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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ursday, December 24,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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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書體制四 板本序跋


  以上所言,皆就歷代目錄書,上自《七略》、《別錄》,下至《四庫提要》,參互鉤校,取其體制之善者論次之,以明義例。然自宋代以後目錄書中尚有記板本、錄序跋者,用意甚善,為著目錄書者所當採用。


  校書必備眾本,自漢已然,北齊樊遜所謂“劉向校書,合若干本以相比校”也。本之命名,由於校讎之時,一人持本,一人讀書。所謂本者,謂殺青治竹所書,改治已定,略無訛字,上素之時,即就竹簡繕寫,以其為書之原本,故稱曰本。真按:本 其後竹簡既廢,人但就書卷互相傳錄,於是本之名遂由竹移之紙,而一切書皆可稱本矣。鏤板既興,一書刻成,相率摹印,與殺青上素之義,尤相符合,故又有板本之稱。真按:版本


 黃生《字詁》:《說文》:“寫,傳置也。”《禮記》:“器之溉者不寫,其餘皆寫。”《注》謂傳之器中是也。蓋傳此器之物置于他器謂之寫,因借傳此本書書于他本亦謂之寫。古云“殺青繕寫”,又云“一字三寫,烏焉成馬”,又云“在官寫書,亦是罪過”,皆此義也。真按:寫


 左暄《三餘偶筆》卷十二:真按:中研院線上目有! 《魯語》閔馬父曰:昔正考父校商之名頌十二篇于周太師,以《那》為首。其輯之亂曰“自古在昔,先民有作;縕恭朝夕,真按:國無!待查!詞亦無! 執事有恪。”後世編書者用“校”字“輯”字始此。


 《北齊書》卷四十五《樊遜傳》:“七年天保七年。詔令校定群書,遜乃議曰:‘案漢中壘校尉劉向受詔校書,每一書竟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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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輒云臣向書、長水校尉臣參書、大夫公太常博士書、中外書,合若干本,以相比校,然後殺青。’”


 《文選》左太沖《魏都賦》注:《風俗通》曰:“按劉向《別錄》,讎校,一人讀書,校其上下,得謬誤為校;一人持本,一人讀書,若怨家相對曰讎。”


  案島田翰《古文舊書考》卷二,《雕版淵源考》引《顏氏家訓》江南書本,謂“書本之為言乃對墨版言之,之推北齊人,則北齊時已知墨版”。葉德輝《書林清話》卷一《書之稱本篇》,謂“今人稱書之下邊曰書根,真按:書根 本者因根而記數之詞。劉向《別傳》不曰持卷而曰持本,真按:疑有誤! 則為摺本可知”,皆誤。刻版之興,始于唐末。宋朱翌《猗覺寮雜記》卷下,所謂“雕印文字唐以前無之,唐末益州始有墨版也”。劉向校書已云持木真按:疑為持本之訛! 其時石經之制尚且未有,安得有墨版乎。至于書之摺而為冊,亦起于唐。歐陽修《歸田錄》卷二云:“唐人藏書,皆作卷軸,其後有葉子,其制似今策子。凡文字有備檢用者,卷軸難數卷舒,故以葉子寫之。”程大昌《演繁露》卷七云:“今之書冊,乃唐之葉子,古未有是也。”二書所言,最為明白。元吾衍《閑居錄》云:“古書皆卷軸,以卷舒之難,因而為摺,久而摺斷,復為薄帙,原其初則本于竹簡絹素云。”是則摺疊之制,起于卷子之後,蝴蝶裝以前,亦決非兩漢之時所有也。殺青上素,已見前注。


 《書林清話》卷一《版本之名稱篇》:“宋岳珂《九經三傳沿革例》書本內列有晉天福銅版本,此版本二字相連之文,然珂為南宋末人,是時版本二字沿用久矣。”


