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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riday, May 2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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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謂纂修《四庫全書》實導源於朱筠此奏,不無道理。筠廣交文人學士,助人為樂,王念孫、汪中、章學誠、黃景仁等,困難時均嘗受其幫助,又獎掖實學,為乾嘉學派中一領袖人物。朱筠藏書處曰花吟舫。真按:下文作茮! 朱珪《先叔兄墓誌銘》云:“公聚書數萬卷,種花滿徑,來請謁者不拒,考古著錄,窮日夜不倦。”朱筠藏書印鑑常見者為“大興朱氏竹君藏書之印”雙行朱文長方印,又“花吟舫”朱文方印。真按:前作椒! 錫庚真按:朱錫庚 少河,能世其業,鈐印曰“笥河府君遺藏書畫”、“笥河府君遺藏書記”、“朱錫庚印”、“少河”。朱筠弟朱珪,嘗為《四庫全書》總閱官,筠則為《四庫全書》纂修官,堪為書林佳話。

   周永年,字書昌,歷城人,乾隆三十六年進士。乾隆三十八年徵修《四庫全書》。桂 馥《周先生傳》:“先生于衣服、飲食、玩好一不問,但喜買書,有賈客出入其家,得書輒歸先生,凡積五萬卷。先生見收藏家易散,有感于曹石倉及釋、道藏,作 《儒藏說》。約予買田築借書園,祀漢經師伏生等,聚書其中,招致來學。”按:平步青《霞外捃屑》:“《尺牘新鈔》卷一曹石倉《與徐興公書》云:‘釋、道有 《藏》,獨吾儒無《藏》,可乎?僕欲合古今經、史、子、集大部,刻為《儒藏》。’”知所謂《儒藏》即匯刻經、史、子、集四部書而成一大叢書,以與《大藏 經》、《道藏》鼎足而三。永年身體力行,置藏書于借書園中,供人借讀,且廣事宣傳,冀“天下學宮、書院、名山古剎”皆置《儒藏》,“設為經久之法,即偶有 殘缺,而彼此可以互備”(《儒藏說》)。“當時士大夫頗有受其影響者,於是《儒藏》之說,由個人而及國家,由理想而成事實,故《四庫全書》之成就,士林以 倡導之功歸諸永年”(郭伯恭《四庫全書纂修考》)。永年既入四庫館,輯集《永樂大典》佚書,不避艱辛,不辭勞苦,在館臣中無第二人。《四庫全書纂修考》引 李慈銘《越縵堂日記》:“《四庫總目》雖紀文達、陸耳山總其成,然經部屬之戴東原,史部屬之邵南江,子部屬之周書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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皆各集所長。書昌于子,蓋極畢生之力,吾鄉章實齋為作傳,言之最悉,故子部綜錄獨富。”李氏此言,或有未盡確當,但周永年在四庫館之作用非同尋常,則是事實。周永年藏書處,借書園(一作藉書園)外,早年有水西書屋。四庫館開,周永年獻書見於《四庫總目》者33種,又山東巡撫採進書中,亦不乏出借書園者,數量則未能確指。永年不善治產,而又迂不可及,屢營屢虧,至於負債,身後蕭條,圖書星散,深足惋惜。真按:周永年之為人 周氏藏書今于各大圖書館中往往可見,鈐有“林汲山房藏書”、“藉書園本”等印。1999年余與齊魯書社周晶副總編前往濟南古舊書店,主人出示明刊胡應麟《詩藪》全二十卷六冊,半頁十行二十字,細黑口,左右雙邊,似為初刻本,鈐“濟南周氏藉書園印”朱文雙行印、“周氏藉書園印”白文方印、“藉書園印”白文方印、“周震甲字東木”白文方印。真按:周震甲 震甲為永年子。余與周晶先生以為此係周永年遺書,足為紀念,乃慫恿山東省圖書館購藏之。蓋周永年之理想,與今日之圖書館實出一轍,其“藏之天下”、“藏之萬世”(《儒藏說》語)之思想,正足以使天下萬世景仰無窮。真按:為何我要藏富天下 真按:周永年的心胸

  鮑廷博,字以文真按:鮑廷博 淥飲,安徽歙縣人,以商籍生員寄籍浙江桐鄉縣。翁廣平《鮑淥飲傳》:“生平酷嗜書籍,每一過目,即能記其某卷某葉某訛字。有持書來問者,不待翻閱,見其板口,即曰此某氏板,某卷刊訛若干字。案之歷歷不爽。”乾隆三十八年修《四庫全書》,廷博集其家藏626種,命子士恭進呈,真按:鮑士恭 賞 《古今圖書集成》一部。廷博“勤搜遐訪,積數十年,家累萬卷,丹鉛校勘,日手一編,人從假借,未嘗逆意”。嘗謂“書愈少則傳愈難,設不廣為之所,古人幾微 之緒,不將自我而絕乎?”(趙懷玉《亦有生齋文鈔》卷二《知不足齋叢書序》)。于是取宋元善本,名家抄校,世不經見者,次第付之剞劂,名曰《知不足齋叢 書》。阮元《知不足齋鮑君傳》云:“嘉慶十八年,方公受疇巡撫浙江,奉上問鮑氏《叢書》續刊何種。方公以續刊之第二十六集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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