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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onday, May 31,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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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品庫掌  臣伊昌阿

委署庫掌  臣海福

委署庫掌  臣德明

柏唐阿  臣福慶真按:國無!待查!詞亦無!

柏唐阿  臣永清

柏唐阿  臣惠保

管造司庫守  臣八十真按:怪名字

  監造官

內務府郎中兼佐領  臣劉淳

武英殿監造  臣紹言

武英殿監造  臣伊靈阿

  (錄自《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真按:纂修四庫全書檔案的資料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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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四庫全書凡例

  一、是書卷帙浩博,為亘古所無。然每進一編,必經親覽,宏綱巨目,悉稟天裁,定千載之是非,決百家之疑似,權衡獨運,袞鉞斯昭,睿鑒高深,迥非諸臣管蠡之所及。隨時訓示,曠若發蒙,八載以來,不能一一殫記,謹錄歷次恭奉聖諭為一卷,載諸簡端,俾共知我皇上稽古右文,功媲刪述,懸諸日月,昭示方來,與歷代官修之本,泛稱御定者,迥不相同。

  一、是書以經史子集,提綱列目。經部分十類,史部分十五類,子部分十四類,集部分五類。或流別繁碎者,又各析子目,使條理分明。所錄諸書,各以時代為次。其歷代帝王著作,從《隋書‧經籍志》例,冠各代之首。至於列朝聖製,皇上御撰,揆以古例,當弁冕全書。而我皇上道秉大公,義求至當,以四庫所錄,包括古今,義在衡鑒千秋,非徒取尊崇昭代,特命各從門目,弁於國朝著述之前。此尤聖裁獨斷,義愜理精,非館臣所能仰贊一詞者矣。真按:此誠非溢美之詞也.即今民主時代,而所謂本土、現代者,胡不欲凌駕前人而上焉,以自為尊為奉者,焉可道哉!

  一、前代藏書,率無簡擇,蕭蘭並擷,珉玉雜陳,殊未協別裁之義。今詔求古籍,特創新規,一一辨厥妍媸,嚴為去取。其上者悉登編錄,罔致遺珠,其次者亦長短兼臚,見瑕瑜之不掩。其有言非立訓,義或違經,則附載其名,兼匡厥謬。至於尋常著述,未越羣流,雖咎譽之咸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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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傳之已久,真按:當作要字!(要流傳之已久) 準諸家著錄之例,亦併存其目,以備考核。等差有辨,旌別兼施,自有典籍以來,無如斯之博且精矣。

  一、自《隋志》以下,門目大同小異,互有出入,亦各具得失,今擇善而從。如詔令奏議,《文獻通考》入集部,今以其事關國政,詔令從《唐志》例,入史部;奏議從《漢志》例,亦入史部。《東都事略》之屬,不可入正史,而亦不可入雜史者,從《宋史》例,立別史一門。香譜、鷹譜之屬,舊志無所附麗,強入農家,今從尤袤《遂初堂書目》例,立譜錄一門。名家、墨家、縱橫家,歷代著錄,各不過一二種,難以成帙,今從黃虞稷《千頃堂書目》例,併入雜家為一門。又別集之有詩無文者,《文獻通考》別立詩集一門,然則有文無詩者,何不別立文集一門?多事區分,徒滋繁碎,今仍從諸史之例,併為別集一門。又兼詁羣經者,《唐志》題曰經解,則不見其為羣經,朱彝尊《經義考》題曰羣經,又不見其為經解,徐乾學通志堂所刻,改名曰《總經解》,何焯又譏其杜撰,今取《隋志》之文,名之曰《五經總義》。凡斯之類,皆務求典據,非事更張。真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的目錄學.

