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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esday, February 17,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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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晉祠銘(鑑庵所藏宋拓殘本)真按:吳烜的收藏

  此銘前缺十二行并十三行首之四字,又缺第廿四行“清廟”下四十一字,所存僅全文之半而已。予藏舊拓本,雖亦百余年前物,而紙質畫痕尚不及此,此本竟是數百年物矣。珍重珍重。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賞鑑學 真按:翁方綱的典藏學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比對

  退谷云,“是銘書法不及《閣帖》之唐太宗書”,此言未然。真按:翁方綱對孫承澤書學的批評 退谷雖得畢文簡《閣帖》原本,然亦足見退谷所收《晉祠》是舊拓濃墨本耳。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賞鑑學 以愚論之,此銘書法實非王侍之輩所能到也。真按:翁方綱的書法鑑賞

  此拓亦尚為工人用墨所傷,而蒼古之氣自在,真按:翁方綱的搨碑學-搨碑技術 真按:翁方綱的搨碑學-搨碑技術-用墨 第十八行“資”下石泐一字,十九行“帛”下泐半字,此二字之泐最在前,今柳南重立本竟若不知有此泐跡者,將來遂致湮滅無考矣。真按:翁方綱的文獻學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保護學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保護學與辨偽學 此拓本“帛”下泐勢宛然,鑒者審之。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泐痕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學教學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冊第2810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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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晉祠銘

  《晉祠銘》并序,唐太宗御制,御書飛白題額。真按:斷句之誤-愚擬稿云: 「唐 太宗御制御書,飛白題額。」「御制」亦簡化字之干碍致誤也,當作「御製」,此謂其文乃唐太宗撰作。「御書」者,則謂其自書也。二者當予並連,與下句「飛白 題額」分開。謂其御書者,其額以飛白書之也。讀此則煞似沈津之不通書學矣。然沈津閱歷之廣,所見之博,豈有不知。愚故于其甚者甚疑乃淺人代操刀者也。 《元 和郡縣志》云“貞觀二十年,太宗幸并州所置”。而朱竹垞謂在二十一年七月。按新、舊《唐書》,貞觀十九年十二月,帝次并州,二十年三月,車駕至京師。蓋幸 并州在二十年,而碑立於二十一年,是以此碑額太宗御書飛白,云貞觀二十年正月二十六日也。世人或傳此碑書體全法右軍《聖教序》,不知右軍《聖教》出自僧懷 仁所集,在咸亨三年,尚在此碑立後二十餘年,太宗何由預為仿之?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考證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方法-不人云亦云,不扣槃捫籥 況此碑神氣渾淪,正不必以懷仁所集例之,而孫退谷又謂不及《淳化閣》中太宗諸書,皆以目皮相耳。真按:翁方綱對孫承澤書學的批評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二卷第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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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孔子廟堂碑(元康里氏藏本)真按:康里巎-應即此人 真按:康里巎與孔子廟堂碑-翁方綱與虞世南

