倚以辦賊,遇警輒調,居官無淹歲。後在薊遼,與戚繼光協力修邊備,三衛諸部迄不敢南牧。終始兵事垂三十年,積首功二萬一千五百,計其功名, 不在王守仁下。而儒者顧艷稱守仁,則以守仁聚徒講學,羽翼者眾也。今特錄是集,以見其謀畫之大略,庶不沒其實焉。”《翁稿》云:“此其歷官所上疏草,曰 《閩稿》,曰《蜀稿》,曰《薊遼稿》,自嘉靖四十二年至隆慶四年,凡一百四疏。”①而《總目》增飾為:“此編乃其歷官疏草,分為三集:曰《閩稿》,嘉靖四 十二年再起為右僉都御史,巡撫福建時所上也。曰《蜀稿》,嘉靖四十四年起為陝西巡撫,會大足民作亂,陷七城,調任四川以後所上也。曰《薊遼稿》,隆慶元年 至四年,由兵部右侍郎進左侍郎,兼右僉都御史,總督薊遼、保定軍務時所上也。”②

  (60)《治世餘聞錄》。《總目》增材料:“其題曰《治世餘聞錄》,錄字亦後人所增也。洪謨字宗禹,武陵人,弘治丙辰進士,官至兵部左侍郎。”③

  (61) 《文信公集杜詩》。《總目》增考證:“祝犁單閼當為己卯之月,上章協洽為庚未之日,于干支紀次不合。考是年正月癸卯朔,二月內當有三庚日,二未日,必傳寫 者有所錯互。至以歲陽歲名紀日,本于吳國山碑中‘日惟重光大淵獻’語,而并以紀月,則獨見于此序。又序後有跋稱壬午元日,則天祥授命之歲也。詩凡二百篇, 皆五言二韻,專集杜句而成。……劉定之序稱原書序跋中有缺文,指元之君臣、宋之叛逆,缺而不書,今皆補之為白字。又題‘姓某履善甫’者,即《指南集》中所 謂越蠡改‘陶朱’之意。

①《翁稿》第1098頁。②《總目》卷55。③《總目》卷53,《治世餘聞》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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案:今本序跋并無缺字,蓋即定之所補,而履善甫上已署天祥之名,則不知何人增入。”①

  (62) 《古參同契集注》。《總目》增材料:“吳龍字紹聞……雍正癸卯進士,官至都察院左都御史。”又考證《參同契》的版本源流:“隋、唐《經籍志》是書原未著 錄,蓋據《讀書志》之說。考《舊唐書‧經籍志》五行類有《周易參同契》二卷,魏伯陽撰,《周易五相類》一卷,亦魏伯陽撰,《新唐書‧藝文志》同。晁氏所 說,未免失考,慎述之亦為沿誤。至慎稱古本,云掘地得之石函。夫文字托于金石,尚不免剝蝕銷泐。石函所藏,如在彭曉以後,則五代至宋,不應無一人見之,至 明始出。如在彭曉以前,則絹素紙札,入土五六百年尚完全無闕,有是理耶?至俞琰之《發揮》,實不及彭曉、陳致虛所注。獨據以為本,亦未為確論也。”②經過 仔細考證後,《總目》對所謂楊慎所得石函古本持懷疑態度。

  (63)《劉文靖公遺事》。《翁稿》認為應抄存以核史事,而《總目》列入存目。二者提要詳略不同,觀點大致相同。

  (64)《遇集》。《總目》增材料:“其《學記》,則康熙十九年提學時作。《奏疏》,則官刑科給事中時所上。《江南通志》稱其在應山,有守禦功。在乎越,清文苗民虛稅八千有奇。在湖廣,振興文教,楚風為之一變,列于《宦績傳》中云。”③

  (65) 《金川玉屑集》。《總目》著錄為《練中丞集》,且增材料:“當燕王篡立之初,誣建文諸臣為奸黨,禁其文字甚嚴。弘治中,王佐始輯其遺文,名曰《金川玉 屑》,故徐泰《詩說》有‘金川練子寧,玉屑無多,為世所寶’之語。此本乃泰和郭子章重編,附以《遺事》一卷,其裔孫綺復增輯之。”④