  一、焦竑《國史經籍志》多分子目,頗以餖飣為嫌,今酌乎其中。惟經部之小學類,史部之地理、傳記、政書三類,子部之術數、藝術、譜錄、雜家四類,集部之詞曲類,流派至為繁夥,端緒易至茫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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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謹約分小學為三子目,地理為九子目,傳記為五子目,政書為六子目,術數為七子目,藝術、譜錄各為四子目,雜家為五子目,詞曲為四子目,使條理秩然。又經部之禮類,史部之詔令奏議類、目錄類,子部之天文算法類、小說家類,亦各約分子目,以便檢尋。其餘瑣節,概為刪併。

  一、古來諸家著錄,往往循名失實,配隸乖宜,不但《崇文總目》以《樹萱錄》入之種植,為鄭樵所譏,今並考校原書,詳為釐定。如《筆陣圖》之屬,舊入小學類,今惟以論六書者入小學,其論八法者,不過筆札之工,則改隸藝術。《羯鼓錄》之屬,舊入樂類,今惟以論律呂者入樂,其論管絃工尺者,不過世俗之音,亦改隸藝術。《左傳》類對賦之屬,舊入春秋類,今以其但取儷辭,無關經義,改隸類書。《孝經集靈》,舊入孝經類,《穆天子傳》,舊入起居注類,《山海經》、《十洲記》,舊入地理類,《漢武帝內傳》、《飛燕外傳》舊入傳記類,今以其或涉荒誕,或涉鄙猥,均改隸小說。他如揚雄《太玄經》,舊入儒家類,今改隸術數;俞琰《易外別傳》,舊入易類,今改隸道家。又如《倪石陵書》名似子書而實文集,陳埴《木鍾集》名似文集而實語錄。凡斯之流,不可殫述,並一一考核,務使不失其真。

  一、諸書刊寫之本不一,謹擇其善本錄之。增刪之本亦不一,謹擇其足本錄之。每書名之下真按:四庫全書的選書標準.四庫全書的版本抉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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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欽遵諭旨,各註某家藏本,以不沒所自。其坊刻之書,不可專題一家者,則註曰通行本。至其編次先後,《漢書‧藝文志》以高帝、文帝所撰雜置諸臣之中,殊為非真按:新漢籍本作"體"-殊為非體. 《隋書‧經籍志》以帝王各冠其本代,於義為允,今從其例。其餘概以登第之年,生卒之歲,為之排比,或據所往來倡和之人為次,無可考者,則附本代之末,釋道閨閣,亦各從時代,不復區分,宦侍之作,雖不宜廁士大夫間,然《漢志》小學家,嘗收趙高之《爰歷》,史游之《急就》,今從其例,亦間存一二。外國之作,前史罕載,然既歸王化,卽屬外臣,不必分疆絕界,故木增、鄭麟趾、徐敬德之屬,亦隨時代編入焉。真按:四庫全書的編次先後順序.

  一、諸書次序,雖從其時代,至於箋釋舊文,則仍從所註之書而不論作註之人。如儒家類,明曹端《太極圖述解》,以註周子之書,則列於《張子全書》前,國朝李光地《註解正蒙》,以註張子之書,則列於《二程遺書》前是也。他如《史記疑問》,附《史記》後;《班馬異同》,附《漢書》後之類,亦同此例,以便參考。至於汪晫所輯之曾子、子思子,則仍列於宋,呂柟所輯之《周子鈔釋》諸書,則仍列於明。蓋雖裒輯舊文,而實自為著述,與因原書而考辨者,事理固不同也。

  一、劉向校理祕文,每書具奏,曾鞏刊定官本,亦各製序文。然鞏好借題抒議,往往宂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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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本書之始末源流,轉從疏略。王堯臣《崇文總目》、晁公武《郡齋讀書志》、陳振孫《書錄解題》,稍具崖略,亦未詳明;馬端臨《經籍考》薈萃羣言,較為賅博,而兼收竝列,未能貫串折衷。今於所列諸書,各撰為提要,分之則散弁諸編,合之則共為總目,每書先列作者之爵里,以論世知人,次考本書之得失,權眾說之異同,以及文字增刪,篇帙分合,皆詳為訂辨,巨細不遺。而人品學術之醇疵,國紀朝章之法戒,亦未嘗不各昭彰癉,用著勸懲。其體例悉承聖斷,亦古來之所未有也。真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與書前提要相異處.

