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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與潘次耕札〉之2,《亭林餘集》,載同上,頁174。
52〈與潘次耕札〉之4說:“昔有陳亮工(按:芳績字亮工),與吾同居荒邨,堅守毛髮,歷四五年,莫不憐其志節。及玉蜂坐館連年,遂忘其先人之訓,作書來薊,干祿之願,幾於熱中。今吾弟又往矣,此前人墜阬之處也!……其能自保乎?”(同上,頁175)
53〈與蘇易公〉,參45。
54徐乾學在順治十-年(1654)以選貢入太學,康熙九年(1670)中一甲三名進士(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2,“〔順治〕十一年甲午四十二歲”條,頁29;卷3,“〔康熙〕九年庚戌五十八歲”條,頁61)。徐秉義中康熙八年舉人,十二年一甲三名進士(同書,卷3,“〔康熙〕八年己酉五十七歲”條,頁60;“十二年癸丑六十-歲”條,頁67)。徐元文於順治十一年鄉試中式舉人,十六年為進士一甲一名(同書,卷2,“〔順治〕十一年甲午四十二歲”條,頁29;“十六年己亥四十七歲”條,頁37)。顧洪善於康熙十年中舉人,十五年成進士(同書,卷3,“〔康熙〕十一年壬子六十歲”條,頁65;“十五年丙辰六十四歲”條,頁72;並參卷1,“〔崇禎〕十五年壬午三十歲”條,頁13)。顧洪泰為諸生(同書,卷1,“〔崇禎〕十六年癸未三十一歲”條,頁14)。顧洪慎為太學生(同上,“〔順治〕九年壬辰四十歲”條,頁24)。顧熊為順治十五年武進士(同書,卷2,“〔順治〕十五年戊戌四十六歲”條,頁36)。
55William J.Peterson,“The Life of Ku Yen-Wu(1613-1682),”part 2.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29(1969).226.
56同1,卷1,頁74。按:張應鰲,或作應鼇、應鏊,詳(清)王藩、沈元泰:《(道光)會稽縣志稿》(紹興縣修志委員會,1936年),卷17,〈人物‧儒林‧張應鼇傳〉,頁28上;及紹興縣修志委員會:《紹興縣志資料》(1937-38年排印本),第1輯,《三江所志‧張應鼇傳》,真按:符號之誤徑改 頁3上及〈鄉賢‧張應鼇傳〉,頁60上。
57張廷玉(1672-1755)等:《明史》(北京:中華書局,197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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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252,〈列傳〉143,〈祝淵〉,頁6590-6591。
58顧炎武妾韓氏在崇禎七年(1634)生子,真按:顧炎武之妾 名詒穀,三年後殤。真按:顧詒穀 參看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1,“(崇禎)七年庚寅三十八歲”條,頁23;十年癸巳年四十-歲”條,頁26。張氏在前條述韓氏生子下注:“元譜(按:即車守謙所作顧炎武的年譜):真按:按此乃顧衍生原譜也,乃據吳映奎本而來者,何先生必屬下「謙案」二字讀故致誤爾! ‘謙案,崑山張元賡《巵言》,謂先生無子,蓋天奄也。’殊誕。”此事並見平步青(1832-1896):《霞外攟屑》(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1982年),卷3,〈不根之謗〉,上冊,頁191。真按:顧炎武之子
59由於顧炎武後來再沒有生子,到了六十歲後,便立族子衍生為撫子。真按:顧炎武之子 〈與王山史〉說:真按:王弘撰 “辛亥歲(康熙十年),年五十九,在太原遇傅青主(山),俾之診脈,云:尚可得子,勸令置妾,遂于靜樂買之,恃其筋力尚壯,亟于求子,不-二年而眾疾交侵,始……懼然自悔。會江南有立姪衍生之議,即出而嫁之。”(《蔣山殘傭稿》,真按:標點符號之誤徑正! 卷1,附見於《亭林文集》,卷六,〈規友人納妾書〉後,載《顧亭林詩文集》,頁144)但據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議撫吳江族子衍生為嗣”是康熙“十-年壬子六十歲”時事(卷3,真按:顧衍生 頁65);“十二年癸丑六十一歲”,已“令族子衍生北上”(同上,頁67);“十四年乙卯六十三歲”才“納妾於靜樂”(同上,頁71);至“十六年丁巳六十五歲”,然後“嫁妾於李又泉”,張穆案說:“(亭林)《餘集》有〈與潘次耕札〉云:‘去秋已遣祁縣之妾。’