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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June 7,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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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論大峪壽宮事,詆李植、江東之,其疏今載集中。《明史‧萬國欽傳》又載,給事中李春開效趙南星、張士昌,與郊助之,亦以二人糾政府私人也。”①

  (23)《烏衣香牒》。《總目》增材料:“邦彥字世南……康熙癸未進士,官至內閣學士兼禮部侍郎。”②

  (24)《易領》。《總目》增材料:“是書專釋卦序之義。……卷前標《山草堂集第二內編》,蓋敬所著《九經解》皆編入文集,此其集中之第二種耳。”③

  (25)《點易丹》。《總目》增材料:“崇禎中副榜貢生……蓋以摭錄云富,未必悉睹原書……實則無一字涉丹經也。”④

  (26)《易經小傳》。《總目》增考證:“自稱其號曰澹山。……《明史‧畢自嚴傳》稱:‘時有縣令行取者,先核其錢穀,華縣知縣鄭友元已入為御史,先任青浦,逋金花銀二千九百,帝以詰戶部尚書畢自嚴,自嚴飾辭辨,遂下自嚴獄,遣使逮友元。’”⑤

  (27) 《世說新語補》。《總目》增考證:“良俊《語林》三十卷,于漢、晉之事,全采《世說新語》,而摭他書以附益之。本非補《世說新語》,亦無《世說補》之名。 凌濛初刊劉義慶書,始取《語林》所載,削去與義慶書重見者,別立此名,托之世貞,蓋明季作偽之習。紱從而信之,殊為不考。然紱序字句鄙倍,詞意不相貫屬, 疑亦出書賈依托。觀其所刊目錄,列補編于前,列原書于後,而三十六門之名,一頁中重見疊出,不差一字,豈識黑白者所為哉?”⑥

  (28)《方舟易學》。《翁稿》云:“不著姓氏。”《總目》考作者

  ①《總目》卷56

  ②《總目》卷116,又將“蓋刻板誤四為三耳”改為“而此多一卷,疑刊刻之時,分四卷以均頁數,而序則未及追改耳”。

  ③《總目》卷8,易類存目。

  ④《總目》卷8,《桂林點易丹》提要。

  ⑤《總目》卷8。《翁稿》云:“不知何時人。”(第793頁)

  ⑥《總目》卷143。《翁稿》有二篇提要,均認為“其書于何良俊之上加門人二字,殊為可疑”(第85986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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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 李石撰。石字知幾,資陽人。陸游《老學庵筆記》載其本名知幾,後感夢兆,改名石,而以知幾為字。 《宋史》不為立傳。《資州志》載其舉進士高第,紹興末,以薦任太學博士,黜成都學官。乾道中,再入為郎。後歷知合州、黎州、眉州,皆以論罷,終成都轉運判 官。鄧椿《畫繼》則載其‘少負才名,既登第,以趙逵薦,任太學博士,今倅成都’。蓋椿與石同時,猶及見其居官也。”又增著錄:“考《書錄解題》載李石《方 舟集》五十卷,後集二十卷,而《永樂大典》所載《左氏君子例》、《詩如例》、《詩補遺》及此書,皆題曰《李石方舟集》,則是四書皆其集中所載,徐氏惟得其 兩卷,故卷端無姓名耳。”①

  (29) 《易序叢書》。《總目》增材料:“所載營陳隊伍圖法甚備……惟第八卷《六日七分論》及第九卷、十卷《辨方》、《納甲》二篇,尚頗存漢學之舊。然文字亦多脫 誤,疑好事者偶得其殘本,不知完帙尚存,雜抄他書以足十卷之數也。卷首有董其昌名印,則其來已久,殆明人所雜編歟?”②

  (30)《南河志》。《總目》增材料:“國盛字敬韜,華亭人。萬歷庚戌進士,官至工部尚書兼理侍郎事。……創為此志……前有自作序例一首,又有李思誠、徐標二序,後有彭期生跋。思誠,揚州人。標與期生皆繼國盛董斯役者也。”③

