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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y 16,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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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我們也從脂批得到啟示,李鼎不但把自己的事和家史資料提供雪芹作素材,且積極參與此書情節和結構之規劃。這在本書各篇中,時有述及,都可以幫肋我們了解,何以雪芹知道那麼多李鼎和李家,甚至曹家當年種種事情的原因。

  「李鼎說」如果成立,對目前建立在「自傳說」、「唯曹說」基礎上的紅學研究來講,絕對是一個重大的 衝擊,我希望紅學界對此說從嚴檢驗。而本書所論有關李鼎、李家各節,是否正確,是否有所遺漏,亦深盼海內外紅學研究者有所指正,補充。我在「蘇州李府半紅 樓」一文中所說的幾句話,很能代表我對紅學研究前景的期盼,此地再引述一下:

  「我相信以後研究『紅樓夢』的人,將能從其他層面、角度,從人、事、時、地、物各方面,陸續發掘出更多蘇州李家的背景及影響。曹家方面我們已經知道得夠多夠詳盡,李家還有待深入探討。筆者相信蘇州李家將是今後研究紅學的一座寶山,尋幽探勝的人,一定不會空手而返。」

  最後我想說明,筆者本書雖然否決了「自傳說」,告別了「唯曹說」,但對長久以來學者們在「紅學」、「曹學」與李家研究等方面的論著,實諸多參酌借鏡,亦獲得多方面的啟發與論據,這在本書各文中均有註說。「李鼎說」如果不能成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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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者個人當負全責;如果證明確係實情,則尤應感謝眾多的前輩與同道,因為若沒有上流大大小小水源的浥注,又焉能水到渠成。

         民國八十三年六月,自序於香江旅次

註釋

1本書十四篇文字中,前七篇皆曾發表過,茲註明如下:

 「釋造釁開端實在寧——兼論曹雪芹處理蘇州李家素材的原則」,為參加一九八六年哈爾濱「第二屆國際紅樓夢研討會」論文,後刊於北京「紅樓夢研究集刊」一九八九年第十四輯;又香港百姓半月刊出版之「紅樓夢大觀」一書,亦載此文。

 「秦可卿淫喪天香樓史事探源」,載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學報「學叢」創刊號,一九八九年。

 「脂硯齋應是李鼎考」,載新加坡國立大學中文系「學術論文集刊」三集,一九九○年。

 「蘇州李府半紅樓」,為參加臺北中國文化大學民國八十年「第二屆國際華學研討會」論文,後刊於「華岡文科學報」第十九期。

 「蘇州李家與紅樓夢的關係」,為參加新加坡大學一九九○年「漢學研究之回顧與前瞻國際研討會」論文,後刊於北京中國藝術研究院「紅樓夢學刊」,一九九一年第四輯。

 「論脂硯齋與曹雪芹的行輩關係」,為參加臺北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民國八十二年「林景伊教授逝世十周年紀念學術研討會」論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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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文集同年出版。

 「曹雪芹即曹天祐說質疑」,為參加臺灣中央大學民國八十三年「甲戌年世界紅學會議」論文。

 後七篇文字,陸續寫成於民國八十一年至八十三年間,均未曾發表。其所以未曾發表的主要原因,是遲遲未能定稿,總覺得內容有待充實,有待加強。「李鼎說」論證之困難,於此諸篇中更可見其蓬首垢面、蓽路藍縷之情狀。

2先後論證畸笏叟即是曹頫者,有趙岡「紅樓夢新探」(一九七○)、皮述民「補論畸笏叟即曹頫說」(一九七三)、戴不凡「畸笏叟即曹頫辨」(一九八○)、孫遜「曹雪芹、脂硯齋、畸笏叟三者關係之探尋」(一九九一)等文。

 3見筆者著「紅樓夢考論集」自序,臺北,聯經出版公司,民國七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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