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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September 5,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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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藏有《尚書》十三卷七冊,宋孝宗時建安王朋甫刊本。此木板匡高十五‧六公分,寬 一○‧八公分,首載孔安國〈尚書序〉,序後有木記云:「五經,書肆屢嘗刊行矣。然魚魯混殽,鮮有能校之者。今得狀元陳公諱應行精加點校,參入音釋彫開,於 後學深有便矣,士夫詳察。建安錢塘王朋甫咨。」每半葉十行,行十九字,小註雙行,行二十五字,版心白口,避宋諱至慎字,光宗以下廟諱不避。除了這些善本 外,另有汪精衛「雙照樓」寄存的五千冊。真批:現在的總統與內政部長怕是連此偽賊也比不上了吧.然雖多,亦奚以為哉! 在上海的澤存書庫,以收藏日文書為主,有十萬冊之多。除了澤存書庫,陳群在蘇州也有藏書,其中有善本書二九三部,宋元本有八十餘部。

   抗戰勝利後,澤存書庫先是由教育部上海區接收委員會接收,再轉交復員回京的國立 中央圖書館。南京的澤存書庫,改為國立中央圖書館北城閱覽室,專供善本書庫及特藏組辦公之用。屈先生當時為中央圖書館特藏組主任,負責接收清點的工作。自 民國三十五年(一九四六)四月起,費時半載始清點完畢,凡書上鈐有藏書章者,都予發還。至於無主的圖書,則分發給羅斯福紀念圖書館及西安圖書館等。民國三 十八年(一九四九)中央圖書館遷臺,澤存書庫的善本圖書,多數也遷運來臺。澤存書庫的善本書,今日猶得倖存於世,屈先生當時清點及保存工作的完善,居功最 偉⑲。真批:能盡忠職守自是本事,然如今已成奢念矣.然又不管如何,愚人如何,則愚人承擔,還承擔什麼臺灣,自己都擔不了的弊案.

二、提出運用文獻方法的理論

⑲ 關於陳群「澤存書庫」的藏書情形,可參閱蘇精博士《近代藏書三十家》一書及李玉安、陳傳藝所編《中國藏書家辭典》等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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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文獻的目的,在於能用正確的方法,將文獻運用於研究工作。關於運用文獻的方法,屈先生提出幾個正確的方法:

  ㈠要講究版本

  屈先生在《古籍導讀》一書中說:「惟但就古籍而言,則傳寫傳刻之時代有先後之別,寫時或刻時之校勘工作亦有精粗之異。則雖同為間接材料,而間接之程度,亦自不同。真按:摘要 然則孰為較佳之本?孰為訛誤較多之本?實不容不知。此圖書板本之學,所以為士林所尚也。」

  屈先生在〈讀古書為什麼要講究版本〉一文中,提出治學過程中,運用圖書文獻時,要講究版本的道理有三:

  1欲辨圖書真偽不能不講究板本

   屈先生以《竹書紀年》為例。他說:「像《竹書紀年》,他在史學書裡,佔有重要地 位。但現在的通行本,卻不是晉太康年間,汲冢裡的真貨,而是後人仿製的偽品。《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裡,曾列舉證據,證明現行的本子,不是後魏酈道元所見之 本,不是唐劉知幾、李善、瞿曇悉達、司馬貞、楊士勛等所見之本,也不是宋王存、羅泌、羅苹、鮑彪、董逌等所見之本。因而四庫館臣疑心它是『明人鈔合諸書以 為之』。這話雖然還不成定論,但現在通行本《竹書紀年》是假書,不是汲冢真本,卻是毫無疑義的。因此,清人朱右曾便把古書裡所引的《竹書紀年》之文輯錄出 來,編成了《汲冢紀年存真》二卷;後來王國維先生又加以校補,編成了《古本竹書紀年輯校》一卷(刊入《海寧王靜安先生遺書》);更後,錢穆先生又把它校補 了一番,列在《先秦諸子繫年考辨》裡。這些輯本,所收的《竹書紀年》原文,雖已無多,但卻是真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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