  (31)《蘧園集》。《總目》增材料:“不樂仕進,年僅五十而卒。其婿錢鴻裒錄遺稿,編為是集。”④

  ①《總目》卷7。《翁稿》認為“應抄存以備宋人《易》學之一種”(第883頁),而《總目》未予以採納,因為該書已從《永樂大典》中輯佚出來。

  ②《總目》卷7, 刪評論:“初亦毋庸各分一種者。中又忽標書目,忽題卷數,皆似後人抄寫者所為,而即其前《筮宗》一種本是三卷,今抄本則止二卷,且《易雅》、《筮宗》二種 自當附于《周易輯聞》之後,以成趙氏一家言《易》之書,今反去《輯聞》而附兵法諸書,恐啟學者好奇誣經之漸,即使其書真出于趙汝梅,而叢書三種之說出于袁 桷,桷去南宋未遠,較為可信。”(《翁稿》第888890頁)

  ③《總目》卷75。《翁稿》認為“凡于黃、淮諸水疏治之法,足資考核,應抄”(第913頁),但《總目》入地理類存目。

  ④《總目》卷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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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2)《明四禮集說》。《總目》增材料:“承祚自署曰東魯,不知何郡邑人也。”①

  (33) 《通鑑博論》。《總目》增材料:“其上、中二卷所云‘外記’者,劉恕、陳檉之書也;‘正紀’者,司馬光之書也。錢曾《讀書敏求記》曰:‘下卷圖格中于至正 二十六年丙午,書廖永忠沉韓林兒于瓜步。大明惡永忠之不義,後賜死。此非寧王之書法,而太祖之書法也。德慶一案,盡此二十一字,又何他詞之說’云云。夫林 兒之死,猶義帝之死也;永忠之死,亦猶淮陰之死也。諉過永忠,一語而解兩失,此真舞文之曲筆,曾乃以為定案,于義殊乖。下卷之末有永樂五年御製文一篇,題 曰‘歷代受命報復之驗’,蓋官為刊行,因而附著其文,純舉報應輪回之說,最為淺陋。後有成祖自跋云:‘觀其革命之際,報復屠戮之慘,或亂生于內,或患生于 外,自相魚肉。’又云:‘察其歷代報復之由,以明天道好還之理。’觀其所言,似乎尚畏天道者,而革除時屠戮之慘,乃無復人理。天下後世之耳目,可以是言掩 耶?”②

  (34) 《易傳撮要》。《總目》將書名改為《石潭易傳撮要》,且增材料:“是書大旨以程子之全體大用具于《易傳》,朱子嘗欲將其要處別寫為書,而竟未成編。髦因摘 錄其文,分類排纂,定為本性道、精公私、正身心、施政治四門……前有蕭鎡序云總為四卷,而此刻則僅有一卷,然門目與鎡序皆符,知無所佚闕。朱彝尊《經義 考》亦作一卷,蓋重刻者所合并也。”③

  (35)《天子肆獻裸饋食禮》。《總目》增材料:“每篇之內,又各為節次。每節皆先撮己說,而自注其說之所出。其後并附載經、傳。較之黃榦所續《祭禮》,更為精密。其中如《吉蠲篇》‘省牲視濯’節曰:饔人溉鼎,廩人溉甑甗,司空溉豆籩及勺爵。

 ①《總目》卷25,刪評論:“有明一代所用禮制可因以備考。”(《翁稿》第95頁)

  ②《總目》卷89,刪評論:“其曰‘外紀’、曰‘天運紀統’、曰‘受革報復’諸名目,頗皆未成文義。”(《翁稿》第954頁)

