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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December 10, 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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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義門云:“袁清容跋柳書《清靜經》,以為石氏慶曆中嘗刻此帖。余尋褚公《度人經》後有元祐三年戊辰范正思題記,則入石非慶曆也。石多剝損,孫氏所藏亦 然,殆皆拓於宋季也。”愚按陳思《寶刻叢編》不載石氏刻帖歲月。據洪文惠《隸續》云:“稽山石邦哲熙明聚碑頗富,今亡矣。假之其子祖禮真按:石祖禮 諸石有因問莊問兄弟亦出其所藏,故能成書於越。真按:斷句可議者-諸石有因問、莊問兄弟亦出其所藏,故能成書於越。○諸石者,謂石氏諸子也。或石氏諸人也.非石刻之石。因問、莊問乃二人名,蓋石因問、石莊問也。 ”文惠以乾道二年丙戌知越州,真按:洪适之仕履 已在南渡後四十年,則石氏刻此帖,當在北宋末南宋初。真按:石邦哲越州石氏帖成書的時間 而靖康上距元祐又隔四十年,則不知韓城范氏之刻《度人經》在何年也?真按:翁方綱的闕疑之義 真按: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 真按:不知為不知 今此本裝潢者割去范氏跋,蓋不知諸家考證之原委,妄欲冒為唐刻耳。以義門之言考之,當是宋末拓本也。

   此宋越州石氏刻本,石名熙明,字邦哲,藏古帖最富。其帖目見於陳思《寶刻叢編》,而不著刻石歲月。以洪文惠《隸續》借碑於石氏時,邦哲已卒。計其時在乾 道丙戌上距南渡之初已四十年,則是帖當刻於北宋末南宋初,而拓於宋季也,今則存於人間者罕矣。予嘗見何義門手跡云:“《丙舍帖》後有‘羲之臨鍾繇帖’六 字,與‘恤’字齊肩者,下有‘希彥’二字,即乃是越州石氏真本。”以此驗之,信不爽也。文氏《停雲》、馮氏《快雪》皆出於此,真按:翁方綱論停雲館法帖的祖本 真按:翁方綱論馮銓快雪堂法書之祖本 而此冊有“停雲”印,蓋即文氏所藏,章藻仲所影摹者耳。真按:文徵明的收藏 今得見之,誠希世之秘矣。兩峰傾重直購之,可稱具眼。董文敏云余亦不勝其妬者也。真按:重出,重複, 真按:羅聘的文獻採訪學 真按:羅聘的收藏 真按:羅聘購藏的情況 真按:沈津歸併失序-前有此段,則應併觀也.「兩峰傾重直購之,可稱具眼。董復光所云:“余亦不勝其妬者也。」(跋丙舍帖,272頁)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九冊第2414頁。真按: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29_復初齋文稿(十二)\_002414.jpg 錄愚所讀如下: 再跋度人經一條即寫於此頁之前 韓城范正思題云: 則是經真迹初經范氏勒石在元祐戊辰歲也。石氏刻帖歲月雖不著于錄然以所刻永興破邪論序「亮」字證之,知是北宋末所刻耳。蓋去范氏上石時未久也。此本則石氏所刻又有泐裂,故以為宋末所拓殆不誣耳。辛亥三月□日 行帳書。[2414]孫 退谷云:「褚河南書靈寶度人經,宋時藏韓城范氏家,元祐中上石,稍有缺字,乃原本壞,非石泐也。」按越州石氏本今存於世者頗不多見,王虛舟云:「越州石氏 本雖古搨而枯燥少神采,停雲祖之,更益板滯。」何義門云:「袁清容跋柳書清靜經,以為石氏慶歷中嘗刻此帖。余尋褚公度人經後有元祐三年戊辰范正思題記,則 入石非慶歷也。石多剝損,孫氏所藏亦然。殆皆拓於宋季也。」愚按陳思《寶刻叢編》不載石氏刻帖歲月,据洪文惠《隸續》云「稽山石邦哲熙明聚碑頗富,今亡 矣。假之其子祖禮,諸石有因問、莊問兄弟亦出其所藏,故能成書於越。」文惠以乾道二年丙戌知越州,已在南渡後四十年,則石氏刻此帖當在北宋末南宋初,而靖 康上距元祐,又隔四十年,則不知韓城范氏之刻度人經在何年也。今此本裝潢者割去范氏跋,蓋不知諸家攷證之原委,妄欲冒為唐刻耳。以義門之言攷之,當是宋末 拓本也。 跋約三百二三十字。 度人經。 此下秋史本九成。[2415](翁方綱:〈再跋度人經〉,《復初齋文稿(十二)》(臺北縣:文海出版社,民國638月,初版),卷,頁2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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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姪帖(東昌鄧氏刻本)真按: 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線上\顏真卿‧祭姪文稿.jpg