   昔黃山谷詩云:“孔廟虞書貞觀刻,千兩黃金那購得?”蓋此碑唐石真本若是之難遇也。此本予題曰唐本者,通計全石二千十七字,而此內真唐刻者,已得千有四 百四十六字,其餘湊補者,僅四之一耳,安得不以唐本題之?即山谷所見張、蔡二本,亦已云中有湊補矣。則此本內雖有湊補者,奚害其為唐本乎?真按:翁方綱的版本著錄學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著錄學原則 張米庵云:“相王旦於武后時重勒是碑。”此米庵誤以五代時王節度之重勒,目為相王旦重勒耳。真按:張丑之誤 真按:翁方綱對張丑的批評 虞永興當日手書《謝賜令稽內史黃銀印表》,真按:虞世南 真按:據文海本文集.當作"謝賜會稽內史黃銀印表". 在《群玉堂帖》內,明云進呈石本,何嘗如米庵所謂進呈墨本者乎?真按:石本與墨本的不同 真按:石本的定義 即 或援引此事,有稱墨本者,實則指當時初經墨拓之石本也,而豈得妄謂相王旦有重勒石之事乎?舊《唐書》宣宗大中五年十一月國子祭酒馮審奏《文宣王廟碑》,是 太宗建立,睿宗書額,武后時於篆額中間謬刻“大周”兩字,恐貽誤將來,請琢去偽號。此“大周”字削,而相王旦之銜獨存也。是宣宗時,太宗建立之原碑尚在, 舊《唐書》所載此奏甚明析,而何以妄謂武后時相王旦重勒耶?孫退谷《庚子銷夏記》亦言《唐史》誤謂武后時立。此蓋因新《唐書》由睿宗書額,真按:標點不當-《新唐書》.豈有如此標者? 牽連敘次,以為武后時耳。退谷又不考舊《唐書》詳載其奏語,真按:標點不當-《舊唐書》.豈有如此標者? 而 漫謂《唐史》之誤。其實《唐史》初不誤也,蓋永興書是碑,其時椎拓者多,故未久而石泐耳,何嘗有燬於火之事乎?惟原石之亡,不知在何年?在唐時,固已有泐 損,故北宋時,拓本存者已希絕矣。此山谷詩所以有“千兩黃金那購得”之語也。歐陽公《集古錄》自言為兒童學書時,刻畫尚完好,其後廿餘年已殘缺。考王節度 重勒之石,其陰刻《興頌》,真按:孛攵-異體字字典無,而有孛攴. 之異體也. 真按:勃興頌 在宋真宗天禧三年,而歐陽公生於真宗景德四年丁未,至天禧三年歐陽公已十三歲,所謂為“兒童學書,刻畫尚完好”時也。計至其後廿餘年,則其泐損在天聖以後,是歐陽公所見之石本,是王節度重勒之石無可疑者,但未知歐陽公得見唐刻原石本否真按:真按:歐陽修與孔子廟堂碑 歐陽修與唐本孔子廟堂碑 ?居今日而遙溯唐石本,則在宋惟黃山谷見之,真按:黃庭堅與唐本孔子廟堂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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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明惟王敬美、孫月峰見之真按:王世懋與孔子廟堂碑-翁方綱與虞世南 真按:孫鑛與孔子廟堂碑-翁方綱與虞世南 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至若近日嗜古博聞、精鑒之家,如何義門、王虛舟、徐壇長皆未得見也。真按:翁方綱的金石目錄學 真按:何焯與孔子廟堂碑-翁方綱與虞世南 真按:王澍與孔子廟堂碑-翁方綱與虞世南 真按:徐用錫與孔子廟堂碑-翁方綱與虞世南 孫退谷自言有唐刻本,義門云曾見退谷所藏,實陝本,非唐石也。蓋退谷所藏本是以陝石與城武石本合成者耳真按:此文與文海本文集己不同.此句文集作「蓋退谷所藏本以陝石與城武石湊補者耳」而以下則文集所無也. 綜而論之,唐石既亡,求唐石之真者,必仍就世所行陝本、城武本以考之,陝石驗王節度結銜,其重勒蓋在宋初。城武石無歲月,而所據本,則在陝石之前真按:標點不當-當作。號! 是二本皆唐石問津處也。真按:翁方綱的書學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 周公瑾所稱饒州錦江書院本,真按:周密-瑾字誤也. 真按:瑾當作謹.即周密也.見氏著《雲煙過眼錄》卷一: 伯機云:太平州有重刻本瘞鶴銘。然不知以何物為别,當叩識者。又云:孔子廟堂碑京兆府本無裂乃佳。葉森今収一本,乃饒州錦江書院本,極佳。 未明言是唐石本否?而著錄家又有所謂一字不失之墨本,即卞氏《書考》所載永興《東觀帖》也。真按:卞永譽與孔子廟堂碑的版本 今見此本與卞考本正同,中間“兆庶樂推”四字,改為“吹萬歸仁”,幸賴有城武本證之,陝本此四字正在泐處矣。又“兢懷”下改為“夕惕”二字。“虛白”下改為“模形”二字,是皆就文義補足,但求其文全,而未暇詳考也。顧亭林又謂“反”字是“及”之訛,真按:顧炎武與孔子廟堂碑 不思此處即使作“及”字,於文義亦未合,真按:摘要 真按:翁方綱的校讀方法 真按:上下文的重要 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勤驗上下文 必其原本上下別有字句,今不可考矣。真按:顧炎武也粗心大意-千慮一失 真按:翁方綱對顧炎武的批評 真按:千慮一失 真按:顧炎武之誤讀 且永興書“及”字與“反”字,全不相似,此亭林臆斷之說,而著錄家沿之。然則卞氏《書考》之本,是據顧亭林說而為之者。真按:顧炎武之誤讀 真按:顧炎武治學的毛病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識字學方法-碑以證碑-不同碑帖間的比對 真按:顧炎武也粗心大意-千慮一失 真按:層層相因 真按:翁方綱對卞永譽的批評 此冊“反”字上下紙皆有翦痕,則此冊裝在前,而卞考之本在後無疑也。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翦痕 又如“洙”字,前後實皆舊拓,而“納”字二見,其泐損者,移用於前,其完整者則在本句不改動。即此二字驗之,是未裝時尚有復出零餘,非一時所拓之古本矣。真按:翁方綱的文獻裝潢學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鑑定方法論 敬美、月峰所見韓氏本,今未知尚存否?而榮、蔡、張三本,即年遠難追,安知非宋、元以後別有褫裝移補之事,要以其中真唐石字,皆大中以後、天禧以前,此百年間所拓,則其可信者耳。帖之四邊尚存原裝,舊紙內有周雪坡氏、真按:周伯琦與孔子廟堂碑 康里氏、真按:康里巎 康里傅修諸印。真按:康里不花-迪志文淵閣四庫全書無.傅修一作普修. 昔聞康里子山書,專師虞永興,真按:康里巎書法學虞世南 予篋有康里小楷墨跡,實得此帖神韻,傅修者,康里不花也,是為元康里氏所藏舊本,今歸臨川李春湖學士齋。真按:李宗瀚 真按:李宗瀚與唐本孔子廟堂碑 予因為備論前後諸家所見,詳證其為唐本,是則米庵所云生今之世,得見古人所未見者,豈非大快幸哉?真按:翁方綱與李宗瀚的收藏 真按:翁方綱金石學的樂趣