以時考之,去秋,即指此年。”(同上,頁76)顧炎武〈與潘次耕札〉之4說:“去秋已遣祁縣之妾,……姪洪慎報得一子,真按:顧洪慎 請名,今即作書與二弟(顧紓〔1620-?〕,真按:顧紓之生卒 真按:顧紓 洪慎父),乞之為孫,以守墳墓。”(《亭林餘集》,載《顧亭林詩文集》,頁l75-176)。按:據張穆《顧亭林先生年譜》,卷3,真按:此句原有衍文,徑刪! “(康熙)十五年丙辰六十四歲”條說:“從子洪慎,得子於崑,命名世樞,守之曰榮緒,後更名宏佐,字復呂,立為殤子詒穀後。”(頁72-73)在上引“十六年”條“嫁妾於李又泉”句上,又有“是歲,真按:顧炎武之子 從子洪慎舉次子,真按:顧炎武之子 先生名之曰世棠,字曰思召”的記載。因此,無論〈與潘次耕札〉之4指的是洪慎那一次生子,和張穆推測嫁妾之年都不脗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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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所載顧炎武立撫子和嫁妾的時間,便不能不令人有所懷疑了。
60王之春(?-1842):真按:王之春 《船山公年譜》(光緒癸巳〔十九年,真按:王夫之 1893〕刊本),〈序〉,頁1下。按:王之春為夫之的八世從孫,真按:王之春 這篇序作於“光緒十八年(1892)壬辰冬月”(葉3上)。但S.H.Ch'I為《清代名人傳略》撰的〈王夫之傳〉,真按:王夫之 說“在船山學社編的《船山學報》中,有王夫之的年譜一種,是王之春在1934-35年寫的”(Arthur W.Hummel〔ed.〕,Eminent Chinese of the Ch'ing period(1644-1912)〔Washington:United States Government Printing Office,1943),vo1.2,p.818),誤。
61王夫之:《讀通鑑論》(北京:中華書局,1975年),卷14,〈(東晉)孝武帝〉,中冊,頁448。
62關於附表所列王夫之子孫的生卒和科第資料,參看王之春:《船山公年譜‧前編》,“明崇禎十五年壬午”條,頁12下;“明崇禎十六年癸未”條,頁19下;“崇禎十七年甲申、國朝大清順治元年”條,頁21下;“國朝順治十年癸巳”條,頁49上;“國朝順治十三年丙申”條,頁53上,《後編》,“(國朝康熙)八年己酉”條,頁8上;“九年庚戌”條,頁11上;十一年壬子”條,頁16下; “十四年乙卯”條,頁22下;“十七年戊午”條頁29上;真按:戊原作戌,徑正! “十九年庚申”條,頁33上;“二十二年癸亥”條,頁38下;“二十四年乙丑”條,葉43上;及《後編》所附子孫名單,頁65下-66上。按:此譜《後編》“(國朝康熙)十三年甲辰”條說“生子五,若、茲,蒼,薳、禹”,均脫“生”字(頁2下)。又頁65下所載子孫名單,尾行“敔公生”當為“攽公生”之誤。又王之春沒有列出勿藥的卒年,但在子孫名單“勿藥”名下,注有“早逝”二字(《後編》,頁65下)。
63(清)彭玉麟、殷家儁等:《衡陽縣志》(同治十一年〔1872)刊本影刊本,台北:成文出版社,1970年),卷7,〈列傳〉20,冊2,頁717。
64同62,《後編》,“(國朝)康熙二十五年丙寅”條,頁45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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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此文又載於《船山遺書》卷首,題為〈船山祖戒子孫十四條〉(同治四年〔1865〕湘鄉曾氏刊於金陵節署本,頁1上下)。文後有“丙申季夏,先人書授,長慮墜失此紙,如捐余齜骸,孫男生若謹識”等語。但據王之春,丙申則為丙之誤。誠然,丙申為順治十三年(1656),時生若尚未出生。又按:王之春所引十四戒全文後,有“丙寅季夏薑齋七十老人書”等字,康熙二十五年丙寅,王夫之六十八歲,七十不過為約數罷了。
65同1。
66邵廷采:〈貞孝先生傳〉,《思復堂文集》,(〈紹興先正遺書〉4集太,光緒十九〔1893〕至二十年〔1894〕刊),卷2,頁62上。
67同註2。
68〈出處異同議〉,同1,頁173。
69Peterson,op.cit.,part l,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28(1968).144.