   右東昌鄧氏家藏刻本魯公《祭姪帖》,前跋謂韓城王侍郎持其中“遘字不若所見善本策啄正方,所謂善本者,即停雲館初拓本也。蓋魯公書此等處,猶可想見八 分、篆、籀遺意,而今坊刻重摹《停雲》本亦失之矣。昔董香光、張米庵、程青溪皆謂此帖停雲所刻,未得其真。今觀鄧氏此刻,未嘗不圓潤精彩,而較之《停雲》 尚不能及,則舊刻豈易評耶?然米庵云:“新都人家珍藏顏書《祭姪》真跡,後有張晏、鮮于樞跋,而無陳繹曾、陳深、文徵明之跋,則豈世間所傳墨跡有二本 耶?”此刻後多羅、鄧二跋,而陳、文之跋,亦間與《停雲》本有不同處。陳深一跋,《停雲》本是八分書,此則章草書。文跋月日亦不合,則豈文所跋者又有二本 耶?嘉靖四年乙酉,正衡山官待詔時,真按:文徵明之仕履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職官履歷 故《停雲》本跋尾有“金臺寓廬”字,而此本無之,其小楷亦不似文法,真按:翁方綱對文徵明書法的鑑定 然此帖則實非從《停雲》轉摹者。且羅跋庚戌是嘉靖二十九年,鄧跋甲辰則國朝康熙三年,既經寶藏,付有緒,真按:沈津識字誤-當作受-付受有緒.詳見愚所讀附。 而《停雲》本刻於嘉靖二十年,行世既久,藝林所共知,不容更有傳訛之本,是皆不可解也。真按:不知為不知 真按:翁方綱的闕疑之義 乾隆四十年除夕前四日,北平翁方綱書。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一冊第185頁。真按: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142_復初齋文稿(二)\_000185.jpg 愚所讀者如下: 跋東昌鄧氏所刻祭姪帖 陳深跋作章艸 況超絕●是 停云刻本作「超逸」。 陳繹曾跋與停云筆畫行數盡同,謂字之筆法失實。 文跋 停云館云「而黃山谷」,此無「黃」字。停云「不知流傳」,此云「不聞」。 「與此帖正相類」,此云「正與此相類。 」  「蓋亦取其行書之妙也」,此云「蓋亦取其行草也。」 「聶君文蔚出以相示」,此云「侍御永豐聶君文蔚出示此卷。」 「元吳興人」,此作「勝國吳興人」。  「並以」作「皆以」。 「亦補」作「亦以補」。 「乙酉」上有「歲在」二字。 「十一月朔」作「十月廿又九日」。「于金臺寓廬」五字無。 下有「徵仲」 二字印,「玉蘭堂」三字印,皆陽文。 右中丞聶雙江先生家藏魯公手書祭季明文稿,有陳、文三君跋。公祭季明時年五十一,而希烈之難乃出於二十六年之後。 嘉靖庚戌十月廿日庚辰,吉水念庵羅洪先書。 聶豹字文蔚,吉安永豐人,正德十二年進士,除華亭知縣。嘉靖四年召拜御史,歷官兵部尚書,謚貞襄。文跋云「侍御永豐聶君出示此卷」,此在嘉靖四年乙酉冬,衡山官待詔,居京師,而聶雙江入為御史時也。[184]祭 姪文稾旧裝乃橫條長卷也,明大司馬聶文貞襄公家所藏。〔多一「文」字不成文理。〕公諱豹,號双江,初仕華亭令,得之顧氏子孫,傳守百餘年,數經水火,皆莫 能濡焚。至丙申歲,余待罪豐陽,公之五世孫諸生荀攜卷來觀,紙墨如新。越三年,荀以家貧求售,余盡解數年俸餼而易之,載觀前卷,則已蠹朽數畫,急裝潢,易 卷為冊,而紙墨幸復依然也。甲辰夏六月,元固秉恒謹識。﹝鄧印秉恒﹞﹝元固﹞    吳門邵霖三摹鎸? 跋鄧氏刻祭姪帖 〔存〕 〔此跋須改作〕 右東昌鄧氏家藏刻本魯公祭姪帖。前跋謂韓城王侍郎拈其中「遘」字不若所見善本策啄正方,所謂善本者,即停云館初搨本也。盖魯公書此等處猶可想見八分、篆籀遺意,而今坊刻重摹停云本亦失之矣。昔董香光、張米庵、程青溪皆謂此帖停云所刻未得其真[185], 今觀鄧氏此刻,未嘗不圓潤精彩,而較之停云尚不能及,則舊刻豈易評耶?然米庵云新都人家珍藏顏書祭姪真跡,復有張晏、鮮于樞跋,而無陳繹曾、陳深、文徵明 之跋,則豈世間所傳墨迹有二本耶?