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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薈要書中的提要
第一節 提要纂修的緣起
四庫薈要凡例第二云:「編纂四庫全書,悉仿劉向、曾鞏等序錄之例,每書標敍撰人姓氏、爵里、仕履及著作大旨,列於簡端,茲薈要亦如其例。」四庫薈要亦按全書之例,每部書前均冠有題要。按提要之起因:真按:標點有誤! 可從乾隆三十七年正月初四日諭令直省督撫會同學政等通飭所屬加意購訪遺書詔中看出【註六二】:真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之成書淵源
「………但各省蒐輯之書,真按:原訛作各但省蒐輯之書,徑改! 卷帙必多,若不加之鑑別,悉令呈送,煩複皆所不免,著該督撫先將各書敍列目錄,注係某期某人所著,書中要旨何在,簡明開載,具摺奏聞。」
不久,安徽學政朱筠上奏,陳開館校書之見又稱【註六三】:
「………臣請皇上詔下儒臣,分任校書之選,或依七略,或準四部,每一書上,必校其得失,撮擧大旨,敍於本書首卷,並以進呈。」
高宗便於三十八年二月初六日頒諭曰【註六四】:
「………至朱筠所奏,每書必校其得失,撮舉大旨,敘於本書卷首之處,若欲悉仿劉向校書序錄成規,未免過於繁冗,但向閱內府所貯康熙年間舊藏書籍,多有摘敘簡明略節,附加本書之內者,於檢查洵為有益,應俟移取各省購書全到時,卽令承辦各員,將書中要旨檃括總敘厓略,黏貼開卷副頁右方,用便觀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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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要附於各書之前,在此已見端倪,真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之成書淵源 乾隆三十九年七月二十五日又頒諭曰【註六五】:
「四庫全書處,進呈總目於經史子集內,分晰應刻、應鈔及應存書目三項,各條下俱經撰有提要,將一書原委,撮舉大凡,並詳著書人世次爵里,可以一覽了然。」
四庫全書與薈要收錄之書,均撰提要,遂成定案。至於提要撰寫方式,亦在摺中提到:「今於所列諸書,各撰提要,………每書先列作者之爵里,以論世知人;次考本書之得失,權眾說之異同,以及文字增刪,篇帙分合,皆詳為訂辨,巨細不遺,而人品學術之醇疵,真按:原訛作而人品學術之醇疪,徑改! 國紀朝章之法戒,亦未嘗不各昭彰癉,用著勸懲。」可知提要撰寫相當詳細,對於讀者瞭解某書,有很大幫助。
第二節 提要的作者真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之作者
四庫薈要提要後均有「總纂官臣紀昀、臣陸錫熊、臣孫士毅」及「總校官陸費墀」署名二行,此署名與全書相同,惟細審此署款,均有挖改痕跡,全書三千多種,其提要是否盡出於此四人之手,實值得懷疑。真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之作者問題
按紀昀自己在文集筆記中,每每提到提要是他自己一人撰寫的。文集卷八濟眾新編序云:真按:參考篇目-博士論文-翁方綱研究
「余校錄四庫全書,子部凡分十四家,儒家第一,兵家第二,法家第三,所謂禮樂兵刑,國之大柄也。農家、醫家舊史多退之於末簡,余獨以農家居四,而其五為醫家;農者,民命之所關,醫雖一技,亦民命之所關,故升諸他藝術之上。」
直接承認四庫後來的分類出於其手,同卷周易象義合纂序又說:真按:參考篇目-博士論文-翁方綱研究
「余響纂四庫全書,真按:疑當作余嚮纂四庫全書! 作經部詩類小序。」
