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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dnesday, June 2, 20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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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如各省郡縣藝文志於一邦文獻亦詳列次。雖原書多佚然因目以求,不無創獲。昔鄭樵論求書之法,三曰:因地以求,蓋此類也。古代書籍率聚於朝廷史官掌之,如老子為周柱下史掌理圖書,故孔子欲觀百國寶書必之周室而問老子是其例也。及戰國學術雜興秦火刦餘散失者眾漢武好文求遺書而書籍遂復聚於中祕然私家藏書如劉向桓譚臣參皆祕蓄舊籍,向歆父子既校祕書,復考私藏,故七略所奏詳善完真按:原訛作瞻,徑改! 漢唐宋明校讎書籍者咸以是為法則。清編四庫全書,考其所本,一出於內府一出於各省巡撫所採淮及私家之藏故能成斯巨觀。真按:四庫全書的書源 今則中壘鄴架寥若晨星,私家藏書流傳佚散,以今比昔難易之形異矣。然書籍之存於天壤者倘非天譴,猶可尋覓;況京師圖書館及清宮之昭仁殿、景陽宮多儲善本真按:清宮藏善本處 而各省各校所儲圖書亦有為外間所無者。如江南圖書館藏錢塘丁氏之書,北京大學圖書館藏巴陵方氏、大興朱氏之書,按目尋索類聚比觀,為吾人編目之材料者何云少耶!倘倣四庫徵書之例,真按:疑為以之訛! 由各省徵集則蘭台在室不難復見於今日,真按:疑為室之訛! 而七略四部亦不減於曩時矣。中國自庚子之亂,古籍散逸於海外者不可勝紀。如永樂大典多藏之外人書庫是其例也。近人黎庶昌輯刊古逸叢書羅叔言輯刊鳴沙石室逸書蒐輯散佚流傳中土,可決其五百年不至泯滅。然未經傳刻者尚有之七八真按:疑為十之七八之訛! 日人雖漸付影印以廣流傳如祕府略舊抄本老子而未刻尚多近人羅福萇由巴黎敦倫兩博物館所藏燉煌寫本編為目錄,真按:當作倫敦!下文不誤. 其十之四五中土皆無傳本今聞倫敦博物館重編所藏中土舊籍目錄其蒐集之宏富必有更可驚異者,故吾人編目凡如此類,無論已刻未刻均宜極力蒐羅。已刻者著錄其書,未刻者亦附存其目。設能以國家之力派員至海外抄錄影寫彙入四庫,則嘉惠藝林可勝言耶!昔清人修四庫得古文孝經、論語義疏,驚為希世之品,列於篇首。設處今日唐寫本大顯之日,觀歐亞所藏,則將舌僵而口呿矣!昔日人山鼎著七經孟子考文補遺稱引詳博,真按:疑為山井鼎之訛! 阮雲台極稱之,真按:阮元-當作阮芸台或阮芸臺. 嘗取以校十三經注疏,多所訂正,特收入四庫全書及文選樓叢書以廣其傳。然日人關於中土著述之精善尚不止此,如物茂卿之辨名辨道中土不多見,弼嘗購弆一部為嚴鐵橋、劉喜海藏本,論述樸實精純不在戴東原原善孟子字義疏證阮雲臺性命古訓之後,真按:阮元-當作阮芸台或阮芸臺. 亦珍品也。其次若武井驥劉向新序纂註亦皆精好。諸如此類皆宜收羅著錄,不宜以其為外人而棄之也。近數十年,中籍流入海外者漸多。東西學術漸次斠通真按:當係溝通之訛,或斠與溝乃換部首之通字耶? 故近今西人對於中土著述鑽研頗深,時發論說,較華人撰述為有條理。設國家平甯別設譯書館,將西人關於中土著述全譯為華文,擇要著錄,則嘉惠藝林當較收藏舊籍其功效迥別矣。真按:漢學之成形 清人纂修四庫亦採西籍如利瑪竇之乾坤體儀熊三拔之表度說簡平儀說陽瑪諾之天問略,龍華民之新法算術皆著錄於天文算法類與中國舊法算書排正並列而利瑪竇之畸人傳交友論儒略之西學凡畢方濟之靈言蠡勺則列入存目其兼收並蓄不遺遠邇,真按:應有誤字! 規模之大,亦可驚矣。近世張文襄編書目答問,真按:張之洞 舉凡徐光啟李善蘭偉烈亞力所譯天文算術諸書皆廣為收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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較四庫所收為多。蓋以清初大儒如李光地、梅文鼎、戴東原算術皆卓絕一時,然借助於西籍者多也。近人嚴復始譯西人哲學諸書而譯書之風漸盛。今十年來留學歐西之士漸歸,從事譯述,而西人若杜威羅素杜里舒諸人相繼來華講演,復經中土名流提倡宣傳,華人乃益注意於西學,而譯書之風更熾。若尚志學會共學會世界叢書社譯著凡數十種,雖文言白話雜糅,然所譯要皆西人名著,以視明清人所譯之粗淺科學書非可同年而語矣。秦而弗錄,亦無以見學術之大。然取以與善本并列,亦為不類。弼擬仿四庫附錄之例,著錄此書,其有筆較順如嚴復所譯則宜重為繕寫著錄仿四庫收乾坤體儀之法也。至於現行科學諸書宜別有科學書目錄,不濫入於此焉。