  (66)《嗜退庵語存》。《總目》增材料:“是書為其子我斯所刊

  ①《總目》卷164,刪評論:“然非天祥血氣勃郁,其精神足與杜詩相副,焉能貫輸一氣如此?”(《翁稿》第1253頁)

  ②《總目》卷47

  ③《總目》卷181,《慎齋遇集‧蒞楚學記‧日懷堂奏疏》提要。《翁稿》認為或酌存其目(第130頁),《總目》列入存目。

  ④《總目》卷170,《練中丞集》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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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其晚年結庵城東隅,顏曰‘嗜退’,網羅古名儒碩輔嘉言懿行及陰陽、圖緯、兵、農、禮、樂百家眾流之書,探綜研究,成一家言,用以娛老,名曰‘語存’,析為內、外編。外篇卷帙稍多,故先梓內篇以問世。其書凡分三十類,分隸古事,間附論斷。”①

  (67) 《建炎時政記》。《總目》增材料:“宋李綱撰。綱字伯紀,邵武人。政和二年進士,積官至太常少卿,欽宗時授兵部侍郎、尚書右丞。南渡後拜尚書右僕射,兼中 書侍郎,為御史所劾罷,為觀文殿大學士。事跡具《宋史》本傳。是編乃綱奉詔所編,前有奏書原序,起建炎元年六月,終八月,即其奏議附錄中之一種。《永樂大 典》亦別載之,則自明以前已析出單行矣。”《翁稿》云:“此抄本將臣綱皆改為臣□,且多訛字。”而《總目》較為詳細:“惟綱代高宗所草《通問徽欽二帝 表》,內所稱臣某言者,乃高宗署名,故諱而不書。《永樂大典》本俱誤作‘臣綱言’,蓋明人不知而妄改。今此書尚仍原文,則所據者未改之本也。”②

  (68)《建炎維揚遺錄》。《總目》增材料:“當即此書也。別有《維揚巡幸記》一卷,自二月初十日以前與此本字句小異,而敘述盡同,惟無錫令任讜逸其名姓。初十日以後則至十五日而止。凡此所載,詔書悉不錄。蓋一本而傳寫互異,又有所刪竄于其間,不及此本之詳也。”③

 (69)《集古錄》。《總目》增材料:“修有《詩本義》,已著錄。古人法書惟重真跡,自梁元帝始集錄碑刻之文,為《碑英》一百二十卷,見所撰《金樓子》,是為金石文字之祖。今其書不傳,曾鞏欲作《金石錄》而未就,僅製一序,存《元豐類稿》中。修始采摭佚逸,積至千卷。”④

 (70)《館閣漫錄》。《總目》增材料:“二人相去不遠,必有據也

 ①《總目》卷133

 ②《總目》卷52。《翁稿》認為此“即前所校過宋李綱奏議附錄內之一種,而此抄本將臣綱皆改為臣,且多訛字,無庸另辦”(《翁稿》第1334頁),《總目》未予採納,列入存目。

 ③《總目》卷52。翁云:“應抄存以證史事。”(《翁稿》第1335頁)

 ④《總目》卷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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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忭有《紹興府志》,已著錄。……編年紀載,亦間有論斷。首題‘洪武三十五年’者,成祖革除建文四年年號,仍稱洪武三十五年故也。”①

  《翁稿》云:“蓋依當時實錄編之,可備翰林故事,應抄錄。”《總目》入職官類存目,但對其作者未能確指。王重民考證為張元忭著,認為:“是書按年記翰苑事,或院中原有是稿,或為元忭從《實錄》內抄出,因非個人精心之作,故不具名也。”②