  宋人刻書,亦合眾本校讎,《石林燕語》卷八所謂“宋景文用監本手校《西漢》,末題用十三本校”是也。案明南監本列有宋景文參校諸本目,實十六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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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公私書目著錄群書,初不著明何本。自尤袤《遂初堂書目》,始兼載眾本,遂為後來言板本者之濫觴。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八十五《遂初堂書目提要》:“其例略與史志同,惟一書兼載數本,以資互考,則與史志小異耳。”


 《書林清話》卷一《古今藏書家紀板本篇》:“古人私家藏書必自撰目錄,今世所傳宋晁公武《郡齋讀書志》、陳振孫《直齋書錄解題》,無所謂異本重本也。自鏤版興,於是兼言版本,其例創于宋尤袤《遂初堂書目》。目中所錄,一書多至數本,有成都石經本、秘閣本、舊監本、京本、江西本、吉州本、杭本、舊杭本、嚴州本、越州本、湖北本、川本、川大字本、川小字本、高麗本。此類書以正經正史為多,大約皆州郡公使庫本也。”


  夫古人之備致眾本,原以供讎校。後之言版本者,搜羅雖富,或藏而不讀,流為收藏賞鑒二派。遂有但記撰人之時代,分帙之簿翻,以資口給。甚至未窺作者之意旨,徒知刻書之年月,如全祖望、洪亮吉之所譏者;且校讎文字,辨別板本,雖為目錄之所有事,今皆別自專門名家,欲治其學,當著專篇。茲之所言,詳其體制,重在考訂,他姑從略。顧謂當紀板本者,蓋言所著敘錄,于書名之下,當載依據何本也。


 全祖望《鮚埼亭集》卷三十二《叢書樓書目序》:“今世有所謂書目之學者矣,記其撰人之時代,分帙之簿翻,以資口給,即其有得此者,亦不過以為撏撦獺祭之用。”


 洪亮吉《北江詩話》卷三:藏書家有數等,得一書必推求本原,是正缺失,是謂考訂家,如錢少詹大昕真按:錢大昕 戴吉士震諸人是也。真按:戴震 次則辨其板片,注其錯訛,是謂校讎家,如盧學士文弨真按:盧文弨 真按:盧文弨之不足 翁閣學方綱諸人是也真按:真按:翁方綱 翁方綱之不足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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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則搜采異本,上則補石室金匱之遺亡,下可備通人博士之瀏覽,是謂收藏家,如鄞縣范氏之天一閣,錢唐吳氏之瓶花齋,崑山徐氏之傳是樓諸家是也。次則第求精本,獨嗜宋刻,作者之旨意縱未盡窺,而刻書之年月日最所深悉,是謂賞鑒家,如吳門黃主事丕烈真按:黃丕烈 鄔鎮鮑處士廷博諸人是也。真按:鮑廷博 又次則于舊家中落者,賤售其所藏,富室嗜書者,要求其善價,眼別真贋,心知古今,閩本、蜀本,一不得欺,宋槧、元槧,見而即識,是謂掠販家,如吳門之錢景開、陶五柳,湖州之施漢英諸書估是也。


  蓋書籍由竹木而帛而紙;由簡篇而卷,而冊,而手抄,而刻版,而活字,其經過不知其若干歲,繕校不知其幾何人。有出於通儒者,有出於俗士者。於是有斷爛而部不完,有刪削而篇不完,有節鈔而文不完,有脫誤而字不同,有增補而書不同,有校勘而本不同。使不載明為何本,則著者與讀者所見迥異。敘錄中之論說,不能不根據原書。吾所舉為足本,而彼所讀為殘本,則求之而無有矣。吾所據為善本,而彼所讀為誤本,則考之而不符矣。吾所引為原本,而彼所書為別本,則篇卷之分合,先後之次序,皆相剌謬矣。目錄本欲示人以門徑,而彼此所見非一書,則治絲而棼,轉令學者背亂而無所從,此其所關至不細也。反是,則先未見原書,而執殘本誤本別本以為之說,所言是非得失,皆與事實大相徑庭,是不惟厚誣古人,抑且貽誤後學,顧廣圻所謂“某書之為某書,且或未確,烏從論其精粗美惡”也。然善本不易得,且或不之知,況人之所見不同,善與不善,亦正未易論定。以四庫館聚天下之書,而《提要》所據,尚不能無誤。著書之人,類多寒素,豈能辦此。惟有明載其為何本,則雖所論不確,讀者猶得據以考其致誤之由,學者忠實之態度,固應如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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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廣圻《思適齋文集》卷十二《石研齋書目序》:“蓋由宋以降,板刻眾矣。同是一書,用較異本,無弗敻若徑庭者。每見藏書家目錄,經某書史某書云云,而某書之為何本,漫然不可別識。然則某書果為某書與否,且或有所未確,又烏從論其精粗美惡耶。”


