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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May 13, 2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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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頁3上-5下)。關於顏元在這方面的思想,參李書有:<顏元對宋明理學的批判>,載中國哲學史學會、浙江省社會科學研究所:《論宋明理學》(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3年),頁510524

69<弼輔錄論>,《弘道書》,卷上,頁13下。

70參看陽培之:《顏習齋與李恕谷》(武漢:湖北人民出版社,1956年),頁205222

71趙熙:<弘道書敘>,《弘道書》,<>,頁1上。

72胡適(18911962):<費經虞與費密--清學的兩個先驅者>,見其《胡適文存二集》(上海:亞東圖書館,1931年),卷l,頁138

73梁啟超說:“燕峯(費密)是對宋、元學術革命的急先鋒,……其學風實與後此乾嘉學派頗接近(原注:但乾嘉學者並未受燕峯影響,不可不知。”(《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頁157)梁啟超沒有列舉證據支持他的說法,但乾嘉時人對費密認識不深,則為事實。如章學誠(17381801)讀到費密兒子錫璜(1664-?)的《貫道堂文集》,真按:費錫璜 真按:章學誠之生卒 才知費密其人。詳章學誠:<書貫道堂文集>,見其《文史通義》(北京:中華書局,1961年),<外篇>2,頁255256

74方以智:<道藝>,見其《東西均》(北京:中華書局,1962年),頁88

75方以智:<文章薪火>,見其《通雅》(《四庫全書珍本三集》,台北:介灣商務印書館,1972年),卷首3,頁32上。

76同74。

77方以智:《藥地炮莊》(台北:廣文書局影刊本,1975年),<總論>中,上冊,頁8586

78方以智:<仁樹樓別錄>,見《青原志略》(康熙八年[1669]刊本之抄本,京都大學附屬圖書館藏),卷3,頁22上。

79同74,頁87

80同75,頁3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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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有關方以智與錢謙益說法的雷同,余英時在<方以智晚節考新證>一文中說:“密之與牧齋有雅故,其‘聖人之經即聖人之道’語與牧齋所言一字不差。然密之亦未必有襲於牧齋,蓋一時學風流變所及,議論之同有其不期然而然者耳。真按:因果論 ”(《新亞學院集刊》,2[19797,頁9)。余氏倘留意到方氏《通雅‧文章薪火》與錢氏<新刻十三經注疏序>之間文字的沿襲痕跡,恐不為此說。

82同78,<青原志略發凡‧書院>,頁4下。關於方以智“藏理學於經學”說,參看張西堂:《方以智的生平與思想》(台灣大學歷史研究所博士論文,1977年),頁136140

83同77。

84同75。

85<讀書類略提語>,《通雅》,卷首2,頁3下。

86同74,頁89

87同78。

88同86。

89同75,頁34上。

90<吾道本旨>,《弘道書》,卷中,頁39下-40

91《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119<子部(二十九)‧雜家類(三)‧通雅>,冊3,頁2501

92〈通雅自序〉,《通雅‧序》,頁1上。

93顧炎武:《亭林文集》(《顧亭林詩文集》本,北京:中華書局,1959年),卷4,頁62

94全祖望:《鮚埼亭集》(《四部叢刊》本),卷12,頁2下。

95侯外廬評全祖望說:“全氏所述‘經學即理學’,則把二者混一。猶之乎說‘人,動物也’,而和‘動物即人’顯然有別。”(同67,頁206207)並參看張舜徽:《顧亭林學記》(湖北:湖北人民出版社,1957年),頁6869

96如胡適說:“(費密)說的‘舍經無所謂聖人之道’,也和顧炎武的‘經學即理學’相同,也代表當日學術界的一種趨勢。”(同67,頁115)又如錢穆:《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雖引錄<與施愚山書>真按:還原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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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謂顧炎武之說為“經學即理學”說(上冊,頁137141)。又如余英時:《論戴震與章學誠》說:“近人論清代經學考證之興起,往往溯源至顧亭林‘經學即理學’一語。”(香港:真按:考證學興起的原因 龍門書店,1976年,頁16真按:還原的重要性 按:余氏後來已指出“全祖望概括顧氏的意見”,“顧氏原文與此略有不同”[見其<經學與道學>,載韋政通編:《中國哲學辭典大全》,台北:水牛出版社,1983年,頁703]

97<下學指南序>,《亭林文集》,卷6,頁138

98顧炎武:<夫子之言性與天道>,《原抄本顧亭林<日知錄>》,卷9,頁196

99同97。

100<與友人論學書>,《亭林文集》,卷3,頁43

101同98。

102<翰音登于天>,同上,卷1,頁17

103同98。

104<內典>,同上,卷20,頁527

105詳<與李中孚書><與王山史書>,《亭林文集》,卷4,頁8488;並參看張穆(18051849):《顧亭林先生年譜》(長沙:商務印書館,1941年),卷4,頁82