此刻後多羅、鄧二跋,而陳、文之跋亦間與停云本有不同處:陳深一跋停云本是八分書,此則章艸書;文跋月日亦不合。則豈文 所跋者又有二本耶?嘉靖四年乙酉正衡山官待詔時,故停云本跋尾有「金臺寓廬」字,而此本無之。其小楷亦不似文法。然此帖則實非從停云轉摹者,且羅跋庚戌是 嘉靖二十九年,鄧跋甲辰則國朝康熙三年,既經寶藏,付受有緒;而停云本刻於嘉靖二十年,行世既久,藝林所共知,不容更有傳訛之本,是皆不可解也。乾隆四十 年除夕前四日,北平翁方綱書。 米庵所說即餘清齋本。 虛舟云:「墨迹明季在吳太學用卿家,刻餘清帖中,為祭姪刻本第一。停云本或云米臨,非魯公筆也。」 虛舟蓋誤讀文跋,文跋稱米臨者坐位帖,非此帖也。[186](翁方綱:〈跋東昌鄧氏所刻祭姪帖〉,《復初齋文稿(二)》(臺北縣:文海出版社,民國638月,初版),卷,頁1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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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祭姪帖(東昌鄧氏刻本)真按:原書題云:〈跋東昌鄧氏顏祭姪帖石刻〉.

  魯公《祭姪帖》,重刻者有鮮于伯幾本;真按:鮮于樞與顏真卿祭姪帖的版本 有聶雙江本。真按:聶豹收藏顏真卿祭姪帖的版本 鮮于本有周草窗諸題,真按:周密與鮮于樞 真按:周密與顏真卿祭姪帖的版本 刻於吳氏餘清齋。真按:餘清齋帖本顏真卿祭姪帖 聶本有二陳跋、真按:陳繹曾.陳深 文衡山跋,刻於停雲館。真按:文徵明與顏真卿祭姪帖 今東昌鄧氏二石真按:疑有誤!-疑為之石之訛,之與二行草近也.-今東昌鄧氏之石,二陳跋後,多出羅念庵一跋○又下一篇有「東昌鄧氏家藏一石」,則疑此二石乃一石之訛也.蓋恐原稿有墨汙,誤將一作二矣.又涉下二陳訛也.-今東昌鄧氏一石,二陳跋後,多出羅念庵一跋 二陳跋後,多出羅念庵一跋,真按:羅洪先與顏真卿祭姪帖 則在停雲上石後九年矣。又鄧元固自跋云:真按:鄧秉恆 “明大司馬聶文貞襄公初仕華亭,得之顧氏子孫,傳守百餘年,數經水火,皆莫能濡焚。至丙申歲,余待罪豐陽,公之五世孫諸生荀攜卷來觀,真按:聶荀 紙墨如新。越三年,荀以家貧求售,余盡解數年俸餼而易之。”予按聶公成進士後,初知華亭縣,召入為御史,文跋、鄧跋皆相合,則此為聶本無疑。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職官履歷 但聶謚貞襄,此跋多一文字可疑耳。然文氏《停雲帖》所刻,既是以聶氏所藏真跡上石,今鄧氏所刻,亦以聶藏之跡上石,只應多出卷後之羅、鄧二跋,而其前本帖之字,與陳、文三跋,皆當絲毫不差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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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停雲》所刻陳深跋隸書,而鄧刻此跋章草書,文跋內字句亦多小異。至於本帖內“吾承天澤,移牧河關”,此句下原草云“爾之首櫬,真按:簡化字之礙讀也!-原書作尓.餘多同.不暇一一對勘! 亦自常山”。後改云“泉明”,“比者再陷常山”,“攜爾首櫬,及茲同還”,故以筆將原草“爾之”二字,倒鈎乙去。真按:斷句標點皆誤!-愚初讀文海本云『此句下原草云「尓之首櫬,亦自常山」,後改云「泉明比者,再陷常山,攜尓首櫬,及茲同還」,故以筆將原艸「尓之」二字倒鈎乙去。』又參見新漢籍:集/總集/全唐文/全唐文/卷三百四十四/顏真卿fONT SIZEQUOTQUOToNT/祭姪季明文(P.3498-1)今錄其全文于下,以備參考: 祭姪季明文 維乾元元年歲次戊戌九月庚午朔三日壬申。第十三叔銀青光祿大夫使持節蒲州諸軍事蒲州刺史上輕車都尉丹陽縣開國侯真卿。以清酌庶羞。祭於姪贈贊善大夫季明之靈。惟爾挺生。夙標幼德。宗廟瑚槤。階庭蘭玉。每慰人心[ 3498-2 ]。 方期戩穀。何圖逆賊間舋。稱兵犯順。爾父竭誠。常山作郡。余時受命。亦在平原。仁兄愛我。俾爾傳言。爾既歸止。爰開土門。土門既開。凶威大蹙。賊臣不救。 孤城圍逼。父陷子死。巢傾卵覆。天不悔禍。誰為荼毒。念爾遘殘。百身何贖。嗚呼哀哉。吾承天澤。移牧河東。泉明比者。再陷常山。攜爾首櫬。及茲同還。撫念 摧切。