 張之洞《輶軒語‧語學》論讀書宜求善本:“善本之義有三:一足本,無闕卷,未刪削;二精本,一精校,一精注;三舊本,一舊刻,一舊鈔。”


  《四庫提要》所載某處採進本,某人家藏本,乃著其書之所從得,與板本無關。《提要》間記版刻,以見其為善本足本,惜全書不能一律,以致多無可考。其他諸家紀板本者:如尤袤《遂初堂書目》開收藏家之派,錢曾《讀書敏求記》開賞鑒家之派,毛扆《汲古閣秘本書目》開掠販家之派,盧文弨《群書拾補》開校讎家之派;皆非考學術源流之書。惟周中孚之《鄭堂讀書記》、曾之《開卷有益齋讀書志》、楊守敬之《日本訪書志》,葉德輝之《郋園讀書志》,其庶幾洪氏所謂考訂家乎?


 張之洞《書目答問譜錄類》:“目錄之學,若遂初堂、明文淵閣、焦竑《經籍志》、菉竹堂、世善堂、絳雲樓,述古堂、《敏求記》、天一閣、傳是樓、汲古閣、季滄葦浙江採進遺書、文瑞樓、愛日精廬各家書目,或略或誤,或別有取義,乃藏書家所貴,非讀書家所亟,皆非切要。”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八十七《讀書敏求記提要》:“其分別門目,多不甚可解。其中解題,大略多論繕寫刊刻之工拙,于考證不甚留意。……然其述授受之源流,究繕刻之同異,見聞既博,辨別尤精。但以版本而論,亦可謂之賞鑒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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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林清話》卷七《汲古閣刻書》之四:“毛氏汲古閣藏書,當時欲售之潘稼堂太史耒真按:潘耒 以議價不果,遂歸季滄葦御史振宜真按:季振宜 黃丕烈《士禮居叢書》中所刻毛扆《汲古閣珍藏秘本書目》,所載價目,即其出售時所錄也。”


  古者目錄家之書,論學術之源流者,自撰敘錄而已,未嘗移錄他人之序跋也。惟釋藏中之梁釋僧祐《出三藏記集》十五卷。自卷六至卷十二,皆錄各經典序文,不知為所自創,抑是取法古人。其後道宣、智昇皆用其例,間錄作者自序。至宋馬端臨《文獻通考‧經籍考》始全採前人之書,自為之說者甚少。自《崇文總目》晁、陳書目外,時從文集及本書抄出序跋,并于雜家筆記摘錄論辨,間有書亡而序存者,亦為錄入,凡書名下無卷數者,皆是也。既不完備,且亦不可勝採,頗近為例不純。然其體制極善,于學者深為有益。如李燾之《文簡集》已亡,《通考》採其序跋三十三首,考證精確,遠出晁、陳之上。尚惜其僅就一時所見,隨手抄錄,于唐、宋文集,不能廣為搜羅耳。