可以看出四部總敍、類敍也出於紀氏。而其筆記姑妄聽之卷四第二十五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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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作四庫全書總目,明代集部以練子寧至金川門卒龔詡八人,列解縉、胡廣諸人前,併附案語曰………」
知各書排列先後,亦出自紀氏,而文集卷八詩序補義序稱:真按:參考篇目-博士論文-翁方綱研究 「余於癸巳受詔校書,殫十年之力,始勒為總目二百卷,進呈乙覽。」卷九之二樟詩鈔序又說:真按:參考篇目-博士論文-翁方綱研究
「余初學詩從玉溪入,徑頗涉獵於蘇黃,真按:紀昀的學詩方法論 於江西宗派,亦略闚涯涘。嘗有場屋為余駮放者,謂余詆諆江西派,意在煽搆,聞者或惑焉。及余編四庫全書總目出,始知所傳為蜚語,羣疑乃釋。」
所謂余編四庫全書總目者,蓋紀昀已道出提要出於其手矣。另據朱珪為紀氏所撰墓誌銘說【註六六】:
「公館書局,筆削考核,一手刪定,為全書總目,襃然巨觀。真按:當作裒然巨觀! 」
而祭紀氏文亦說【註六七】:
「出入玉關,總持四庫,萬卷提綱,一手編注。」
另江藩國朝漢學師承記云:
「四庫全書提要簡明目錄皆出公手,大而經史子集,以及醫卜詞曲之類,其評論抉奧闡幽,詞理明正,識力在王仲寶、阮孝緒之上,可謂通儒矣。」
阮元序紀氏文集亦云:
「高宗純皇帝命輯四庫全書,公總其成,凡六經傳注之得失,諸史記載之異同,子集之支分派別,罔不抉奧提綱,溯源徹委,所撰定總目提要,多至萬餘種。」
珪與紀氏同年,亦為修書時總閱官之一,而江藩及阮元距紀氏生平也近,都以為提要為紀氏一人手定,紀氏與提要關係之密切可知,但是也有反對此種說法的,如會稽李慰銘說【註六八】:真按:李慈銘-慰字誤也!
「四庫總目雖紀文達、陸耳山總共成,然經部屬之戴東原,史部屬之邵江南,子部屬之周書昌,皆各集所長。書昌於子,蓋極畢生之力,吾鄉章實齋為作傳,言之最悉,故子部綜錄獨富,雖間有去取失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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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部敍未當者,要不能以一疵掩也,耳山後入館而先歿,雖未及見四部之成,而目錄頒行時,已不及待,故今之言修四庫書者盡歸功文達。然文達名雖博覽,而於經史之學則實疏,集部尤非當家。經史幸得戴邵之助,故經則力尊漢學,識詣既真,別裁自易。史則耳山本精於考訂,南江尤為專門,故所失亦尠;子則文達涉略既徧,又取資貸園,真按:疑為岱園之訛! 彌為詳密,惟集頗漏略乖錯,多滋異議。」
李氏說法未必真確,今考聚珍本各書提要於總校官之後,有分註分纂官姓名,於該書提要作者,略可藉以考得,東原所撰提要如儀禮集釋,儀禮釋宮、儀禮識誤、大戴禮記、方言注等,雖為經部,然水經注則屬於史,項氏家說、孫氏算經、五曹算經、五經算術、夏侯陽算經等,又屬子部,故東原未必專主經部。再考邵氏四庫全書提要分纂稿【註六九】,正史各提要為南江所撰,也是指大部分之書而已。其中尚有四種屬於經,一種屬於子,四種屬於集,而聚珍板之融堂書解提要,也是南江所撰,是書屬於經部,如此看來,南江也不專主史部,至於說紀氏專主集部,更是武斷。
提要為誰所著,雖然眾說紛繁,但是依據全書種數之多,包羅之廣,必不是某一人在十年左右能盡其功。真按:四庫全書總目提要之作者問題 我們推定提要應該是當日分纂諸公,各就所長,分任其事,然後紀氏以總纂身份,再加以刪潤畫一。總裁于敏中曾致函陸耳山說【註七○】:真按:附註作註七十.