震悼心顏。方俟遠日。及爾幽宅。魂而有知。無嗟久客。嗚呼哀哉。尚饗。 《停雲》初刻本如此,以鮮于本對之,乃知《停雲》所刻“爾之”“之”字下半不全,僅似草書二點連下者,而《停雲》上石後,石紋微泐,於“爾”字頂上斜泐一小橫紋,微近似“東”字,其實精拓之本初不誤也。惟後來重翻停雲館本,則此二字訛作“東東”,真按:翁方綱對停雲館法帖的研究 真按:翁方綱論停雲館法帖之成書 乃今鄧氏刻此句,竟作“東東”矣。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不同版本間的比對 又此下云“方俟遠日,卜爾幽宅”,“遠日”下原大有塗改,真按:原書作艸. 僅將“卜”字斜於旁。真按:簡化字之礙讀也!-原書作挂.下同. 惟鮮于本此旁掛“卜”字,極為分曉,《停雲》原本則“卜”字在塗筆之外,真按:沈津擅改原文-原書作元本. 與石泐斜紋相牽,微近似“及”字。後來《停雲》翻本,直似“及”字,乃今鄧氏刻本,此處竟作“及”矣。豈聶氏之本有真有贗,而其子孫以重摹之副本售於鄧耶?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 即使如此,文跋之字句亦不應小異,陳跋亦不應分隸忽改章草,此又不可解者也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考辨學亦無能為力 真按:標點不當 鄧氏之刻,亦頗得筆意,惟陳繹曾、文衡山二跋,字太弱耳。其羅、真按:簡化字之餘孽-文海本文集作後.-其後羅、鄧二跋,今已磨滅不可讀。 鄧二跋,今已磨滅不可讀。余昨在東昌,曾題其石末二行,亦但著其宜備考訂之由,未遽及此,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需要時間 第恐石久漸泐,觀者益無所考,故不得不略剖其概耳。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不得不 真按:翁方綱創作的原則 真按:示後人 真按:翁方綱所以重視考證的原因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四卷第2頁。真按:翁方綱:〈跋東昌鄧氏顏祭姪帖石刻〉,《復初齋文集(三)》(臺北縣:文海出版社,民國5811月,初版),卷24,頁9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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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祭姪帖(揚州汪氏藏本)

  右魯公《祭姪帖》。宋拓本,近有友跋,疑是祕閣本者,非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 真按:翁方綱對顏真卿祭姪帖版本的鑑定 真按:翁方綱糾正朋友的錯誤 真按:翁方綱交友資料 宋《秘閣帖》,惟淳熙秘閣續刻,卷內有顏書,而非此帖。此本最為得真,實即江邨吳氏所祖之原拓本也。今世所傳《祭姪帖》,予所見四本,其最謬者,董刻《戲鴻堂帖》,妄移行次,其不足信,不必言矣。真按:翁方綱所見顏真卿祭姪帖的版本 真按:董其昌之謬 真按:翁方綱對董其昌戲鴻堂法帖的批評 東昌鄧氏家藏一石真按:然則前二石恐乃一石之訛也. 即停雲館之刻,又不及《停雲》也。就諸家所稱賞者,惟陳繹曾所稱即文氏《停雲帖》也。鮮于伯幾所稱,即吳氏餘清刻也。就此二本較量之,字勢皆已失真,而吳刻勝於文刻,有稱文刻是米臨者,亦無稽之談也。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言必有據 真按:翁方綱對王澍書學的批評-見前愚所錄之原稿天頭文字也。 文刻即所謂聶雙江本,特從翻本摹出耳。吳刻餘清齋本,則實從此宋拓本出。何以言之?語曰,摹石開山,必觀鑱跡。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 吳刻固稱為魯公手跡也,豈有墨稿而改誤處反失真者?今以此本校之,第十行“爾父”下,用筆塗去二字,不可辨,而其右旁原改是“被脅”二字。吳本細審之,亦近似“被脅”二字,惟“脅”字欹不成勢,真按:文海本文集作衺,是也.-惟「脅」字欹衺不成勢. 此就原拓翻出之明驗也。