  (71)《雲湖堂集》。《總目》增材料:“第一卷曰《湖山詩》,二卷曰《北征詩》,三卷曰《南歸詩》,四卷曰《寓情詩》,五卷曰《贈懷詩》,六卷曰《離憂詩》。”③

  (72) 《太白山人漫稿》。《總目》增材料:“王世貞《題一元墓》詩曰:‘死不必孫與子,生不必父與祖。突作憑陵千古人,依然寂寞一抔土。’蓋其蹤跡詭異,當時即 莫之詳也。……晚而就婚施氏,遂卒于吳興。麟為文以表其墓。事跡具《明史‧隱逸傳》。一元才地超軼,其詩排奡凌厲,往往多悲壯激越之音。……體格固略相 近。然庭堅之詩沉思研練而入之,故蟠拏崛強之勢多,一元之詩軒豁披露而出之,故淋漓豪宕之氣盛,其意境亦小殊也。……蓋據吳興張氏本及陽湖本而合輯 之。……豈當時有志搜訪而未得歟?閔元衢《歐餘漫錄》載一元逸詩,有《送許相卿》詩一首,見許氏譜;《題王伯雨園亭》二首,見《烏青鎮志》;《和吳甘泉》 四首,《重游》一首、《君馬黃》一首,見真跡;《飲馬長城窟》一首,見盧志庵所錄;續于紀宣符家得十四首,又稱鮑稚弢家有其詩抄約千餘首,而梁清遠《雕邱 雜志》亦稱所藏一元墨跡有《送別李遠庵北上》詩,風調極高,不知《漫稿》何以不載,則其散佚已多矣。”

  ① 《總目》卷80

  ② 王重民:《中國善本書提要》,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0年,第163頁。

  ③ 《總目》卷181

  ④ 《總目》卷1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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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3) 《止止堂集》。《總目》增材料:“編首總題《止止堂集》。前有萬歷二年工部尚書郭朝賓序,而集中有萬歷庚辰紀年,在朝賓作序之後,蓋又嘗續有增益。知虞稷 所見《愚愚稿》一卷,乃初刻之本,非著錄之誤也。繼光有平倭功,當時推為良將。詩亦伉健,近燕、趙之音。而雜說中乃多及陰騭、果報、神怪之事,不免偏駁。 考繼光有《登盤山絕頂》七律一首,格律頗壯。今石刻尚存,而兩集中皆不收。殆作于刻集之後歟?”①

  (74)《西行草》。《總目》增材料:“凡論學二十二章,論君道五章,論臣道七章,論治九章,雜論四十五章,而雜文十二首附焉。”②

  (75) 《酒概》。《總目》增材料:“前有自序一首,則稱曰褐之父囦囦沉沉,名號詭譎,不知何許人。每卷所署校正姓氏皆稱海陵,則刻于泰州者也。其書仿陸羽《茶 經》之體,以類酒事。一卷三目,曰酒、名、器。二卷七目,曰釋、法、造、出、稱、量、飲。三卷六目,曰評、僻、寄、緣、事、異。四卷六目,曰功、德、戒、 亂、令、文。雜引諸書,體例叢碎。”③

  (76)《乾道臨安志》。《總目》增材料:“第一卷紀宮闕官署,題曰行在所,以別于郡志,體例最善,後潛志實遵用之。二卷分沿革、星野、風俗、州境、城社、戶口、廨舍、學校、科舉、軍營、坊市、界分、橋梁、物產、土貢、稅賦、倉場、館驛等諸子目,而以亭、(台)[]、樓、觀、閣、軒附其後。敘錄簡括,深有體要。三卷紀自吳至宋乾道中諸牧守,詳略皆極得宜。淙尹京時,撩湖浚渠,頗留心于地利,故所著述亦具有條理。今其書雖殘闕不完,而于南宋地志中為最古之本。考武林掌故者,要必以是書稱首焉。”④

  (77)《楊黃門奏疏》。《總目》增材料:“字自西,一字以齋……又自序云:歷吏、禮、兵、刑四垣,章凡三十餘上。……目錄後有自識云

 ① 《總目》卷178

 ② 《總目》卷125

 ③ 《總目》卷116

 ④ 《總目》卷68。按:“潛志”指元潛說友撰《咸淳臨安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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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以內升,復入垣署,章奏及西台諸疏原稿散失無存。賴吾侄存理中發留心搜輯,得以續梓。”①

