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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我們選擇了二首具象詩與二首抽象詩,在寫景方面加以比較,主要的意思是在指出,所謂具象詩,實際是指寫景非常清楚逼真,明白如畫,一目了然之作,它們是單純的寫景物之美。 真按:具象詩-的定義 王維的自然詩,雖然比別人寫得好,但其主旨在陶情冶性,遊目騁懷,有時也用以即景抒情或融情於景,這都和其他詩人並無二致。
而所謂抽象詩,乃是指寫景時特地呈現其含蓄朦朧,變幻莫測的意象,因此若隱若現,啟人遐思。王維的這類自然詩,前不見古人,後自有來者。我們認為他是心中有禪,因此欲藉自然景觀的氣象萬千,難畫難描,讓人從觀賞自然界的神偉奧秘,進而思考人生的意義及其奧秘。人生的價值何在?生命的意義何在?生死的界線何在?若無生即是無滅,則如何自有生參悟無生?王維入室則端坐虛室,念茲無生,出室則感宇宙之無窮,念天地之悠悠,而由此化為詩作,自悟悟人。 真按:抽象詩-的定義 真按:王維詩的分期 總而言之,王維後期詩作之有所變異,有了新的成分,我們認為是由於他心中有禪之故。 真按:王維詩的分期 真按:王維詩的分期
四、以禪入詩的妙諦——意在言外
由於禪宗主張悟道,特別是所謂的妙悟、頓悟,是靠自己內心的體驗,而任何語言文字據說均無法表達這種體驗的,那麼此道將如何心傳呢?從至尊拈花,迦葉微笑的領悟, 真按:拈花微笑 呈現出一種美感的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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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追求憚悟的詩人,似乎都努力從這一方面來自悟悟人。
身為自然詩大家,又是禪宗俗家弟子一心向佛的王維,可說在這方面得天獨厚,山水與參悟使他逐漸發現了一種嶄新的藝術表現方式,即是以比喻作為象徵, 真按:王維的創作方法論 使詩意呈現出靈性閃爍而又含蓄包融的意境,這種表現方式,既留給讀者以想像的空間,又意在言外的具有裊裊不盡的餘味,這即是所謂禪意。 真按:王維的創作方法論 真按:王維與禪 禪意幾乎沒有一字談佛,但它暗與佛學禪宗理念相通;它看來是寫山水自然,但又和一般的自然詩頗異其趣。王維是第一個寫這種詩的人,所以我們說他開啟了山水詩寓有禪意的新境界。 真按:王維的藝術成就 真按:王維詩的成就 真按:王維與禪
不過,我們願意指出,在王維之前,藉山水自然呈現曠達之意的詩,陶淵明(西元三七二—四二七)已見偶一為之:
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飲酒〉之五)
班班有翔鳥, 真按:教育部國語辭典 【班班】 注音一式 ㄅㄢ ㄅㄢ 解釋 1.繁茂的樣子。亦作斑斑。 2.明顯的樣子。如:班班可考。 3.車輛往來眾多的樣子。續漢書志˙第十三˙五行志一:一徒死,百乘車。車班班,入河閒。唐˙杜甫˙憶昔詩:齊紈魯縞車班班,男耕女桑不相失。 寂寂無行跡。(〈飲酒〉之十五)
但陶淵明心中無禪,他雖也與僧人往還,但所受影響不大。他接受了莊子「生寄死歸」的人生哲學,認為死亡乃是「永歸於本宅」。 真按:師曰-大家都讀得懂,但真能體悟者,難啊!難! 他既認為「有生必有死」,故對於死亡較能坦然面對,無所畏懼。 真按:陶潛的生死觀 他對人生的達觀,加上他一醉解千愁,有酒萬事足的放浪形骸態度,使他自己以及讀他詩的人都只感到一種淡泊。由於他看得淡,看得開,故雖好讀書而不求甚解,也因此他雖覺「此中有真意」
263 真按:王維與陶潛