  ③《總目》卷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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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 考《周禮‧天官‧世婦》:‘掌祭祀之事,帥女宮而濯溉為齊盛。’賈疏謂《少牢》:‘濯溉,以饔人、廩 人司官者,彼大夫家無婦官,故并使男子宮。此天子禮有婦官,與彼異。’啟運此書,既推天子之禮,而仍據《少牢》之文,則《世婦》‘帥女官濯溉’之文,遂無 歸宿。又《列位》節,啟運謂‘同姓皆在阼階,自北而南,以序昭穆爵位。則于一世中自西而東,以尊卑為序。蓋世異則子不可先父,世同則弟不妨先兄。觀《中 庸》于燕毛言序齒,則昭穆不序齒可知。’案:同姓之位,舊說多歧。《文王世子》:‘公族在宗廟之中如外朝之位,宗人授事,以爵以官。’《中庸》:‘宗廟之 禮,所以序昭穆也。’孔疏謂‘同姓無爵者從昭穆,有爵者則以官,與公侯列西階’。孔意蓋欲使《中庸》與《文王世子》二義并歸一義,其說尚為意測。《祭蔡》 曰:‘凡賜爵,昭為一,穆為一,昭與昭齒,穆與穆齒,群有司皆以齒。此之謂長幼之序。’注曰:‘昭穆猶《特牲》、《少牢》、《饋食禮》之眾兄弟。’則兄弟 賜爵以齒,其位亦以齒,確有明文。啟運不用孔義,又不用鄭義,別創‘昭穆不序齒’之說,與經義殊為不合。又《正祭篇》有‘荐幣’,自注云:‘據薛氏《禮 圖》,鄭氏、孔氏皆未及引《大宰》、《小宰》文,及《大戴禮‧諸侯遷廟禮》為據。’今考《大宰》曰:‘及祀之日,贊玉幣爵之事。’上承祀五帝之文,不與宗 廟相涉。《小宰》曰:‘凡祭祀贊玉幣爵之事,祼將之事。’賈疏云:‘贊玉幣爵,據祭天,而下云祼將,是據祭宗廟。’則贊幣非祭宗廟,明矣。《大宗伯》‘以 玉作六器’,其幣各以其方之色,亦是據祀五帝也。惟《諸侯遷廟禮》有云:‘祝聲三,曰孝嗣侯某敢以嘉幣告于皇考。’今考宗廟之禮,惟告奠有幣,而祭無幣。 故《曾子問》曰:‘凡告用牲幣。’注曰:‘牲當為制字之誤也。制幣一丈八尺。’又《大祝》注云:‘告用牲幣。’《諸侯遷廟禮》明云:‘成廟將徙,敢告。’ 又云:‘告事畢,乃曰擇日為祭焉。’則告禮而非祭禮,明甚。而啟運以之證宗廟正祭,亦為牽附。又《正祭篇》曰:‘后又羞籩二,糗餌粉餈、羞豆二、酏食糝 食、內饔贊荐。’自注云:‘孔疏但云:內饔荐,茲據薛氏《禮圖》。’今考《內饔職》曰:‘凡宗廟之祭祀,掌割亨之事。’無荐內羞明文,孔疏亦無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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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春官‧內宗》曰:‘掌宗廟之祭祀,荐加豆籩。’夫加豆籩隆于內羞,王后已不親荐,況內羞乎!啟運 沿薛《圖》之誤,亦為失考。然大致綜核諸家,首尾融貫,極有倫要,如后荐朝事豆籩,啟運列在納牲之前,薛《圖》列在三獻之後。今考《內宰》疏曰:‘王出迎 牲,時祝延尸于戶外之西,南面。后荐八豆籩,王牽牲入。’則啟運之說確有所本。又考《明堂位》:‘君肉袒迎牲于門,夫人荐豆籩。’其下云:‘君親牽牲,大 夫贊幣而從。’據此,則朝事荐豆籩,賈《疏》列在納牲之前,甚確。薛《圖》舛謬,亦復顯然。又后荐饋食之豆籩,啟運列在五獻之前,薛《圖》列在五獻之後。 今考鄭《司尊彝》注曰:‘饋獻荐孰時,后于是荐饋食之豆籩。’云‘荐孰時’,則其時初荐孰而未及五獻,甚明。故《少牢禮》‘主婦荐韭菹醓醢,葵菹蠃醢’, 尚在尸未入以前,即知后于饋食荐豆籩必不在五獻以後。凡此之類,啟運考正薛《圖》之誤,俱精核分明。存而錄之,與《續儀禮通解》亦可以詳略互考焉。”①刪 材料:“而無天子之祭禮,因取其散見經傳者纂輯成編。”②

  (36)《藻軒間錄》。《總目》增材料:“終于昌化縣知縣。……雜采古書之詞,分一百六十門,頗為繁碎。……尚有前集,故此曰續采云。”③

  (37)《心傳錄》。《總目》增材料:“此二書皆錄九成語也……明人刻《橫浦集》,已收入之。此其別行之本也。”④

  (38)《修吉堂文集》。《總目》增材料:“是集凡《修吉堂文稿》八卷,《應制集》二卷,《寓園小草》一卷,《燕台小草》一卷,《梧下雜抄》二卷,《苹蓼閑集》二卷,《甲乙友抄》一卷,《汗漫集》二卷,《野航集》二卷,《鼓缶集》三卷,《黃髮集》二卷