  (78)《卓山詩集》。《總目》增材料:“蓋猶其自訂之原本也。”②

  (79)《彭若金集》。《總目》增考證:“考其族孫敏求跋,蓋散佚之餘,後復重抄成帙也。”③

  此類凡79條,約占687%。

  2.增評論

  (1)《白雲集》。《總目》增評論:“其詩頗學少陵、右丞,得其形似。”④

  (2)《西澗文集》。《總目》增評論:“稱蘇明允父子一時皆有文名,而明允老成巋然,時號老蘇,其官位竟不顯。暨子貴,乃進身後之命。敬方亦今之明允乎!今觀其文,視宋濂、王禕去之尚遠,似未容上擬眉山也。”⑤

  (3) 《六朝事跡編類》。《總目》增評論:“惟書以六朝為名,而古跡之中,自南唐以逮于北宋,如丁謂、王安石所建,亦具載之,殊失斷限。又總敘門內《六朝保守》 一篇,歷數自吳以來南朝不可北伐,北伐必敗,即幸勝亦不能守。蓋亦南渡之初力主和議之說者。然核諸情事,其說亦不為無因。固與《江東十鑒》之虛張形勢者, 較為切實矣。”⑥《翁稿》詳撮綱目,但案語較簡。

  (4)《壽世秘典》。《總目》增評論:“所引各條,俱各注書名于其下。大抵撮《月令廣義》、《玉燭寶典》諸書為之……則未成之本也。”⑦

  (5)《明典故紀聞》。《總目》增評論:“然其帝曰云云之屬,多屬空談。大抵皆記注、實錄潤色之詞。亦頗及瑣屑雜事,不盡關乎政要

  ① 《總目》卷56

  ② 《總目》卷185

  ③ 《總目》卷175,《若金集》提要。

  ④ 《總目》卷180

  ⑤ 《總目》卷175

  ⑥ 《總目》卷70

  ⑦ 《總目》卷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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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太祖攻婺城時,見五色雲,無論其事真偽,總不在法戒之列。又如成祖時靈邱氏一產三男,有司議給廩至八歲,成祖命給至十歲,亦細故,不足毛舉也。”①

  (6)《易經粹言》。《總目》增評論:“河圖、洛書,數學也,邵子之傳也;吉凶、法戒,理學也,程子之傳也;兼而言之,是朱子之傳也。麟講圖書與所說卦爻不相關,其講卦爻與所說圖書又不相關,兼有取之,又分而治之,亦足見先天之說與爻象為兩事矣。”②

  (7)《詩經旁參》。《總目》增評論:“大抵因《朱傳》而敷衍其餘意。”③

  (8)《類纂古文字考》。《總目》增評論:“亦多失許、顧之本義。惟其每部之中以字畫多少分前後,較《說文》、《玉篇》、《類篇》頗易檢尋,故後來字書皆用其體例云。”④

  (9) 《五經字學考》。二者行文不同。《總目》增評論:“然引據未能淹博,考證亦未能精密。如《春秋‧隱公》之彄字,此為公子彄名訓也,而注曰:‘從弓,區聲, 音摳。又人名,公子彄。’《文公》之頵字,此為楚成王名訓也,而注曰:‘從頁,君聲。徐曰:頭大也。又楚成王名。’此反以本義為旁義也。又如《易‧坤卦》 馴字注曰:‘音同旬。《字匯》引徐邈讀作訓,蛇足。’案:徐邈之說出陸德明《經典釋文》,以為出自《字匯》,已不求其本。至經師異讀,自古并存,乃以為蛇 足,更不確矣。”⑤

  (10) 《周禮述注》。《總目》浙本提要加評論:“案:《冬官》不亡、亂入五官之邪說,倡于宋俞庭椿,益之以元之邱葵,皆變亂古文,為經學之蝥賊。至吳澄《三禮考 注》,本晏璧所偽托,實亦沿三家之流弊。何喬新之《集注》,又其重儓也。瑤未見俞、邱之書,遂奉吳、何為鼻祖。所定偽官亂句諸條,若親得周公舊本,一一互 校而知者