,卻能放得下「欲辨已忘言」,反正自己已經想通了,何必再「辨」呢。 真按:好樣的! 真按:師曰-大道皆已透,何必辨細遺;大的都已通了,何必再辨小道呢
陶淵明可能對人生已經有了定見,所以雖然看到大自然的景觀變化,與其曠達人生態度有相契之處,亦不欲再加深究,他也沒有希望別人追隨他的意願,所以讀他的詩,即使偶有自悟之語,但並無悟人的雄心。 真按:陶潛的人生觀 真按:王維與陶潛的不同 真按:陶潛詩的特色 真按:我的寫照! 真按:我的寫照! 真按:陶潛詩的特色 這和王維的欲自悟悟人,大相逕庭。 真按:王維與陶潛的不同 真按:王維與陶潛 真按:王維與陶潛的不同 真按:王維與陶潛-王維與陶潛之不同
我們已經說過,王維非常認真看待對「無生」道理的參悟,他當然是相信參得無生,便得永生,所以才會莊嚴的宣示「誓陪清梵末,端坐學無生」的話。但是他究竟不放心自己是否業已參透,所以永不放棄,一息尚存,念茲無生。也正因如此,他在接觸自然,觀賞自然時,才因心中有禪,「辨」之無已, 真按:王維與陶潛的不同 這是他「自悟」的原因。 真按:王維與禪 真按:王維與陶潛的不同
但為什麼我們相信他也欲「悟人」呢? 真按:王維的為人 真按:王維與禪 因為以王維對佛學的了解,他自然知道積善功、造善業的重要。維五十歲時,母親崔氏去世,有〈請施莊為寺表〉上奏: 真按:王維的為人 真按:王維與禪
臣維稽首: 真按:王維 臣聞罔極之恩, 真按:王維 豈有能報;終天不返,何堪永思。然要欲強有所為,自寬其痛,釋教有崇樹功德,宏濟幽冥。 真按:師曰-地下 臣亡母故博陵縣君崔氏, 真按:王維之母 真按:王維之母 真按:王維之母 師事大照禪師三十餘歲,褐衣蔬食, 真按:國無!待查! 真按:教育部國語辭典 【蔬】艸-11-15 注音一式 (又音)ㄙㄨ 注音二式 s 相似詞 相反詞 解釋 之又音。 ㄕㄨ sh(09058) 教育部國語辭典 【蔬】艸-11-15 注音一式 ㄕㄨ 注音二式 sh 相似詞 相反詞 解釋 食用草本植物的通稱。爾雅˙釋天:蔬不熟為饉。郭璞˙注:凡草菜可食者通名為蔬。 粗劣的。如:蔬飧、蔬膳。 (又音)ㄙㄨ s(10080) 真按:國無: 教育部國語辭典 【褐衣疏食】 注音一式 ㄏㄜˊ | ㄕㄨ ㄕˊ 解釋: 穿粗布衣,吃粗糙的食物。比喻生活清苦。史記˙卷一二四˙游俠傳˙序:故季次、原憲終身空室蓬戶,褐衣疏食不厭。 真按:教育部國語辭典 【蔬食】 注音一式 ㄕㄨ ㄕˊ 注音二式 sh sh 相似詞 相反詞 解釋 素食。宋˙趙孟頫˙遊幻住庵詩:蔬食飲一飽,亦與膏粱同。 粗食。論語˙鄉黨:雖蔬食菜羹瓜祭,必齊如也。 草木的果實。禮記˙月令:山林藪澤,有能取蔬食田獵禽獸者,野虞教道之。 持戒安禪,樂住山林,志求寂靜。臣遂於藍田縣營山居一所,草堂精舍,竹林果園,並是亡親宴坐之餘, 真按:教育部國語辭典 【宴坐】 注音一式 |ㄢˋ ㄗㄨㄛˋ 解釋: 靜坐、悠閒的坐著。唐˙白居易˙病中宴坐詩:宴坐小池畔,清風時動襟。宋˙蘇軾˙塵外亭詩:幽人宴坐處,龍虎為斬薙。 經行之所。臣往丁凶釁,當即發心,願為伽藍, 真按:師曰-寺廟,梵語音譯. 真按:教育部國語辭典 【伽藍】 注音一式 ㄑ|ㄝˊ ㄌㄢˊ 解釋: 梵語saghrma音譯的省略:(1)即寺院。元˙王實甫˙西廂記˙第二本˙第一折:三日之後不送出,伽藍盡皆焚燒,僧俗寸斬,不留一個。(2)寺院的護法神──韋馱天。初刻拍案驚奇˙卷二十八:伽藍韋馱,即有密報,豈可復悔?或作僧伽藍。 永劫追福。……伏乞施此莊為一小寺,兼望抽諸寺名行僧七人, 真按:師曰-可能是指不是固定駐錫在一寺廟,可以調動的 真按:國無!待查! 精勤禪誦,齋戒住持,上報聖恩,下酬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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