  一、四部之首,各冠以總序,撮述其源流正變,以挈綱領。四十三類之首,亦各冠以小序,詳述其分併改隸,以析條目。如其義有未盡,例有未該,則或於子目之末,或於本條之下,附註案語,以明通變之由。

  一、歷代敕撰官書,如《周易正義》之類,承詔纂修,不出一手,一一詳其爵里,則末大於本,轉病繁宂,故但記其成書年月,任事姓名,而不縷陳其爵里。又如漢之賈、董,唐之李、杜、韓、柳,宋之歐、蘇、曾、王,以及韓、范、司馬諸名臣,周、程、張、朱諸道學,其書竝家弦戶誦,雖村塾童豎,皆能知其為人,其爵里亦不復贅。至一人而著數書,分見於各部中者,其爵里惟見於第一部,後但云某人有某書已著錄,以省重複。如二書在一卷之中,或數頁之內,易於省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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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則第二部但著其名。(如明戴原禮已見所校補朱震亨《金匱鉤元》條下,其推求師意二卷僅隔五條之類。)

  一、劉勰有言,意翻空而易奇,詞徵實而難巧。儒者說經論史,其理亦然。故說經主於明義理,然不得其文字之訓詁,則義理何自而推。論史主於示襃貶,然不得其事迹之本末,則襃貶何據而定。如成風為魯僖公之母,明載《左傳》,而趙鵬飛《春秋經筌》謂,不知為莊公之妾,為僖公之妾,是不知其人之名分,可定其禮之得失乎?劉子翼入唐為著作郎宏文館直學士,明載《唐書‧劉禕之傳》,而朱子《通鑑綱目》書貞觀元年徵隋祕書劉子翼不至,尹起莘發明稱特書隋官以美之,與陶潛稱晉一例。是未知其人之始終,可定其品之賢否乎?今所錄者,率以考證精核,辨論明確為主,庶幾可謝彼虛談,敦茲實學。

  一、文章流別,歷代增新。古來有是一家,卽應立是一類,作者有是一體,卽應備是一格,斯協於全書之名。故釋道外敎,詞曲末技,咸登簡牘,不廢蒐羅。然二氏之書,必擇其可資考證者,其經懺章咒,竝凜遵諭旨,一字不收,宋人朱表青詞,亦概從刪削。其倚聲填調之作,如石孝友之《金谷遺音》,張可久之《小山小令》,臣等初以相傳舊本,姑為錄存,竝蒙皇上指示,命從屏斥。仰見大聖人敦崇風教,釐正典籍之至意。是以編輯雖富,而謹持繩墨,去取不敢不嚴。真按:四庫全書的去取原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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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聖賢之學,主於明體以達用,凡不可見諸實事者,皆屬巵言,儒生著書,務為高論,陰陽太極,累牘連篇,斯已不切人事矣。至於論九河則欲修禹跡,考六典則欲復周官,封建井田,動稱三代,而不揆時勢之不可行。至黃諫之流,欲使天下筆札,皆改篆體;顧炎武之流,欲使天下言語,皆作古音,迂謬抑更甚焉。又如明之曲士,人喜言兵,《二麓正議》欲掘坑藏錐以刺敵,《武備新書》欲雕木為虎以臨陣,陳禹謨至欲使九邊將士,人人皆讀《左傳》。凡斯之類,竝闢其異說,黜彼空言,庶讀者知致遠經方,務求為有用之學。真按:顧炎武為實學代表卻反不實學?