   何義門云:“《廟堂碑》是相傳江左字體,但未見唐石,其用筆不可考求矣。”孫月峰則有“峭勁似率更”之語。今以此原石驗之,乃凝重非峭勁也。陝本稍得其 圓腴,而失其平正。城武本稍平正而又失其圓腴,世間無虞書他碑可證,《破邪論》僅傳摹本耳。《孔祭酒碑》仿虞法,而結局太疏,真按:翁方綱論虞世南書法-孔子廟堂碑 真按:翁方綱論虞世南書法 學者但知從陝本過趨圓摺,而於長捺更笨鈍,著跡全失,其淵穆凝遠之度,得此原石本,然後可以令通晉、唐書家正脈,直溯山陰,蕺山棐几真按:翁方綱論虞世南書法的淵源 真按:翁方綱論唐人書法與漢晉書法的淵源 真按:翁方綱的書法教學 真按:斷句可議者-當予連讀! 去人不遠,真按:疑有誤! 此本在篋,日日當有吉祥雲來護之。嘉慶十二年歲在丁卯春二月廿有二日,北平翁方綱識。

  嘉慶辛未夏,春湖宗丞得宋拓《大觀》真本,復借此雨窗對看。六月廿三日,方綱記。真按:翁方綱向李宗瀚借閱 真按:李宗瀚的金石採訪學

  癸酉十二月,復借至小齋,逐細核書於側真按:疑有誤!-疑讀作"逐細核,書於側". 於是唐本釐然明白矣。方綱又記。

  甲戌二月,又借此本與宋拓城武本細對,備見山陰棐几之秘,良非偶然。方綱又記。真按:翁方綱對王羲之書法的理解 真按:翁方綱與王羲之的書法

  “虞銜奉勑撰并書”,此“撰”字,唐石久泐,陝本補者,此字特小,惟城武尚存其真,所以說城武所據在陝前,此條最要。真按:翁方綱的碑帖鑑定方法論 真按:翁方綱對孔子廟堂碑的鑑定-翁方綱與虞世南 真按:翁方綱的白話文

  右跋不著歲月。張紳,字仲紳真按:張紳-傳記資料 濟南人,元末入明為浙江布政使,自號雲門山樵,嘗撰《法書通釋》。真按:張紳傳記資料 然此跋尚未知有陝本補者。昔山谷已有新、舊雜揉之嘆,此亦何異山谷所見者耶?真按:黃庭堅與孔子廟堂碑-翁方綱與虞世南 張云“圓融”,僅足評陝本耳,故不得不細加核正,乃得處處表出永興真本,庶還舊觀矣。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修復學 真按:翁方綱對孔子廟堂碑的鑑定-翁方綱與虞世南 嘉慶癸酉冬十二月廿二日,方綱,時年八十有一。男樹崐侍。真按:翁方綱與翁樹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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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始從羊薄悟山陰,可要湯馮繭紙臨,比較宋初詩格律,吳生唐畫尚雄深。西安城武二石,皆宋時刻也。

  樂毅黃庭宋後傳,隸方輕例篆規圓。松風卻夢華陽館,押署商量異與權。意在《許長史碑》也。

  廿三日晨起,又題此二小詩,近來於《樂毅論》、《黃庭經》,深見宋人傳摹之失真,真按:翁方綱對黃庭經的鑑定-翁方綱與王羲之書法 真按:翁方綱對樂毅論的鑑定-翁方綱與王羲之書法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辨偽學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鑑定學 故因得見此碑唐奉而發之。然此碑陝本實亦有得神處,惟前半不免滯跡,而波勒又多失之,昔嘗據宋拓城武本補鐫於石,尚未見原本也,安得覓好手取此本內真者,重勒於曲阜宮墻,真按:翁方綱的碑刻學 末學小子願得備几研小胥之役,是以就此內確見真者,分別記錄,撰為一卷,敬以竢之,文字精靈,未知得果此墨緣否?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修復學 真按:翁方綱的文獻保護學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採訪方法論-無心而得,至誠則靈 真按:翁方綱的情執 方綱又識。