106詳<朱子晚年定論>,《原抄本顧亭林<日知錄>》,卷20,頁535539

107章炳麟:《菿漢昌言》,見其《章氏叢書續編》(1933年北平刊本),冊4,卷6,頁ll下。

108顧炎武:<答李子德書>,《亭林文集》,卷4,頁76

109同28,<凡例>,冊1,頁1

110參看67,頁178179

111黃宗羲:<留別海昌同學序>,見陳乃乾(?一1971)編《黃梨洲文集》(北京:中華書局,1959年),〈雜文類〉,頁477

112全祖望:<梨洲先生神道碑文>,《鮚埼亭集》,卷11,頁9下。

113見全祖望:<甬上證人書院記>,《鮚埼亭集外編》,頁23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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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4黃百家(1643-?):〈贈陳子文北上序〉,見其《學箕初稿》(箭山鐵證軒本),卷2,頁l下。按:是書署“姚江黃百家主一甫著”,下注。原名百學”四字。集中文章如<上顧寧人先生書>(卷2,頁6上)、<上徐果亭先生書>(同上,頁9上-10上)等,皆自稱百學。百家(字正誼,16401693)原為黃宗羲另一兒子,兩人所以互調名字,乃因黃宗羲“托貴人為二子百家、百學援閩例,貴人偶誤記,納百家、正誼為二”,所以“改百學名百家以應之”(見呂留良[16291683]<與魏方公書>,載其《呂晚村文集》[8卷另附錄1卷本,出版年地缺],卷2,頁12下)。

115<贈陳子文北上序>,同上。

116<陳夔獻五十壽序>,《黃梨洲文集‧壽序類》,頁496。按:黃宗羲在壽序中沒有提到陳奕禧,侯外廬徵引這篇壽序,便誤以陳說為黃氏的主張(同67,頁182)關於陳赤衷等組織講經會的詳情,參看小野和子:<清初【日文】講經會【日文】〉,《東方學報》,36冊(196410月),頁633661

117<萬充宗墓誌銘>,《黃梨洲文集‧碑誌類》,頁198199

118梁啟超《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指出:“清初大師,如……梨洲……輩,純為明學餘波,……亭林一面指斥純主觀的王學不足為學問,一面指點出客觀方面許多學問塗徑來,……亭林在清代學術史所以有特殊地位者在此。”(頁5657)不過如果跟從梁啟超所說兩點,黃宗羲和顧炎武實無二致。

119<贈編修弁玉吳君墓誌銘>,《黃梨洲文集‧碑誌類》,頁220

120<明名臣言行錄序>,《黃梨洲文集‧序類》‧頁318

121邵廷采:<明儒王子陽明先生傳>,見其《思復堂文集》(《紹興先正遺書》4集,光緒十九[1893]至二十年[1894]刊本),卷1,頁18上。

122<姚江書院訓約>,同上,卷10,頁43上。

123<候毛西河先生書>,同上,卷7,頁6上下。

124<答蠡吾李恕谷書>,同上,頁12下-13上。

125同123,頁6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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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同上,頁7下-8上。按:沈子固,邵廷采作“沈仲固”。

127同121。

128同122,頁44上下。

129同123,頁13上下。

130同124,頁10上。

131同上,頁11下。

132同126。

133<王門弟子所知傳>,《思復堂文集》,卷l,頁49下。

134同128,頁8下-9上。

135〈姚江書院傳〉,《思復堂文集》,卷1,頁54上。

136同124,頁12上下。

137<學校論>下,《思復堂文集》,卷8,頁10下。

138關於邵曾可的學術宗旨,參看拙著:《邵廷采思想研究》(香港大學哲學碩士論文,1978年),上冊,頁174178

139同124,頁11下-12上。除邵廷采外,清代也有其他學者稱揚陶淵明“讀書不求甚解”的治學方法。如王夫之(16191692):《俟解》說:真按:不求甚解 真按:治學方法 真按:邵廷采 真按:王夫之 真按:陶淵明 “陶淵明讀書但觀大意,真按:陶潛 蓋自漢以後註疏家瑣瑣訓詁為無益之長言。如昔人所誚‘曰若稽古’四字,釋至萬餘言,如此者不得逐之以氾濫失歸。陶公善於取舍,而當時小儒驚為迥異,乃此語流傳,遂為傭惰疎狂者之口實。韓退之(愈,768824)謂《爾雅》註蟲魚為非磊落人,真按:韓愈之生卒 而其譏荀(況,約前313-前328)、揚(雄,真按:荀子之生卒 真按:真按:揚雄之生卒 荀子 真按:真按:揚雄 韓愈 53-後18)擇不精,語不詳,則自矜磊落者,必至之病讀書者。以對父母、師保之心臨之,一罄欬,一欠伸,皆不敢忽,而加以視於無形,聽於無聲之情,將順於意言之表,方可謂畏聖人之言。以疎慵之才而效陶公,自命為磊落,此謂之自暴。”(《船山遺書》,同治4[1865]湘鄉曾氏刊於金陵節署本,第31種,頁15下-16上)又梁紹壬(1792-?):真按:梁紹壬 《兩般秋雨盦隨筆‧讀書》說:真按:兩般秋雨盦隨筆 真按:梁紹壬 真按:真按:梁紹壬之生卒 兩般秋雨盦隨筆 “淵明讀書不求甚解,是涵養性情事,孔明(諸葛亮,181234)讀書略觀大義,真按:諸葛亮之生卒 真按:諸葛亮 是講求經濟事,冥心躁氣者不得藉口。”(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卷4,頁1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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