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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一:見Willard J. Perterson,The Life of Ku Yen-Wu(1613-1682) Part I:Introduction.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28(1968)。
註 二:黃、王、朱、顏諸大儒皆以復古為志,或重博學,或主力行,最後目的同為經世致用。其主張如下:黃 宗羲主張以經史植學術與事功之根基,尤重史學;王夫之則認定知以行為功,重哲理探討;朱之瑜主張實踐,排斥談玄,論學問以實用為準;顏元則側重身體力行, 主張以用而見學的得失。四人惟之瑜之學見諸實施,惟行於東鄰-日本。參閱錢穆,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上),頁二二-二○○,民國六十一年十月台五版,台灣 商務印書館。余英時,「清代思想史的一個新解釋」,中華文化復興月刊第九卷第一期,頁二○-二五,民國六十五年一月。謝國楨,黃梨洲學譜;張西堂,王船山 學譜;朱舜水文集;戴望,顏氏學記等書。
註三:見梁啟超,清代學術概論,頁八,民國五十九年三月台五版,中華書局。
註四:炎武先世,不乏學問淵博,能詩善文之士。炎武祖紹芳、嗣祖紹芾、父同應,兄緗、真按:原誤作湘.顧緗. 嗣父同吉等皆是。參閱謝國楨,顧寧人學譜,頁一五四-一五七,台灣商務印書館人人文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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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一,頁三-四,附錄於世界書局中國學術名著第五輯文學名著第五集第五冊。又「景孤本蔣山傭殘稿,新校顧亭林詩文集」中,炎武亦自謂:「自炎武之先人,皆通經學,亦往往為詩文。」見亭林文集卷二,「鈔書自序」,頁三二。
註五:見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一,頁一-三。
註六:見顧衍生,憺園集,「先妣顧太夫人行狀」,真按:誤之甚,憺園集乃徐乾學集,且顧母乃徐母,何衍生之謂也! 錄自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一,頁三。
註七:見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一,頁三。
註八:見亭林餘集,「三朝紀事闕文序」,頁一六二。
註九:同前書,頁一六一。
註一○:同前註。真按:原作十,為便於資料庫之查詢,且其正文作「一○」,故改!
註一一:見亭林文集卷二,「鈔書自序」,頁三二。
註一二:真按:原誤作三 見伍崇曜,「跋顧亭林先生年譜」,附於張譜頁一一五。
註一三:王氏自為顧家婦後,視姑眠食,率婢子挫鍼操作,婉淑之行,世鮮其匹。姑病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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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但「左右服勤,湯糜茗盌,視色以進。」、「連晝夜不少怠」,而且斷指和藥以療姑病,為貞婦,亦為孝媳,故蒙朝廷旌表其門曰:「貞孝」,見亭林餘集,「先妣王碩人行狀」,頁一七一-一七二。參閱石錦,「顧炎武經世思想的界限」,台大史原雜誌第三期,頁一一三-一一五。
註一四:見亭林餘集,「先妣王碩人行狀」,頁一七二。
註一五:同前書,「三朝紀事闕文序」,頁一六一。
註一六:炎武在學十五年,應可參加天啟三年、六年、九、十二年共四次的鄉試,惟據張譜所載,天啟六年的鄉試,炎武並未參加,年譜未載明原因,炎武亦未嘗追述何故未參加該次鄉試。
註一七:炎武曾指出自己為學態度的轉變-由科名的追求至實用學問的研求說:「崇禎己卯,秋闈被擯,退而讀書。感四國之多虞,恥經生之寡術,於是歷覽二十一史以及天下郡縣志書,一代名公文集及章奏文冊之類,有得即錄,共成四十餘帙。一為輿地之記,真按:原誤作與 一為利病之書。」見亭林文集卷六,「天下郡國利病書序」,頁一三七。
註一八:見謝國楨,顧寧人學譜(四)學侶考,頁一三二,台灣商務印書館人人文庫,民國五十六年台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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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一九:見亭林文集卷五,「吳同初行狀」,頁一一九。