 孫詒讓《溫州經籍志》敘例:“至于篇題之下,孴迻序跋,目錄之外,采證群書,《通考》經籍一門,實創茲例。詳見前。


  朱彝尊《經義考》全用其體,可謂善於取法。但宋以後人所作書序好借題發揮,橫空起議,而以古文家為尤甚,徒溷篇章,無關學術。朱氏僅考經義,所收猶不至甚濫。若推廣其例于四部,則文人應酬之作,書估牌記之咨,將并登著錄。論文則文以載道,談詩則窮而後工,刻板則校對無訛,專利則翻刻必究,連篇累牘,令人生厭。所貴刪削繁文,屏除套語也。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卷八十五《經義考提要》:“每一書前列撰人姓氏、書名卷數,次列存佚闕未見字,次列原書序跋、諸儒論說及其人之爵里。彝尊有所考正者,即附案語于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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惟序跋諸篇,與本書無所發明者,連篇備錄,未免少冗。”


  朱氏之後,謝啟昆之《小學考》,張金吾之《愛日精廬藏書志》,阮元之《天一閣書目》等,并沿其例。謝氏于采及他書者,明著出處,張氏于文之習見者,頗有別裁,皆青出于藍,後來居上。至孫詒讓之《溫州經籍志》,斟酌諸家,擇善而從,條貫義例,益臻邃密矣。第孫氏于宋、元敘跋,悉付掌錄,逐寫元文,不削一字,鄙意如此,猶有商量。蓋若于本書無所發明,即宋、元何所愛惜,且元文若果繁蕪,似不如削除枝葉也。


 《溫州經籍志》敘例:敘跋之文,雅俗雜糅,宋、元古帙,傳播浸希,自非謬悠,悉付掌錄真按:國無!待查!詞亦無! 明氏以來,略區存汰。大抵源流綜悉,有資考校,義旨閎眇,足供誦覽,凡此二者,并為捃采。或有瞀士剿剽,雅馴既少,書林衒鬻,題綴猥多,則廑存凡目,用歸簡要。原注:張氏藏書志于習見之書序跋,皆僅存目,今略仿其例。若編帙既亡,孤文廑在,則縱有疵纇,不廢迻誊。復以真按:馬端臨 兩考,真按:朱彝尊 凡錄舊文,不詳典據,沾塗竄,真按:女省 每異本書,偶涉讎勘,輒滋抵牾。今亦依張志之例,凡舊編具在者,并迻寫元文,不削一字,年月繫銜,一仍其舊。其有名作孤行,散徵他籍者,則備揭根柢,并著卷篇,庶使覽者得以討原,不難覆檢。至于辨證之語,刺剟叢殘,實難稽核。朱考概標某曰,案朱考不引書名,但標某人曰。尤為疏略。今則直冠書名,用懲臆造。原注:謝啟昆《小學考》已有此例,特此書名之下兼及卷數,與彼小異耳。有刪無改,亦殊專輒。


 翁方綱《蘇齋筆記》卷一:《經義考》于每書之序多刪去其歲月,觀者何自而考其師承之緒及其先後之跡乎?又所載每書考辯論說皆渾稱為某人曰,不著其出于某書某注某集,則其言之指歸無由見,而于學人參稽互證之處亦無所裨助,蓋竹垞此書因昔人經籍存亡考而作,專留意于存佚,而未暇計及後人之詳考也真按:真按:翁方綱的文獻學 翁方綱的目錄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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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班固《漢書》采史公之《自敘》,錄《法言》之篇目,誠以學問出于甘苦,得失在乎寸心,自我言之,不如其人自言之深切著明也。論賈誼、東方朔,則徵信于劉向,論董仲舒則折衷于劉歆,誠以則古稱先,述而不作,前賢既已論定,後人無取更張也。考訂之文,尤重證據。是故博引繁稱,旁通曲證。往往文累其氣,意晦于言。讀者乍觀淺嘗,不能得其端緒。與其錄入篇內,不如載之簡端,既易成誦,又便行文。真按:不解之處!真按-前二句難明其意也!豈余氏亦不自免其歐陽修之譏乎? 此所以貴與創之于前,真按:馬端臨 竹垞踵之于後,真按:朱彝尊 體制之善,無間然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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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錄學源流考上 周至三國