70同2,卷7,頁23上。
71參看本書〈論明遺民之出處〉一文。
72〈生員論(上)〉,《亭林文集》,卷1,載《顧亭林詩文集》,頁22。
73參看Chang Chung-li,The Chinese Gentry: Studies on Their Role in the Nineteenth-century Chinese Society(Seattle and London:University OfWashington Press,1955),pp. 37-43.
74費孝通:〈論紳士〉,載吳晗(1909-1969)、費孝通等:《皇權與紳權》(上海:觀察社,1948年),頁8。
75顧炎武在〈與李星來書〉中說:“關中三友:山史(王弘撰)辭病,不獲而行;天生(李因篤)母病,涕泣言別;中孚(李顒)至死自誓而後得免,視老夫為天際之冥鴻矣。”(《亭林文集》,卷3,載《顧亭林詩文集》,頁66)。
76《蔣山傭殘稿》,卷2,載《顧亭林詩文集》,頁203。
77同上,卷3,載同上書,頁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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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黃宗羲《黃梨洲文集》(北京:中華書局,1959年),〈記類〉,頁397。
79同上,〈傳狀類〉,頁89。
80〈通議大夫兵部職方司郎中太垣靳公傳〉,同上,頁69。
81〈兵部尚書李公傳〉,同上,頁71。
82黃宗羲采用順治和康熙紀年的文章甚多,不勝枚舉。但筆者希望在這裏指出一點,他有時記載南明的事蹟,也用清朝年號,如他在“康熙乙丑(二十四年,1685)”撰〈碩膚孫公墓誌銘〉,真按:孫嘉績 孫碩膚就是和他在浙東“共事”南明而抗清的孫嘉績(1604-1646),真按:孫嘉績 而銘文開首就說:“順治丙戌(三年,1646)六月二十四日,孫公碩膚卒於海外之滃洲。”(《黃宗羲南雷雜著稿真迹》,頁185)
83〈董在中墓誌銘〉,同78,頁238。
84見《徐州二遺民墨迹》(民國三年〔1914〕影印本),頁81上。按:萬壽祺為崇禎三年(1630)舉人,明亡後,隱居山陽浦西,後來“每念生無益於世,後且與草木同腐朽”,於是在順治三年(1646)削髮為僧,“脫去世諦,人我兩忘”,名曰“慧壽”,自號“明志道人”。參看萬壽祺:〈自贊〉及〈自志〉二文,載於《徐州二遺民集》(光緒十九年〔1893〕刊本),卷3,〈隰西草堂文〉,頁19上下及27下-29下。又按:王春瑜:〈顧炎武北上抗清說考辨〉對萬壽祺的晚節,有下引的錯誤報導:真按:王春瑜之誤 “他後來竟公然讚頌清王朝旨在籠絡士子的徵召辟舉,謂:‘今天子明聖,詔下禮官,孳孳以進文學、造(選)德能為務,甚盛事也!’看來,他……晚年甚至把自己的一點‘澹泊明志’也大大勾銷了。”(頁38)文中所引“今天子明聖”一節,出自〈文旳〉(《徐州二遺民集》,卷3,〈隰西草堂文〉,葉32上;按:此本“造德”作“選德”),王氏誤作〈自贊〉一文(頁38,註3)。其次,〈文昀〉所稱的“今天子”,乃朱由檢(明思宗,1611-1644,1627-1644在位)。王氏所引〈文旳〉的-節,開端便有“僕甲戌蘇門歸”一句(頁31下) ,王氏所引數句是他週遊南北後的感言。甲戌即崇禎七年(1634),真按:斷句標點之誤徑正,戌原誤作戍,亦徑正! 不是六十年後的康熙三十三年,因為萬氏在順治九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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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52)去世。而據羅振玉(1866-1940)《萬年少先生年譜》,真按:萬壽祺 〈文旳〉作於崇禎九年(1636)(載《永豐鄉人雜著》〔壬戌,1922年刊本〕,頁4下)。