文刻此石似作“致背”二字,則謬甚矣。第二十一行“遠日”下“卜爾宅兆”“兆”字塗去,改云“幽宅”。“卜”字原本塗乙不可辨,用濃墨於中間壓改“卜”字,筆勢最分明,嘗見顏書《李元靖碑》中間塗改處,以濃墨壓寫,正是如此。真按:碑以證碑-不同碑帖間的比對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方法-碑以證碑-不同碑帖間的比對 《停雲》諸刻,從翻本出,想不知有此壓改“卜”字矣。吳本近似“卜”字之上半,亦竟莫知是“卜”字。又“兆”字,四圍塗圈,亦莫知是何字!則吳本是有人從此原拓鉤摹,而失之明驗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塗改痕跡 帖後鮮于伯幾二跋,吳刻鈎摹,竟全失鮮于之書勢筆意,而猶敢以墨跡欺人。真按:翁方綱對鮮于樞書法的鑑定 今得見此原拓真本,渾論元氣真按:文海本作:渾淪元氣. 足證諸本之失,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方法論-待擇善本論定-不同版本間的比對 真按:翁方綱的校勘學方法論-待擇善本 裝卷者能知吳刻之偽,故附裝吳刻本於卷尾,使觀者較量,自知真贗,真按:吳廷餘清齋法帖所收諸帖之真偽 真按:翁方綱對吳廷餘清齋法帖的批評 然猶未盡裝其帖後鮮于諸跋,益顯其非真耳。近日著錄家竟有推吳用仰本為《祭姪帖》第一者,真按:吳廷-仰當作卿.識字誤也.可見即古人之定本亦不可盡信也。 真按:古人也識字誤-文海本文集同.然疑當作吳用卿也.亦詳愚前所錄翁稿天頭文.(虛舟云:「墨迹明季在吳太學用卿家,刻餘清帖中,為祭姪刻本第一。停云本或云米臨,非魯公筆也。」 虛舟蓋誤讀文跋,文跋稱米臨者坐位帖,非此帖也。) -近日著錄家竟有推吳用卿本為《祭姪帖》第一者 真按:翁方綱對王澍書學的批評-見前愚所錄之原稿天頭文字也。 正足以證明吳刻《樂毅論》之同斯偽作耳。真按:翁方綱對樂毅論的鑑定-翁方綱與王羲之書法 真按:翁方綱的批評方法論-寬厚勿苛-此篇對王澍之批評卻含蓄多多!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四卷第1頁。真按:翁方綱:〈跋揚州汪氏所藏祭姪帖〉,《復初齋文集(三)》(臺北縣:文海出版社,民國5811月,初版),卷24,頁9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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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祭姪帖(自摹本)

  停雲本與東昌本是一本,而停雲是原本,東昌是重摹也。《餘清》與《戲鴻》是一本,而《餘清》尚依其原行次,《戲鴻》則移易行次也。以此論之,《停雲》本當為第一,《東昌》本第二,餘清本第三,戲鴻本第四,至於甲秀本雖亦可相助參互之,而但作附證可矣。真按:翁方綱論顏真卿祭姪帖的版本 真按:翁方綱對顏真卿祭姪帖版本的鑑定 真按:翁方綱對顏真卿祭姪帖版本的品騭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贗本亦有用處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學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不同版本間的比對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取資真鑒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考證方法論-數本對看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考證方法論-但作附證可矣 真按:摘要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底本之慎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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