以上皆述續四庫編目取材之方;下述分類著釋之法:

舊籍分數自魏荀勖以甲乙丙丁四部總括羣書,真按:荀勗 隋志因之,遂訂為經史子集四類。後之志經籍者咸遵是規,莫之能易也。清修四庫亦本斯式。然清志列佛道於目末,真按:應隋志之訛!下同. 而四庫則歸之子部;清志孟子列於儒家,而四庫則以孟子論語大學中庸總為四書而置之經部,又其小異者也。然學術愈繁,書籍滋多,直以四部分類,能否總括羣書為一問題且以學術統系及研究之方法言之以經史子集分類是否合用,均有討論之必要。弼近擬著舊籍編目法專論此事茲不具錄。惟此目既以續四庫命題,則其分類方法宜從四庫;雖節目略有增損改移而大體則同。四庫源於清志而不盡同於志,真按:何故隋一錯作清也! 時代有異也。清修四庫全書別纂四庫薈要攝其精英,便於誦習。惜此書久佚,世無傳本(按此言本之金息候真按:當作金息侯,金梁也! 今查封清室,而四庫薈要存御花園摛藻堂中。金說非也。)續書既成,則宜綜合正續而撰四庫精華。採用新式分類之法庶研究存儲兩得其宜矣藝文志列於史乘昉于漢書蓋以史官典守書籍故入于史。後代因之,遂以目錄入史類。然班氏斷代為書包括一代故統加甄錄藝文其一也若目錄之書統紀四部為讀一切經史子集之途徑經史既不可隸子集亦不能容。強為傅會,終未有當。按劉歆七略首以輯略真批:此以輯略為一略矣.與余嘉錫等所主輯略乃別錄之總輯者不同. 王儉七志終以圖譜;蓋六藝所不能包者宜有一類以為之總也。次若類書譜錄其所函皆非一類。今四庫緣前志之舊,目錄列史部譜錄類書列子部。夫稱子者必有學術可以自立今舉奇器圖說文房四寶以與孔孟老莊並隸一部亦何不倫之甚也!又如類書乃雜抄經史子集而成,為尋檢備忘之用,不可以一類例也。胡應麟筆叢議以類書改入集部,真按:少室山房筆叢 章實齋校讎通議亦以類書列之子部為非,真按:當作校讎通義! 云有委源者如文獻通考之類當附史部故事之後其無源委者如藝文類聚之類當附集部總集之後總不與子部相混雜或擇其近似者附其說於雜家之後。真按:此處原文斷缺左片,本書五板則否,亦本版之陋也. 按文獻通考本非類書而藝文類聚太平御覽乃雜抄經史子集與總集之專以文學為範圍者迥別。鄭樵著志而以類書獨為一類不隸何部真按:此句不通!-以愚所知,古文(文言)無有以何指任何也! 堪為編目之法。又以譜錄獨立一略與金石藝文並列其識見亦卓越千古矣張文書目答問以目錄隸於譜錄附之史部,真按:原訛作棄,徑改! 亦二五之等於一十謂為無所取義也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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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為繙檢便利計,仿七略例別立總類(或稱部首),置之部首真批:此不主輯略為輯別錄為略也,而乃以總類為輯略矣.然則以黃文弼氏此說,則輯略真亡矣! 如目錄類書譜錄雜類其性質雖各不同為同讀一切書之工具其用則相同也。合為一類諒無不合。至於叢著叢刊四庫以之散入各部而別於子部雜類存其目已屬不倫近世目錄列多入於各部之末。真按:疑為例多之訛或多列之倒! 如經部則末附經學叢刊史部則末附史學叢刊然有不屬於四部者宜入何類耶?本目採集材料多取于叢書倘再列入叢刊則嫌重複廢之不列亦失古人著書之意。今擬于總類中凡不限於四部者存目於此,庶於古人蒐集佚亡之功亦不至於滅無聞也。真按:應作泯字!