  ①《總目》卷20,《肆獻裸饋食禮》提要。

  ②《翁稿》第986頁。

  ③《總目》卷138

  ④《總目》卷124。《翁稿》認為應抄錄入儒家(第997頁),而《總目》入雜家類存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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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詞集》二卷,《耄餘殘瀋》二卷。附錄其子元正遺稿二卷,一曰《清嘯樓草》,皆未第以前作;一曰《鸞坡存草》,則自入詞館以後應制、紀恩、游燕、贈答之什也。元正字子貞,號靜園,康熙乙丑進士,官至工部尚書。徐氏五世翰林,倬其第二世,元正其第三世云。”①

  (39)《蓬莊詩集》。《總目》增材料:“是集其所自編,以作詩先後為次……古今體共五百四首……紀其歲月及所閱歷遭逢。”②

  (40)《儲越漁集》。《總目》增材料:“自儲欣以古文詞有名,其家父子兄弟多以此相鏃礪……今世所傳欣選《左》、《國》、《史》、《漢》及唐宋十家文,即其甄錄以授掌文者也。”③

  (41)《玩芳堂摘稿》。《總目》增材料:“此本乃嘉靖中江陵曹忭以御史巡按江西,取篋中所有慎中之文,校而刻之。僅一百首。”④

  (42)《今文選》。《總目》增材料:“其前七卷稱《今文選》,後五卷稱《續選》。”⑤

  (43)《斜川集》。此則提要稿被《總目》吸收,《總目》僅增王士禎《香祖筆記》材料一則,并從版本之紙、印等方面辨偽。⑥

  (44) 《六經奧論》。題曰鄭樵漁仲著。《總目》增材料:“自述其著作,臚列名目甚悉,而是書……後崑山徐氏刻《九經解》,仍題樵名。今檢書中《論》詩皆主毛、 鄭,已與所著《詩辨妄》相反。又‘天文辨’一條,引及樵說,稱夾漈先生,足證不出樵手。……具有明驗。不知顧湄校《九經解》時何未一檢也。第相傳既久,所 論亦頗有可采,故仍錄存之,綴諸宋人之末,而樵之名則從刪焉

  ①《總目》卷183,《苹村類稿》提要。

  ②《總目》卷184,刪評論:“其詩亦無甚入格者。”(《翁稿》第1076頁)

  ③《總目》卷184,《雲溪文集》提要。

  ④《總目》卷177。《翁稿》認為應抄錄。《總目》未予採納,列入別集類存目四,且刪評論:“慎中所為古文,在有明一代最為著稱。”(《翁稿》第1094頁)

  ⑤《總目》卷193

  ⑥《總目》卷1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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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45)《北平錄》。《總目》增考證:“核檢其文,亦從實錄抄出也。”②

  (46) 《敬鄉錄》。《總目》增材料:“明正德間,金華守趙鶴有《金華文統》十三卷,蓋以是錄為藍本。然鶴所編次,往往重複舛漏。如此錄載潘良貴《矯齋記》、《靜 勝齋記》、《答雷公達書》、《君子有三戒說》四篇,而《文統》止載《矯齋記》及《雷公達書》二篇,刪汰漫無義例,殊不及師道本書。又如宋方符所編《宗忠簡 遺集》,師道謂不及見,故集中封事諸篇,此錄不載。然此錄有《贈雞山陳七四秀才》五言一首,方符所編轉未之及,則零篇散什,藉以存者不少矣。至所編輯宋人 小傳,猶在《宋史》未成以前,故記載多有異同。若謂梅執禮密與諸將謀奪萬勝門,夜入金營,劫二帝歸,范瓊以為無益,獨吳革與趙子方結軍民,得眾數萬,王時 雍、徐秉哲聞之懼,使瓊泄謀于金師。《宋史》及《東都事略》本傳俱不載,僅略見《三朝北盟會編》中,惟此書言之頗悉。又若《宋史》載嘉定十四年三月丁亥金 師破黃州,知州事何大節棄城遁死;己亥金師陷蘄州,知州事李誠之死之,是錄載李誠之死事與《宋史》合,而于何大節之遁則引劉克莊《答傅諫議伯成書》,辨大 節初護齊安官吏士民過武昌,復自還齊安固守,半月,城破,金師擁入,大節死于赤壁磯下,則大節實未嘗遁,此事與史頗異,亦可以資考證。元好問《中州集》以 詩存史,為世所重。師道此書殆與相埒。”③