  注:見《文集》石印本第二十二卷第1頁,略有異同。末六段為《文集》所未刻,今從有正書局珂羅版《孔子廟堂碑》抄出。此跋與《文集》影印本第十四冊第4154頁也有不同,今依珂羅版。真按:沈津難得的校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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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孔子廟堂碑(汪巽田藏本)真按:汪守和-應即此人 真按:正文作巽泉,是也.○核原稿,是作"",非沈津誤也.唯正文之泉,原稿實有描跡.蓋翁誤筆而強改也.乃所題忘了改正爾. D:\千慮一得齋\資料庫\掃描資料庫\書館\5334_復初齋文稿(十八)\_003812.jpg 真按:汪守和與孔子廟堂碑 真按:原稿題作〈汪巽田所藏廟堂碑〉.廟作庙.藏作臧. 真按:汪守和的收藏 真按:翁方綱對孔子廟堂碑的鑑定-翁方綱與虞世南

  此在近日所拓,是其稍舊者,雖墨色渝敝,而神理猶存,視今所新拓者勝之遠矣。巽泉其寶之。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墨色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方法論-筆意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鑑定學 真按:翁方綱的典藏學

  碑石合縫之誤,不能考其在何年矣。真按:翁方綱的文獻裝潢學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辨偽方法論-裝潢痕跡 《墨林快事》謂宋拓已如此,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參考書 未可信也。然亦可見其從來久遠,惟在精於裝治者耳。真按:翁方綱的文獻裝潢學

  今西安人說此碑近日經人洗鑿,筆畫失真。予以近數十年來先後所拓證之,實無此說。真按:翁方綱的考證方法論-親臨其地-田野調查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方法-不人云亦云,不扣槃捫籥 今日新拓之精,未有過於此本者,直可奪席百年前舊拓也。真按:翁方綱的版本學-舊版未必新版好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版本賞鑑學 真按:翁方綱的碑帖賞鑑學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四冊第38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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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孔子廟堂碑(吳門繆氏藏本)

   王芷塘侍御買得吳門繆氏所藏舊拓《廟堂碑》,後三行多廿三字,內“唐撫運率”四字,亦已泐右半,前永興名上二字皆尚明白,第十三行上半“區中”,“中” 字尚略可辨,十四行上半“晦明”下“匪”字尚露上半,其餘悉與今拓同。嘗聞陝西拓碑者言,此碑近有被人洗鑿之處,今以此舊拓細驗,亦惟第廿九行下半“述作 爰備”“爰”字末捺,的然是今日鑱肥,其舊拓本清勁,不如此也。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不耳食-不拿耳朵當眼睛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態度- 真按:翁方綱的治學方法-不人云亦云,不扣槃捫籥 真按:翁方綱的版本比對 此外亦不見有鑱鑿處,而此舊本用墨太重,致掩字畫,則尚遜今拓耳。真按:翁方綱的搨碑學-搨碑技術-用墨

  注:見《文集》影印本第十四冊第40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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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孔子廟堂碑(城武本)

  此舊拓城武本也,城武本見於《虞勝伯集》真按:虞堪 真按:標點可議者-不必加引號也.謂虞堪之集爾. 云定陶河決出此碑是也。真按:翁方綱的文物出土學 勝伯此文,作於元至正二十六年,至明洪武十年,以定陶省入城武縣,勝伯所謂樹於學宮者,即今曹郡城武學宮也。真按:翁方綱的金石學與地理學 真按:翁方綱的金石考辨學 方綱嘗手自模拓此碑前後陰側,無重勒年月,其石僅厚四寸,畫痕本細瘦,今則更淺細矣。嘗得見舊時拓者數本,此冊蓋元末明初所拓,凡今所缺損處,尚皆不缺,而其中又多殘失,裝冊時用陝本補之,然所用陝本亦是二百年前舊拓之陝本。陝刻一味圓腴,每有或傷尖纖,或傷笨鈍者。真按:翁方綱的書法審美觀 而城武本之清挺穩重,卻有足正陝刻之處,此所以有明吳下諸賢皆負精鑒,見此本方穩有異於陝刻。真按:疑有誤!-疑有敓訛! 而城武此石,世所罕知,故此帖內諸跋,遂直以唐刻原本目之也。唐本世所久湮,雖嗜古博聞者,亦未得親見。愚今年春,始得見元康里氏所藏唐刻原本,古雅淵穆,迥非陝刻、城武刻二本所能企及真按:真按:翁方綱論孔子廟堂碑的版本 翁方綱論唐本孔子廟堂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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