  一、漢唐儒者,謹守師說而已。自南宋至明,凡說經講學論文,皆各立門戶,大抵數名人為之主,而依草附木者囂然助之。朋黨一分,千秋吳越,漸流漸遠,并其本師之宗旨亦失其傳,而讎隙相尋,操戈不已,名為爭是非,而實則爭勝負也。人心世道之害,莫甚於斯。伏讀御題朱弁《曲洧舊聞》「致遺憾於洛黨」,又御題顧憲成《涇皋藏槀》「示炯戒於東林」,誠洞鑒情偽之至論也。我國家文教昌明,崇真黜偽,翔陽赫燿,陰翳潛消,已盡滌前朝之敝俗,然防微杜漸,不能不慮遠思深,故甄別遺編,皆一本至公,剷除畛真按:原作"田或",徑改!-此字與域,蓋亦字形結構換部首爾.:即之異體也! 以預消芽蘖之萌。至詩社之標榜聲名,地志之矜誇人物,浮辭塗飾,不盡可憑,亦併詳為考訂,務核其真,庶幾公道大彰,俾尚論者知所勸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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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文章德行,在孔門既已分科,兩擅厥長,代不一二。今所錄者,如龔詡、楊繼盛之文集,周宗建、黃道周之經解,則論人而不論其書。耿南仲之說易,吳幵之評詩,則論書而不論其人。凡茲之類,略示變通,一則表章之公,一則節取之義也。至於姚廣孝之《逃虛子集》,嚴嵩之《鈐山堂詩》,雖詞華之美,足以方軌文壇,而廣孝則助逆興兵,嵩則怙權蠹國,繩以名義,匪止微瑕。凡茲之流,竝著其見斥之由,附存其目,用見聖朝彰善癉惡,悉準千秋之公論焉。

  一、儒者著書,往往各明一義,或相反而適相成,或相攻而實相救。所謂言豈一端,各有當也。考古者無所別裁,則多岐而太雜,有所專主,又膠執而過偏,左右佩劍,均未協中。今所採錄,惟離經畔道,顛倒是非者,掊擊必嚴;懷詐狹私,熒惑視聽者,屏斥必力;至於闡明學術,各擷所長,品騭文章,不名一格,兼收竝蓄,如渤澥之納衆流,庶不乖於全書之目。

  一、《七略》所著古書,卽多依託,班固《漢書‧藝文志注》可覆按也。遷流洎於明季,譌妄彌增,魚目混珠,猝難究詰。今一一詳核,竝斥而存目,兼辨證其非。其有本屬偽書,流傳已久,或掇拾殘剩,真贗相參,歷代詞人,已引為故實,未可概為捐棄,則姑錄存而辨別之。大抵灼為原帙者,則題曰某代某人撰;灼為贗造者,則題曰舊本題某代某人撰。其踵誤傳譌,如呂本中《春秋傳》,舊本稱呂祖謙之類,其例亦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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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其書,雖歷代著錄,而實一無可取。如燕丹子、陶潛《聖賢羣輔錄》之類,經聖鑒洞燭其妄者,則亦斥而存目,不使濫登。

  一、九流自《七略》以來,卽已著錄,然方技家遞相增益,篇帙日繁,往往偽妄荒唐,不可究詰,抑或卑瑣微末,不足編摩。今但就四庫所儲,擇其稍古而近理者,各存數種,以見彼法之梗概,其所未備,不復搜求。蓋聖朝編錄遺文,以闡聖學明王道者為主,不以百氏雜學為重也。真按:四庫全書的編纂宗旨.

  一、是書主於考訂異同,別白得失,故辨駁之文為多。然大抵於眾說互殊者,權其去取;幽光未耀者,加以表章。至於馬、班之史,李、杜之詩,韓、柳、歐、蘇之文章,濂洛關閩之道學,定論久孚,無庸更贅一語者,則但論其刊刻傳寫之異同,編次增刪之始末,著是本之善否而已。蓋不可不辨者,不敢因襲舊文;無可復議者,亦不敢橫生別解。凡以求歸至當,以昭去取之至公。真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的版本學.四庫全書總目提要的目錄學.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

 

四 文淵閣記   弘曆真按:清高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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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知臨深履薄,非無為而發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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