  (47)《大金集禮》。《總目》增考證:“以《金史》諸志相校,其藍本全出于此。而志文援引舛漏,失其本意者頗多。若祭方丘儀,是書有前祭二日太尉告廟之儀。而《金史》遺落不載。又《金史》云

  ①《總目》卷33

  ②《總目》卷52,《別本北平錄》提要。《總目》著錄了兩種《北平錄》,一為戶部尚書王際華家藏本,一為浙江范懋柱家天一閣藏本,後者加別本二字以示區別。《翁稿》(第1164頁)與前者提要異,但與別本之提要大致相同。

  ③《總目》卷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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設 饌幕于內壝東門之外,道北南向’。考之此書,則陳設饌幕乃有東門、西門二處。蓋壇上及神州東方、南方之饌,陳于東門外,西方、北方之饌,陳于西門外。《金 史》獨載設于東門外者,于禮為舛。如斯之類,不一而足。非得此書,無以知史志之疏謬也。則數金源之掌故者,此為總匯矣。惟第十卷載夏至日祭方丘儀,而圜丘 郊天儀獨闕。考《金史》自天德以後,并祀南北郊,大定、明昌,其制漸備。編書者既載北郊儀注,不應反遺南郊。蓋傳寫脫佚,非原書有所不備也。”①

  (48)《齊雲山志》。《總目》增材料:“點,字子與……癸未進士……上有北極祜聖真君神祠,明代數經修葺……分三十七目。”②

  (49)《續刻麻姑山洞天志》。《總目》增材料:“宗郢,南城人。萬歷己丑進士,官至太常寺少卿。天爵、時彬皆建昌人……此本每卷標題……可知體例之龐雜……今姑從標目焉。”③

  (50)《桐村集》。《總目》增材料:“是編一卷為一集,一曰《江漢集》,二曰《日下集》,三曰《章江集》、四曰《南海集》、五曰《南海二集》、六曰《公車集》、七曰《玉堂集》、八曰《京口集》、九曰《黔中集》……自序題康熙甲午。蓋《江漢集》之序,刊板時取冠全詩爾。”④

  (51)《七星岩志》。《總目》增材料:“志本明王泮所撰。作棟因而重修,吳綺又為之潤色。”⑤

  (52)《西樵山志》。《總目》增材料:“符錄字受之,南海人……明萬歷辛卯,郡人霍守尚初為之志,歲久散佚……符錄乃因其舊本,輯為此編。”⑥

  (53)《海表奇觀》。《總目》增材料:“凡標二十三門:曰溯源

  ①《總目》卷82

  ②《總目》卷76

  ③《總目》卷76,《續刻麻姑山志》提要。

  ④《總目》卷184,《桐村詩》提要。

  ⑤《總目》卷76

  ⑥《總目》卷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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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曰疆境,曰形勢,曰分野,曰氣候,曰潮汐,曰節序,曰風俗,曰黎俗,曰古歷,曰災祥,曰名山,曰水泉,曰名宦,曰人物,曰列傳,曰祠廟,曰古跡,曰墳墓,曰物產,曰奇人,曰奇事,曰題詠。”①

  (54) 《使琉球錄》。《總目》增材料:“崇業……隆慶辛未進士,官至右僉都御史,提督操江。杰……萬歷甲戌進士,官至戶部尚書,總督倉場。……往封琉球國世子尚 永為中山王。是年六月,渡海抵其國,十月還閩。因記其行事儀節及琉球山川風俗為此書。大抵本嘉靖十三年陳侃、四十年郭世霖二錄而稍潤益之。”②