85《鮚埼亭集‧外編》,卷30,頁12下-13上。按:文中“主臣”二字,乃發語敬謝之詞。有關此詞的出處和涵義,參看汪之昌:〈主臣解〉,載氏著:《青學齋集》(辛未〔同治十-年,1871〕夏新陽汪氏青學齋刊本),卷14,頁7下-9下。又按:章炳麟對應撝謙甚推崇,指應氏為“明之亡,不降其志者”,與王夫之和劉汋同等(〈連語〉,載氏著:《菿漢昌言》〔1933年北平刊本〕,卷4,頁11下)。然而,在三人之中,恐怕只有劉汋一人能夠確實符合他的要求罷了。詳見正文,恕不贅述。
86參看馮景(1652-1715):〈應處士傳〉,真按:應撝謙 見氏著:《解春集文鈔》(《抱經堂叢書》本),卷12,頁1下-2上。
87同6,頁72。
88同1,頁172-173。
89錢澄之:〈寄嚴某〉,見氏著:《田間尺牘》(《藏山閣集》〔《龍潭室叢書》之1〕,戊申〔光緒三十四年,1908)刊〕),卷3,頁10上。
90參看錢澄之〈寄龔千谷〉(《藏山閣文存》〔《藏山閣集》本〕,卷2,頁3上)及〈與陶誕仙〉(同上,頁3下)二文。
91〈與張敦復〉,同上,頁9上下。
92見《田間尺牘》,卷4,頁1上。
93〈與魏青城〉,同上,頁2下-3上。
94趙翼(1727-1814):《簷曝雜記》(《趙甌北全集》,光緒三年〔1877〕滇南唐氏重刊本),卷2,〈徐健菴〉,真按:徐乾學 頁20下。
95趙翼:〈壬申(乾隆十七年,1752)下第作〉(四首之三):“也知得失一鴻毛,舍此將何術改操?親老河難人壽俟,時清星敢少微高。長鳴棧馬還思豆,未解庖牛忍善刀。真按:庖字徑改! 回首短檠殘炷在,搬薑自笑鼠徒勞。(見《甌北集》(《趙甌北全集》本),卷3,頁l上下。按:《甌北詩鈔》所錄〈壬申下第作〉,錄其餘三首而缺這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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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甌北全集》本,〈七言律〉1,頁4下)。
96同71。
97載《國朝文滙》(宣統元年〔1909〕上海國學扶輪社刊本),甲前集,冊9,頁24上下。
98黃宗羲為“文化主義者”,而王夫之、顧炎武、呂留良都是“種族主義者”,同71。
99這是黃宗羲批評宋遺民王炎午(1252-約1282後)的說話(〈憲副鄭平子先生七十壽序〉,真按:王炎午之生卒 真按:黃宗羲 同77,〈壽序類〉,頁499),詳參本書〈論明遺民之出處〉一文註109。
100〈寄陸麗京書〉,同1,卷1,頁68。
101〈寄吳裒仲書〉,同1,卷2,頁102。
102這亦是黃宗羲批評王炎午的說話(〈楊士衡先生墓誌銘〉,同77,頁247),並參99。真按:黃宗羲 真按:王炎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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