四庫總目以金石列之史部目錄類按金石所以攷證史事審訂文字非如目錄以之統計羣書也隋唐諸志以之附於小學各得其一面矣鄭樵通志別立金石一類可稱卓識,蓋金石之書本末兼具已獨文為一學科,不宜割裂分段強為配隸也。而四庫既以金石目錄攷釋之書列於目錄以鐘鼎款識列於小學復以博古圖錄列之譜錄以一類而強作三分未為近理。今依夾漈例別立金石一類涉四庫例附之史部按金石之書固有功於文字攷其函義則關於史者多也。鄭氏金石略分圖象文字義例諸子目,張文襄書目答問因之,而別為目錄圖象文字義例五類實則目錄中亦有文字如金石萃編是也文字之中亦是目錄,如各地金石志是也。且近來河南安陽發現甲骨塼瓦陶類出土日眾不可專以製述體製為分類之標準也。今為研究金石學之便利計,分金石文字為四類一甲骨二金三石四塼瓦陶,其有總紀金石者別立目錄考釋二類若汎論金石無類可歸者則另立雜著叢刊二類合之志書共有八類以之統紀金石全籍可無餘矣。然金石之名創於宋人,其書只限於金石文字,清人體例漸廣,于金石之外,亦嘗攷及其他器物,然亦附庸於金石。近數十年來古器日漸發達,著述亦漸溢於金石之外,故金石學三字實不能包括其類,羅叔言先生訂為古器物學然亦有不盡為器者爰改訂為古物學類庶名實合符矣。

釋道二家歷代史家向不重視,咸擯斥之,附於、目錄之末,不與諸子同列。間有一二列入子部者,如隋唐諸志,要皆去其精華而取其糟糠。如佛家之經律論疏,道之懺戒符籙多不錄,蓋以二氏之學為外學不可以與儒家之書比類不知釋道二家之學歷傳千餘年,廣大精採,不亞於儒,其在於學術上與歷史上之地位亦極重要,非周秦諸子所可比擬。編目者當論其學術上之價值何若,不當以道之心有所去取也。真按:衞 今四庫總目以之列於子部之末豈釋老獨自成家之學反不能與類書小說比觀乎!今依焦竑經籍志例位釋老於諸子之前與儒家並立,復重採釋道二藏之書著錄其精英而去其淺俗,使學者得以見其學術之公,庶於東方文化有所發展云爾。

自漢志以九派分隸周末諸子,後之志經籍者均因緣未改著錄之書雖少而支派釐然不相雜廁自黃虞稷之千頃堂書目以諸子寥寥不可成類乃併入於雜家,故四庫總目本其義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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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遭遇,敢說不曾做缺德事?可就不科學了.
然後知臨深履薄,非無為而發也.
因與果,還沒透徹的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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