  ① 《總目》卷54,《典故紀聞》提要。

  ② 《總目》卷9

  ③ 《總目》卷18,刪材料:“亦就所見隨舉句義,一篇之中亦不盡解也。前有自序。”(《翁稿》第71頁)

  ④ 《總目》卷43

  ⑤ 《總目》卷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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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無稽更不足辨矣。”語氣較原稿為重。①《總目》殿本提要如下:

   明金瑤撰。瑤有《六爻原意》,已著錄。是書成于萬歷己卯。前有瑤自序并所作凡例十條,謂《周禮》之 文為漢儒所竄改,其中有偽官亂句,悉為考定,別以陰文書之。大旨本元吳澄《三禮考注》、明何喬新《周禮集注》之說,而又以臆見更定之。其補《冬官》之末, 附以《改官議》、《改文議》二篇,即評論二氏之得失者也。所定偽官亂句諸條,若親得周公舊本一一互校而知者,亦可謂果于自信矣。

  按:《總目》殿本提要與浙本提要行文不同。

  (11)《古今文房登庸錄》。《總目》增評論:“陳陳相因,皆敝精神于無用之地者也。”②

  (12)《蒼巖山房遺稿》。《總目》增評論:“彝尊又為之序,稱映榴之節,不待此區區之文以傳。其論當矣。”③

  (13) 《楊公筆錄》。《總目》增評論:“其論《易》,取鄭夬之說,蓋其時邵伯溫《易學辨惑》未出,故不知其誤。亦頗稱引王安石、陸佃之說,而所辨字音、字義,惟 引《字說》一條,餘皆引許慎《說文》。亦稱過洛見程子,則似非王氏學矣。又以‘四詩風雅頌’對‘三光日月星’句,《桯史》以為蘇軾事,而延齡自記乃其待試 興國時夢中所得,亦可以證小說多附會也。”④

  (14)《重訂易學說海》。《總目》增評論:“然不多見也。”⑤

  (15)《天池草》。《總目》增評論:“宏誨初釋褐時,值海瑞廷杖下詔獄

  ① 《總目》卷23

  ② 《總目》卷144。《總目》將“自韓文有毛穎傳”改為“昔曹植《魚且表》,加以爵位,為俳諧游戲之祖”。

  ③ 《總目》卷182,《葉忠節遺稿》提要。《總目》未見著錄《蒼巖山房遺稿》,而是將十三卷本《葉忠節遺稿》入別集類存目。

  ④ 《總目》卷120

  ⑤ 《總目》卷8。《翁稿》原擬二條提要(第244頁),第一條字不似翁方綱,第二條則出自翁手,且為《總目》所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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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調護之。張居正當國,又嘗作《火樹篇》、《春雪歌》以諷,為居正所銜,蓋亦介特之士也。……集首載諭祭文及本傳,猶古人附錄之例。又載其三世誥命,已為破格。至以萬歷己丑,宏誨為會試副總裁,遂并載是科題名錄,則從來編別集者無此變體矣。”①

  (16)《松門稿》。《總目》增評論:“年未四十而歿,故詩文皆未成就。馮琦序其詩,稱其有沉鷙邁往之氣,而文以質掩,蓋道其實云。”②

  (17)《月湖集》。《總目》增評論:“廉以氣節稱,而其父崇嘗從吳與弼游,因亦喜講學,請頒薛瑄《讀書錄》于同朝,請躋周、程、張、朱于漢唐諸儒上,皆其所奏。故其詩多涉理路,其文亦概似語錄云。”③