註二○:同前書卷五,頁一一九-一二○。
註二一:見亭林詩集卷一,「哭陳太僕」,頁二八二。
註二三:真按:竟然缺註二二? 見謝國楨,顧寧人學譜(四)學侶考,頁二二五。
註二四:見亭林文集卷五,「書吳潘二子事」,頁一二○-一二二。
註二五:潘耒於康熙八年,歲次己酉,謁炎武於平原,始受學。見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三,頁五九。
註二六:見謝國楨,顧寧人學譜(四)學侶考,頁一三九。
註 二七:炎武於水利、河渠的主張,如「河湖溝澗,天設之水利也;池塘堰壩,人為之水利也。有能興舉而疏 濬之,其為田功,利孰大焉!」(天下郡國利病書),「築堰溉田,為利最大,厥工亦最▼艱▲。……水利者信乎其為美利而積於不涸之源,流于不竭之瀦也。」 (天下郡國利病書陝西上)等,皆與耿橘用湖用江之水利說相通。
註二八:見梁啟超,中國近三百年學術史,真按:原脫近字 頁一-二,民國五十五年三月台四版,台灣中華書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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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註二九:見亭林文集卷三,「初刻日知錄自序」,頁二九。
註 三○:炎武的經世主張,散見於日知錄、天下郡國利病書、區書、菰中隨筆、肇域志諸書。其論政治、經濟 或社會的各種意見,皆以補救晚明的缺失而發,如論政治,特重治道的盛衰與反對專制;論經濟,著眼於謀求天下之大富與藏富於民;論社會,強調風俗人心為治亂 的關鍵,皆以晚明的時代背景為其立說之根據,求其有以匡救時弊而然。
註三一:炎武所著「日知錄」一書,共三十二卷,凡分三篇,中篇是為「治道」,炎武有關政治的興革意見,皆載其中。
註三二:見亭林文集卷二,「初刻日知錄自序」,頁二九。
註三三:明世宗嘉靖年間,曾開銀礦於各處,因得不償失,而告中止。神宗萬曆中葉,因邊疆多事,國用不足;加以營建乾清,坤寧兩宮,戶部無法籌措,故依前衛千戶仲春建議,開礦以助大工,經神宗首肯,於是各地獻礦峒者,真按:疑應為銅字 接踵而至。萬曆二十四年,首先在畿內開礦,由中官主持。嗣後,無省不開礦,中使四出,都給以關防,並偕原奏官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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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礦脈微細,毫無收獲,則勒民補償。而奸人假借開礦的名義,乘機橫索民財。地方官如為民請命,即彈動 其阻撓開礦,加以逮治。富家巨族,則誣以盜礦;良田美宅,則指為地下有礦脈;率役圍捕,紉掠財物,無所不為。萬曆二十七年,又增設各省稅使,天津有店租, 廣州有珠監,兩淮有餘鹽,閩浙粵有市舶,成都有茶鹽,重慶有名木,湖口長江有船稅,荊州有店稅,寶坻有魚葦等。礦使、稅使遍於天下,到處樹旗建廠,納奸民 為爪牙,雖窮鄉僻壤,亦搜括無遺,中人之家,大半破產。以上見趙翼,廿二史剳記卷三十五,真按: 廿二史劄記「萬曆中礦稅之善」條。又參見龔化龍,「明代採礦事業的發達和流毒」,頁一二一-一六四,民國五十七年七月,台灣學生書局,明史論叢之八「明代經濟」。(原文載食貨月刊第一卷第十二期)
註 三四:占田乙事,亦擾民至鉅,為晚明經濟的致命傷之一。據明史食貨志載,太祖洪武二十六年,全國耕地 面積計八百五十萬七千六百二十三頃,然至弘治十五年,全國耕地祇剩四百二十二萬八千零五十八頃,天下額田已減大半,此係因「非撥給於王府,則欺隱於猾民」 之故。萬曆初年,張居正清丈全國田畝,視弘治時贏三百萬頃,然「居正尚綜核,頗以溢額為功,有司爭改小弓以求田多,或掊克見田以充虛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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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 直隸、湖廣、大同、宣府遂先後按溢額田增賦。」故其清丈田畝之實際溢額,當距三百萬頃遠甚。由此可 知,晚明之實際田畝,較之明初相去已多。然神宗萬曆四十一年,尚傳旨福王洵就國洛陽,賜河南、山東、湖廣田為王莊,共四萬頃,較一郡之田畝為大。又據明末 清初文人李漁在戲劇小說中反映,晚明隨處都有皇裔、官府、縉紳剝削農民的例子,財富懸殊,日甚一日,「富者愈富,貧者愈貧,最後鋌而走險成為盜賊的人日 多。」見駱雪倫,「李漁戲劇小說中所反映的思想與時代」,大陸雜誌第五十卷第二期,頁七三,民國六十四年二月,台北。