  (55) 《宗玄文集》。《總目》增材料:“此本為浙江鮑氏知不足齋所抄……則當時非無傳本。此跋題戊申歲,不著年號,疑作于《通考》前也。……考德輿序稱四百五十 篇,而此本合詩、賦、論僅一百十九篇,則非完書矣。……序稱受正一法于馮尊師,上距陶弘景五傳。《傳》又云受正一法于潘體元,乃馮之師,亦相乖剌。考《舊 書‧李白傳》稱天寶初客游會稽,與道士吳筠隱于剡中。而《傳》乃言祿山將亂,求還茅山。既而中原大亂,江淮多盜,乃東游會稽,與詩人李白、孔巢父詩篇酬 和。不知天寶亂後,白已因永王璘事流夜郎矣,安能與筠同隱?此傳殆出于依托……核之以序,偽妄顯然。以流傳已久,姑并錄之,而辨其牴牾如右。”③

  (56) 《白石樵唱》。《總目》改題曰《林霽山集》,且增考證:“今考此集載《夢中作》四詩,與諸書所載珏作同。珏他詩不概見,而此四詩詞格實與景熙他詩相類,且 ‘雙匣親傳竺國經’句,與景熙葬高、孝兩陵之說合,與珏同葬諸陵之說不合。考集中有《和唐玉潛》一詩,玉潛即珏之字,則二人本屬舊友,或當時景熙與珏共謀 此舉,其事秘密,傳聞異詞,遂訛以為珏作也。”復考著錄源流:“又有《白石樵唱》六卷,皆諸體詩。元統甲戌,崑山章祖程為其詩集箋注

  ①《總目》卷77,刪評論:“其人自稱吏隱,其書又號奇觀,二者皆非述志之體,既有郡志,此則毋庸存目矣。”(《翁稿》第1457頁)

  ②《總目》卷54

  ③《總目》卷149,《宗玄集》提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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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本僅存,其文集遂就散佚……增以元音所錄《讀文山集》詩一篇,又捃摭遺文,得記十四篇、傳一篇、說 一篇、文一篇、序十三篇、墓志六篇、銘一篇,釐為二卷。嘉靖戊子,遼藩光澤王得江陵毛秀校本重刊,附以秀《辨證》一篇,于《白石樵唱》題卷一、卷二、卷 三,《白石稿》題卷四、卷五。書名各別,而卷數相屬,驟閱之,似《白石稿》佚其前三卷者,殊不了了。國朝康熙癸酉,歙縣汪士鋐等重刊,乃總題曰《林霽山 集》,較有體例,今用以繕錄焉。”①

  (57) 《紫陽宗旨》。《總目》一考作者:“佖,東陽人。即淳祐壬子作《朱子年譜序》者也。”二考著錄:“考趙希弁《讀書附志》,載《晦庵先生朱文公語後錄》二十 卷,注曰:‘右東陽王佖記楊方、黃榦、劉琰、黃灝、邵浩、劉砥、李輝、黃卓、汪德輔、陳芝、吳振、吳雉、林子蒙、林學履、劉礪、鍾震、蕭佐、舒高、魏椿、 楊至所錄也。其說謂池錄初成,勉齋猶未免有遺恨于刊行之後,況饒本又出于其後乎。此二十卷,皆池、饒所未及刊者。’云云。其書名各異,卷數復殊。據其所 言,乃續刊之語錄,體例亦與此書不合。惟《內閣書目》有佖《紫陽宗旨》三十八卷,《千頃堂書目》則作二十八卷,書名撰人均與此本相合,而卷數復異,未詳其 故。然《浙江通志》經籍門中以佖《朱文公語後錄》列為一條,而以此書附載于下,不入標目,則亦疑非佖作矣。”②

  (58)《記室新書》。《翁稿》認為“無庸存目”,《總目》入類書類存目。《總目》增考證:“蓋坊賈得殘缺《翰苑新書》,并兩集為一集,改此名以售欺也。”③

  (59)《譚襄敏奏議》。二者行文詳略不同。《翁稿》云:“綸沉毅,知兵,與戚繼光并稱。”而《總目》增飾為:“史稱綸沉毅,

  ①《總目》卷165,《林霽山集》提要。

  ②《總目》卷95,刪評論:“每條下亦不注明原文題目,至其書名‘宗旨’,講學本儒家事,而宗旨似釋氏語,後來王守仁、湛若水輩始有浙宗、廣宗之目,朱子豈有之哉?王佖無考,而所編輯尚有條緒。”(《翁稿》第995頁)

  ③《總目》卷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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