  (18)《張文忠集》。《總目》增評論:“其間所論未必百無一當,然穿鑿附會以遷就時局者,比比然也。”④

  (19) 《拙存堂經質》。《總目》增評論:“其中頗有典核之條,如辨《書》七政皆右旋,蔡《傳》未為實測。《詩小序》與經傳多相符,申公《詩說》不合于《魯詩》者 凡數端,《國風》非徒詩,程大昌《詩議》頗誤。引《方言》東齊土作謂之杼,木作謂之柚,證《詩》杼柚其空。引《史記》、《國語》,證趙朔生年。其他考 《書》與《春秋》輿地者,亦見根據。他如謂‘《大司徒》、《小司徒》等止言都鄙而不及鄉遂,以都鄙即鄉遂也。《鄉師》言六鄉,《遂人》言六遂,而不及都 鄙,以鄉遂即都鄙也’。且謂六鄉七萬五千家,六遂亦如之。則十五萬家一人受百畝,百里之國,田九百萬畝。除公田外,僅八萬家,其餘七萬家將于何處受田?若 都鄙在鄉遂外,彼公、侯、伯等國、卿大夫、士之采地將何所受?今考《大司徒》曰:‘辨其邦國都鄙之數。’又曰:‘帥六鄉之眾。’《小司徒》曰

  ①《總目》卷178,刪材料:“前有門人歐大倫所為傳。”《翁稿》:“此處按其時事尚在隆慶以前,應否簽記。”(第245頁)

  ②《總目》卷179,刪材料:“此集六卷以前皆文,後二卷皆詩,卷後附錄墓銘表二首。”(《翁稿》第250頁)

  ③《總目》卷175

  ④《總目》卷1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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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 稽國中及四郊都鄙之夫家九比之數。’又曰:‘乃頒比法于六鄉之大夫。’則一職之內,都鄙與六鄉并 舉,何得謂《大司徒》、《小司徒》等止言都鄙而不及鄉遂耶?至謂百里之國尚不能容六鄉六遂之夫田,何得更有都鄙?不知天子六鄉六遂,大國止有三鄉三遂,次 國二鄉二遂,小國一鄉一遂,《費誓》魯三郊三遂,是其明證。且鄉遂之制,既據《周禮》,即當以《周禮》封國之數為正。如公五百里,開方百里者五五二十五。 侯四百里,開方百里者四四十六。大國三鄉,止三萬七千五百家,合三遂止七萬五千家,二十五同而容七萬五千家,僅得三十五分之一,豈此外更不容有都鄙乎?起 宗誤以侯國亦六鄉六遂,與天子同制,而又不用《周禮》封國之數,宜乎以百里之國不能容六鄉六遂也。《春秋‧襄七年傳》:‘叔仲昭伯為隧正。’隧與遂通,則 有遂之名;又《襄九年傳》曰:‘二師令四鄉正敬享。’則有鄉之名;《莊二十八年傳》曰:‘凡邑有宗廟先君之主曰都。’則有都之名;又《莊二十八年傳》曰: ‘群公子皆鄙。’《昭二十年傳》曰:‘縣鄙之人。’則有鄙之名;《襄三十年傳》曰:‘子產使都鄙有章。’則有都鄙之名,何謂諸侯有鄉遂即不得有都鄙乎?起 宗徒以遂官所統之縣正、鄙師與稍縣之縣、都鄙之鄙名稱相混,遂謂都鄙統于鄉遂,不知《周禮》名同者不一而足。閭師之名與閭胥同,縣師之名與縣正同,豈得謂 閭師、縣師即閭胥、縣正乎?又《周禮》有都宗人、家宗人、都司馬、家司馬,皆都鄙之官也,而起宗謂《周禮》有鄉遂之官,無都鄙之官,誤矣。又《雜記》曰: ‘大夫為其父母兄弟之未為大夫者之喪服如士服。’注:‘大夫雖尊,不以其服服父母兄弟,嫌若踰之。’于《禮》其意最精,而起宗乃以為訾。又于《書》則極尊 《古文尚書》,力詆梅鷟;于《春秋》謂周不用子正,并謂秦不用亥正。此皆誤襲前人之說,而不知所擇,以致失其綱要也。”①遠比《翁稿》為詳。

  (20)《虛齋遺集》。《總目》增評論:“文頗舂容,詩亦妥帖,蓋成、弘間臺閣之體也。”②

  ①《總目》卷34。列入五經總義類存目。

  ②《總目》卷175,《虛齋先生遺集》提要,刪材料:“陝西提學副使。虛齋其號也。此其所著詩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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