註三五:見趙翼,廿二史剳記卷三十六。「明末遼餉剿餉練餉」條。
三六:見原抄本顧亭林日知錄卷十六,「盜賊課」條,炎武從歷史上考求歷代盜賊發生的原因,而歸結於「賦田受稟」與「民安其業」與否。明末流寇之起,原因固多,災荒飢饉,飢民變成飢兵,當為原因之一。
註三七:見忱農,晚明的社會風氣,民主評論第六卷第十七、八期,民國四十四年九、十月,台北。
註三八:見原抄本顧亭林日知錄卷十七,「南北學者之病」條,炎武指出南北學者之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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飽食終日無所用心,難矣哉!今日北方之學者是也。群居終日言不及義,好行小慧,難矣哉!今日南方之學者是也。」
註三九:見亭林文集四卷,「與人書九」,頁九七。
註四○:見杜維運,「顧炎武與清代歷史考據學派之形成(上)」,故宮文獻第三卷第四期,頁二九。
註四一:見謝國楨,明清之際黨社運動考,「南明三朝之黨爭」,頁一○一,台灣商務印書館人人文庫,民國五十七年六月台二版,台北。
註四二:傳本亭林詩集第一首即是「大行哀詩」,「大行」,下無「皇帝」二字,惟潘耒原鈔本有此二字,此處據潘耒原鈔本。參見亭林詩集卷一,「大行哀詩」,頁二六五
註四三:見亭林詩集卷一,「感事」,頁二六六-二六七。
註四四:關於該四篇方策的寫作時間,張穆的「顧亭林先生年譜」僅載完成於宏光元年,而未說明月份。美國普林斯頓大學皮德遜(willard J. Perterson)教授則據吳映奎的亭林先生年譜第七頁——軍制論寫成於宏光元年春的記載,推斷該四篇方策完成時間,當在五月初十日清軍攻陷南京之前,此一推論大致可信。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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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ard J. Peterson,The Life of Ku Yen-Wu(1613-1682)Part I,P134-5。
註四五:見亭林文集卷六,「軍制論」。頁一二八-一二九。
註四六:同前書卷七,「形勢論」,頁一三○-一三一。
註四七:同前書卷六,「田功論」,頁一三一-一三二。
註四八:同前書卷六,「錢法論」,頁一三三-一三四。
註四九:見Willard J. Peterson,The Life of Ku Yen-Wu(1613-1682)Part I,P137。
註五○:真按:原作一一 見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一,頁一五-一六。炎武之偕從叔父穆庵至南京,真按:顧蘭服 係 應崑山縣令楊永言之荐,但無任何資料顯示,炎武至南京時,是否曾與南京的南明政府有過接觸。張穆在年譜中,亦僅提到炎武入拜曾祖顧章志祠後,即回常熟之語 濂涇。就常理推斷,彼時南京面臨陷落前夕,軍務吃緊,似不易接觸。又據炎武自述:「南渡之元,相與赴南京,寓朝天宮,即先兵部侍郎公之祠而共拜焉,亦竟不 能有以自樹。」則炎武大約是因投效無門,始回語濂涇。見亭林餘集,「從叔父穆庵府君行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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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頁一六九。
註五一:見亭林詩集卷一,「千里」,頁二七一。又本文所述,清人攻江南的軍隊部署等,係依張譜卷一,頁一五-一六,加以整理。揆之實情,當不僅此,本文但取與炎武有直接間接關係者。
註 五二:宏光元年五月初一日,清軍攻陷南京。五月初七日,崑山居民聞清軍已入南京,紛紛移遁四鄉,而張 浦、菉葭、安亭諸村鎮,奸民乘機劫掠,縣令楊永言遂於二十二日盡放獄囚。五月末,郡中大吏及守令皆先期逃遁。六月初七日,豫親王多鐸正駐軍南京,派遣刑部 侍郎李延齡、巡撫王國寶統兵蒞蘇州,新郡守王鏌發安民榜。至崑山,索取圖籍,楊永言棄印潛逃於泗橋陳宏勳家。崑山縣水利縣丞閻茂才偕邑紳耆老,於初八日赴 胥門納款。十二日,清遣郡人周荃至崑山安撫士民。十八日,以閻茂才為崑山縣新任縣令。閏六月十一日,真按:原誤作閨 清軍下薙髮令。十三日,閻茂才出示薙髮,且親持名刺謁縉紳。於是城中大譁,焚縣治,殺茂才。十五日,貢生陳大任等議推狼山鎮總兵王佐才為主帥。十七日,楊永言及陳宏勳等,亦以所募兵數百人入城。楊永言遂為崑山縣監紀,仍知縣事,偕城中縉紳裹糧移檄,為長久防守之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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