  典籍之興,由來尚矣。既用簡牘編而為冊,則篇目先後,宜有次第。《隋志》云:“古者史官既司典籍,蓋有目錄以為綱紀,體制湮滅,不可復知。”“蓋”者疑之之詞,經傳無徵,難可臆決,以理推之,想當然耳。


  志又推本《詩》、《書》之序,以為目錄之緣起。案此二書,漢、宋諸儒,聚訟紛紛,作者既難確指,則時代亦未可質言。惟《周易‧十翼》,有《序卦傳》,篇中條列六十四卦之名,蓋欲使讀者知其篇第之次序,因以著其編纂之意義,與劉向著錄“條其篇目撮其旨意”之例同。目錄之作,莫古于斯矣。


 李冶《敬齋古今黈》卷一:“歐陽公不信《周易‧繫辭》,真按:歐陽修 而于《序卦》則未嘗置論。此蓋孔子見古之《易》書,其諸卦前後相連,悉已如是,因而次第之,以為目錄云耳,初非大《易》之極致也,或者欲以此為羲,文之深旨真按:標點有誤!-此羲乃伏義,文為文王,何可以逗號斷也?(本書有頓號!) 則謬矣。”


 盧文弨《鍾山札記》卷四:“古書目錄,往往置于末,《淮南》之《要略》,《法言》之十三篇序皆然,吾以為《易》之《序卦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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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即六十四卦之目錄歟?史漢諸序,殆昉于此。”


 俞樾《湖樓筆談》卷一:禮云“記問之學不足為人師”,然記問亦是一學。《周易》有《序卦》一篇,先儒以為無意義,疑非聖人作,其實即記問之學也。《周易》六十四卦次序頗不易記,故作此一篇以聯縫之,使自《屯》、《蒙》至《既濟》、《未濟》皆有意義可尋,則滿屋散錢貫穿成一線矣。《尚書》之序云:為某事作某篇不如《易》之貫穿成一。故楊子《法言‧問神篇》曰“《易》損其一,真按:揚雄 雖蠢知闕焉真按:疑有誤字! 至《書》之不備過半矣,而習者不知。惜乎《書》序之不如《易》也。”夫《書》序萬不能如《易》之序,然即楊子此言,可見作《序卦傳》之意,亦可見《序卦傳》之功。


  至于總校群書,勒成目錄,論者皆


謂始于向、歆。然《漢志‧兵書略》序云:“漢興,張良、韓信序次兵法,凡百八十二家,刪取要用,定著三十五家。諸呂用事而盜取之。武帝時,軍政楊僕捃摭遺逸,記奏兵錄,猶未能備。”是則高祖、武帝之時,皆嘗校理兵書。是校書之職,不始于劉向也。


  劉向所作敘錄,皆言定著為若干篇,而《志》敘張良、韓信之序次兵法,亦言定著,是亦當有校讎奏上之事,與劉向同。《太史公自序》云:“秦撥去古文,焚滅《詩》、《書》,故明堂石室,金匱玉版,圖籍散亂。於是漢興,蕭何次律令,韓信申軍法,張蒼為章程,叔孫通定禮儀,則文學彬彬稍進,《詩》、《書》往往間出矣。”案此數事多在高祖時,蕭何律令、張蒼章程、叔孫禮儀固自為漢家一代制作,至于韓信之申軍法,即《漢志》之序次兵法,其為校理舊書,可以斷言。特曾否編定目錄,則不可知耳。


 《漢書‧高帝紀》:“天下既定,命蕭何次律令,韓信申軍法,張蒼定章程,叔孫通制禮儀,陸賈造《新語》。又與功臣剖符作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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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遭遇,敢說不曾做缺德事?可就不科學了.
然後知臨深履薄,非無為而發也.
因與果,還沒透徹的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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