「提要稿吾固知其難,非經足下及曉嵐學士之手,不得為定稿,諸公即有高自位置者,愚亦未敢深信也。」
足見提要經紀陸兩人筆削增竄,乃受總裁于氏之託,陸氏早歿,以後提要之審訂盡由紀氏一人負責,紀氏既總樞機杼,以一己之意操縱全部提要,故後人以提要出紀昀之手,亦理所當然。至於薈要及全書提要之後署款皆為紀孫及二陸者,是格於通例,不足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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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節 薈要與文淵閣四庫提要的比較
四庫全書提要,經過陸續刪潤已如上述。提要即隨時刪改,因此不但七閣全書中的提要互不相同,而與後來的總目提要也不甚一致,所以後人有創議將現存各閣提要影印行世,以便參校總目提要。為了探求薈要提要是否與四庫全書提要不同,作者曾將所有薈會提要檢出,並與文淵閣提要仔細核對,結果發現,兩書提要相同的有一百三十種,略不同的有五十七種,全不同的則達二百七十一種之鄉,另外還有幾種無法判定,真按:四庫全書薈要書前提要與四庫全書書前提要的不同 真按:四庫全書書前提要與總目提要的不同 這是因為薈要的明史,通志二書不附提要,而文淵閣四庫全書中的全唐詩亦無提要,又放翁逸稿薈要獨立成書有提要,全書則併入渭南文集中,提要省略。至於春秋權衡一書則緣於庋儲臺中時遭水漬,提要無法辨認。真按:文淵閣四庫全書的存佚
從比較提要中可以看出,兩書提要相同的,多半是從永樂大典輯出的聚珍本、內府刊本以及通志堂經解本之書。略不同的提要,只刪節幾個字,或增補一二行,最可看出刪潤的痕跡,至於提要不同者,除了丙子學易編,禹貢山川地理圖等少數幾種外,多半大旨內容相去不遠,還是可以看出刪潤的蛛馬絲跡。真按:當作蛛絲馬跡! 不過,就大體而諭,提要不同的,則以文淵閣四庫全書為詳(當然也有例外,如春秋左氏傳說、廣韻、資治通鑑、道園學古錄便是薈要提要較詳),推測原因,一則是全書成書較後,必然是屢加增訂,後來轉詳;二則是薈要專供御覽,必需簡短專精。我們在此舉出徐孝穆集之提要為例:
薈要本提要云:
臣等謹案孝穆集六卷,陳徐陵撰,國朝吳兆宜箋注。陵字孝穆,東海郯人,梁太子左衞率摛之子。真按:徐摛 八歲能屬文,既長,廣涉史籍,在梁世已有文章名。入陳後,累官侍中、安佑將軍、真按:下文作安右將軍! 左光祿大夫,南徐州大中正建昌縣開國侯,諡曰章,事蹟具陳書本傳。隋書經籍志載陵集本三○卷,自唐以後久佚不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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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後人從藝文類聚、文苑英華諸書內採掇而成,非其原本。兆宜字顯令,吳江人,所注有玉臺新詠、庾信集、才調集、韓偓集諸書。而是編亦其一種,中間有未及注者,則其同里徐文炳所增補也。陵為文綺麗,與庾信齊名,世號徐庾體,史稱其緝裁巧密,多有新意,自有陳創業,文檄軍書及禪受詔策,皆陵所製,為一代文宗。今其著作,什一尚存,往往可與史相證。如資治通鑑梁武帝太清二年,遣建康令謝挺、散騎常侍徐陵等,聘於東魏,胡三省謂建康令秩千石,散騎常侍二千石,謝挺不當在徐陵之上,蓋陵將命而使挺特輔行耳。今按陵在北齊與楊僕射書有云:『謝常侍今年五十有一,吾今年四十有四,介已知命,賓又杖鄉』云云。是謝挺實為正使,蓋假散騎常侍以行,通鑑但書其本官,故胡三省不免曲為之說,可據此書以釋其疑,是亦讀史者之所宜參考矣。乾隆四十二年二月恭校上。」
文淵閣四庫全書則云:
「臣等謹案徐孝穆集六卷,陳徐陵撰,國朝吳兆宜注。陵字孝穆,東海郯人,梁太子左衛率摛之子,八歲能屬文。既長博涉史籍,在梁世已以文章名。入陳後,累官侍中、安右將軍、真按:前文作安佑將軍! 左光祿大夫、南徐州大中正建昌縣開國侯,諡曰章,事跡具陳書本傳。隋書經籍志載陵集本三○卷,久佚不傳,此本乃後人從藝文類聚、文苑英華諸書內採掇而成。陵文章綺麗,與庾信齊名,號徐庾體。史稱其緝裁巧密,多有新意,自有陳創業,文檄軍書及禪受詔策皆陵所製,為一代文宗。其集舊無注釋,兆宜既箋庾信集,因並陵集箋之,未及卒業,其同里徐文炳續為補緝以成是編。其中可與史事相證者,如資治通鑑,梁武帝太清二年遣建唐令謝挺、真按:當作建康令謝挺! 散騎常侍徐陵等,聘于東魏,胡三省註謂建康令秩千石,散畸常侍秩三千石,謝挺不當在徐陵之上,蓋陵將命而使挺特輔行耳。今案集中在北齊與楊僕射書有云:「謝常侍今年五十有一,吾今年四十有四,介已知命,賓又杖鄉」云云。是謝挺實為正使,蓋假散騎常侍以行,真按:散騎常侍原訛作散騎長侍,徑改! 特通鑑但書其本官,並非舛誤,胡三省未考陵書,不免曲為之說,參諸此集,可正其訛。而兆宜所箋,略不言及,蓋主于捃拾字句,不甚考訂史傳也。然箋釋詞藻,亦頗足備稽考,故至今與所箋庾集並傳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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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隆四十六年十月恭校上。」
四庫全書總目提要則又云:
「國朝吳兆宜註。隋書經籍志載徐陵集本三○卷,真按:原訛作除陵,徑改! 久佚不傳,此本乃後人從藝文類聚、文苑英華諸書內採掇而成。陵文章綺麗,與庾信齊名,世號徐庾體。陳書本傳稱其緝裁巧密,多有新意,自有陳創業,文檄軍書及禪授詔策,皆陵所製,為一代文宗。其集舊無注釋,兆宜既箋庾信集,因並陵集箋之。未及卒業,其同里徐文炳續為補緝,以成是編。其中可與史事相證者,如資治通鑑梁武帝太清二年,真按:原訛作資通鑑,徑改! 遣建康令謝挺、散騎常侍徐陵等聘於東魏,胡三省註謂,建康令秩千石,散騎常侍秩二千石,謝挺不當在徐陵之上,蓋陵將命而使挺輔行耳。今案集中在北齊與楊僕射書有云:「謝常侍今年五十有一,吾今年四十有四,介已知命,賓又杖鄉」云云,是謝挺實為正使,蓋假散騎常侍以行,特通鑑但書其本官,並非舛錯,胡三省未考陵書,未免曲為之說。參諸此集,可正其譌,而兆宜所箋,略不言及,蓋主於捃拾字句,不甚考訂史傳也,然箋釋詞藻,亦頗足備稽考,故至今與所箋庾集竝傳焉。」
由上例提要可以看出,薈要、文淵閣全書以及後來的總目各提要,均不甚一致,但是除了在字句及文章結構外,內容大旨並未怎樣變更,常年紀氏筆削之權衡,多少可以考見。
值得一提的是,薈要與全書中,所收御製御纂等書致多,真按:當是至多之訛! 以常理說,御製圖書應該是一致的,提要不應有所不同,但事實上,御製各書提要僅歷經刪潤,茲以御纂朱子全書為例:
薈要提要云:
「臣等謹案朱子全書六十六卷,康熙五十二年,聖祖仁皇帝命大學士臣李光地、熊賜履等輯。向來流傳朱子之書,有大全文集、大全語錄各二百卷。元儒程端學讀書功程謂:治四書及諸經者,俱宜列注疏於前,而附朱子文集語錄於後,以定是非之歸。故宋元明初諸儒合纂為書者甚多,而諸經率各自為部。是書則彙其全,自小學迄詩賦雜著凡十有九門,罔不根極理訓,折衷羣言,蓋朱子集諸儒之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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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書又集朱子之大成也。乾隆四十一年三月恭校上。
文淵閣四庫全書提要則云:
「臣等謹案御纂朱子全書六十六卷,康熙五十二年聖祖仁皇帝御定。南宋諸儒好作語錄,卷帙之富,尤無過于朱子。咸淳中黎靖德刪除重複,編為一集,尚得一百四○卷。又南宋文集之富,無過周必大、楊萬里、陸游,而晦菴大全集卷帙亦與相埒,其記載雜出眾手,真按:衆 編次亦不在一時,或以私意潤色,不免失真,或以臆說託名,全然無據,卽確乎得自師說者,其中早年晚歲持論各殊,先後異同,亦多相矛盾,儒者務博,篤信朱子之名,遂不求其端,不訊其末,往往執其一語,奉若六經,而朱子之本旨,轉為尊朱子者所淆。考朱子語錄稱孔門諸子,留下家語,至今作病痛,憾其擇之不精也,然則讀朱子之書者,不問其真膺是非,真按:當作不問其真贋是非! 隨聲附和,又豈朱子之意乎哉。聖祖仁皇帝表章朱子之學,而睿鑒高深,獨洞燭語錄文集之得失,乃特詔大學士李光地等,汰其榛蕪,存其精粹,以類排比,分為十有九門,金受練而質純,真按:疑當作金受煉而質純或金受鍊而質純. 玉經琢而瑕去,讀朱子之書者,奉此一編為指南,庶幾可惑於多岐矣。真按:疑當作庶幾无惑於多歧矣!噫,錯亂如此,焉能卒讀? 乾隆□年□月恭校上。」
總目提要則與文淵閣提要完全相同,可以推想薈要修纂時,提要尚是初稿,以後認為不甚滿意,重加改寫,故提要完全不同。
由於薈要修纂時間大抵較全書為早,其提要完成日期也先於全書各提要,而且提要大多未經紀氏刪改,多半還保存原提要的精神。同時此提要是附在薈要書中,專供皇上御覽,所以文筆簡鍊,內容精要,足資參研外,尚可利用為核校總目提要最好材料。以前已有刊印各閣提要的呼聲,薈要各書種數不多,提要易於影印流佈,希望早日付諸實施。
第四節 薈要提要撰修年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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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庫全書各提要修撰年月,並無明顯文獻可供查考,據各書所附提要篇未都署有「乾隆某年某月恭校上」款。真按:當作篇末! 在這署款中,各書年月都不大一致,因此推知署款的年月,應該是最接近修撰提要的年月。
大概當時四庫館臣將書發下去繕錄,由諸監生謄錄繳回後,真按:囘 即將原書發交負責撰寫提要者,著手撰稿,真按:着 待提要稿完成後,真批:根本不是.今見翁稿乃先要撰述簡明提要稿,且分析其應存應抄應燬等,再交謄錄抄錄也.否則未經核定,輕擅發寫,將燬燼者,其贖何償? 卽將提要與書裝訂成冊,然後每三月進呈御覽。如果這種推測不錯的話,提要後的年月,不僅可以探求撰寫提要年月,也可進而推知各書抄成的先後。
薈要各提要篇末所署的年代,經統計的結果為:
經部
年代 種數
乾隆三十八年 四
三十九 二三
四十 八五
四十一 三五
四十二 一七
四十三 七
四十四 一
註:經部中春秋權衡一書因水漬無法辨認,從略。真按:文淵閣四庫全書的存佚
真按:四庫全書薈要之存佚 史部:
乾隆四十年 一六
四十一 一六
四十二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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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三 六
四十四 一
四十六 一
四十九 七
五十五 一
註:史部中欽定明史及通志二書無提要真按:四庫全書薈要中無提要之書
子部:
乾隆四十年 六
四十一 二六
四十二 二五
四十三 二三
四十七 一
集部:
乾隆四十一年 二四
四十二 六四
四十三 五○
四十六 一
從上列表中,約略可以看出,薈要修書的秩序以經部最早,依次為史子集三部,而最後完成的還是史部。
四庫薈要在乾隆四十三年底即已繕錄完成,真按:四庫全書薈要之成書時間 何以上列表中還有幾部書到四十五年以後才被收入?這是因為一部分書,是後來才決定收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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